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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第一百五十五章 追來的殺手 文 / 北若冰

    「殿下,我怎麼會在她面前胡言亂語壞了殿下大事呢?我們的關係我一個字都沒跟她提過的。也許,是她太想念那三皇子了,所以才會選擇丟下我一個人逃跑,要知道當一個女人的心被一個男人所佔據時,其他的事情都將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柳爵銘狐疑的看著古沫兒楚楚可憐的臉蛋,真如她所說,莫攬月是覺得古烈陽比她更重要,甚至比她即將得到的皇位更重要?

    他心煩意亂的一把推開古沫兒,風也似的離開。

    「她逃了?」

    得知此消息的夜鷹沒有柳爵銘那般反應大,只是輕輕佻了挑眉,眼裡有些怪責之意。一個女人都看不好,在這種時候又不好罰他,真是有氣兒沒地出。

    「是。兒臣已派人出宮往紫雷的方向去找了。」

    柳爵銘抬頭看著夜鷹這般冷靜的反應,不禁忍不住問道,「母皇,您不是說莫攬月是解決問題最好的人選,為什麼兒臣看您一點兒也不心急。」

    夜鷹目光飄過柳爵銘的頭頂,冷笑一聲,遂道,「朕不心急,是因為朕知道,這裡有她需要的東西,就算她自己不願意回來,那三皇子恐怕也會主動的送她回來。」

    夜鷹這話一說,柳爵銘就更加不明白了,夜鷹懶得與他多作解釋,只是吩咐他,「寫封信送去給古烈陽,就說莫攬月的病還有得醫,但條件是必須讓她答應朕的條件,做彩鷹的皇帝。」

    末了,夜鷹又補充說道,「不用寫得太詳細,有不明白的他自然會去問莫攬月。」

    柳爵銘雖然是聽得一知半解,但還是順從的點頭,先回去替她寫信。

    把信交給人送出去後,柳爵銘才再次回到古沫兒的房間,她仍是乖乖呆在房間裡哪兒也沒去,或許是料到他還會再來找她。

    看見柳爵銘進門,古沫兒臉上的笑容如花兒一樣綻放,重遇柳爵銘這麼久以來,她都是偷偷摸摸與他相見,現在莫攬月不在了,她總算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

    只可惜她的笑容只持續了一小會兒,柳爵銘不是為她而來,依然是為了那個莫攬月。

    「莫攬月有什麼病,你知不知道?」

    莫攬月有病的消息她從沒有主動和柳爵銘說過,既然莫攬月不想讓柳爵銘知道,她也懶得多那個嘴,要是讓柳爵銘知道她很可能活不長久了,不知會不會對她由憐生愛,這個結果,她輸不起。

    「知道一點兒……」

    但柳爵銘開口問了,她若不回答,不用等結果,他絕對會把她棄之不顧。

    「有一回御醫正給莫攬月看診時我剛好也在,聽到莫攬月給御醫說明自己的情況,她說她曾經身中蛇毒,不少御醫都說沒法醫治,她可能只能繼續活三年左右的時間。但那天那個御醫卻說有辦法可以醫治她,因為這個,她還花了三天三夜自己翻閱醫書,好像真的讓她找到了那個病例。」

    「你怎麼從來沒跟我提過?」

    莫攬月只能再活三年,這怎麼可能……

    柳爵銘心中駭然,那麼鮮活的女子,說她只能再活三年,簡直太不公平了。

    「殿下你沒有問過,沫兒也不知道這對殿下很重要,殿下不是說抓莫攬月來是當人質要挾古烈陽的,她又不是馬上就要死掉,三年的時間無論什麼事情都會解決了不是嗎?」

    古沫兒委屈的為自己解釋。

    『啪』柳爵銘抬手甩了她一個重重的耳光,她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再聽不到柳爵銘在說些什麼。

    她只是看著柳爵銘對著她大吼大叫的樣子,好像在怪罪她沒有早點把這消息告訴他。

    「你以為你是誰?沒有莫攬月,你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

    柳爵銘罵到最後一句話時,她忽然恢復了正常聽覺,那一針見血的話刺在她的心裡,鮮血淋漓。

    沒有人會來安慰她,沒有人會關心她為什麼掉眼淚,而她放在心上的那個男人,已經拂袖而去。

    古沫兒跌坐在地上,腦子裡竟開始浮現出莫攬月對她的好。

    她做這麼多的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她出賣朋友,欺騙朋友,得來的,不過是柳爵銘偶爾的逢場作戲,到了現在這地步,她才開始想她付出的這些到底值不值得……

    宮外,莫攬月仍在逃竄。

    好不容易找著了對的方向,她馬不停蹄的趕路,想要追上之前浪費掉的時間,到了這種時候,柳爵銘鐵定已經發現她失蹤的事實,不難想像他會派出多少人來抓她回去,她要不走快一點兒,恐怕這一趟就是白走了。

    莫攬月在馬背上直走到披星戴月,馬兒再也走不動了,停在路邊一步也不願意再往前走,她不得不下馬,讓馬兒休息休息。

    往路邊兩寸高的嫩草地上大刺刺一躺,莫攬月也抓緊時間閉上眼休息。

    馬兒低頭吃草的淅淅梭梭的聲音不時傳到她的耳朵裡,要真的睡死過去壓根不可能,莫攬月只是閉上眼,放空心思,想著下一步的路要怎麼走。

    回到古烈陽的身邊,陪他一起攻回彩鷹皇城,然後看著他親手解決柳爵銘,要再不解氣她還可以在一旁補上一刀,再然後他帶著他的功名他的戰利品滿載而歸,回皇城被封為太子,她就直接升級成為當朝的太子妃……

    只是想想,都覺得很有成就感呢。

    莫攬月忽然睜開眼睛,看著那夜空,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那個只屬於她的男人了。

    休息了兩個時辰,莫攬月拍拍馬屁股,「大哥,休息夠了?」

    正欲上馬,就聽得身後混亂的馬蹄聲起,一聽就知道這起碼是個十人的隊伍,莫攬月把身子隱在馬兒身後,靜靜看著那些人的走近。

    直到他們離她只有二十來步的距離,她才看清他們的裝束,一溜煙灰色的衣服,不用腦子想也知道他們是柳爵銘的人,由於離得太近,莫攬月要是現在才上馬離開必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她索性往身後的草地上一躺,妄想用馬做擋板草地做偽裝,矇混過關。

    那一隊灰衣人馬速很快,幾乎是咻一聲從她面前躥過。

    正當她鬆口氣的時候,那些人突然喝止住了馬,一個個開始調轉馬頭往回走。

    顯然沒能矇混過去,莫攬月也不再躺在地上,她一步跨上馬,對著他們就直衝了過去。

    那些人原來還有些不確定,在看到她這一行為後,更是確定了心中的猜疑,幾人並排騎行,把一條本來很寬敞的路堵得水洩不通。

    莫攬月手裡緊抓著皮鞭狠狠抽打在馬兒身上,馬兒受了如此刺激,跑得非常暴躁,見到前面那一排馬兄弟竟然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就算是如此,她也沒有停止對馬兒的抽打,看著前面馬背上的人都拿出了佩刀,她忙彎下腰,整個人趴附在馬背上,眼睛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兩方只差五米的距離,那幾匹馬在灰衣人的駕馭下連蹄子都沒有動上一動。

    五米……四米……三米……

    眼看莫攬月就要連人帶馬撞進那排灰衣人之中,中間一匹馬突然膽怯退了兩步,這便給了莫攬月突圍的機會,照著那一點空隙她直穿而過,越過灰衣人躥出一段很長的距離。

    而則於灰衣人將馬兒趕成並排而站,要再次調頭便不是那麼容易了,幾人同時轉向,馬頭撞上馬頭,有一匹馬直接被同伴撞到倒地不起。

    莫攬月趁此機會拉開與身後人的距離,但很快就被一個人追上,她不得不在馬背上出手。

    拿著短兵器在馬背上與他們的長兵器搞對抗是最吃虧的,莫攬月索性下了馬,彎腰撿起幾枚石子朝馬腿上用力扔了出去。

    石子準確命中目標,馬兒受了驚,灰衣人也只能被迫下馬。

    莫攬月先他一步下馬佔住先機,待他一轉身下馬的時候,她已拿著匕首向他衝了過去。

    一聲悶哼,男人應聲倒地,連一句喊痛的機會都沒有,已經斷了氣。

    莫攬月搶過他的佩刀,站在原地等著追兵來到,一直這樣逃下去再度被追上也早晚要和人交手,索性在這裡一次性解決了比較好。

    她再次抓起一把石子,在後面人一進入她的『射程』範圍之內,手中數十顆石子分別被投向幾個不同的方向。

    來人幾乎全部中招,很難得才不被自己的馬給甩下地去。

    她掌握時機,先發制人,一舉又是解決了兩個敵人,只是剩下的人就沒那麼容易解決了,條件平等的情況下,完全憑功夫的話她未必是這些人的對手。

    但到了這種地步,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迎頭頂上,她第一次出手都試圖用一招放倒對手,但對方的身手也都不弱,就算受了些輕傷也很快再度向她襲來,被三人夾擊,莫攬月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她擋得了左邊就擋不住右邊,雖然對方好像沒想要傷害到她,但再這樣下去她恐怕真要被他們五花大綁帶回宮去了。

    後面還有一個灰衣人趕了上來,她暗自咒罵,三個都壓制不下了,居然還來一個,她這回豈不是插翅難飛?

    正惶然間,那灰衣人在他們附近下了馬,走過來二話不說竟然對著自己的同伴發起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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