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文只是靜靜的看著那毒液從手腕處進入血管,一路蔓延著就想著心臟而去了,手臂行呈現出烏黑色,卻沒有任何的擔心、害怕,甚至是緊張。
當毒液過了手臂之後,奇跡發生了,那烏黑之色漸漸的變得黯淡了下來,快要到胸口的時候徹底的消失了。
不僅如此,那一片片的烏黑在快速的消減著、後退著,沿著剛才蔓延的方向回頭快速的消失著。
張文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裡說不緊張那純屬扯淡,雖然明白這種毒液理論上不應該能夠對自己造成傷害的,這本身就是因為這條竹葉青變異之後造成的毒性猛烈的原因,而起始則是在於母巢,或者說是張文的身上。
當那毒液退回到張文的手腕處的時候,那條竹葉青終於鬆了口,悄然的豎起了它那三角形的蛇頭,蛇信子已經閃爍不定的吞吐著,但是並沒有再有任何的攻擊性行為,反倒是纏繞上了張文的手腕,伸出蛇信子輕輕的舔舐著那不斷從張文手腕的那兩個血洞中流出的黑色的毒液。
噗嗤!
那黑色的毒液傷害不了張文,卻不代表它的毒性不夠強大,只見那毒液落到了地面之上,立即讓地面的一些雜草變成焦黃一片,連泥土都呈現著不一般的黃褐色。
很快的,就從周圍的泥土中鑽出了不少的黑色甲殼蟲,衝到了那一塊泥土之上,從它們的身體中伸出了一種類似於吸管狀的物體**了泥土中,試圖將那毒液吸收回來。
幾乎吸一個,就翻一個白肚皮,饒是這些蟲子都是外星來客,卻依舊頂不住竹葉青這種變異了的毒液,這也難怪母巢會擔心出現一些能夠威脅到自生存在的變異物種的出現了。
不過對付這樣的情況,一般只有兩種方法,消滅或是同化,而張文選擇的就是相對比較緩和的手段同化,當張文的血液進入竹葉青口中的時候,這個過程就已經基本上完成了。
那只被竹葉青吞吃的甲殼蟲在瞬間出手,以尖銳的爪刺刺穿了竹葉青的身體,頓時蛇血橫流,而張文的血液是經過了母巢的特殊處理過的,具有相當強的融合性,幾乎在極短的時間內通過竹葉青爆裂的血管與蛇血融合。
從而以自己的血和蛇血的融合來同化這條竹葉青,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這個過程和母巢製造生產那些蟲子的過程是極其類似的。
這也就造成了,張文和這條竹葉青出現了血液上的一定同化性,自然的對張文的敵視就消失了,甚至還相當的親切,只不過那毒液確實太強了,流出來的毒液量還是不少的,饒是張文的身體還算是相當強悍,也有點失血過多的眩暈。
不過,好在這條竹葉青算是收服了,危機也算是過去了,張文也可以暫時性的解脫了,同時也讓張文有了一種不同的危機感。
如果張文沒有猜錯的話,那隻大野豬很可能也和這條竹葉青一樣,吃了一些不該吃的東西,但是大野豬沒有竹葉青這麼強的殺傷力,所以造成的麻煩還是比較小的,加上那只爆菊豬現在吃得好睡得好,每天都有妃子寵幸著,估計它也懶得去傷人。
為了防止再次出現這種情況,張文覺得鳥巢還是不要搭建在山上,水鳥終究是水鳥,就算習性被改變了一些,可對於水的需求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加上溫泉飲水工程正在不斷的完善,過不了多久就能夠徹底完工了,到時候在不在山上都無所謂了。
竹葉青的事情張文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就連張成富也沒有提過,新的鳥巢就搭建在山腳下水庫邊上,距離荷花蕩還有一定的距離,但是並不算多遠,甚至這些水鳥的叫聲都能夠吸引不遠處在水蘆柴中的水鳥往這邊來晃蕩。
鳥巢的搭建人基本上沒有起太大的作用,所有的材料和建築過程都是由這些水鳥自行完成的,而張文提供的只是一大片沒有沒有什麼人會來水草群罷了。
當這個巨型鳥巢群建好的時候,從岸邊看過去,就看見綿延十數米,到處都是一個個的小鳥巢,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它們從出生就生活在一起的關係,連鳥巢都是一個挨著一個的。
而距離岸邊最近的則是一個相對比較大的鳥巢,上面鋪的全都是柔軟的茅草,零散之間還能夠看見一些碎步,也只有這一個鳥巢才是張文他們幫助搭建的,這是用來給這些水鳥下蛋用的。
距離岸邊近,又不會影響到其他的水鳥的正常生活,這樣也極其方便張文他們將那些產下來的蛋取回來送去孵化,再將孵化出來的小水鳥送回來給這些成年的水鳥進行撫養。
當然這個是一個相當艱巨的過程,時間也必定不是短期的,好在張文現在對這些水鳥的期望並不是很大,也不指望它們能給自己賺幾個錢,只是想以此來改善一下水鳥的生態環境。
張文不想麻煩,可麻煩總是會在不經意之間來找他。
「什麼?咱家的草堆被人燒了!」
就在張家人都在忙碌著的時候,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傳到了張文的耳中。
在農村,很多地方都還保留著相對原始的土灶,煤氣、液化石油氣這個時候還沒有普及,用的人都很少,尤其是像靠山村這樣比較窮的山村,更是少之又少。
燒飯、炒菜的什麼的都是用這種土灶,而燒的柴火要麼是山上砍下來的枯枝敗葉,要麼就是田里莊稼的秸稈、
這個時候,稻子才剛剛收完沒多久,打下了稻子之後,剩下的那些稻草都會曬乾了,然後用同樣是稻草打成的一根草繩綁起來,堆成一座小山一樣的草堆。
在農村,尤其是靠近人家的地方,經常能夠看見這一座座的小山包,每天人們燒菜做飯都是用這種稻草燒火的,可以說算是農家必不可少的東西。
可就是這樣,張文家的那個草堆卻是無緣無故失了火,加上家裡人都在山上忙著,莊上留下的也都是基本不出門的老人,誰會注意到草堆燒著了。
如果不是有人發現莊上冒起的濃濃黑煙,估計燒的就不只是一個草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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