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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3雲半夏中毒(6000+) 文 / 雪色水晶

    「夏妹妹!!」白九謄抱緊懷中的雲半夏,手掌緊拍她的臉頰,衝她急喚:「夏妹妹,半夏,雲、半、夏!!!」

    硃砂和伊心兩個皆被驚住。

    白九謄毫不遲疑的把雲半夏攔腰抱起。

    「馬上請梁大夫到牡丹閣!靦」

    「是!」方醒悟過來的硃砂和伊心,趕緊答應著,伊心跟在白九謄身後,硃砂則去請梁大夫。

    梁大夫就住在北辰王府的不遠處,一刻鐘後,梁大夫拎著藥箱隨著硃砂來到北辰王府的牡丹閣。

    硃砂氣喘吁吁的帶著梁大夫回到牡丹閣,伊心忙為梁大夫端了椅子,讓梁大夫坐在榻邊為雲半夏把脈揍。

    硃砂焦急的以眼神詢問伊心,伊心也是一臉擔憂的搖了搖頭。

    硃砂、伊心,還有一旁一臉平靜的白九謄三人,安靜的站在一旁,等待著梁大夫的結果。

    梁大夫的手指剛搭上雲半夏的腕間的脈搏,一雙眉毛旋即緊緊蹙起。

    待梁大夫的手從雲半夏的腕間收回,硃砂急問:「怎麼樣?郡主怎麼樣?」

    「是呀,郡主沒事吧?」伊心也是同樣急迫的想知道答案。

    梁大夫搖了搖頭,一臉的凝重:「郡主中了一種叫做曼金沙的毒。」

    眾人皆是神色倏變。

    中毒!!

    「這毒有沒有解?」白九謄面無表情的逼問。

    梁大夫點了點頭:「有解,但是……曼金沙的解藥與別的毒藥不同,中毒者根據中毒者的身體,三到十二個時辰方會發作,它的解藥製作同樣也需十二個時辰,可是,依現在郡主的身體,恐怕撐不過……」

    後面的話,梁大夫沒有繼續說下去,臉上滿是擔心的表情。

    所有人一瞬間噤聲。

    那就是說,雲半夏現在根本就撐不到毒藥發作就會身亡。

    白九謄的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用力「卡嚓」作響。

    「先做解藥。」

    「是!」

    伊心盯著床上的雲半夏,雙眼有那麼一會兒放空。

    突然伊心趁著他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走出了牡丹閣。

    從北辰王府出來,皇甫正雄一直心緒不寧。

    御書房內,皇甫正雄撫額沉吟著,眉頭緊蹙,他的眼睛上還掛著兩隻大大的黑眼圈。

    谷子立在一旁,擔心的頻頻觀察皇甫正雄的反應。

    當皇甫正雄摸著茶杯,發現茶杯空了,眉頭蹙的更緊。

    「谷子,再倒杯咖啡來!」皇甫正雄命令道。

    「皇上,您今天已經喝了七杯了,郡主曾經囑咐過,咖啡這個東西容易讓人上癮,雖然它可以解乏,可是喝多了的話,對身體也是有害的……」谷子膽大的勸說。

    兩道冷厲的目光朝他射來。

    「谷子,朕的命令,你也敢違抗?」「啪」的一聲,一本奏折摔在了桌子上:「你的眼裡,還有沒有朕?」

    眼看皇甫正雄惱了,谷子嚇得三魂掉了七魄,雙腿一軟跌跪了下去,連連嗑頭求饒。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只是擔心皇上的身體,奴才知錯了!」

    「擔心奴才的身體?朕看你是因為朕太過信任你,現在已經越俎代庖了!」

    「奴才不敢,就是給奴才一萬個膽子,奴才也不敢!」谷子渾身害怕的顫抖著,聲音裡也夾雜著顫意,畏懼於皇甫正雄的怒意,

    十年來,皇甫正雄向來性子和善,還從未發過這麼大的火。

    「現在就算沒人給你膽子,你也已經開始忤逆朕了,看來,朕的身邊是不能再留你了……」

    「皇上……皇上息怒。」谷子慌張的頻磕頭:「奴才再也不敢有下一次了。」

    看得谷子的額頭嗑得紅腫、青紫一片,皇甫正雄的怒火收了幾分,因怒失去的理智也緊跟著收回。

    「好了,不用再磕了,再倒一杯咖啡來!」皇甫正雄的臉色緩和了幾分,連帶著音調也溫和了許多。

    這一次谷子再也不敢有半分違逆,匆匆忙忙的站起來,而他的眼睛已經紅了一片。

    剛才那一瞬間,他當真以為自己要被皇甫正雄處罰離開了。

    「是,奴才這就去。」

    谷子重新泡了一杯咖啡,再端到皇甫正雄面前。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咖啡,苦澀的味道中,夾雜著牛奶的鮮香絲滑感,溫熱的液體的滑入喉中,那種感覺也正如此刻他的心。

    現在……陪著他的,就只是她親手送來的咖啡。

    「本宮要見皇上,讓開!」雲潔盛氣凌人的嗓音在御書房外響起。

    皇甫正雄皺眉。

    「讓她進來。」

    話落,雲潔一身華麗貴妃裝扮的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格外動人。

    「皇上萬歲萬萬歲!」雲潔進了門,恭敬的側身行禮。

    擱下手中的茶杯,皇甫正雄定睛瞅著她。

    「平身。」

    「謝皇上!」

    「奴才見過貴妃娘娘!」谷子趕緊沖雲潔行禮。

    「谷子公公不必多禮。」

    「貴妃這個時候來做什麼?」皇甫正雄眼皮微闔,話中帶著幾分不耐。

    「皇上……」雲潔咬緊了牙關,大膽的對上皇甫正雄的眼:「聽說,您昨夜一夜未歸!」

    眼睛瞇緊,皇甫正雄的嘴角冷冷的勾起,目光中夾帶著寒光。

    「朕原不知,原來貴妃你還派了人來監視朕。」

    被皇甫正雄一番譏諷,雲潔硬著頭皮繼續問道:「皇上昨夜是在王府裡歇的嗎?」

    「啪」的一聲,皇甫正雄一掌拍在桌子上。

    「朕睡在哪裡,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不成?」

    「皇上睡在哪裡都可以,可是……和您睡在一起的人,不能是臣妾的妹妹!」

    「你現在是用什麼身份來對朕說這些話?」皇甫正雄冷笑:「朕看你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再怎麼說,臣妾也是皇上您用八人之轎從北辰王府抬進宮的,是皇上名正言順的妃子!」

    「名正言順?」皇甫正雄慢慢的咀嚼著這四個字,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以為,你當真名正言順嗎?」

    雲潔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被皇甫正雄這樣一斥責,她心底裡隱藏六年的不平在這一刻被激發了出來。

    「既然皇上你喜歡的是臣妾的妹妹,當初為什麼要納臣妾為妃?既然納了臣妾為妃,為什麼……為什麼又……」雲潔委屈的紅了眼眶,艱難的吐出話尾:「又從來不與臣妾圓房?臣妾是皇上的女人!」

    漫不經心的攤開奏折,皇甫正雄看也懶的看她一眼。

    「既然你寂寞難耐,朕可以送一個侍衛陪你。」

    皇甫正雄的話,如同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在雲潔的身上。

    這句話,羞辱的烙在雲潔心頭。

    「皇上,臣妾是您的女人,您現在說這些是……」雲潔艱難的說著,字字鑽心的疼。

    「如果一個不夠的話,朕就送十個給你,十個不夠,就一百個!」

    這句話,無疑在雲潔剛剛被鞭傷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巴。

    雲潔絕望的自嘲一笑。

    「臣妾從其他的妃子姐妹們那裡,聽說皇上一直獨寵臣妾,卻從來不入她們的宮中,一個個將臣妾當成眾矢之地,陰謀、暗算,臣妾受了多少傷,又被人下過多少次毒,皇上卻從來沒有過問過,皇上……你把我們都當成了什麼?」她含恨的質問皇甫正雄。

    「是嗎?」皇甫正雄淡淡的揚眉:「後宮全部由你執掌,她們若是犯了什麼錯,你全部可以依規矩處理。」

    「臣妾要的不是這些權力,臣妾要的是皇上可以像正常夫妻那樣。」她幾乎是哀求的看著他。

    「雲潔!」皇甫正雄冷冷的一字一頓喚雲潔的名字:「如果你不滿現在的身份,朕現在就打你入冷宮,相信那裡一定會讓你清醒!」

    雲潔的身體一陣瑟瑟發抖,沒想到皇甫正雄會如此無情。

    突然一名侍衛匆匆忙忙跑來,將谷子招了出去,待那人離開之後,谷子臉色微變,快步走至皇甫正雄身邊,悄悄的對皇甫正雄說了一句。

    剛剛還一臉怒火的皇甫正雄,臉上突變,一言不發的站起身,越過雲潔衝出了御書房。

    從頭到尾,皇甫正雄從未正眼看過雲潔。

    雲潔詫異的看著皇甫正雄離開,然後堵住了谷子。

    「谷子公公,皇上剛剛為什麼突然出去了?」

    谷子眼神閃爍著,心裡十分糾結。

    「谷子公公,再怎麼說,本宮也是貴妃,你難道要逆了本宮的令嗎?」雲潔威嚴的瞇眼,盛氣凌人的姿態,教谷子難以招架。

    「回貴妃娘娘,探子來報,郡主中毒了。」

    雲潔微瞇眼,嘲諷一笑,臉上閃過複雜的情緒。

    原來如此!

    華城某客棧

    一道纖細的人影快速的來到了客棧內,報上了要找的人之後,對方見她一身丫鬟裝扮,便放了她上樓。

    來到了所要找的客房門前,伊心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她以手捂著自己的心臟,免得自己太過緊張心臟跳出心口。

    深吸了口氣,她來到了客房門前,門外兩名家丁裝扮的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我要找大公子!」伊心面無表情的道出自己的來意。

    找大公子?那兩名家丁裝扮的人對視了一眼。

    「你是什麼人?找大公子有何事?」

    伊心平靜的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塊紫玉珮,玉珮是鳳凰形狀:「只要告訴大公子,我的手裡有紫鳳玉珮,他就知道我是誰了!」

    家丁半信半疑,小聲的沖裡面守在門旁的人咕噥了兩句,不一會兒,門從裡面打開了。

    裡面呼倫燁的隨從詫異的上下打量伊心。

    「你就是拿著紫鳳玉珮的人?」

    伊心的雙手緊握著手裡的玉珮,深吸了口氣,然後點點頭。

    「對!」

    「進來吧!」隨從狐疑的看著她,放了她進來。

    在客房內廳的軟榻上,呼倫燁半躺在那裡休息,聞得腳步聲漸近,他抬頭看向伊心。

    在看到伊心的時候,他的眼睛裡掩不住的驚訝。

    「沒想到,拿著紫鳳玉珮的人,竟然是你。」呼倫燁深感意外,臉上掩不住的錯鍔。

    「多謝大公子還記得奴婢!」伊心雙手捏緊,手指掐著掌心的肌肉,快要掐破皮了。

    「我記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那個時候你才三歲,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已經二十多年沒有見過了。」呼倫燁感歎。

    「大公子記性真好。」

    「不過,沒想到會在慶國見到你,而且……你還成為了雲半夏身邊的丫鬟。」

    「這次我來找大公子是有事相求。」伊心的雙手握的更緊,身體緊張的發抖。

    「哦?」呼倫燁好整以暇的坐定:「你拿著紫鳳玉珮來,是想要求我履行呼倫家和薛家兩家的親事?」

    「薛家二十多年前就已不存在,奴婢也不會要求大公子履行婚約,這一次來,是有別事相求。」伊心認真的一字一頓道。

    不是履行婚事?

    呼倫燁笑了笑:「你要相求的事是?」

    「請給奴婢曼金沙的解藥。」伊心緩緩的吐出一句。

    呼倫燁詫異了三秒鐘。

    「你說……要曼金沙的解藥?」

    「對!」伊心點點頭:「據奴婢所知,曼金沙起源於金國呼倫一族,大公子您的身上一定有曼金沙的解藥。」

    「沒錯,我身上是有曼金沙的解藥,不過……你要這曼金沙的解藥有何用?」

    咬了咬下唇。

    「奴婢只問,大公子能否看在我們兩家曾有過婚約的份上,送給奴婢曼金沙的解藥。」

    「你不說也沒關係。」呼倫燁陰險一笑:「不過,曼金沙的解藥非常珍貴,這麼珍貴的東西我這樣交給你,你要怎麼報答我?」

    伊心把紫鳳玉珮遞了出去:「奴婢願意用紫鳳玉珮交換。」

    「我不想要你的紫鳳玉珮。」呼倫燁陰冷一笑,一臉的嫌惡。

    伊心僵硬的縮回手。

    「那你要怎麼樣?」她用顫抖的聲音問。

    「只要你願意幫我做一件事,我就把曼金沙的解藥交給你。」呼倫燁提出要求。

    「你……要奴婢幫你做什麼事?」

    「不要害怕,不會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呼倫燁以食指和拇指在眼前捏了捏比劃著。

    「只要不會傷害郡主和王府,奴婢什麼都可以答應。」伊心要求。

    「當然!」

    「好!」伊心一狠心答應:「奴婢答應你。」

    呼倫燁嘴角的笑容緩緩拉開。

    待伊心離開,隨從從窗子往下望去,看著伊心的背影,他擔心的沖呼倫燁詢問:「大公子,您真的相信她?」

    伊心的出現,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之外,呼倫燁一臉得意的笑。

    「放心吧,我的計策萬無一失。」

    隨從心裡雖然不知曉呼倫燁打的什麼主意,可他總覺得這件事似乎不太靠譜。

    伊心拿著呼倫燁給的解藥匆匆回到王府,她先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好一會兒後,她才從房間裡出來,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她的表情有一陣清明,似乎放下心的模樣,然後她才朝雲半夏的臥室而去。

    剛到了雲半夏的臥室門前,阿丙突然攔住了她的去路。

    「伊心!」阿丙喚住了她。

    阿丙的突然出現,將伊心嚇了一跳。

    「怎……怎麼了?」

    「你剛剛去哪裡了?」阿丙的雙眼灼灼的盯著她。

    「我……」伊心不敢迎視阿丙的雙眼,支支吾吾的撒謊道:「剛剛我到前院去有點事兒,怎麼了?你找我有事嗎?」

    阿丙的的音調平和了些。

    「沒事,你進去吧!」

    「好。」伊心心虛的繞過了阿丙往臥室內走去。

    盯著伊心離開的背影,阿丙的神色略顯昏暗。

    在臥室內,白九謄握著雲半夏的手,靜默的坐在榻邊,不時的輕喚床上雲半夏的名字,可惜,雲半夏一臉蒼白的躺在那裡,似無聽到他的聲音般,並未給予他任何回應。

    子風突然從窗外躍了進來,悄悄的在白九謄的耳邊說了些什麼,白九謄蹙眉,下巴努了努示意子風退下,子風會意的離開。

    待子風離開,白九謄輕輕放下手中雲半夏的手,心疼的摸了摸她蒼白的臉頰。

    門外伊心已經緊張的進來。

    「我還有些事,硃砂剛剛去端熱水了,你先在這裡守著夏妹妹,我一會兒就回來。」白九謄囑咐剛進門的伊心。

    太好了,所有人都不在,更方便她給雲半夏服下解藥。

    「是。」伊心輕快的答應著。

    白九謄往外走去,而伊心聽著白九謄的腳步聲從房間裡終於聽聞不見,她急忙跑到門邊打探了一下,確定白九謄已經離開。

    這時,她趕緊把藥包裡的解藥用開水化開了,再添了涼水,感覺溫度差不多了,才走到榻邊,扶起昏迷不醒的雲半夏,撓開她的嘴巴,迫得雲半夏喝下。

    好在,她將解藥的水餵給雲半夏的時候,雲半夏有著下意識的吞嚥動作,只幾下,整碗解藥雲半夏已全部服下。

    做完這一切,伊心又匆匆回到桌邊將杯子放回桌上。

    午時前,硃砂又去請了梁大夫,梁大夫在發現雲半夏體內的毒竟退了時,直呼著奇跡。

    而伊心緊繃的臉上,在得到梁大夫親口確認後,才終於緩釋了。

    這一覺,好似睡了很長時間,睡得她感覺自己快要與世界隔絕了。

    以至於當雲半夏睜開眼睛看到榻邊燭光的時候,以為是來到了地獄。

    白九謄衝她戲謔的擠了擠眼。

    「夏妹妹,醒了嗎?」

    她試圖發出聲音,但是,她連續試了好幾遍,她絕望的發現她沒有辦法吐出任何聲音。

    發現她異狀的白九謄不慌不忙的為她解釋。

    「你現在中毒剛剛痊癒,梁大夫說,曼金沙的毒性太強,你現在身體剛剛恢復,起碼有兩天的時間無法開口說話,亦無法正常行動!」白九謄漫不經心的說著,提醒了她一個事實。

    什麼?雲半夏的眼睛瞠的更大,似乎是為了證明他話的真實性,她試圖動了動手臂,然,她的手臂像被灌了鉛似的,根本無法抬起。

    一隻大手適時的握住她的肩膀,再把她扶了起來,白九謄坐在床邊,扶她靠在他肩上,將她一隻小手擱在他掌心。

    「據說手指可以動,想要做什麼,寫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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