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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潛龍在淵 第189章 李巖的讚譽和感激! 文 / 莫問天

    「蓬!」

    房門突然被撞開,肉肉大手捂著臉,無辜又無奈的走了進來,剛要解釋,可從指縫中看到房內的情景後,霎時呆滯了!

    「快讓開!」頭戴迷彩帽,小手拿著一柄靶場的仿真手槍的張悅悅,硬擠了進來,還有點氣喘的舉槍嬌斥道:「不……咦?」

    見張悅悅居然也呆滯了,同樣戴著迷彩帽,還戴著眼鏡、口罩,裹得嚴嚴實實的荊軻,猶豫了一下,也好奇的伸頭貓了一眼,霎時愣道:「我靠!」

    身後的廖海波,立馬熊熊燃燒起「八卦」之火,可房門被肉肉堵得嚴嚴實實的,他只能拽著荊軻,很小聲的急切道:「怎麼了,怎麼了?老荊,你讓開點,快讓我也看看!」

    「沒什麼好看的!」荊軻小聲回了一句,退了出來,任由廖海波伸頭,露出同樣的呆滯,而他則開始絞盡腦汁的思索一個無比嚴肅的問題,李巖這是又受什麼刺激了?

    他今天得到的命令,就是在離開前,必須跟肉肉,一同陪著張悅悅,好好過一把「槍神之神」的癮,而且時間上,必須、必須拖到晚飯前。

    可是,他已經盡了最大的能力,甚至都拼著命挨了幾下,那無比神奇的「盲狙」,卻依舊沒能完成任務,張悅悅這丫頭,突然提出返回,嗯,帶槍返回!

    而且,在回來的時候,恰好碰到看似無所事事,在別墅大廳瞎晃悠的廖海波,不等他有任何舉動,張悅悅就立刻開展了一次「友好」的「槍問」!

    得知李巖和徐霓裳兩個人,已經在他的房間中,呆了快二十分鐘後,張悅悅快速的檢查了一遍槍支,然後衝了上來。

    在他們所有人的想像中,色狼,不對,是熱情的李巖,絕對是威逼利誘,使勁渾身解數,要跟徐霓裳進行一些少兒不宜的行為。

    所以撞門之後,看到的畫面一定會是,如果李巖的方法得當,徐霓裳又配合,那就是正在進行,嗯!反之,則處於僵持、膠著狀態。

    可這畫面很不對啊,李巖轉性子了?不應該啊,有經驗的都能看得出來,他這兩天的狀態,就跟個踩好點,只待一有機會,就絕對會瘋狂席捲的小偷一樣,可是,為啥會是這樣的呢?

    「回來了,怎麼這麼早?」李巖訝異轉頭,又不滿道:「悅悅,告訴你過多少次了,不許拿槍回來,明天過不了安檢,你怎麼老不聽話!」

    張悅悅理都不理他,走進房間,而肉肉三人也默默跟進來,均無比狐疑的打量著,站在敞開的窗前,不但衣衫完整,居然還手持紅酒杯的兩人!

    張悅悅用槍撓了撓小下巴,又仔細看了看,問道:「大姐,你臉怎麼這麼紅呀?還有,你手抖什麼啊?是不是這個流氓對你做什麼了?」

    徐霓裳臉色通紅道:「我……」

    「哎呀,悅悅不說我都沒看到!」李巖驚呼一聲,忙把酒杯放到窗台上。

    關緊窗戶,又把她的酒杯也放到窗台上,輕輕揉著她的雙手,關切道:「你冷怎麼不早說啊,現在天涼了,你以後記得多穿點兒!」

    「啪!」張悅悅打掉李巖的手,舉槍指著他,嬌斥道:「壞流氓,我警告你,你要再敢欺負我大姐,我就斃了你!」

    李巖一臉無辜加寵溺道:「我哪敢啊,不信你問問你大姐!」

    「哼!」張悅悅瞪了他一眼,轉頭問道:「大姐,這個壞流氓說的是真的嗎?」

    徐霓裳本想伸手拉張悅悅,可又趕緊收了回來,不自覺的想擦一下嘴,卻又頓止下來,忍不住乾嘔一聲。

    悄悄活動著疲勞的手腕,嬌嗔的白了李巖一眼,紅霞滿面道:「嗯,真的,悅悅,我覺得有點不舒服,我先回房休息一會兒!」

    「誒,大姐?」見徐霓裳匆匆低頭離去,張悅悅又想起她剛才的奇怪舉動,指著李巖故作狠聲道:「壞流氓,你到底對我大姐做了什麼?」

    「唉!」李巖惆悵,又擔憂道:「我一想到明天就要走了,心裡就很難受,所以就跟霓裳多說說話,誰想到她今天本來就不舒服,這下可別再著涼了,我去看看!」

    「嗯!」張悅悅想起昨天晚上睡覺前,徐霓裳那個就已經來了,於是點點頭,說道:「大姐不讓你去,你就不許去,哼,我去看看!」

    「好,好!」李巖順從道:「那你去吧,要真有什麼問題,記得告訴我一聲啊!」

    「哼!」張悅悅嬌哼一聲,很不善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呼!」李巖鬆了口氣,面上不禁露出回味與癡迷,還略帶一絲猥瑣的笑容。

    而這時還震驚於李巖的「正經」的肉肉,突然醒過神來,捂著鼻子,嘟囔道:「師兄,你房間怎麼有股怪味啊?」

    「嗯?」

    荊軻和廖海波立馬同時嗅了嗅,當他們也若有若無聞到一種奇怪的味道後,對視一眼,不但目中的困惑盡消,反而均露出一種男人都懂的目光。

    荊軻忽而訝異道:「不對啊,這還不到二十分鐘,算上前……」

    說道這裡,頓了下,看著李巖,古怪笑道:「主人,嘿嘿,你這方面,跟你的高超武力,很不相符啊!」

    「哦!」廖海波也恍然,忍著笑安慰道:「老大,沒事的,第一次嘛,快點很正常,你身體絕對沒問題,以後記得別緊張,就會越來越,嗯,你懂的!」

    「尼瑪!」李巖先是惱羞,後又看了他們一眼,樂呵道:「你們知道個屁,我洗澡去了,讓廚師晚飯多做點補血的!」

    「咦?」荊軻和廖海波同時倍感詫異,咋回事啊,以李巖的為人,就算終於有了第一次而興奮,但也不應該以「快槍手」為榮吧?

    更讓他們不解的是,他不揍他們就算了,可看他們的那一眼中,為啥會滿含讚譽和感激呢?

    肉肉好奇道:「你們在說啥啊,俺咋聽不懂呢?告訴俺唄!」

    廖海波本不想「玷污」肉肉的純潔,可看著擋在身前的偉岸身軀,分明表示出「不說清就別想走」的意圖,於是只能小聲的解釋起來。

    「哦!」肉肉半知半解的撓撓頭,說道:「可是俺感覺的到,師兄陽氣純正,師嫂氣血有異,他們沒有行房啊!」

    「真的?」

    再次確認後,廖海波和荊軻對視一眼,表情更加古怪起來,有好笑,更有種滿滿的優越,他們終於有一方面超過,不對,是把李巖遠遠的給拋在後面了。

    至少他們第一次真槍實彈,都沒這麼快,更何況,用其他方式還這麼迅速的李巖,在這方面簡直是太遜了點兒呀!

    而在他們互相攬著肩膀走出去,小聲的從各自發表,遠超李巖多少的優越,到互相攀比男人之間的秘密時,正沖澡的李巖,卻露出美到極致的羞笑。

    別說他沒聽到,就算他們當著他的面說,他也會像征性的打他們一頓。

    畢竟,如果不是他們突然返回,他又怎麼可能會趁機脅迫,讓本來是手的徐霓裳,嗯,又多了另一種不可思議的美妙經歷呢?

    ……

    張悅悅躺在大床上,抱著靠枕,瞪著大眼想了半天,滿含不解道:「大姐,晚上吃飯的時候,你跟壞大叔怎麼那麼奇怪啊?你一直乾嘔不說,而且壞大叔說有事停兩天走,你為什麼非得要趕他走呢?」

    正在梳妝台,塗抹著雪蓮粉的徐霓裳,不由又想起下午那羞人的經歷,和古怪的味道,忍不住又乾嘔一聲,精緻的面上,騰起兩抹羞澀中帶有甜蜜的紅霞。

    而後又很快平復下來,笑道:「哪有,別亂想了,你不是早吵著困了嗎?快睡覺吧!」

    張悅悅嬌憨道:「我不,明天我就要走了,我好捨不得你哦,我要跟你最後好好說會話,大姐,你都那麼美了,別擦了,快來!」

    「呵呵!」徐霓裳笑了笑,很快擦全之後,躺到張悅悅掀開的被窩裡,抱著她,不捨道:「大姐也捨不得你走呢,可你都要開學了,等你放假了再過來!」

    「壞大叔為什麼不讓你不一起去?太混蛋了!」張悅悅先是譴責李巖一通,又說道:「大姐你別忘了,你早就答應過我,爺爺過壽的時候,你得過去的!」

    徐霓裳寵溺道:「我當然記得,我一定會去的!」

    張悅悅大眼突然噙起淚光,抱著她說道:「二姐也答應過的,也不會知道她會不會去了?大姐,二姐到底去哪了呀,我好想她啊,她都不打個電話,是不是生我氣了?」

    徐霓裳目露思念,摸著她的小圓臉說道:「不會的,小雅不是說了嗎,她想出去轉轉,一有時間,就會跟我們聯繫的!」

    張悅悅又氣嘟嘟的說道:「都怪那個壞大叔,死大叔,他氣跑了二姐,還來欺負你,我真想槍斃了他!」

    徐霓裳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面上露出複雜的情緒,有糾結,有迷惘,更有那一直存在的,在下午之後更強烈的,對沈欣雅的愧意。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才會即便很不捨,但也讓李巖盡快離開,她甚至不希望,又很希望,最好在他找到沈欣雅前,再也不見。

    「對了!」張悅悅忽而抬起頭,大眼鬼靈靈的轉著,小聲道:「大姐,你跟我說實話啊,那天我要沒發現,你會不會跟壞大叔那什麼?」

    徐霓裳嬌嗔道:「瞎說什麼呢?快睡覺!」

    「嘻嘻!」張悅悅嬉笑道:「你臉紅了,哦,我知道了,大姐,你騙我,你那麼喜歡壞大叔,那天說不定不是大叔強迫你的,而是你自願的對不對?難怪大叔一直表現的很委屈呢!」

    徐霓裳掐了一把她的小圓臉,鬆開她,為她掖好被子,羞惱道:「睡覺!」

    「嗯嗯!」見她真急了,張悅悅忙乖巧的閉上眼。

    可是,等徐霓裳關了燈躺下後,她又睜開眼,大眼咕嚕嚕的轉著,說道:「大姐,最後一個問題,大叔摸你,還親你那裡時,你是什麼感覺呀?」

    徐霓裳:「……」

    張悅悅不滿道:「大姐真小氣,不說算了,哼,反正咱們說好公平競爭的,我改天也讓大叔摸摸,我自己……」

    徐霓裳一把摀住她的嘴,還未來得及說話,房門突然響起「蓬」的一聲巨大碰撞,和一聲壓抑著的,不知是疼、是驚,還是喜的莫名低叫:「我去!」

    徐霓裳和張悅悅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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