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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55既已牽手,就別再放手 文 / 天堂有傷

    但是,御初寒卻沒有看夏以天,而是捏緊了夏清清的手,雙眼凝視著她的雙眼,再次確認性的開口。

    「夏清清,我們一起私奔吧,去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好好的生活,你願意嗎?」

    御初寒當然知道自己父親正面臨著競爭市長的選舉的非常時期,他現在跟夏清清離開,勢必會讓父子反目。但是,他一向我行我素慣,再加上現在夏清清讓他如此的心痛,他早已顧不了那麼多,只想快一點帶著她離開這個令她傷心的地方。

    夏清清聽到御初寒的話,手指立刻顫抖了一下,御初寒溫暖的大手彷彿有著魔力一樣,溫暖著她猶如死寂般的心。她怎麼會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此生遠走天涯,相攜一生。

    女人這一輩子,是否一定要跟一個男人在一起,才能過完這一生。如果一定要如此,那麼御初寒,就是最好的人選。反正,她心殘破,再也無力去愛一個人,有一個愛她的人就好。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好想離開,離開這讓她生不如死的地方。汊。

    「好……」夏清清咬的有些破的唇微啟,那麼清晰的吐出了一個字。

    御初寒卻頓時像吃到糖的孩子一般眉眼擴開染上了笑,就差摟起夏清清歡呼雀躍起來,大手自然而然的親暱的摟著夏清清的肩膀,聲音染著愉悅響起。

    「清清,那我們現在就走吧。朕」

    御初寒說著,就把夏清清往自己停在一旁的車邊帶去。夏以天看到這一幕,差點氣炸了肺。這個御初寒,他這是擺明了落井下石麼。他正想上前去把夏清清給抓回來的時候,卻不想夏清清卻暫停了腳步,她衝著御初寒蒼白的笑了笑,然後聲音輕輕的響起。

    「初寒,先等一會,我還有些話給他說。」

    既然要走,她也不能如此輕易的就走掉,那個男人傷她如此之深,她怎麼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他。

    夏清清話落,她明顯感到放在她肩膀上的那一隻大手緊了好幾分,御初寒黑眸灼灼的看著她,似乎對於她的行為很不解。但是僅僅是猶豫了幾秒,御初寒又輕輕放開了她。

    邁開步子轉身,夏清清一步一步走到了夏以天面前,看到夏清清回來的時候,夏以天的雙眼裡閃過一抹光亮。他以為是夏清清還是放不下他所以回心轉意了,可是夏清清接下來的話,卻讓夏以天知道了,什麼是痛徹心菲。

    夏清清在夏以天的面前站定,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依然帥氣奪目的男人,曾幾何時,她總是會被這個男人的一笑一惱而蠱惑。可是現在,她才看清,這樣心思深層的男人,每跟他走一步,都是萬劫不復。

    「夏以天,剛才給你那一刀,只是想告訴你,一直以來,你讓我有多痛。你現在受傷流了血,你又怎麼會知道,有多少個日夜,我的心早已經血流成河。」夏清清上前貼近夏以天的胸膛,手指染上了一點依然帶著溫度流出來的新鮮血液,聲音清冷的再次說道。

    「我愛你,那不是你的錯,你也沒有理由要回應我什麼。可是你羞辱我,那就是你欠我的。」

    「你傷了我的心,我傷了你的身體,從此所後,我們兩不相欠。我不會再愛你,而且,我會永遠恨你,恨你一輩子。」

    夏清清說完這些,立刻覺得頭暈的厲害,她的手指也立刻蜷曲起來,幾乎用盡了自己的全身的力氣,蜷的關節都開始發白,她才讓自己沒有摔倒。夏以天的身行卻突然踉蹌的退後一步,不知道是因為挨了一刀失血過多,還是因為夏清清的話。他痛苦的雙眸表明,他或許從來沒有想到,夏清清會這般恨他。

    恨恨轉身,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向御初寒,夏清清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那樣的笑容,像盛放在廢墟前的一朵花,絕望哀傷,又美的驚心動魄。

    夏日的陽光,如火如荼的在頭頂煎熬著人們的靈魂,夏清清突然間就想起了一句話。

    人的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

    若人生如初見,那麼似水流年會不會燦爛一點。而她,在遇到夏以天之後,經歷了這些傷痛後,夏清清才覺得,如果當初沒有遇見夏以天,那該有多好。

    愛,永遠不能成為傷害的借口。她的這一場愛情,走過了一年的光陰,還沒有到下一個冬季,在這個萬物繁華的夏季,就開始分崩離析。

    遠遠的,御初寒伸出了手,嘴角掛著溫潤的笑。陽光傾斜在他的身上,他就像是一個發光體,美好的不可思議。夏清清柔柔一笑,伸出小手放進了御初寒的掌心裡,跟著他一起前行。

    比起夏以天,在夏清清的心裡,御初寒更像是她的哥哥。她深信著,這個男人永遠不會傷害她,她也放心把自己交到他的手裡,相信他會把她帶到一方光明的淨土裡。

    「清清,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御初寒拉著夏清清的手,突然間溫和的側過頭問著身邊的夏清清。

    「什……什麼話……」夏清清漫不經心的問道。

    她有些心不在焉,應該說,經歷了這麼大的事情,她疲憊的只想找一個地方好好的睡一覺,她的大腦,早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御初寒聽出了夏清清語氣裡的心不在焉,他微微歎息一聲,還是接著認真的說道。

    「既已牽手,就別再放手。」

    御初寒在心底暗暗發誓,今天夏清清把手交到他的手裡,他就不會再輕易的放手。這一輩子,他要永遠疼她呵護她,不讓她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回頭深深的望了一眼夏清清,御初寒在心裡暗問,他可以一輩子不輕言放手,她呢?她的心,也如他一般嗎?

    夏清清一直低垂著眉眼機械的跟著御初寒向前,長長的睫毛在白淨的臉上留下了一片暗影。她沒有回答御初寒的話,因為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回應他的這一份愛。

    夏以天一直痛苦的看著御初寒跟夏清清離開,那兩個親暱偎依在一起的背影,幾乎灼傷了他的眼睛。他的胸口依然插著那把水果刀,鮮血一地,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一旁守護著別墅門口的兩個黑衣人,見夏清清要被帶走,立刻上前對夏以天輕聲說道。

    「夏少,要不要我們把夏小姐追回來?」

    「不……不用了……」夏以天疲憊的丟下一句。

    其實夏以天比誰都清楚,東方瑾的人要下午才能到,為了確保萬一,現在夏清清跟御初寒離開,這是再好不過的。可是,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看著他們兩個人,如此甜蜜的離去。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出乎了墨以辰的所料,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夏以天竟然寧願讓夏清清誤會,也不願意把自己的身世說出來。他更想不到,最後御初寒竟然會帶著夏清清離開。

    御初寒是留城太子爺,雖然墨家權大勢大,但是畢竟留城不是墨家的天下。對於御初寒,墨以辰還是有幾分忌憚的。他憤恨的轉身,然後上了自己的車快速的離開。

    楚雅也識趣的跟在墨以辰身後開溜,夏有城跟著吳月梅卻留了下來。夏有城看到夏以天的傷口不停的流血,立刻上前去扶住了他,沒有想到,夏以天卻毫不客氣的推開了他。

    「現在她跟你中意的人走了……你滿意了……」夏以天雙眼猩紅的看著夏有城,然後自己捂著胸口,踉蹌的上樓。

    夏有城卻突然間開始老淚縱橫,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道德譴責,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流言蜚語,如果他早一點知道夏以天對夏清清用情這麼深。是不是他這個父親,也可以開明一回,讓他們在一起。

    明明是最親的人,為什麼不能在起,人生短短幾十年,幾十年後終歸塵土,又何必在乎這些虛無的罵名。

    家族醫生給夏以天拔出刀包紮好傷口手,夏以天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夢裡,全是夏清清對他痛罵的樣子,讓他的胸口,又是一陣陣的痛。

    而夏清清跟御初寒離開後,立刻買了去法國的機票。飛往法國最近的一趟班機在晚上七點,還有好幾個小時,御初寒就在機場附近的酒店開了房,讓夏清清去睡一會。

    夏清清機械的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眼睛一閉上,就全是夏以天鮮血橫流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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