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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寫盡人生夢與空 148 文 / 亦客

    寫盡人生夢與空148

    剛才我下樓的時候經過秋桐辦公室,門關著,我以為秋桐已經出去吃飯了,沒想到她沒走,這會兒正好出來,正好就站在走廊上看到我。(。純文字)

    我的心裡突然感到一陣發虛,覺得自己像是在幹一件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我扭頭看著秋桐,臉上不由露出幾分尷尬的表情。

    秋桐一定看到了我表情,我似乎看到她衝我微微點點頭,還笑了下,不知她的笑是何意。

    我不由自主也沖秋桐笑了下,點了點頭。

    秋桐接著就轉過身,身影從窗口消失了。

    我不及多想,敲了下曹麗辦公室的門,然後推門進去。

    曹麗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見我進來,笑嘻嘻地看著我:「來了——」

    我點點頭,回身關上門,走過去,坐在她對過。

    曹麗先遞給我厚厚的一沓資料:「看,你要的東西我弄到了這是我打印出來的」

    我接過來看了下:「5萬個?」

    「6萬!」曹麗說。

    「怎麼是6萬?」我說。

    「這不是為了更加保險嗎?我超額一萬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曹麗得意洋洋地說。

    「哦直接打出來的?沒有烤電子版?」我說。

    「當然有電子版」曹麗說著遞給我一個優盤:「這是我專門給你買的新優盤,專門考這份資料用的」

    我接過優盤,裝進口袋,然後把資料放在茶几上:「內容能確保真實嗎?」

    「確保絕對是真實的」曹麗肯定地說:「我這回學乖了,特意打印出來這一份,然後按照這上面的明細隨意抽檢,讓那傢伙陪著我一起去核查核查了60多個訂戶,全部都是正確的核查準確無誤後,我才給那傢伙報酬」

    「報酬?你還給他報酬了?」我說。

    「你以為呢?你以為那狗日的會免費給我?」曹麗說:「我是花錢買來的,一個訂戶一元錢,那狗娘養的當做買賣來干的,我給他出價一個訂戶五毛,他死活不幹,非要一個兩元,經過反覆討價還價,最後才一個一元成交這些東西是我花了6萬塊錢買來的呢」

    曹麗還真為了我出血了,她從星海都市報得到的8萬塊,給了我兩萬,還剩下6萬,這回又回去了,只不過沒有回到星海都市報,而是回到了那個發行部主任個人手裡。

    「這代價可是不小委實不小」我說:「這玩意兒竟然花了6萬塊」

    「只要是你需要的,只要你開心,就是花60萬我也心甘情願」曹麗看著我,膩膩地說:「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去做哪怕赴湯蹈火」

    我做感動狀看著曹麗:「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值得你對我這麼好嗎?」

    「當然值得你是我心裡最無價的寶為你付出什麼代價都值得」曹麗說:「你是我最珍愛的男人,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開心,只要你高興」

    我說:「你這麼做,我突然覺得有些無法承受我覺得自己虧欠了你什麼哎,這6萬塊錢,我以後會還你的」

    「不要這麼說,寶貝我給你做的事情,不需要你用金錢來償還只要你能懂我的心,只要你心裡有我這個人,只要你的心裡能給我稍微一點空間,我就知足了」曹麗看著我,聲音變得溫柔起來:「錢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我最看重的是你的人,我只想得到你的人當然,在我得到你人的同時,我也會把自己獻給你,我的身體,我的靈魂,我的一切,我都願意獻給你當前,我最渴望的是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你,讓你瘋狂佔有我,霸佔我,蹂躪我」

    曹麗眼裡帶著如饑似渴的目光,期待地看著我。

    我說:「不要每次一見面就說這些好不好,你這麼說,我會很有壓力的,我告訴過你,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男人,我不會隨便和女人發生關係的我有女朋友,我既要對她負責,也要對自己負責」

    曹麗氣鼓鼓地看著我:「你這個死心眼的男人,腦筋就是不會轉彎,這年頭有幾個男人像你這麼死心眼的,我又沒逼你和你女朋友分手,我就是想把自己的身體提供給你讓你發洩,我心甘情願做你洩慾的工具,你怎麼就想不透呢傻,迂,我就沒見過你這樣愚鈍的男人」

    我看著曹麗,不說話。

    曹麗發了一陣嘮叨,接著又說:「哎——不過,反過來想,你越是這樣我越發喜歡你了,這年頭,你這樣的男人委實少見,物以稀為貴啊,越是得不到的越珍貴,越值得掛念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你的,早晚我要得到你」

    我沒有理會曹麗這話,拿起手裡的資料掂了掂:「你就打印了這一份?手裡還有沒有備份的電子版或者打印件?」

    曹麗一瞪眼:「怎麼?你連我都不信任?你懷疑我給你留了後手?電子版我就弄了一份,,連優盤都給你了,打印件當然就這一份」

    我說:「不是不信任你,這打印件現在沒用了,我是擔心」

    「你是擔心留下什麼後遺症,是不是?」曹麗帶著嘲笑的語氣說著,一把拿過資料,站起來:「我這就當著你的面銷毀這打印件」

    說著,曹麗把打印的那份資料放進了辦公桌旁邊的文件粉碎機,開動機器,片刻,這份資料成了碎紙片。

    「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曹麗斜眼看著我。

    我基本放心了,站起來:「好,辛苦了,謝謝你——」

    「怎麼?你這就要走?」曹麗帶著失落的眼神看著我。

    「你還想幹嘛?」我看著曹麗:「曹主任,我提醒你,這是在你的辦公室,這是在大白天,雖然是中午,但是,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的」

    曹麗瞪眼看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好吧,我不圖這一時,我圖的是長遠我不勉強你了,你願意走就走吧」

    我沖曹麗一笑:「記住,此事可要高度保密哦」

    「不用你提醒我,我懂!我知道此事的利害」曹麗說:「你個沒良心的死鬼男人我看你只是在利用我為你做事,用完了,提起褲子就走人,插吊有情,拔吊無義你說,你是不是指是在利用我?」

    我說:「隨你怎麼說,難道你除了想和我弄那事,你就沒有想利用我的想法嗎?」

    曹麗一時語塞:「我我」

    我說:「大家恐怕也是都在相互利用吧只不過不想說出來而已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說出口的,你利用我,我也利用你,這不正好是互惠互利嗎?」

    曹麗吭哧了半天,說:「那我利用你,起碼還是帶著對你的感情,起碼我會給你回報我看你周圍利用你的人也不止我一個,我看最能利用你的,就是秋桐不,她不僅僅是利用你,她簡直就是在耍弄你你為發行公司出了這麼大的力,她都給了你什麼?我是看的明明白白,什麼時候你的利用價值沒有了,她絕對會一腳把你踢得遠遠的這個女人,最惡毒不過,最卑鄙不過,你一定要提防當心她」

    我說:「如果按照你所說,秋總是最惡毒最卑鄙的女人,那你呢?你算是什麼?」

    曹麗說:「我我怎麼了?」

    我說:「說開了吧,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一直就對秋總懷有不可遏制的妒忌,你一直在想方設法取而代之」

    曹麗一聽,突然笑了:「乖,真是個聰明的男人,這個你都能看出來不錯,我就是對她懷有嫉恨,憑什麼她能得到的我得不到,憑什麼她爬得位置比我高,憑什麼她比我風光?她不就是憑著那張臉蛋嗎?她有什麼比我強的本事?發行公司老總這個位置,應該是我的,不是她的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是我們女人的事情,女人的心,你永遠都不懂我為什麼想取而代之,我還不是為你著想,我要是真的做了發行公司老總,對你有什麼壞處?你只會混的比現在好,你只會比現在得到更多的好處,賺到更多的錢,有更大的權她做人做事惡毒卑鄙,哼哼,我會比她更狠,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於她,我絕對不會放過的,總有一天,我會讓她知道姑奶奶我的厲害」

    曹麗發起狠來,神色有些猙獰。

    我看著曹麗漂亮的臉蛋,覺得這張臉無比醜陋。我知道曹麗是絕對不會放過秋桐的,她一定會對秋桐實施比以前更加惡毒更加陰險的詭計來陷害秋桐。

    女人的妒忌實在可怕!!

    「我既然敢當著你的面說這些話,坦露我的心聲,說明我對你是無比信任的,我知道你也不喜歡秋桐,我知道你心裡是有數的,她只會利用你,搾取你的所剩餘價值,你心裡其實也是討厭她的我知道我和你說的這些話你是絕對不會告訴她的,是不是?」曹麗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認真地說:「的確,你說的對,我是絕對不會把你說的關於她的這些話告訴她的半句一個字都不會告訴她」

    曹麗笑了:「這就對了,我就知道,我們終究是一個戰壕的,我們是一對革命的情侶,我們在共同的事業追求中昇華我們的感情我們最終會事業愛情雙豐收的」

    「你說地真好,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我突然哈哈笑起來,笑得曹麗有些摸不著頭腦,接著也**兮兮地笑起來。

    我接著轉身就走出了曹麗辦公室,直接去了公司外面的快餐店吃午飯。

    吃完午飯,我回到辦公室,看了一會兒報紙,看看到了下午上班時間,拿起和三水集團的合作協議去了秋桐辦公室。

    秋桐辦公室的門開著,她正坐在辦公桌前托著下巴沉思著什麼。

    見我進來,秋桐坐直身子,看著我。

    我走到秋桐辦公桌前,把協議放在她桌子上。

    秋桐拿起協議認真看起來,我坐在她對過的椅子上。

    看完後,秋桐說:「這個協議是徵求過三水集團那邊的意見的?」

    「是的,夏雨提了一些修改意見,提的很中肯」我說。

    「嗯好」秋桐接著摸起內線電話,打給雲朵,叫雲朵過來。

    雲朵很快進來,秋桐把協議遞給雲朵:「送交孫總審閱」

    雲朵接過去,答應著出去了。

    然後,我覺得似乎沒有什麼事情了,起身要走。

    「易克,你等下」秋桐說。

    「哦」我又坐下。

    秋桐看著我,眼神顯得很平靜:「今天早上,海珠和我打電話了」

    「嗯我知道,當時正在吃早飯,我就在她旁邊!」我說。

    「哦」秋桐的眼皮跳了下,沉吟了下,接著說:「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檢討自己」

    「檢討什麼?」我說。

    秋桐沒有回答我,站起來,走到窗口,抱起雙臂,沉默了半晌,輕聲說:「易克,我不想多說什麼其實有些事,我不說你心裡也明白我知道,人是最複雜的情感動物,有時候,在無法自己的情感驅使下,人會陷入身不由己的迷失之中,在迷失中,或許會做出失去理性的行為」

    我看著秋桐的背影,心裡有些黯然。

    「但是,在社會中,在生活中,在現實中,人又必須是理性動物,一個人必須要對自己的行為和自己的良心負責,對自己做人的底線和原則負責,人必須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感***,」秋桐轉過身看著我:「雖然我知道這很難很難但是,這絕對不是自己放縱的理由和借口在放縱自己的時候,不能去傷害別人,這既是對別人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

    我看著秋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秋桐抿抿嘴唇:「不要欺騙自己,你心裡很明白我在說什麼你什麼都明白」

    我歎了口氣:「好吧,我明白」

    「今天海珠打電話邀請我有空去她那裡玩,我答應著,但是心裡卻突然很懼怕見到海珠,我實在有一種恐懼感,我害怕見到海珠我怕見到她我會無地自容」秋桐的聲音裡帶著深深的自責:「有時候,一個人不管在做什麼,不管做過什麼,即使沒有做到什麼程度,但是心裡有想法都是不可原諒的,都是不可接受的我其實很想對你和海珠說一聲:對不起」

    我怔怔地看著秋桐,喉嚨突然有些發梗,心裡感到異常悲酸和苦楚。

    秋桐坐回到辦公桌前,明亮的眼睛看著我:「易克,我希望,我只能希望,我必須希望,我們永遠是好同事,好朋友我和海珠永遠都是好姐妹我知道,人最難的是戰勝自己,戰勝自己的內心我不知道自己能否真的能徹底戰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一步,但是,在現實面前,在道德面前,我沒有別的選擇,我必須努力去這麼做」

    「但願」我的聲音有些嘶啞。

    我明白秋桐說這番話的意思,我知道她在自責,她在警醒,她在告誡自己,她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內心。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接受秋桐說的這番話,我不知道我和秋桐的關係是否真的能如她所說的那樣堅持下去,我不知道她的理智能否真的永遠戰勝感情,我不知道她的內心是否還在理性和感性之間徘徊。

    「人是最堅強的,但同時又是最脆弱的人是最簡單的,但同時又是最複雜的」秋桐低下頭,深深地歎息一聲,歎息裡包含著難言的苦衷和糾結。

    我的心裡也深深歎息著

    一會兒,秋桐抬起頭:「好了,不說這個了我由衷希望我,你,你們,我們,都能有美好和諧的明天,希望我們能永遠做最好的朋友」

    說著,秋桐笑了,看起來似乎笑得很輕鬆,似乎自己得到了某種解脫。

    我不知道她的內心是否真的輕鬆和解脫了,但是起碼看起來是這樣。

    我看著秋桐,沒有說話。

    秋桐沉默半晌,突然說:「中午下班的時候,你到曹主任辦公室了」

    「嗯有點工作上的事情去找她」我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嗯」秋桐停頓了下,突然輕笑了下:「這話我或許不該問你吧,畢竟,這是你個人的事情」

    「你是領導,你可以問的」我說。

    「領導呵呵」秋桐繼續笑著:「謝謝你一直把我當領導,其實,依照你的能力,你委實可以不把我當領導的」

    「但我確實把你當領導,我一直都服從你的」我說。

    秋桐看了我半晌,眼神有些發呆,接著說:「最近,你和曹主任接觸比較頻繁吧」

    我的心一緊,秋桐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我不由點點頭,說:「你怎麼知道的?」

    「偶然看到的,還有,無意中聽別人說起的」秋桐說。

    「我和曹主任沒什麼的,我找她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我說。

    「工作上的事情你其實可以不直接找她的,你這屬於小小的越級哦」秋桐半開玩笑地說。

    「哦越級」我說。

    「看,我又在干涉你的個人**了我這也算屬於越權吧」秋桐說。

    「呵呵不算」我笑了下心裡琢磨著秋桐問我這話的用意,她難道覺察出我和曹麗接觸的真正意圖了?還是她懷疑我和曹麗有什麼不光彩的事情?

    秋桐又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一會兒說:「易克,我其實一直很相信你的人品和人格,相信你做事的原則」

    「嗯」我看著秋桐的身影。

    「說到做事,我始終相信一點,那就是不管自己做什麼事,前提都是不能傷害危及別人的利益,不以別人的痛苦為代價換取自己的所得同樣,即使別人是否做過傷害過自己或者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也未必一定要採取你不仁我不義的方式去一報還一報」秋桐輕聲說。

    秋桐的話讓我心裡有些慌亂,她有意無意的話似乎敲擊著我的內心,似乎她看穿了我和曹麗頻繁接觸的真正用意。

    我說:「我不同意你的話,假如別人一直在蓄意想暗算你,想傷害你,你一味採取退讓和躲避的方式,未必就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這樣下去,自己只能是越來越被動,越來越喪失主動權,最終,會將自己置於無法防守的地步我以為,在適當的時候,一報還一報未必就是不可以的,別人不仁,我們當然可以不義,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秋桐轉過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話說的好,我不否認這話的正確性和合理性,但是,我覺得,用一報還一報你不仁我不義的方式去還治其人之身,未必就是妥當的,或許,我們對這句話的理解不同」

    我說:「你是怎麼理解的?」

    秋桐說:「我的理解是,我們做人要恪守與人為善的原則,但是這並不代表別人就會對我們友善。當別人冒犯、羞辱我們,或者故意挑釁時,我們不妨進行回擊。當然,在回擊時既不能說有失自己身份的粗話或髒話,也不能回擊得太過分,給對方造成更大的傷害。人們常說針尖對麥芒,如果對方用針尖紮了我們一下,我們卻用刀槍來回擊,這樣做就屬於過分了」

    我對秋桐的話有些不以為然,說:「你這是弱者的處事邏輯我表示不屑」

    秋桐笑了下,坐到辦公桌前,看著我:「其實你就是鄙視我也不生氣,不過,我反而覺得這是智者的處事邏輯」

    我說:「何以見得?」

    秋桐說:「舉個例子,我們都知道晏子使楚的故事,晏子拜見了楚王之後,楚王一看他的身高和外貌,有些不屑,就問道:『齊國恐怕是沒有人了吧?』晏子回答說:『齊國首都臨淄有七千多戶人家,人挨著人,肩並著肩,展開衣袖可以遮天蔽日,揮灑汗水就像天下雨一樣,怎麼能說齊國沒有人呢?』楚王說:『既然這樣,為什麼派你這樣一個人來做使臣呢?』晏子回答說:『齊國派遣使臣,各有各的出使對象,派遣賢明的人出訪賢明的國君,派無能的人出訪無能為力的國君,我是最無能的人,所以就只好出使楚國了。』晏子的話一出口,楚王立即不好意思了。

    楚王這次失敗了,可是他不甘心,於是又安排了一個場景,想羞辱一下晏子。他請晏子喝酒,喝得正高興的時候,兩名公差綁著一個人來到楚王面前。楚王問道:『綁著的人是幹什麼的?』公差答道:『他是齊國人,犯了偷竊罪。』楚王看著晏子問道:『齊國人本來就善於偷東西的嗎?』晏子答道:『我聽說過這樣一件事,橘樹生長在淮河以南的地方就是橘樹,若生長在淮河以北的地方就是枳樹,雖然葉子相像,但是果實味道卻大不相同。為什麼會這樣呢?是因為水土條件不相同。現在這個人生長在齊國不偷東西,一到了楚國便偷起東西來了,莫非楚國的水土使他喜歡偷東西嗎?』楚王笑著說:『聖人是不能同他開玩笑的,我反而自找倒霉。』

    在和楚王的交鋒中,晏子並沒有說一句過分的話,也沒有氣急敗壞地指責楚王無禮。他只是順著楚王的話說,以『針尖對麥芒』的方式,維持了國格,也維護了個人尊嚴,難道你不覺得他這是在智慧地運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我聽了,沉思不語。

    秋桐接著說:「一位作家剛剛出版了一本書,正在接受同行們的祝賀。有一個人卻出言不遜:『我也喜歡你的書,那是誰替你寫的?』這位作家當即說道:『我很高興你喜歡我的書,那麼誰替你讀的呢?』顯然,這個人的話是帶著污辱與挑釁的意味,但是作家並沒有生氣地說告他誹謗,也沒有極力找別人證明自己沒有抄,而是借用對方的話回擊了對方你說,這種一報還一報的方式好不好?」

    我凝神看著秋桐,沒有說話。

    秋桐又說:「有些情況下,別人說的話雖然沒有涉及人格、尊嚴,但是他用自己的『道』說話時,用我們的『道』卻無法說服他,這時,不妨借用對方的『道』來反駁他。在網上流傳著一則這樣的笑話:有一個校長,看見了學生正在爬牆,就問道:你為什麼不從學校大門走?學生裝酷地一甩頭,說道:「xxxxx,不走尋常路!」校長接著問:這麼高的牆,你怎麼能翻得出去呢?學生接著說道:xx,一切皆有可能!校長接著問了幾句,學生都以廣告詞來回答,校長一見沒辦法了,直接說道:那好吧,鑒於你爬牆的行為違反了學校的紀律,我給你記大過的處分。學生這下子急了,也沒有找出合適的廣告詞來應對,直接問道:為什麼呀?校長說道:xxxx,我的地盤我做主校長如果用自己的教育方式和說話方式來教育學生,學生還會用廣告詞來反駁,他們倆的話就會風馬牛不相及了。但是校長借用了學生的說話方式,結果把學生說得啞口無言了你說,這是不是另一種方式的你不仁我不義呢?」

    我咧咧嘴,無聲的笑了,不由點了點頭:「嗯你的例子倒是不少」

    秋桐笑著說:「還有呢」

    我說:「講——」

    秋桐說:「從前有一位大戶人家的子弟屢試不第,被全族人鄙視。他的父親乃是當朝內閣大學士,文名天下,權勢也極大。這位先生也真是不幸,科舉考試好像沒有他的份,儘管有滿腹經綸卻無處施展,這匹被埋沒的『千里馬』除了暗自歎息也別無他法。令人不解的是,他的兒子第一次參加殿試,竟然就被皇上欽點為狀元。這位先生為此飽受父親的責備,怪他丟盡全族人的臉,不但比不上鬚髮皆白的老父,連一名黃毛孺子都超過了他。這位先生有口難辯,一直默默忍受老父的責罵。有一天,他的父親又當著許多親友的面開始數落他。他實在忍不住,便反駁他父親說:我的父親是內閣大學士,你的父親不過是一介漁夫;我的兒子是位名狀元,你的兒子是久考不中的書生。你的父親比不上我的父親;你的兒子又比不上我的兒子。那就是說你尚差我一截,為什麼整天罵我呢?那位內閣大學士聽了這番申冤辯白的話語,忍不住哈哈大笑,從此再也不責備他了

    這位內閣大學士的兒子雖然不能和他的父親與兒子比名聲,卻是一位辯論的人才。在他與父親的對話中,他使用了借力使力的說話術,在貶對方的同時,也等於在讚揚對方。他的父親斥責自己的兒子,他又借此反擊父親,並用自己的兒子作陪襯。另外,他以自己的父親來對抗,使得整段辯論滑稽可笑,道理雖歪,技巧卻高人一籌,讓內閣大學士無法再當眾責罵他所以,對於你不方便直接批判或頂撞的人,用這種借別人的力來打他自己的策略倒是很適合,笑著打他一巴掌,而且人家還不會生氣,而且你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我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秋桐說:「倒也不至於那麼誇張我只是接這個故事來說明這個道理,同樣在我們的營銷中,也可以運用這種方式來還擊對方」

    我說:「如何運用?」

    秋桐說:「比如,你正和客戶討論產品的品質問題,對方突然發表意見,說他們的產品是經無數次實驗後的專利產品,根本不會有品質不合格的問題。如果你這時想反駁他,最好不要用什麼資料或權威人士的檢驗結論來駁斥,你只需說:您說得不錯,但我們在使用過程中,產品的確發生故障了,而且我們的操作方法完全依照說明書上的指示。我絕對相信您公司編寫的說明書應該也是毫無瑕疵的,但這又該如何解釋呢這時,對方一定會無話可說,但也無法對你發脾氣」

    我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態度強硬或自以為是的人,總是一相情願地認為自己是最優秀的辯手,是無懈可擊的。其實,這是一種愚蠢且沒有策略素養的心理,只要你反擊得力,就會令對手乖乖地臣服」

    秋桐笑著點頭:「正是如此世上總有一些不講道理的自私者,當我們碰到這些無理的人時,最好的辦法便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這裡所說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和你剛才的理解恐怕有些不同吧」

    我點點頭:「嗯你這是智者的方式,我那是魯莽者的方式」

    秋桐說:「所以,在我們做人做事的時候,假如別人傷害或者侵害了你或者你的朋友,你未必一定要採取極端的方式去報復,你完全可以用其他明智的辦法去解決問題對方不仁,我們不能不義,不然,我們就把自己降低到和對方同等的水平了,假如對方是小人,那我們也未必就見得多麼光明正大」

    聽秋桐說到這裡,我不由想起了星海都市報最近和曹麗搞的貓膩,對方確實是不義,但是我已經通過我的智慧化解了對方的威脅,讓對方沒有達到目的,沒有得逞,假如我這次利用曹麗給我的對方的訂戶明細來懲罰對方,那我豈不是把自己置於和對方同等惡劣的水平了?對方的作為很齷齪,我的作為同樣讓人不齒。假如秋桐知道我幹了這樣的事情,她一定會深深地鄙視我,甚至會對我極其失望,從此會將我打入無恥之徒的行列。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不由感到了幾分羞愧和不安,秋桐不知道我操作的這事,她和我說的這些話顯然不是針對這事來的,她似乎是衝著我和曹麗最近的頻繁接觸來的,她相信我不會和曹麗有什麼男女關係,但是她似乎是擔心我會為了她採取什麼極端的辦法去報復曹麗,她在用這種方式來開導我提醒我。

    無心插柳柳成蔭,但是秋桐剛才的那些話卻擊中了我此時的另一番心事,我其實也在為自己對星海都市報的行為心裡一直隱隱不安,我不想讓自己做高尚的人,卻也不想做卑劣之事,雖然對方不仁在前。我恍恍惚惚地覺得,我不能欺騙自己的內心,也不能欺騙秋桐,更不能辜負秋桐對我的期待和信任,我欺騙她的已經夠多了,不能再變本加厲了!

    回到辦公室,我還在想著這事,想著秋桐說的那些話,心裡久久無法平息,時而感到羞愧,時而感到迷惘,時而感到無知

    摸出那個優盤,看了半天,最終下了決心,站起來出了辦公室,去了衛生間,直接將優盤扔進了下水道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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