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藍柏光面對美的跟妖精似的顧佳傾,總是有點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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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的太過火,骨子裡頭散發的強勢讓他倍感壓力:「我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他微笑著,把手裡捧著的魚放到水糟裡。
顧佳傾頓時跟妓院裡的老鴇似的,扭著脫節的腰兩眼發光的飄過去:「當然要啦!」她的手軟軟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睫毛跟蝴蝶似的撲個不停,紅唇微嘟,對他噴著香氣:「你會做什麼菜?」
說話間,她已經把胸壓在人家的胸膛上去了。
感受到那誘人的綿軟,藍柏光乾嚥了一下喉嚨,感覺到了身體起了微妙的變化,這讓他很是難為情的:「我不會做菜!你——」
他試圖用雙手去掰開她的肩膀。哪知顧佳傾一把摟住他的腰,把他壓在冰箱上,另一隻手壓到他的額頭上,面露疼愛之色:「藍秘書。你好像生病了,臉好紅哦!」
「顧小姐——」藍柏光快要窒息了。
「噓——,」顧佳傾用手指壓住他的嘴唇:「別說話,讓我用土辦法幫你量一量體溫。」
一直坐視不管的唐晚寧猛地抬起頭來,她很好奇這土辦法是什麼。
只見顧佳傾把自已的額頭壓在藍柏光的額頭上。
唐晚寧頃刻間傻眼,以她這個角度看去。兩人的眼睛,?子,嘴唇,都無限的靠近,嘴唇只要在稍微的靠近點,就能親到了,她如此勾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是想逼死人家嗎?
她真的很同情藍柏光,被佳傾這黑山老妖吃豆腐吃的連渣渣都不剩了。
藍柏光渾身的血液加速流竄著。瞳孔放大,她呼出的氣息傳輸到他的口中,讓他心跳變的更快,粉嘟嘟的紅唇彷彿是無聲的邀約,誘使他親下去。
「藍秘書,你覺不覺得量溫度還是嘴最合適。」顧佳傾玩不夠的將紅唇湊近到快要接觸到他唇瓣表面一毫米的地方,眼睛慵懶的半閉,聲音撩人。
此時藍柏光已是無條件投降了,徹底淪陷在她的引導中。
忽而,顧佳傾抬起頭,美眸清明天真的說:「啊,我想起溫度計放在哪裡了。」
她從他身上離開,扭著身子愉快的去找溫度計。
藍柏光臉上有隱隱的失望。
唐晚寧在心裡搖頭,這丫頭真是沒人性,把人家弄的血脈賁張,又撂下他讓他自個難受,她要是張天師,一定收了這小妖精。
「藍秘書,你別理這個瘋丫頭,幫我洗菜好不好。」
藍柏光整頓了一下思緒,脫了外套放在一邊,捲起袖子,走到唐晚寧這邊,幫忙洗菜。
白襯衣彷彿天生就是為他們這種衣架子量身定制的,年輕肌膚的溫度透過白襯衣更是炎炎的散發著醉人的氣息,不帶任何香水味,是肌膚最原始的香氣,微敞開的領口,捲起袖子後露出的半截小臂,結實的肌理延伸向一雙在水流中沖刷的修長美手,他那麼站著就是一副畫。
好看的人就算洗個菜都那麼賞心悅目。
唐晚寧很能理解顧佳傾為什麼跟貓見了魚似的,她也覺得跟藍柏光這種陽光型的尤物一起做飯挺好的,光看他就夠了。
顧佳傾找來了溫度計,又沒羞沒臊的擠到藍柏光身邊,往他灰色西裝褲包
人字訣
裹的渾圓臀部上拍了一記:「小藍藍洗的真好,來,哈,姐姐給你量體溫——」
據唐晚寧所知,顧佳傾在極度喜歡一個男人的時候,就會忍不住自稱姐姐,也不管人家藍柏光比她大了好幾歲,似乎她天生有種母性情懷,喜歡保護男人,而不喜歡男人保護她。
「顧小姐你別鬧了!」藍柏光俊臉微微板起。
要知道他可是個超級好脾氣,溫和純良的好男人,他都生氣了,可見顧佳傾是玩的過火了。
唐晚寧叫過顧佳傾:「你過來我這邊,不要再調戲藍秘書了。」
顧佳傾也看出藍柏光似乎是真的生氣了,收起溫度計,乖乖的溜到唐晚寧這邊,小心翼翼的看藍柏光的臉:「你生氣啦?」
藍柏光沒說話。
如此反應,顧佳傾也明白了,她向他道歉:「對不起!」
「行了,你去那邊把魚給洗了。」唐晚寧把顧佳傾支去對面的水槽。
之後,顧佳傾沒有再隨意亂碰藍柏光,弄不好人家心裡頭已經討厭她了,好吧,她搞砸了!
做八菜一場,擺了滿滿一桌子。
歐牧夜跟顧元發從客廳移到了餐廳。
「這都是唐小姐做的?」歐牧夜看唐晚寧穿著圍裙,猜測道。
「嗯!」唐晚寧手腳利索的擺著碗筷,聽到他的問話,頭也沒抬,含糊的應了一聲,看看桌上還缺什麼:「忘記拿調羹了。」說著,又進了廚房。
顧佳傾在旁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晚寧剛來的時候,連煤氣灶都不知道怎麼用,每次打個火都跟上戰場似的心驚膽戰,煮個青菜都會燒成炭,煩了,她就天天吃泡麵,我就笑話她,吃那麼多防腐劑,以後死了都不會腐爛了,後來她也吃膩了,總不能吃一輩子泡麵吧,逼上了,也只好慢慢的學著自已做,儘管一開始手不是被油燙傷就是被菜刀切破,有一次切的骨頭都見到了,哎,沒辦法啊,又沒有親人,也沒有人疼,命苦,能指望誰呢。」
這話,白癡都知道是說給歐牧夜聽的,她就是要內疚死他。
歐牧夜坐在那裡,面色平靜的像一面鏡子-#~妙?筆?閣?++
一旁的顧元發並不知情的附和女兒的話:「可不是嘛,我記得晚寧來的那天,外面天都黑了,她看上去臉色蒼白,很累的樣子,據說轉了很多趟車子才到的,身上又沒錢,是賣了唯一值錢的手錶過來的,哎,確實是個苦命的孩子。」
「太太太命苦了~~~~~」顧佳傾加強效果的捂著一下嘴,恨不得再偷偷滴兩滴眼藥水。
「誰太命苦了?」從裡頭出來的唐晚寧看到顧家父女說的那麼動情,好奇的問,她打死也不會想到他們說的人是她。
顧佳傾裝傻的搖頭:「沒誰,就……就前面村子那個阿婆。」縱助何巴。
「哦,我知道你說的是誰,那個撿塑料瓶的王阿婆,聽說她兒子很不孝順,拿了她的養老金,還把她趕到一個小屋裡頭住,是很可憐。」唐晚寧說著,臉上露出了憐憫的表情。
「呵呵,是啊,很可憐!」顧佳傾乾笑幾聲。
歐牧夜用綠眸瞅了瞅唐晚寧,神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