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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五章 天牢裡的嚴刑拷打 文 / 北若冰

    「她的背景太乾淨,父皇覺得她有問題,準備親自審問一二。」

    「沒的商量餘地?三哥你出面保她不行嗎?」

    古烈格一聽審問二字,心中一驚,被他那父皇審問過後那人還有活的麼。

    「我若強行保她,恐怕會被父皇視為大不敬。」

    要是隨便說幾句好話就能解決問題,他也不用在這裡暗自發愁了。父皇的意思已經很是明確,莫攬月,他是審定了,如果審問過後確實沒什麼可疑之處他再去求情,多半還是有希望能行。

    最大的問題就是,她能經的住那般酷刑嗎?

    想到莫攬月可能遭受的痛苦折磨,古烈陽和古烈格一樣擔憂不已。

    天牢內,莫攬月已經放棄了計算時間,直覺告訴她這一次救星什麼的是不會出現了。

    而抓了她到天牢的人,久久未有對她進行傳召,她不禁在猜想,她該不會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判了死罪吧。

    所幸老天爺對她還沒有那麼的不公平,在她渾渾噩噩的過了不知幾天以後,她被獄卒拖了出去,一個掛滿著各種刑具的房間裡,她曾有過一面之緣的古雷已在那等著她。

    莫攬月被人強按跪在古雷的面前,她一聲不吭的仰視著坐在她面前不遠的古雷,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地方招惹了這不得了的主子。

    「莫攬月,朕找人查過你,你的過去,乾淨得令人匪夷所思,對於此,你有什麼解釋?」

    古雷瞧著這突然被抓進天牢關押了幾天,面對他時還能鎮定自若的莫攬月,心中升起一絲讚賞,若她是個男子,恐怕以後會大有作為。

    只是可惜了,她是個女子,還是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皇上聖明,屬下遇到三殿下時才不過七歲孩童,又能有什麼過去,不過是勉強存活於世罷了。」

    她忽然明白了自己這一番遭遇原因為何,敢情是因為她的來歷無跡可尋,被皇帝當作了他國的細作不成?想明白了這一點,她的心漸漸往下沉。既然皇帝能夠動手抓她,想必已經全面的查過她了,現在她想要狡辯什麼,都是無濟於事,編造事實更可能會有此地無銀三百銀的感覺。

    她穿越而來,來之前的經歷自然是沒經絲毫印記,她卻不可能將她穿越之事說出,聽到那樣荒謬的答案,皇帝只可能會有兩種反應:一覺得她在騙他,罪犯欺君,逃不了死罪一條,二覺得她是個瘋子,就算免她死罪,恐怕也不能在皇宮裡繼續呆下去。

    這兩種結局無論是哪一種,她都不想要。

    「就算只是個小孩子,走過的地方,經歷過的事情,朕也能查個一清二楚,唯獨你,在進宮之前就像是個壓根不存在的人一樣,你覺得,朕應當怎麼想?」

    「皇上自然是覺得屬下並非尋常人家的孩子,刻意接近三殿下,有著不軌的意圖。」

    「你很聰明。」

    莫攬月能夠如此老神在在的面對古雷的質疑,全憑她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她只是習慣了冷淡對待一切她不在意的事情罷了,至於要怎麼消除古雷對她的質疑,老實說她一點兒法子都沒有。

    「皇上會那麼想實屬正常,要換了屬下,估計也會再三權衡,謹慎以對。但是想必皇上也沒能查到任何能夠證實我對三殿下圖謀不軌的證據,所以皇上才會一直留著我的性命,還親自審問,看到皇上對三殿下的關懷倍至,屬下深有感觸。」

    一旁的陳公公指著莫攬月尖叫罵道,「好一個膽大的女子,竟然敢這樣和皇上說話,簡直是大大的不敬,來人啊,給我掌嘴。」

    古雷任由陳公公發號施令,沒有反對,也沒有制止,就那麼靜靜的坐在他那金龍椅上看著她有何反應。

    獄卒拿到掌嘴的木板走到莫攬月面前,她也不過是眨了眨眼睛,沒有一絲退縮。

    她冷笑不止,對著古雷愈顯囂張,若說她之前對皇帝還有所顧忌,那是因為她怕惹惱了皇帝死罪難逃,但現如今她看得清楚明白,這皇帝壓根就沒把她這條小命放在心頭上,他念頭一動,取她性命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並且在他看來他的這種生殺大權,理所當然絕無半點血腥。

    「你在笑什麼?」

    古雷以眼神制止那即將行刑的獄卒,對莫攬月好奇的問道。

    小小年紀,她內心卻堅忍無比,面對刑罰全無畏懼,還能笑出聲來,那眼中的不甘和狂妄看得他好奇心起,竟不想就這樣對她進行處罰。

    「我在笑,皇上對我的一點懷疑,就可以直接取我性命,我的性命,何其渺小。」

    「為什麼不求饒?你與烈陽的情份不淺,你若開口,或許朕還能網開一面。」

    小心繞開古雷設下的陷阱,莫攬月笑的更為輕狂,「皇上說笑了,我和三殿下關係再怎麼親近,也不及皇上對三殿下的愛子心切,皇上對我起了疑心,那就勢必不會再讓我留在三殿下的身邊,皇上之所以這麼問,不過是想試探屬下罷了。」

    聽著她直接過了頭的話語,古雷也跟著笑了起來,「朕自問也是常人一個,不少人都能猜到朕心中所想,但卻沒有人敢像你一樣直言不諱,你的勇氣,朕頗為佩服。不過話說的再漂亮,也是幾句虛話,如果你能經得住嚴刑拷打,不推翻你自己所說過的話,朕姑且可以留你一條性命,繼續留在烈陽身邊任職也不無不可。」

    笑裡藏刀,她想沒有人能做得比古雷還要好了。他對著她笑得溫和,聲音慈愛,唯獨那眼神,卻如刀鋒般剮在她的臉上,如果眼神能夠傷人的話,恐怕她現在已經被古雷凌遲了。

    獄卒丟掉掌嘴的刑具,卻是換上了更為殘忍的夾棍。

    莫攬月的兩隻手被人強抓在身前,她眼看著夾棍套上自己的十根手指,奈何自己被鐵鏈鎖住手腳,就算想要逃脫,也不過是給自己多添罪受。

    隨著兩獄卒用力拉緊夾棍兩端,她手指關節被硬生生的擠壓得像是要變形,她咬緊牙關,強忍著這過度的疼痛。牢獄之中,給女子上刑,夾棍是最為普遍的刑具,她早有所耳聞,但頭一次經受這種折磨,縱是已有心理準備,仍忍不住在心裡暗自哀嚎。

    這天殺的夾棍,十指連心,鑽心的疼痛使得她看人看物都變得模糊起來,腦袋昏昏沉沉卻又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在她以為自己幾乎要昏過去的時候,突然一盆冷水大她頭頂潑了下來,現在雖是春暖花開之時,這一盆冷水潑下也還是讓她渾身哆嗦起來。

    「你若認了罪,便少受些折磨,朕也不必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可人兒咬牙苦撐,真是何其殘忍。」

    古雷幽幽歎息,輕聲相勸,說得好像一心為她著想,莫攬月被冷水潑得十二分的清醒,看著自己十根被夾得紅腫變形的手指,已經麻木得不知疼痛。

    「屬下心清如鏡,對三殿下沒有半分惡念,對皇上更是百般景仰,皇上莫要如此誣賴屬下。」

    認罪即是死,不認罪可能是折磨到死,也許選擇一個輕鬆的死法是常人覺得的明智選擇,但莫攬月這硬脾氣一上來,寧願受此折磨也不願意隨便低頭認罪。

    去了夾棍,獄卒又給她用上了大刑,足足三十大板,打得她屁股開花,莫攬月抹去順流而下的眼淚,下唇被自己咬破了皮,鮮血直流,那猙獰的模樣,任誰看了都覺得心疼又恐懼。

    偏偏古雷看的心曠神怡,好似天生就愛看人受折磨的慘相。

    莫攬月第一次弄得如此狼狽不堪,趴在冰冷的地上大喘著粗氣,再怎麼囂張的氣勢此時也萎縮了不少。

    「還是什麼也不願意說麼?」

    古雷走到她面前,蹲下來問道。即使古雷蹲下身,莫攬月也只能仰望著他。她明白兩人之間的區別,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她要和他硬碰硬,終究逃不了一個死字。

    「皇上縱是把屬下生生打死,屬下也無話可說。」

    昏暗的刑房裡,兩人長久的對視,無語,古雷重新坐回金龍椅,手指輕輕敲擊著椅背,思考著要怎麼處置這一個倔強過了頭的姑娘。

    的確,他並沒有任何實質證據可以證明她和其他國家之間的關係,她的過往經歷雖然查不到一點蛛絲馬跡,但在彩鷹國也同樣查探不到任何消息。

    古烈陽對她的重視他不是不知道,冒險將她留在宮裡是不是一個好主意,他仍心存猶豫。

    「三殿下,皇上在內審問犯人,您……」

    「讓開,皇上那兒本殿自會交代。」

    刑房外漸行漸近的爭吵聲音驚擾了刑房內的眾人,陳公公忙到門口,見是古烈陽硬闖了進來,連忙迎上去將他拖住。

    「三殿下,您這是做什麼,皇上可在裡頭呢。」

    「皇上正在審的人,可是莫攬月?」

    陳公公好意阻攔,古烈陽也無意衝撞,畢竟他是父皇面前的大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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