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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寫盡人生夢與空 074 文 / 亦客

    寫盡人生夢與空074

    電話很快打通,曹麗說:「怎麼樣?什麼情況?」

    我說:「你現在講話方便?」

    「方便這裡的人懂個頭啊,說就是!」曹麗滿不在乎地說。

    我說:「我去了那家快遞公司,找到那個經辦人,專門約出來,說了半天好話,把2000塊錢都給他,他才和我說那寄件人的模樣」

    「好了,行了,你別和我磨嘰,不要繞圈子,直接說結果就行,那2000塊錢你就是一分不給他我也不管,我要的是結果,快告訴我那人是什麼樣子的?」曹麗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我說:「好吧,那我就直入主題其實,聽了對那人的描述,我覺得心裡有些怪怪的,我似乎覺見過這人,卻又想不起是誰」

    「啊說說,怎麼描述的?」曹麗的聲音有些緊張。

    我忍住笑,照著張小天的模樣開始描述:「那人身材大約178左右,身材很結實,不胖不瘦,臉色黝黑,稜角分明,理個平頭,神色陰沉,不愛講話對了,在他的下巴左側有個黑痣」

    我還沒說完,曹麗就失聲道:「保鏢這個人是白老闆的保鏢這人你見過的,你當然見過的,白老三和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在外面等候的」

    「哦你這麼一講我想起來了,怪不得我越聽越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呢」我說:「對,我是見過白老闆的保鏢,聽快遞公司的人描述,和他模樣很像」

    「怎麼會?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曹麗的聲音裡充滿了驚愕,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很奇怪,到底是怎麼了?到底這是個什麼快件呢?你怎麼這麼吃驚啊?」我說:「這快件是白老三的保鏢寄給孫總的吧?這有什麼奇怪的呢?你吃驚什麼呢?」

    「這這你不明白這個快件其實,也沒什麼的,就是個普通的快件,」曹麗的聲音顯然是在搪塞,接著說:「好了,沒事了,沒你的事情了,記住易克,這事千萬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啊,一定不要說出去,也不要說我讓你代替我去查詢的事情」曹麗又開始叮囑。

    「多大個破鳥事,我沒興趣說這個」我說:「我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去辦的,我對這事沒有絲毫興趣,這和我何干」

    「嗯好,好,那就先這樣」曹麗說完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長出了一口氣。

    我的基本打算是這樣的,既然磁帶已經起不到本來的作用,既然孫東凱想查寄件人是誰,既然曹麗想讓我去代替她做事,那麼,我就利用這一點,把局攪亂,把伍德和白老三都攪進來,讓孫東凱的思維發生混亂,讓他產生錯覺。

    曹麗肯定馬上就會給孫東凱匯報這事,孫東凱得知這事,必定會做出初步判斷,這磁帶之事是伍德和白老三聯合安排的,他借用伍德的會議室開會,伍德安排人錄了音,然後白老三安排人快遞給董事長。孫東凱一定會想不明白他們會什麼聯合起來幫助董事長和他作對,一定很匪夷所思,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在孫東凱伍德和白老三之間,沒有什麼友誼,有的只是互相的利用,孫東凱知道伍德和白老三的黑社會背景,他之所以和伍德白老三交朋友,看中的是白老三的姐夫,是想借助他姐夫的地位來為自己進一步往上爬搭梯子,而伍德和白老三看中孫東凱的,是他能為他們帶來金錢的利益,孫東凱掌管集團的基建項目,這是他們發財的好機會。

    而前些日子我聽曹麗無意中說起白老三和伍德為了一個基建項目的錢找了孫東凱好幾次去要錢,但是孫東凱雖然一個勁答應著卻沒有兌現,因為集團的財政大權掌握在董事長手裡,董事長不簽字,錢一分也出不去。白老三為此發過幾次嘮叨,將責任推到孫東凱身上,說孫東凱做事不作為,給錢磨蹭,借口是假,想吃更多的回扣是真。白老三對孫東凱不滿的事情此時被我抓住,正好利用。孫東凱此次或許會以為這是白老三和伍德聯合在整他,給他苦頭吃,因為對於伍德和白老三來說自己做不做一把手和他們並無切身的利害關係。或者,孫東凱會猜測是不是董事長也開始投靠白老三的姐夫,伍德和白老三在利用他和董事長的鬥爭從中謀取更大的利益。孫東凱會因為此事有很多的想法,心裡必定會惴惴不安,必定會對伍德和白老三產生極大的懷疑和戒備,即使以後還會繼續合作做事,也必定會三思後行,必定會猜疑猜忌,必定會留個後手。而孫東凱即使對伍德和白老三因為此事有了芥蒂,卻不會去找伍德和白老三對證對質此事,更不敢和伍德白老三翻臉,他沒這個底氣和底牌,作為一個官場過來人,他知道伍德和白老三的背景,知道和他們戳破臉皮的利害,除非他神經有毛病才會去這麼做,今後他還會和伍德與白老三保持表面上的和氣和友誼,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發生,只是心裡卻已經高度戒備防備了。

    如此這樣混淆孫東凱的思維和意識,讓他在錯誤的感覺上去處理與伍德白老三之間的關係,正是我想要的目的。

    今天事情的轉機得益於曹麗,得益於曹麗的滑頭和懶惰,不但保全了我,也保全了皇者。看來,我應該感謝曹麗,也慶幸這個巧遇的機會。

    又想,也未必要感謝曹麗,曹麗就是這樣的人,她今天即使不去做頭,說不定也不會去親自調查,她是不想對下人做低三下四的事情的,還會找人去代勞,只是未必就一定會找我。

    我能代替曹麗去,是因為我盯住了她,沒有給別人機會。

    如此說來,這一切的偶然似乎又是必然,機會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的,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抓住的。機會只會留給有心人。

    如此說來,我**的該感謝我自己了!

    我的心裡一陣哈哈大笑,看看暮色降臨的黃昏,然後開車離去。

    此時,我心裡還記掛著皇者,想知道皇者有沒有留後手,想知道他手裡會不會還有一盤磁帶。

    我這樣想,我想孫東凱也會這樣想,這也是他讓曹麗買一盤新磁帶,要把快件復原再讓辦公室人員交給董事長的原因。他不想讓他以為的指使寄件人知道董事長沒有收到快遞件。他必定以為:只要他們知道董事長收到了快遞,那他們就不會再拿複製的磁帶來說事了,至於董事長收到快遞什麼反應,他們未必會關心,既然寄件人用的是化名,那就說明他們不想讓董事長知道這磁帶是他們提供的。那麼,他們就必定不會找董事長驗證收到磁帶的反應。

    我邊開車邊站在孫東凱的角度分析著這事,我想此時曹麗應該已經把這事告訴了孫東凱,孫東凱此刻的精神說不定正在糾結痛苦不解和崩潰中

    當然,我會利用機會來證實我的分析。

    還是老黎說的好,有時候壞事是可以轉化為好事的,關鍵就看當事人如何操作。這其中的道理看起來簡單,實則包含了豐富深刻的辯證關係。

    這辯證關係,我認識地不深刻,老黎認識很到位。

    車子開到一個紅燈路口,我停下車。

    這時,一輛出租車停在我左側,車窗打開,似乎有人在往我這邊看。

    我扭頭看去,看到出租車副駕駛位位置正坐著我剛剛血戰過一場的白老三新打手——阿來。(。純文字)

    而開出租車的,是四哥。

    不用問,一直暗中盯著白老三的四哥又給阿來創造了打自己出租車的機會,四哥顯然已經知道了阿來的身份。

    阿來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兔崽子,很巧啊,又遇見你了那天成了我的手下敗將,服不服?不服,我們找個時間再鬥——」

    我搖搖頭說:「我只和人動手!」

    「只和人動手?什麼意思?」阿來疑惑地看著我:「難道我不是人?」

    「你說呢?」我嘲笑地看著阿來。

    「我不是人,那我是個什麼東西?」阿來說。

    這個阿來看來是個十足的武夫,腦子裡少跟弦。

    我說:「你不是個東西」

    「我不是東西,那我是什麼?我還是不是人?」阿來又說。

    我又搖搖頭:「這個,你是不是人,你得問自己」

    阿來似乎被我繞進了圈圈,瞪大眼睛看著我。

    這時綠燈亮了,我們都開動車子,四哥先加油門,阿來沒有說話,衝我伸出拳頭揮舞了一下:「小子,有種我們改天賭一把,輸贏下注20萬」

    阿來是個十足的財迷,只要給他錢,他什麼都會幹的。

    這讓我心裡有些隱憂,因為阿來的功夫確實不低,是個高手,白老三身邊有這樣一個唯財是圖的功夫高手,而且還是個曾經的職業殺手,冷血亡命徒,對我實在不是個利好的事情。

    和阿來交手,我不敢確定自己一定能打過他。我不敢確定不知道四哥是否有把握。

    阿來的出現,顯然是增強了白老三的力量,填補了五隻虎死去的空檔。

    我開車直接到了海珠的公司,進去後,海珠正在辦公室裡和計調部總監在研究三水集團旅遊線路以及地接的有關事宜,我坐在旁邊聽了會兒,又拿過一份修改後的出團方案仔細地看著

    一會兒,海珠和計調總監到外面電腦上去查詢數據,我坐在海珠辦公室繼續看關於三水集團的方案。

    海珠做事十分有效率,我最初的提綱式方案現在已經變成了若干細化量化的具體實施方案,每個方案都具體到了責任人和地接社,詳細的線路、行程計劃、接待酒店、住宿標準、飲食標準、車輛調度、導遊人選、甚至對有可能出現的意外事情都做了可行性預測和分析

    我邊看心裡邊讚賞海珠做事的態度,女人就是心細,怪不得做旅遊行業的女人比男人多呢。

    正看得帶勁,海珠進來了,神情有些緊張,結結巴巴地說:「哥不好了,那個那個三水集團的夏總夏雪來了正在門口放車,我看到她坐在車裡的」

    「哦」我放下手裡的方案看著海珠,心裡不由有些意外,夏雪跑到這裡來幹嘛?聽著海珠結結巴巴的話,我突然笑了起來,站起來說:「大客戶來訪,有什麼不好的,你緊張什麼?記住,夏雪是我們的大客戶代表,客人來了,要歡迎才是走,跟我出去接客去——」

    說著,我往外走,海珠跟在我後面。

    我似乎知道海珠的緊張從何而來,卻又似乎不知道。

    我明白自己為什麼意外,卻又似乎覺得不該意外。客戶來訪,不是很正常嗎?

    走到公司門口,看到停放著一輛白色的寶馬,夏雨正從車上下來。這小魔女又換車了。有錢人家的女孩子,換量高檔轎車比老百姓家孩子換輛自行車還簡單。

    夏雨看到我和海珠,先笑了:「喲——海董事長,易二易總經理,親自到門口來迎接夏副總經理了,這可如何使得,使不得啊使不得,我可是受用不起啊」

    小魔女差點叫出易二爺來,臨時又改口,看來,她心裡不是沒數的人。

    小魔女講起話來沒頭沒腦的,上來就自稱夏副總經理,海珠一定是不懂的,臉上掠過奇怪的表情,我心裡卻明白,這丫頭在拿我們倆開涮呢,她還記著要調侃到我們公司做副總經理的事情。

    不管小魔女怎麼刁蠻,畢竟她是客人,而且到了我們門上,得禮貌熱情接待。

    我和海珠和她熱情招呼,海珠請她到會客室去,夏雪站在門口沒有理海珠,而是先打量了半天門面,然後看著我:「易總,門面收拾地不錯嘛,蠻像樣的看起來,你們像是做旅遊的模樣看來,你們不是贗品啊」

    海珠本來就因為夏雨不理會她覺得有些尷尬,此刻聽了夏雨的話,臉上的表情更加有些掛不住了,我若無其事地笑笑:「謝謝夏總誇獎,的確,我們還有點做旅遊的模樣,不是江湖游醫,也不是贗品怎麼著,夏總,到了我這二木三分地,就打算在門口一直站著,不想進來坐坐?」

    夏雨看了看海珠,又看看我,擠了擠眼神,然後逕自往裡面走,邊說:「不去會客室了,就到你們的老闆辦公室坐坐,行不行啊?」

    「當然可以,請——」我說。()

    海珠和我跟在夏雨後面進去,海珠看看我,臉上有些擔心的表情,她似乎覺得有些hold不住這個小魔女。我沖海珠笑笑,示意她不要太緊張。

    夏雨直接進了海珠的辦公室,我和海珠跟了進去,夏雨這架勢頗有些反客為主的味道。

    進去後,夏雨一**坐在沙發上,海珠忙去給夏雨倒水,我坐在夏雨對過的沙發上,看著夏雨,揣摩著夏雨突然來到這裡的用意。

    其實我揣摩也百搭,這小魔女做事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麼章法和規律可循,根本就不安規則出牌,做事似乎都是心血來潮。

    夏雨坐在那裡環顧著辦公室,打量著室內的擺設,海珠把一杯水放在夏雪面前:「夏總,請喝水」

    夏雨目不轉睛地看著海珠,突然冒出一句:「海董事長,你很漂亮」

    「謝謝,夏總才是真的漂亮!」海珠客氣了一句。

    夏雨看著我,又突然冒出一句:「易總,你看我和海董事長,誰更加漂亮呢?」

    「廢話,當然是我女朋友漂亮了,情人眼裡出西施嘛!」我直接回答。

    海珠聽了,似乎覺得很受用,卻還是帶著謙虛的笑。

    夏雨一聽,臉色微微一變,瞪了我一眼,似乎我的話讓她聽了有些不舒服。

    我接著說:「當然,夏總也是很漂亮的,估計在大街上走一圈,會迷死一大片!」

    海珠笑了,點點頭:「是的,夏總的確很漂亮!」

    夏雨眼珠子轉了轉,看看我,又看著海珠:「海董事長,你先忙,我想和易總探討一下我們的業務問題」

    海珠似乎巴不得趕緊離開,如釋重負,忙點頭:「好,你們談,我先去外面忙著」

    海珠出去了,辦公室裡只有我和夏雨。

    「易二爺,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海珠剛一出去,夏雨就兩眼一瞪,狠狠地看著我。

    「怎麼了?我吃錯什麼藥了?」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敢說二奶沒有大奶漂亮,你說,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夏雨臉上又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有些哭笑不得:「夏總,我看你是吃錯藥了,你說什麼呢,什麼大奶二奶的?」

    「我說錯什麼了?這個二奶的光榮稱號,不是你易二爺封給我的,怎麼,你現在不認賬了?」夏雨不依不饒地看著我。

    「你不要鬧了好不好啊,我服了你了,你別瞎折騰行不行?」我實在拿這個小魔女沒辦法。

    「嘿嘿我鬧?我怎麼鬧了?」夏雨看我有些無奈的樣子,突然笑起來,腦袋往前一湊,說:「二爺,二奶今天來回訪你,怎麼樣?覺得爽不爽?有沒有蓬蓽生輝的感覺?二奶這一出現,你整個公司都亮了,是不是?」

    我做嚴肅狀:「夏總,玩笑適可而止就可以,不要過分哦」

    夏雨點點頭:「是,我聽二爺的,適可而止,對了,我是你的副總經理啊,怎麼能隨便和總經理開玩笑呢?」

    「你——誰答應你做這裡的副總經理了,你簡直是胡鬧!我這座小廟可容不下你!」我說。

    「嘻嘻看你緊張的,不要我做副總經理就不做,多大個事啊,要不這樣你看行不,我不做你的副總經理了,做你的助理,總經理助理,好不好?」夏雨笑嘻嘻地說。

    「好了,我徹底服了你了,不要拿我開玩笑了」我說:「夏總今天來相比是有正事要談吧?」

    「是啊,這不就是正事嗎?我說的就是正事啊」夏雨說:「關於這個副總經理和總經理助理的事情,我來徵求二爺的意見呢」

    我無語了,摸出一顆煙,剛要點,夏雪忙起身:「二爺,來,讓二奶伺候您,給二爺點煙」

    我忙自己點著煙,說:「不必,我享受不起那待遇你今天專程來這裡,就是為了來拿我開涮?或者,你還是想拿那次的事情來算賬的?」

    「哎——二爺,這話你說對了一般,第一,我不是專程來的,是下班開車路過這裡,突然想過來看看二爺,就進來了,第二,上次那事,我和你當然還沒完,你以為有我哥給你撐腰你就沒事了,哼,這次我哥可不在這裡,我們倆的帳,還沒算清呢?」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我心裡真有些急了,這個小魔女,真夠纏人的。

    「我想怎麼樣?嘻嘻我得好好想想,」夏雨歪著腦袋裝模作樣想起來。

    正在這時,海珠又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子。

    海珠隨即介紹說這是星海大學的學生,在為自己得了白血病的同學募集治療的資金,海珠帶她們進來徵求我的意見。

    海珠說完,這倆女學生把手裡的學生證學校的證明以及情況簡介還有報紙上的有關新聞報道遞給我看,邊補充著有關情況,請我們發發善心幫助自己的病的同學。

    我看完有關證明和簡介,又看看這倆女學生,覺得不像是假的,這年頭打著各種名義騙錢的不少,我見的多了,但是這倆女學生給我的直覺不是假的。

    夏雨見海珠她們進來,也不做頑劣狀了,安靜地坐在那裡看著。

    我摸摸口袋,裡面裝著曹麗今天給我的2000元活動經費,我掏出來遞給那倆女學生,兩個孩子千恩萬謝,十分高興。她們要我們留下姓名,我拒絕了,對這倆學生說:「你們都是好學生,你們得病的同學會為擁有你們這樣的學友感到幸福和驕傲的,告訴你們那同學,世上還是好人多,要鼓起戰勝病魔的信心,要為世上那些關心自己的好人和愛自己的人而努力堅強地活下去」

    兩個學生答應著,又一次感謝,然後跟著海珠出去了。

    他們出去後,夏雨看著我,開口了:「二爺,看不出你還是個活菩薩出手很大方啊這年頭打著慈善的名義騙錢的可是很多啊,你就不怕你的錢打了水漂?」

    我說:「我不是活菩薩,我出手也不大方不錯,這年頭打著慈善的名義騙錢的很多,但是,我敢確信,這倆學生不是騙子」

    「何以見得?」夏雨說。

    「就因為這倆學生的眼睛,就因為她們的眼裡透出的真誠」我說:「作為沒有踏入社會的學生,她們的心靈是純潔的,她們的眼睛是心靈的窗口,那窗口帶給我的直覺,她們絕對不是江湖上的騙子江湖騙子,即使其他方面裝得再真,但是眼睛卻不會如此純真」

    「喲——二爺,看不出你還有火眼金睛啊」夏雨笑起來:「其實啊,有這錢,你還不如去捐給寺廟,多提那個得病的學生祈禱祈禱,到時候佛祖顯靈,說不定這學生的病就好了呢我沒事就去廟裡捐香火錢,每次都萬兒八千的,你看,我這身體不是很好嘛?」

    我想了想,說:「你真是有錢人,好大方不過,我不贊成你的做法你這才等於打水漂」

    「此話怎講?」夏雨說:「你這話我是否可以理解為實在褻瀆佛教?」

    「錯,我沒有褻瀆佛教,恰恰想法,我尊重每一個人的信仰,尊重每一派教義」我說,「我想說的是如果你給窮人、老年人、鰥寡孤獨等需要錢的人給上1元錢,比給佛供養了100元、1000元還重要佛教倡導的是普度眾生,現在的寺廟商業化,其實才是在褻瀆佛的聖潔因為佛不需要你的供養,佛關心的是眾生。把你的錢、物拿去關心那些需要幫助的眾生,佛更高興,比供養佛有更大的功德,這是佛經中講的。供養終生的功德大於敬佛的功德,只是,很遺憾,現在許多人的觀念中卻本末倒置了」

    夏雨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一會兒說:「其實現在的寺廟商業化,和你們做旅遊的是分不開的,都是你們旅行社推波助瀾的結果,旅行社和寺廟勾結起來騙遊客燒高香,坑害遊客的錢,你說,是不是?」

    我說:「你這話我不否認,的確,現在很多旅遊公司和寺廟狼狽為奸坑遊客的錢,打著為遊客保平安的名義讓遊客燒高香,我對這種情況很痛心但是,不管有多少家旅遊單位這麼做,我們春天旅遊,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我們發團的要求中明確有這麼一條,絕對不帶遊客去燒高香隨團出去的導遊,我們都專門有訓導,凡事鼓動蒙騙遊客燒高香的,處分只有一個,那就是開除」

    夏雨看著我,眨眨眼睛:「那這樣做,你們要損失不少錢哦做生意的不想賺錢,你圖的什麼?」

    「做生意的目的當然是要賺錢,但是,這錢要取之有道,我們只賺心安理得的錢,賺有良心的錢!錢很重要,但是,錢絕對代表不了所有」我說。

    夏雨的表情逐漸認真起來,專注地看著我,一會兒,帶著讚賞的目光點了點頭:「二爺,這話說的有道理我很欣賞你這一點你簡單的幾句話,似乎讓我看到了你的人生價值觀和價值取向我想知道,你的人生價值是怎樣的?」

    我說:「我沒有什麼高尚的人生價值,我的人生價值就是好好活著,對得起周圍的所有人,對得住社會」

    夏雨笑了:「你在敷衍我,不想和我好好交流,是不是?」

    夏雨真正笑起來的樣子顯得很甜很美。

    我說:「不是,我哪裡敢敷衍我的大客戶呢,我可不想得罪你」

    「呵呵你這話又是在敷衍我」夏雨說:「不過,二奶我大人大量,我不和你二爺計較,誰讓你是我二爺呢不過,我想,你剛才的話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表達」

    「怎樣的方式?」我說。

    夏雨凝神想了下,說:「我在海外留學的時候,有一次上課,教授拿出20美元,他問學生誰要這20美元,台下的人紛紛舉手。教授將錢扔到地上用腳碾過,又問誰要,台下依舊有人舉手。然後教授說:我如此對待這張錢幣,你們依舊想要,是因為它沒有因為我的踐踏而貶值,人生亦是如此。人生的價值不在於他人的讚賞或批評,而是取決於我們自身」

    我聽了,不由心裡很贊同,只要不鬧騰,夏雨還是挺有思想的女孩子,我於是誇張地說:「到底是海歸,學問不一般啊,小小的道理,詮釋地如此深刻」

    「你說我是海龜?四爪朝天的海龜,你在諷刺我,是不是,二爺?」夏雨突然又繃起了臉,瞪著我:「你敢罵你的大客戶,哼我和你沒完」

    我又有些頭疼:「行了吧你,你有完沒完,整個是故意找茬,我沒說你是四爪朝天的海龜,你是兩條腿走路的人夏總,聽你講起正經道理來還是很不錯的,為什麼你要整天無理取鬧呢?」

    「哈我願意,你管得著嗎?我就是想找你茬,想和你無理取鬧,你怎麼著?」夏雨說:「二爺,我是你的大客戶,你可要好好對待你的大客戶哦,不要怠慢了我給你說,我和你的帳還早著呢我們要慢慢算哦」

    我實在有些頭疼,說:「你打算何年何月將這筆賬了結?」

    夏雨看著我,哈哈笑起來:「何年何月?等我玩夠了,就了結,你要想盡快了結,就得好好陪我玩,今天是在你這二木三分地,我不讓你學小狗爬了,也不騎你大馬了,饒你一次等那天有了機會,哼哼二爺,二奶還會繼續給你算賬的」

    我撓撓頭皮,冒出一句:「你敢再惹我,我就找你哥去告狀——」

    這句話似乎制約住了夏雨,她兩眼一瞪:「你敢?我們倆的事是我們的私事,你敢捅到我哥那裡去,你要是敢告我黑狀,我給你記上一筆新帳,這叫舊恨添新仇,了結的日子更遙遙無期了」

    說完,夏雨得意地笑了下:「二爺,我看你還是乖乖從了二奶我吧,陪我好好玩,等我玩高興了,我就放過你哼哼,你以為這二奶是這麼容易當的,你以為找個二奶是這麼容易打發的?」

    我苦笑一陣:「夏總,我是個低級而無趣的人,你讓我陪你玩,豈不是降低了你的身份?我不會讓你高興的你找什麼人玩不行,幹嘛非要盯住我不放呢?」

    「嘿嘿這叫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二奶我還就盯上你了,那些狗屁官二代富二代,我還就一個都瞧不上眼」夏雨更得意了,搖晃著小腦袋。

    正在這時,海珠又推門進來了。

    夏雨反應倒是很快,立刻就換了一副正經表情,站起來說:「好了,易總,剛才你說的我們合作的事,我很滿意,今天我們的談話很愉快,希望我們今後能多有這樣的交流機會好了,我不打擾海董事長和易總經理的工作了,快下班了,我還有個小姐妹的約會,我走了」

    海珠笑著:「我剛要打算請夏總共進晚餐呢,沒想到夏總還有約會要走了」

    夏雨沖海珠笑了下,又看著海珠:「哎——美女董事長,你可真叫人羨慕!」

    說完,夏雨不待我和海珠說什麼,蹬蹬就走了。

    夏雨走後,海珠鬆了口氣:「我的媽呀,她可算是走了」

    我說:「你真打算要請她吃飯的?」

    「是啊,人家是客人,來到我們這裡,這又到了吃飯的時間了,不管她願不願意和我們一次吃飯,這禮節總是要有的」海珠說。

    我說:「恐怕請她吃一頓飯,要花掉我們好幾天的利潤,她可不是一頓火鍋一頓海鮮就能打發得了得」

    海珠笑了:「那也得請,這可是我們的大客戶呢!怎麼樣,你給她談的業務內容,她還算滿意?」

    「你沒聽她臨走的時候說了嘛」我說。

    「滿意就好我不敢和她面對面談,就怕她挑刺」海珠笑著說。

    我笑了下:「好了,吃飯,晚上還得加班是不是?」

    「嗯我安排小親茹去買快餐去,今晚計調部的人都要留下加班的」海珠說著出去了。

    吃完加班飯,我留在公司和海珠一起加班。

    一直忙到10點,大家才暫時告一段落,完成了今天的工作計劃。

    大家下班走後,我和海珠關好公司的門,一起步行過馬路,過了馬路,往前走一段路,就是我停車的地方。

    夜色很濃,秋意也很濃,夜風吹過,涼颼颼的。北方的深秋來臨了。

    馬路上行人不多,我和海珠沿著人行道往前走著。

    驀地,我又隱隱感覺背後有人跟著我們,那種揮之不去的感覺又來了。

    我突然猛地停住,同時回頭。

    我似乎看到一個黑影在我面前一閃,接著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我的心一跳。

    「怎麼了哥?」海珠看著我。

    我把車鑰匙遞給海珠,說:「阿珠,你到車跟前等我,先上車我好像剛才掉了一樣東西,我回去找找看」

    「什麼東西,要不要我和你一起找啊?」海珠說。

    「是個客戶的名片,我自己找就行,你不用跟著」我揮揮手。

    海珠聽我這麼說,就直接去了車子方向。

    我往回走,走到剛才似乎有黑影閃過的地方,仔細看著周圍。

    昏暗的路燈下,我什麼都沒看到。

    媽的,出鬼了,我心裡嘀咕了一下,又往前走了幾步,前面右側是一條黑暗的僅能容一輛車開進去的小巷子,幾米開外,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我慢慢走近小巷子,慢慢走進了黑暗裡

    突然,隨著一陣輕微的汽車馬達聲,前方不到10米處,突然射過來兩道雪亮的光柱,直射我的眼睛——

    突然的強光照射,讓我的眼睛一時花了,什麼都看不到,急忙閉上眼,低頭,用手去揉眼睛

    就在此時,一陣馬達的猛烈轟鳴聲,這輛汽車突然開始加速啟動——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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