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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蹉跎歲月天涯夢 048 文 / 亦客

    蹉跎歲月天涯夢048

    「大後天也不會!」

    「唉」我重重地歎了口氣。《》

    我不知道自己堅持要海珠回來,到底是為了說不清親情多還是愛情多的感情,還是為了自己不可推卸無法迴避的良心和責任,我此時不願意想更多,我只想不能在海珠遇到這種厄運的情況下不在她身邊,她需要我的關心和呵護,她需要我給她精神的慰藉,這種慰藉,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在這種情況下,她越是要離開我,我越是要她回來!我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偏執的當局者迷的誤區和怪圈。

    「如果你真想讓我回去,那麼,你願意等三個月嗎?」沉默了半天,海珠突然說。

    我猛地抬起頭:「三個月?為什麼?」

    「不要問為什麼我只問你是否願意等三個月!」海珠口氣有些冷淡。

    「當然可以」我忙點頭:「是不是三個月後,你就保證會回來!?」

    海珠沉思了一下:「我不能保證我說的三個月,是最長期限,或許,時間會縮短如果在這段時間內,我認為我認為我可以回到你身邊,我就會回來如果如果三個月後,我認為自己還是不能回到你身邊,那麼你就再也無須費心勞神」

    「你你是說你需要用三個月時間來重新思考我們的事情?」我呆呆地看著海珠,腦子裡轉不過圈來。

    海珠看著我,口氣有些倔強地說:「不要問我原因如果你願意,那麼,你就等,如果你不願意,那麼,我絕不勉強你」

    「我願意,我願意,我等,我等——」我生怕海珠反悔,忙答應著。

    雖然海珠沒有答應現在就跟我回去,但是,她畢竟鬆口了,讓步了,事情有迴旋的餘地了。

    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使她一直堅定的立場時隔一日突然就有了鬆動,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弄出來三個月的期限,我很困惑,但是我不敢問她,我怕把她惹煩了把剛承諾給我的這三個月給予取締,那就又把路堵死了。

    我此時揣度,她可能是要用三個月時間來考驗我是否真心希望她回來,或者,她是需要用這段時間來認真思考梳理自己和我的未來,當然,按照她的話裡意思推測,如果她認為我是真心的想讓她回來,如果她梳理好了我和她的關係,她或許不會等到三個月結束就提前回來,那樣自然是最好不過

    事情總算有了一絲轉機,我似乎又看到了一絲曙光。

    此時,我在曙光裡有些悵惘和迷惑,我不知道這一絲曙光能否帶給我成片的陽光,也不知道自己在這曙光裡等待的是悲劇的結束還是另一場悲劇的開始。

    「阿珠,我答應你等三個月但是,在這期間,我希望我們之間要保持聯繫,起碼保持正常朋友的聯繫」我說:「比如,大家沒事的時候可以一起吃吃飯,聊聊天,通通電話,你公司的事情,遇到難題,要和我說,我對公司的發展有什麼建議和想法,也可以和你交流還有,你剛才叫我哥,我很高興,今後,我還是希望你能這麼叫下去,即使即使大家真的不不能我和海峰是親兄弟,我視你為自己的妹妹,你叫我哥也是不過分的」

    海珠低頭沉思了半天,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我,緩緩點點頭:「好吧,我答應你」

    此時,我看到海珠的眼裡閃爍著一絲微弱的光芒,那光芒裡似乎包含著對幸福的無限嚮往和渴求,但這嚮往和渴求似乎又是帶著戰戰兢兢的迷惘和惶恐。

    接著,海珠又說:「我能做的,只能是目前為止,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想法,不要逼我,不要為難我,不要給我壓力,不要得寸進尺」

    我無奈地點點頭,心裡稍微又有些安慰,畢竟,事情又有了轉機,又有瞭解凍的跡象,事情似乎在向好的方面轉化。

    「我不希望因為我耽誤了你做正事,我希望你能好好做好自己的工作,既然已經開始步入仕途,那就盡心盡力做好,我知道你的性格,凡事不做則已,一旦要做,就必定會做好」海珠又說:「官場的事,我不懂,也幫不上你什麼,你也是剛剛涉入,知之甚少,我知道,做職場的那一套,那些做事方式和方法,有時候在官場是行不通的你要好自為之,走好自己的每一步至於黑道我不想多說什麼,你不是小孩子,該怎麼做,你自己應該清楚,或許你真的是有苦衷,但不管有什麼苦衷,混黑道都是不對的,我希望你時刻把握住自己做人的底線,千萬不要做出傷天害理和違法的事情」

    我點點頭:「嗯」

    「旅遊公司這邊,我一直在按照你當初指定的發展戰略在開展工作,公司目前的業務發展十分順利,今後,我還會繼續沿著既定方針去做的」海珠說。

    「嗯旅遊公司要做強做大,下一步,可以擴大公司的業務覆蓋面,先在星海市區內設營業點,選擇合適的地段設立營業部,穩步推進,由少到多,由點到面,先佔領市區市場,然後逐步往縣裡推進,建立一個覆蓋星海全市的營業網絡這是公司下一步發展的戰略側重點,也是今年上半年的主要發展內容之一」我說。

    「嗯」海珠眼神發亮,點點頭。

    「選點要合理,要在繁華鬧市區和居民分佈集中地帶設立,營業部全部採取直銷的方式,不搞加盟,這樣便於管理,同時也能提高服務質量和工作時效,而且投資也不多」我又說。

    「好我記住了!」

    「資金充裕不?」我說。

    「資金不成問題,公司目前的流動資金已經接近8位數」海珠說。

    「好旅遊公司今年的經營目標除了要廣佈營業點之外,還要拓展相關旅遊業務內容,比如,可以建立自己的旅遊車隊,採取兼併或者參股或者收購的方式搞酒店,還可以採取這種方式搞景區開發只有這樣,才能將我們的旅遊業務逐步擴大,逐步走向成熟和穩定」我又說。

    「嗯夏季那天說的冰雪旅遊的思路,其實給我很大的啟發!」

    「冰雪旅遊今冬是來不及搞了,夏季的時候,可以開始琢磨,有合適的滑雪場,也是可以弄的,夏季著手,冬季開業」我說。

    「嗯有好的思路,我會及時和你說的」海珠說。

    我點點頭,看著海珠:「阿珠,你逐步在成為一個成熟的旅遊從業者,一個真正的企業管理者」

    海珠抿了抿嘴唇:「其實,這都是得益於你的指點和教導,沒有你,春天旅遊是絕對到不了這一天的」

    「人總是在逐漸成長的我給你的只是指點,真正在做的是你,真正從實踐中有自己經營思路的,也是你你要逐漸擺脫依賴的思想,逐漸讓自己變得有主見」我說。

    「嗯我會努力去做的」海珠點點頭。

    我抬頭看看正在窗邊看外面煙火的秋桐雲朵和海峰,海珠也轉頭看了看。

    「我們過去看看吧」我說。

    「嗯」海珠站起來。

    我們一起走到窗邊,窗外,星海廣場的夜景盡收眼底,天空中又升起了一個個煙花,像一朵朵五顏六色的花,就這樣一個接一個地放,有紅色、黃色、綠色、紫色,有的像五顏六色花,有的像流星,有的像螢火蟲,有的像一大群飛舞的蝴蝶,有的像騰空的巨龍。它們在夜空中升起、散開、又落下,壯觀而又美麗

    大家站在窗口,默默地看著璀璨夜空裡美麗綻放的花朵,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2010,就這樣來到了。

    這是我來到星海的第三個年頭。

    時間過得真快。

    歲月在不住的流淌,時光在勻速的流逝,而事物的發展,世間的行事卻在不勻速的新陳代謝,或快或慢,或緩活急……

    站在時光裡感慨時光飛逝,時光毫不留情的在感慨中走過,任由我如何挽留也無濟於事,真想變成星海廣場裡那尊雕塑,永遠屹立在時光裡不會老去,也想變成那一草一樹,在歲月的輪迴中不斷的重生,不斷的煥發著青春的光彩。

    突然不由害怕時光的車輪把我變成一個耋耋老者,顫微微的行走在這個叫做「人生」的大路上,手中的枴杖已無法承受來自粗糙老手帶來的力量,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那時的我將會如何面對變化萬千的世界呢?將如何去思索關於時光的問題呢?

    明明知道只要是人,都會經歷老去的過程,可我此刻不知為什麼會這樣的恐懼?一想到自己槐梧的身軀因年齡的增長而變成問號的時候,就會不寒而慄,我無法面對自己老去的樣子,也想像不出我生命的溪流會終止在哪一刻。

    分明知道,不希望自己變老,也無法阻止自己變老,這就是現在每個人要面對的現實。

    多麼希望時光能慢些走,讓我可以慢慢盡情的領略四季的變化,多麼希望時光能慢些走,讓我能更多的去體會人間的冷暖!

    生命的輪迴竟是如此的簡單,匆匆的過客也是如此的多。

    突然間倦了,累了,有些許莫名的傷感,莫名的苦痛。

    我曾隨迷失的航船沉沒

    陷入璀璨虛空的碎夢

    沉入亂欲冰封的深谷

    隨爛漫的星群沉沒

    我看著滿目創痍的繁華

    感到痛徹心肺的惆悵

    聽著心在爆裂的巨響

    陷入深不見底的悲傷

    那首《再見青春》又在我的耳邊迴盪

    天亮後,我和秋桐開車到市區各發行站看望節日照常上班的員工。

    每一個節假日都是這樣,絕大多數的人可以休息,但是仍有很多人在繼續工作。發行公司就是這樣,只要出報紙,就不能休息。

    我們開車穿梭在市區各發行站之間,走完最後一個發行站,已經是中午11點。

    回公司的路上,我告訴了秋桐我和海珠談話的結果。

    秋桐沉默了半天,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而解凍也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做到的對這一點,你要有充分的認識和心理準備,你要理解海珠反正是我理解海珠的,換了我,我或許也會這麼做」

    我邊開車邊點點頭,說:「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是三個月,為什麼不是1個月或者6個月」

    秋桐說:「她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她是一個內心如此倔強的人,能走到這一步,已經委實不易,不要步步緊逼她了,給她一個緩衝吧畢竟,事情在向好的方面轉化」

    我說:「我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我覺得很奇怪」

    秋桐抿嘴一笑:「那你就奇怪吧,或許,遲早你會明白的」

    我說:「難道你不覺得奇怪?」

    秋桐說:「不覺得啊,很正常」

    我咧咧嘴。

    一會兒,秋桐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官場中人了,你要開始接觸真正的官場了,在官場裡混,很多遊戲規則和行事方式和你以前的職場是有很大不同的,這一點,你要逐步體會,逐步摸索,逐步適應」

    我點點頭。

    「我知道,其實你心裡還有遺憾」

    「你知道我心裡有什麼遺憾?」我看了一眼秋桐。

    「你遺憾自己未能在職場重新崛起,未能在職場盡情施展你的能力,未能重新組建起自己的企業」秋桐說。

    秋桐的話說中了我的心事,我不由歎了口氣。

    「你現在的身份,是不可以再去搞自己的經營項目的,官場之人,是不可以經商的,不然,這會影響到你在官場的進一步作為」秋桐又說。{免費小說}

    「我知道」

    「但其實也未必遺憾,你自己不能完成心裡的抱負,但是完全可以通過海珠的旅遊公司來實現你的理想,你完全可以將自己的經營思維通過海珠的公司去施展,這樣雖然你沒有自己的企業,但又有什麼區別呢這樣做,既扶助了海珠的公司,又讓自己心裡不留遺憾,還不耽誤在官場做事,誰也抓不住你任何的把柄」秋桐說。

    「呵呵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我笑起來。

    「海珠的公司有你的幕後操作,一定能做的很好的,同時海珠也會成長成為一個成熟的企業管理者」秋桐說。

    「嗯」

    「你身上沾有很多江湖習氣,還有自己做老闆習慣了養成的大大咧咧散漫隨意的性格,甚至,有些時候看起來玩世不恭這一點,在官場裡稱之為無組織無紀律,這種自由主義是要一步步克服改正的」秋桐又說。

    「嗯」我點點頭。

    「其實,在官場裡,也有很多江湖規則」秋桐說。

    「你知道什麼叫江湖?你懂什麼是江湖規則?」我不由又看了一眼秋桐,忍不住想笑。

    「你不用瞧不起我笑話我,你以為就你懂,就你知道?你知道,你說?」秋桐看起來很不服氣的樣子。

    「呵呵我不懂,你懂,行了吧,那你倒是說說,什麼是江湖規則,什麼是官場裡的江湖規則?」我笑著說。

    「說就說」秋桐一甩頭髮,又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我的看法是,從桃園三結義到梁山結義,再到那些縱橫武林的笑傲江湖,可以說,江湖義氣是有著它深厚的民間土壤的。也因此,當背負一身江湖義氣行走於官場之時,人們很容易在推杯換盞的稱兄道弟之後,在灑脫豪氣的慈善濟貧之時,找到民間情感所共有的道德依附」

    這就是秋桐所認為的官場江湖規則,我不由心裡有些贊同。

    的確,在官場裡是有秋桐所言的江湖規則的,報紙上網絡上經常看到此類的報道,最常見最基本的運作軌跡是先利用職權在管轄領域打出一片江湖天地,與相關利益者親切熱絡地稱兄道弟,利用手中職權擺平各種利益糾葛,充當黑白兩道通吃的帶頭大哥,且不時散財濟貧、見義勇為衝鋒在前,散發出俠士本色的道德魅力。義字當頭,為義甘願兩肋插刀、肝腦塗地,這樣就能獲得絕大多數江湖中人甚至民間百姓的認同。

    「畢竟,中國還是一個東方文化滋潤的人情社會」我不由感慨地說了一句。

    秋桐點點頭:「是的,中國社會大體上還是一個人情社會,攜所謂俠客之義行走天下的江湖風氣,也因此很容易就找到生存土壤。特別是這個攜義之人,還是個居廟堂之高的宦海之士,更會讓人覺出官場人物的草根本色,自然生出一份親切感,也自然,隨之而來的用職權所做利益斡旋得之錢財,也只是為朋友排憂解難得的錢。做官,更是在做江湖。正因為是為朋友排憂解難得的錢,所以可以光明正大地去使,這就是所有以江湖規則行走於官商兩界的權力者的邏輯自圓」

    我沉思起來,我承認秋桐說的有道理,這些帶有江湖義氣的官員的過人之處就在於,他用自己所謂兄弟幫辦得來的錢財,拿出其中一部分做了善事,接濟了一些經濟困難的窮困民眾,這或可看作其相較於其他僅貪腐卻又不捨散財官員的道德之處,而這又與民間自古俠義傳說中的劫富濟貧諳合。於是,俠客、仗義、疏財的帽子紛紛扣在了這樣的人頭上

    「官場中,這樣的人應該為數不少」我說。

    秋桐點點頭:「不得不承認,帶有江湖規則的為官之道在當下還是相當有市場的。正因為有了江湖中人的肯定,有了民間的褒揚,這樣的官場人物開始層出不窮,這些為官之士有意無意表現出的豪爽義氣之舉,是很能讓人忽略他背後的貪腐行為的,甚至他自己都不自覺地認為其所得是朋友情誼的正當所得,而其偶有為之的慈善之舉,則更讓其幻化成道德的化身」

    「我覺得,官場裡的江湖義氣,似乎也有積極的一面」我說。

    「不錯,是有積極的一面,可問題卻在於,如果一個人利用手中權力為自己攫取不正當收益,不管他表面裹挾了多少俠義、道德的外衣,其必然戕害其他民眾的應得權利,通過剝奪一些人的權利來滿足另一些人的利益訴求,而民眾在其中受到利益損害的怨氣,也可以在其後的所謂慈善、義勇行為中得以消弭,這就是所謂的江湖義氣。在這樣的官場江湖內,沒有國家,沒有人民,沒有法律,只有團伙,在團伙利益內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因此對外均同仇敵愾,更不可能將絕大多數民眾納入其中,而不管利益的剝奪將戕害到多少民眾,其後的慈善之舉,卻又會讓民眾損而不自知說到底,它的負面作用是佔了主流」

    我點點頭,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在古語中,相忘於江湖是一種淡泊的人生境界。而在現實的官場,要讓權力者放棄江湖的物慾顯然很難做到,江湖是很難忘的,不僅難忘還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樂此不疲地攜著這樣的江湖規則在官場行走」

    「是的,但是,不管多少人這樣去做,我希望,這裡面沒有你!」秋桐明亮的目光看著我。

    轉頭看了一眼秋桐期待而誠懇的目光,我不由點了點頭:「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我知道,雖然你現在走在白道上,但李順那邊的黑道一刻都沒有放過你」秋桐鬱鬱地說著,無奈無力地歎了口氣,情緒顯得很低落。

    我沒有說話,心裡感到十分沉重和壓抑。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一接,是老黎打來的。

    「小子,大過年的,開車拉著美女上司在大街上亂竄什麼呢?」老黎詼諧的聲音。

    「呵呵剛忙完工作啊我們今天不放假的」我說。

    「哦辛苦了,夥計!」

    「你怎麼看到我的?」我說。

    「剛才在過十字路口的時候,我坐在車裡隨意往外一看,嘿——正好就看到你正在等紅燈」

    「哦呵呵」

    「傻笑什麼?老夥計從迪拜回來了,你也不給我接風洗塵,你這朋友怎麼做的?去年回來的,這都今年了,你還沒動靜,你什麼意思啊你!?」老黎責備我。

    「啊哈好好,我給你接風,給你洗塵你什麼時候有空?」

    「我現在就有空!」

    「那要不,中午我們一起吃飯,我請客」

    「哎——這就對了,磨嘰這半天,就等你這句話呢!」老黎呵呵笑著:「既然你和小秋在一起,那大家就一起吃飯吧」

    我將電話拿開一些,扭頭看著秋桐,小聲說:「老黎讓我請他吃飯呢他剛才看到我們了,邀請你也參加」

    秋桐笑了笑:「可以啊!」

    我於是答應了老黎,約好了吃飯地點,然後問他:「你自己一個人?誰給你開車的?」

    「我兒子開車的車上還有我閨女我攜兒帶女參加你的接風宴,沒問題吧?」老黎說。

    「哦好吧」我的口氣有些遲疑,但還是答應了。

    放下電話,秋桐問我:「你剛才說要給老黎接風洗塵,他去哪裡了?」

    「迪拜!」我說。

    「迪拜?!」秋桐一怔:「夏季和海珠不是剛從迪拜回來嗎,他他怎麼也去迪拜了?」

    秋桐一直不知道老黎和夏雨夏季的關係,自然會這麼問。

    我於是對秋桐說:「秋桐,實話告訴你,老黎是夏季和夏雨的親爹!」

    「啊——」秋桐意外地叫出來,看著我:「原來原來和夏季夏雨是這種關係」

    我點點頭:「是的,夏季夏雨是隨母姓,夏雨剛出生媽媽就去世了,老黎為了紀念自己的妻子,讓他們隨母姓!」

    「哦這事你怎麼到現在才告訴我?」秋桐說。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和老黎交往了那麼久,這傢伙一直瞞著我呢」我說。

    「哦」秋桐點點頭。

    「中午夏季和夏雨一起去吃飯,他們現在在一起的!」我又說了一句。

    「嗯」秋桐點點頭,接著問我:「那你和老黎是怎麼認識的呢?」

    我說:「我不想和你說假話,但也不想告訴你實情,所以,我決定不告訴你!」

    秋桐瞪了我一眼,嘴角撇了一下。

    一會兒,秋桐說:「不告訴我也比說假話強,總算,你進步了只是,你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玄機?」

    我乾脆地說:「不要問那麼多為什麼,女人家,哪裡來的那麼多好奇心?!」

    「你——」秋桐又瞪眼看著我,一副好氣又好笑的模樣。

    我不理她,自顧開車。

    「你是個霸道的男人!」片刻秋桐看著車前方說。

    「男人霸道了不好嗎?」我反問秋桐。

    「那要看如何霸道」秋桐說:「霸道、認為事情非錯即對、佔有慾強,都是類似兒童的心理,是不成熟的表現,這樣的成年人如果社交能力不強,自然也就沒什麼朋友」

    「我好像不是那種類型的吧」我說:「我好像也有不少好朋友的」

    「哼」秋桐哼了一聲,接著說:「還有呢,霸道的男人,或許可以是個重感情的人,但不一定是個懂感情的人」

    聽到秋桐這話,我的心裡不由一動。

    我承認自己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但,我到底是不是一個懂感情的人呢?

    曾聽過這樣一句話:每個女人都曾是一個無淚的天使,當她遇到她所愛的男人便有了眼淚。天使墜落人間成為女人,所以男人一定不能讓女人流淚。因為她為了你已經放棄了整個天堂。

    我是男人,那麼,誰會為我墜落人間,誰會為我流淚,誰會為我放棄天堂?我要等她等到什麼時候?我不懂墜落和墮落的區別。或許,心的墜落,靈魂的墜落,從天國,墜向地域,於是人就墮落了。或許,人的一生,僅僅是一個等待。

    年少的青蔥歲月裡,曾經無數次憧憬,愛上一個人,用一輩子來等候。如果她在那裡等我,我會用一輩子來愛她。或許,現在我正在模糊了雙眼,沒有看清她的臉,或許,她早已在那裡,就在我身邊,早已等了我一百年。

    人,注定要為感情付出一切,被它糾纏一生。人生如此,不知是痛苦還是鬱悶?我不停的自我傾訴和分解,直到自己感覺昏沉疲倦和懶散。而這種懶散再不是要與命運的隱蔽威力所進行的搏鬥。可能這已是麻木的表現,我仍然還不懂。

    感情的付出與收回,不能強求它成正比。可為什麼心裡,總希望能看到對方收穫時的喜悅,和付出的笑臉呢?每個人愛的表達方式不一樣,但渴望瞭解以及渴望幸福的心情卻一定是如出一轍的。

    生命真的無法把握。或許,淡忘了,也就平衡了。人越來越成熟,似乎越長大越不相信一生一世的美滿。沒有被世俗和物慾俘虜的愛情,永遠是最神聖和美好的。人生在世,草木一春。是否,再美妙的愛情也無法永恆?是否,沒有人能永遠握住另一個人的手?是否,愛情只是哄騙年輕人的玩意兒,等到該談婚論嫁的年紀,自然而然的婚姻便打碎了一切夢想?

    婚姻是愛情的殿堂還是墳墓?我這個仍在徘徊觀望的人,或許根本不能懂。或許,那張蓋著證明、承認關係的紙,不過是張紙罷了。或許,在戀人們深愛彼此的時候,它很吸引人。可當彼此的心相互背離的時候,它能證明什麼?

    愛過,戀過;恨過,悔過。或許,這樣不曾虛度耳朵此生就不是失敗的。生命的記憶是生命的財富。

    彷彿知道我在想什麼,秋桐說了一句:「主耶穌基督說:我們都是失途的羔羊,只是塵世迷濛了我們的雙眼,讓我們看不清世界。不過,只要有一顆至誠的心,塵灰會散盡,太陽也會重現光輝。」

    聽到秋桐這話,我的心裡不由又是一動,其實,就是這個時候,最是孤獨的。心靈空虛,靈魂飄蕩。內在的和外表的,**的和柏拉圖的,精神的與物質的,居然都像虛渺的。我似乎觸碰不到任何東西,好像沒有任何東西屬於我。

    時間真的能淡化很多東西。可誰又知道該去的究竟是什麼,該留的又會是什麼呢?最終又去了留了些什麼呢?我可能終生悟不透該去該留的是什麼,該憶該忘的是什麼

    我在不停的為自己的墮落和無知找借口,不停的為自己的懶惰和幼稚辯解著什麼。其實,我明白,上帝將我看得很透徹明白。我的未來,與現實的距離,都掌控在他的手上。

    想到這裡,我說:「或許,我是真的不懂感情可是,暫時的不懂並不意味著以後的不懂。等到心靈不空寂了,靈魂不再飄離了,等一切都有了方向了,那時候,或許,我就會懂了」

    聽了我的話,秋桐目視前方,沉思起來

    到了酒店,剛停好車走到門口,夏雨夏季老黎也正好到了。

    看到我們,夏季溫和地笑著,先衝我點頭致意,然後就看著秋桐繼續微笑。

    夏雨挽著老黎的胳膊,衝我直做鬼臉,滿樂。

    老黎帶著慈祥的笑容,看著我和秋桐。

    「各位,新年好」秋桐向他們問候新年,然後大家互相問候新年。

    老黎似乎已經猜到我會提前和秋桐說明他和夏季夏雨的關係,所以就沒有再費這方面的口舌。

    老黎今天似乎心情很好,打量著我們四個人,朗聲笑著:「哈哈看,我們一起來這裡吃新年飯,看起來我們多像一家人啊,我有兩個兒子,兩個女兒」

    大家都笑起來,夏雨搖晃著老黎的胳膊:「老爸,其實呢,你該說你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一個女婿,一個兒媳婦這樣多好啊這樣才像完美的一家人呢」

    夏雨話一出口,秋桐的臉色微微一變,不由看了我一眼。

    夏季表情沉穩,似乎在看著別處,但我明顯感覺到他的眼睛餘光在掃視著秋桐。

    我默不作聲地看著老黎。

    老黎看看我,又看看秋桐,接著抬手照著夏雨的**一巴掌,佯作生氣狀罵道:「你個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口無遮攔,開玩笑也沒個分寸!不許再這麼亂說了」

    「哎呀——好疼啊,」夏雨叫著,鬆開老黎的胳膊,一溜煙先進了酒店。

    「爸,你還真打妹妹啊」夏季開始替夏雨叫屈,看著老黎。

    老黎一瞪眼:「胡說八道就是該打,怎麼,你不服,也想挨幾下?」

    夏季嘿嘿一笑,不說話了。

    老黎接著看看看我,然後看著秋桐,滿臉歉意地說:「呵呵小秋啊,夏雨這孩子講話不知深淺高低,你不要在意,我代她表示歉意」

    秋桐臉色恢復了正常,笑笑:「黎叔不必客氣,我和夏雨是好朋友,我知道她講話的風格,我不會把玩笑話放在心上的」

    說著,秋桐似乎不經意地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怕夏雨剛才的話會影響到我的心情。

    夏季站在一旁看著,眼神裡似乎在思索什麼

    大家進了房間,服務員上了酒菜。

    「你們倆陪我喝白酒,你們兩個丫頭喝飲料就可以,飯後好開車!」老黎對著我和夏季還有秋桐夏雨說。

    「好的」秋桐點點頭。

    「嘎——老爸你重男輕女思想很嚴重,這可不好哦回家我要好好給你上上課」夏雨搖頭晃腦地說。

    「你還給我上課?剛才你的胡言亂語我還沒給你算完帳呢,回家我還是先給你上課得了」老黎又是沖夏雨一瞪眼。

    「嘿嘿」夏雨不看老黎,卻沖夏季做了個鬼臉:「老哥,老爸回家要繼續教訓我,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啊,咱做人可是要講良心的」

    夏季一咧嘴,看看老黎,又看看秋桐,然後也沖夏雨一瞪眼:「不許再說話了」說著,又是一個眼色。

    夏雨吐了吐舌頭,然後看著秋桐笑:「秋姐,這新年新氣象啊,你今天打扮地真漂亮」

    秋桐還沒來得及說話,夏季接了一句:「秋總一直就是這麼漂亮的好不好?」

    秋桐淡淡笑了下:「謝謝二位誇獎」

    夏雨然後又看著我:「哎——二」

    「二」剛出口,夏雨突然摀住了嘴巴,看著老黎。

    「你叫小易二什麼?怎麼不說了?」老黎看著夏雨,有些好奇。

    老黎自然是不知道他閨女一直叫我二爺的,夏雨自然是不敢讓老黎知道的。

    夏雨鬆開嘴巴,咧嘴一笑:「嘎我叫小易同志二二哥呢你剛才不是說有兩個兒子嗎,夏季是大哥,小易同志不就是二哥了?」

    「哦」老黎點點頭。

    秋桐有些忍俊不住。

    「恐怕你想叫二哥小易同志還不答應呢」老黎看看我,又看著大家,似笑非笑地說:「我這位朋友,一直想提高輩分哦一直強調朋友之間是要輩分平等的哦」

    夏季看著我,嘴巴微張。

    「嘎嘎——」夏雨樂了,看著我:「好啊,好啊,朋友之間輩分是要平等啊,我支持哦,我支持你和我老爸輩分平等,那就是叔叔了,不過我聽說有個地方的風俗習慣把叔叔成為爺,那我就叫你二爺好了,哇卡卡——二爺啊,二爺,終於名正言順了」

    「噗嗤——」秋桐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哭笑不得。

    夏季看著夏雨,苦著臉不滿地看著夏雨說:「小雨,你胡謅些什麼呢什麼二爺三爺的,亂七八糟,不成體統」

    顯然,夏季是打心眼裡不願意認我這位老弟為長輩的。

    老黎哈哈笑起來,舉起酒杯:「來,孩子們,讓我們為新年乾一杯——為我的朋友小易順利通過考試進入官場乾一杯——」

    顯然,老黎已經從夏季或者夏雨口裡知道我考試的事情了。

    喝完一杯酒,老黎對我說:「夥計,你還真行,在我去迪拜這段時間,你悶不作聲就把這個考試搞定了不錯,考入官場,成了體制內的人了,很給我抓面子,我這個老朋友臉上很有光」

    「切~~~」夏雨不屑地說:「什麼體制內體制外的,什麼官場,有什麼意思啊我看,一點意思都木有官場烏七八糟的,整天得講什麼政治,講什麼領導,哪裡比得上我們做生意舒服,誰的臉色都不看,逍遙自在我看當初易總你老人家就不該去考這個鳥試」

    老黎沖夏雨一瞪眼:「丫頭,你懂什麼?大人講話,小孩不許插嘴!」

    我說:「其實夏雨講的也不無道理,只是,我已經走上了這條路,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說到這裡,我的心裡不由又泛起一陣苦澀,我又想起了李順。

    老黎笑笑:「其實,小易,凡事都要辯證地看,凡事都有利有弊,就看你怎麼看待,怎麼對待,怎麼去做做官場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看你的性格和潛質,我倒是挺支持你做官場的當然,我這麼說,不代表我否定你在職場的能力和作為不管在官場還是職場,只要心中把握好做人做事的準則,一樣能有一番作為一個人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不一定非要在職場」

    老黎的話說完,秋桐不由點了點頭,夏季也點了點頭。

    「當然,在當下的官場,老百姓是有一些看法的」老黎繼續說。

    「都有什麼看法呢?」夏雨好奇地看著老黎。

    老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笑了下:「老百姓的說法很多,其中之一是這樣的:最難找的地方是『有關部門』;最難捉摸的官話是『研究研究』;最神秘的組織是『組織上』;最大的官是『一把手』;最難管的東西是『一張嘴』;最謙虛的時候是『在上級面前』;最冠冕堂皇的語言是『工作需要』;最易接受的行賄是『您講得真好!』;最關心的信息是『自己這次能否陞遷』;最傻的高興是因為『你的問題組織上也考慮了』;最無奈的選擇是『因為年齡』」

    大家都笑起來。

    「卡卡——老爸,你真會總結組織是個什麼玩意兒?」夏雨說。

    「組織組織在官場裡無處不在,那麼,什麼是組織呢?老百姓也有自己的說法」老黎笑著說:「組織就是在你遇到難事的時候,對你說『我們無能為力』;在你遇到用人不公的時候,組織上對你說:『你要正確對待!』;在你合法權益受到侵害的時侯,組織上對你說:『你要顧全大局!』;在你受到誣陷的時侯,組織上對你說:『你要相信組織!』」

    「黎叔,你的話可謂一針見血」秋桐說:「那麼,在群眾眼裡,這個所謂的組織是如何運作的呢?」

    老黎想了想,說:「這個『組織』究竟是怎麼運作,老百姓也看得很透。他們說:當組織部長是『誰關心我,我就關心誰』;當紀委書記是『誰不關心我,我就關心誰』;當宣傳部長是『誰關心我,我就關心他的正面,誰不關心我,我就關心他的反面』;當市委書記是『誰關心我我就讓組織部長關心他;誰不關心我,我就讓紀委書記關心他』」

    「哈哈」大家都笑起來。

    老黎接著看著我說:「官場和職場其實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比如哎細節這個問題上,混職場要注意細節,混官場,更要注意細節」

    「何謂細節?」我說。

    老黎想了想:「我給你舉個例子吧,就拿最簡單的稱謂來說,裡面大有學問」

    「稱謂?這裡能有什麼學問?」我說。

    秋桐笑而不語。

    老黎看了看秋桐,說:「我看這個問題不需要我來回答,小秋,你是官場中呆過幾年的,你來說說看」

    「呵呵還是前輩你說吧,我說不好」秋桐謙虛地說。

    「哎——年輕人,不該謙讓的時候就不要謙讓嘛,說說」老黎堅持要讓秋桐說,似乎他想借此機會觀察考察一下秋桐。

    「秋總,說吧」夏季也看著秋桐,似乎他也很想聽聽秋桐的一些見解。

    「秋姐,上——」夏雨說。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結合我的經歷說說關於官場稱謂的體會」秋桐說。

    大家都看著秋桐。

    「正如剛才黎老前輩所言,在官場,稱謂雖然簡單,但是裡面確實有學問」秋桐說:「在官場,應注意上司姓氏與職務的語音搭配,如趕上姓傅和姓戴的一把手,你稱呼他叫傅廳長戴局長,對方肯定不高興,因為外人一聽,誤以為他是副職或臨時代辦呢。那咋辦呢?略去其姓氏,直稱官銜廳長或局長則可。如某處長姓賈,最好不要隨便張口就來個賈處,以直呼處長為宜,否則難避調侃之嫌」

    我聽了,感到很新鮮,這一點,我在職場裡還真的沒遇到過,以前那些傅總裁戴董事長賈老闆之類的經常稱呼,從來沒人不高興過。

    秋桐繼續說:「官場流行簡稱。一般原則,正職以姓氏加職務稱謂的第一個字,如錢局、孫處、李科、周所、吳隊、鄭總、王工、馮校等。偶爾遇到姓氏諧音難題,如范局、戴」、季」、史科等,就需要略作變通改用全稱,這樣才能繞過去。」

    「那副職的稱呼有什麼道道?」我說。

    「副職一般也參照執行,但問題似乎比正職的要多一些,」秋桐說:「中國官場職場歷來有許多副手,副職人數大約比正職多上個三五倍,甚至更多,例如趙本山老家鐵嶺,市政府副秘書長曾有20多位」

    「嘖嘖,上山打狼也用不了這麼多人!」夏雨插了一句。

    秋桐笑笑:「一般副職官員對這個『副』字,都是心懷牴觸的,喜歡大家把這個字免掉,在稱呼上先行扶正。所以現在的官場,大家一般稱呼副職都不會帶上『副』字,但是,如果遇到正副職同姓的情況下,就不好區分了,還是要有所去區別的,特別是正副職同時在場的情況下。比如市水利局的正副局長都姓王,這時就要在副局長的稱呼上加上『副』了,但也有聰命的部下,往往投其所好,只要正職不在場,這『副』字在面稱中輒悄然蒸發。但偶爾大意,在大庭廣眾之中,稱呼副職竟將『副』字省卻,坐在旁邊的正職一聽,怒火中燒:我剛出去開兩天會,你們就想搶班奪權啊!」

    「嘎嘎——」夏雨大笑起來:「好玩——」

    老黎微笑著看著秋桐,不說話。

    我聽得津津有味,點點頭。

    夏季則聚精會神地看著秋桐。

    秋桐繼續說:「之所以現在大家都不願意稱呼副職的時候帶上『副』字,還有一個原因,『副』與父親的『父』、婦女的『婦女』同音,有時候不免產生一些意料不到的諧音後果。譬如某局有5位副局長,按年齡資歷為序,分別姓祖、薄、舒、紀、岳,局辦2位副主任分別姓嚴和辜。負責收發保管文件工作的科員,每天起碼得到5位副局長辦公室和2位副主任辦公室各去兩趟。於是,每天兩次輕叩屋門,親切招呼:祖」、薄副、舒副、紀副、岳副、嚴副、辜副外人一聽,這是嘛日子?全家老爺們兒都到了!」

    大家都笑起來,夏雨更是笑得手舞足蹈,嘎嘎不停。

    「另外,對女性副職領導的稱呼,更應小心謹慎,萬萬不可粗心大意!諸如稱呼席副、晏副、ど副、苑副、邵副、刁副、殷副等,多不合適啊!再說,在辦公室裡,一個男子漢,整天席副、晏副地叫個不停,酸不酸啊?弄不好,副局長柳眉倒豎,打你個***,冤不冤!」秋桐繼續說。

    「哈哈」大家又都笑起來。

    「怪不得我那次在一個場合遇到一位政府某局姓苑的女副局長,我想跟她套近乎,一個勁兒叫她『苑副』,她就是不搭理我,還老是拿白眼皮翻我呢?」夏雨笑著說:「這回我懂了哈哈」

    我長出一口氣:「官場的稱謂裡,果然有大學問」

    秋桐笑著看我:「這是官場的入門必備知識之一」

    老黎用讚賞的目光看著秋桐:「小秋說的非常全面,非常準確,看得出,小秋是個細心人,有心人」

    「前輩多指正!」秋桐說。

    「呵呵」

    「小秋,你現在做的工作,可謂是官場中的職場,我還想聽聽你談談對官場和職場的看法」老黎又帶著鼓勵的目光繼續向秋桐發問,似乎他想繼續考察考察秋桐。

    秋桐看了看我,沉思了下,點點頭:「好,那我就說說我的淺薄之見,不對的地方,前輩多指正!」

    大家都看著秋桐,夏季眼裡又帶著幾分若有所思的表情,目光不停在我和秋桐之間輪迴。

    「我以前是在集團做人力資源管理的,08年下半年開始做發行公司,對官場和職場之間的關係有一些體會總的來說,我覺得職場和官場是我們大多數人無法逃避的戰場,一樣的複雜一樣的需要心機和實力,但二者又有各自的遊戲規則,細細揣摩下來,深不可測」秋桐說:「職場和官場都有陰謀和陽謀之說,陰謀固然能達到一定的某地,但一直弄陰謀往往不能成大器,陰謀也許也就只能在資本積累的初期用用;當實力達到一定程度時,必須使用陽謀——政治智慧,運用高超的權術平衡技術到達自己的目的」

    我凝神看著秋桐。

    老黎微微點頭。

    「情商與智商,在職場和官場都是取勝所必須的,若要當官無論是職場還是官場,情商似乎比智商還要重要,一個是做人的技巧,一個是做事的能力。能混出一片天地,二者必須都是很出色的,缺一不可。智商是天生的,情商也是,但可以經過後天的歷練來加強」秋桐繼續說:「還有,就是關於送禮,送禮,這是個大學問,尤其是在官場,講人情與受賄一線之隔。在那個圈子中混,不能一概拒之,也不能全盤照收,這裡面有很深的學問。像有的人貪婪收取禮金,是很沒有技術含量的,也是最危險的一種。而有的人則會謹慎而技術的處理,這樣應該說是比較穩妥的。至於送什麼東西,什麼時候送,通過何種途徑送,需要對收禮之人有一定的瞭解方可成功。在職場送禮也是一個忌諱的事,有些公司明令禁止銷售或採購人員拿回扣,但有些事情卻不能限制太死,畢竟公司的最終目標還是賺錢盈利」

    「嗯說得好」老黎點頭說道。

    「關於朋友與敵人,在官場和職場都沒有絕對的朋友,也沒有絕對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在這個圈子裡面混的人永遠都不能太有個性和鋒芒,多燒香少結怨,即便你有超高的能力把人家打入冷宮,也不能保證永遠能躲開背後的暗箭」秋桐說:「還有就是站隊,就像一場豪賭,站錯隊就意味著被邊緣化,沒有出頭之日。這個在職場還是官場同樣適用總之,仕途就是迷途,幾人清醒幾人糊塗,又有幾人可以逃脫的了」

    「分析地很有邏輯思維性,很有道理!」老黎讚道。

    夏季也點頭表示贊同,眼裡帶著對秋桐欣賞的目光。

    秋桐看著我,又笑了下。

    「小易,你身邊就有老師啊小秋對官場是深有體會的,以後,你要多向她請教對你來說,能遇到這樣一位上司,是你的機遇,也是你的幸運」老黎看著我意味深長地地說。

    我不由點點頭。

    「呵呵前輩有所不知,在做經營上,易克是我的老師,我向他學了很多知識呢」秋桐說。

    「呵呵好啊,很好那你們以後還繼續在一起,更要互幫互助了,互相取長補短,這樣,才會更好的進步,共同進步!」老黎說。

    我的心裡一動,不由又看了一眼秋桐,她正看著我。

    四目相對,接著就移開了。

    然後,老黎舉起酒杯,看著我:「夥計,你敬我一杯酒,認識這麼長時間,你第一次給我敬酒呢」

    我給老黎敬了一杯酒。

    然後,老黎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看著夏季和夏雨:「你們倆,正兒八經給易克敬一杯酒!」

    我立刻明白老黎讓夏季和夏雨給我敬這杯酒的意思,老黎是當著秋桐的面不好講明原因,但是他還是要讓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當著他的面正式感謝我對他的救命之恩。

    看到老黎的神色很嚴肅,夏季和夏雨都不敢隨便說話了,恭恭敬敬站起來端起酒杯給我敬酒。

    「小易,這杯酒,盡在不言中!」老黎說了一句。

    我沒有說話,站起來和夏季夏雨碰了下酒杯,然後他們先乾為敬,我接著干了。

    秋桐坐在旁邊看著,滿臉都是困惑和不解。

    然後,大家繼續吃菜喝酒,邊吃邊喝邊聊天。

    酒足飯飽之後,大家分手。

    回去的路上,秋桐邊開車邊說:「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今天凌晨我們吃完夜宵,我回到家,李順回來了,他昨晚深夜到達星海的」

    「哦」我心裡一怔。

    「我回到家的時候,他已經摟著小雪睡了,睡在小雪房間裡的」秋桐說:「客廳沙發雙航放著他給小雪買的新年禮物」

    「哦」我心裡一時不知是什麼滋味,李順現在回來就住在秋桐那裡。

    「今天一大早他就起了,給小雪做好早飯,接著沒打招呼就走了」秋桐又說。

    我沒有說話。

    秋桐也不說話了,沉默地開車。

    我不知道秋桐告訴我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下午下班後,我開車正在回去的路上,接到李順的電話。

    「你給我馬上到金銀島來!」李順的聲音很低沉,說話就掛了電話。

    我開車直奔金銀島附近的海邊,停好車,在一處木頭房子裡,早有一個小伙子等在那裡,給我準備好了一副溜冰鞋。

    我穿上溜冰鞋,快速奔向了金銀島。

    老秦正在山洞口等我。

    「李老闆好像今天一直就情緒不大好,自己在洞裡呆了一整天了」老秦對我說:「你自己進去吧,他沒發話,我不能進去!」

    我直接進了山洞,去了那個大廳。

    李順正半躺在沙發上發愣,表情果真很陰森,眼神很陰冷。

    滿地都是煙頭。

    看到我進來,李順坐起來,指指對過的沙發:「坐下!」

    我坐下,看著李順。

    「我先不給你祝賀考試的事情了」李順說。

    我沒做聲,我日,我本來也不想讓他祝賀我什麼。

    「我現在要給你安排一項重要的任務」李順又說。

    「哦」我看著李順。

    「不許討價還價,不許推諉找理由,這個任務你必須給我不折不扣地完成!而且,這事不許告訴任何人,包括老秦!」李順的口氣聽起來很嚴厲。

    我不由自主點點頭:「什麼事情?」

    「明天後天,你們放假,是不是?」

    「嗯」

    「那就好明天一大早,你給我飛青島」李順說。

    「哦去青島幹嘛?」我說。

    「你去給我找一個人,找到他,立刻就地給我把他幹掉!然後,提著他的腦袋和**,你直奔煙台,坐輪渡回來見我!」李順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酷很殘忍,殺氣騰騰。

    我一聽,嚇了一跳,我操,李順夠狠的,要我去青島殺人,還要親眼看到那人的腦袋和**。

    他要我去青島殺誰呢?

    「這個人,是誰?我怎麼找到他?」我結結巴巴地問李順。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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