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廖海波撓頭道:「老大,那我幹什麼啊,先說好,我不是經商的料,學也白搭,要真這樣,錢我就不拿了,要不以後事兒太多!」
幾人目露讚歎,雖說除了徐霓裳之外,他們其實依舊不是很相信,真能短時間就成為頂級集團。
但是,僅僅憑現在的競爭力、人脈等方面,論起發展前景,未來幾年之內,錦天集團至少成為一流集團是沒問題的。
但凡有腦子的人,都一定會明白,到那個時候,他們手中的股份,將會無數倍的升值,即便最少的嚴學斌,當個億萬富翁都綽綽有餘。
更何況手持15%的廖海波?那代表著海量的財富,他居然還能直言放棄,僅憑這份抵禦誘惑的心志,就已經極為難得了!
「不會讓你白拿的!」李巖笑道:「你和羅奇依舊主管雅悅集團,隸屬錦天,有自主決策權,並且前期發展資金由錦天充足供給!」
「我只有一個要求,最多一年,我要蘇省所有城市,都跟嘉湖模式一樣,涉黑、無業等產業、人員,歸雅悅統屬,建立完整的信息部,並且積累足夠的,隨時向外大肆擴張的勢力!」
「嘿嘿,這個我在行!」廖海波立馬笑的跟朵大紅花似的,轉頭對羅奇說道:「咱說好了,我只管打地盤,其他的你負責啊!」
羅奇眼睛一亮,略有遲疑道:「這個?」
「行了,別這個那個了!」廖海波大大咧咧道:「放心,老子沒那麼小心眼,打架搶地盤,你不如我,其他的我不如你,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好的,廖哥!」見李巖沒有否定,羅奇也點頭同意,再不壓抑心中的興奮與勃勃鬥志。
這些年的經驗,讓他很熟悉,更很清楚,若論起斂財和發展速度,在前期的時候,地下產業毫不遜色,甚至還強於正規產業。
最重要的是,錦天和雅悅實際上就相當於,是一個集團中的兩個部門,他們不需要聽從徐霓裳的調配,而廖海波又給他足夠的權力。
即便以後會漸漸拋去一些違法業務,走正規途徑,財力跟錦天集團相比,肯定會越差越大,但僅憑雄厚的人力,也可分庭抗禮。
也就是說,在這艘由李巖掌舵的大船上,他實際上的地位僅次於李巖,跟徐霓裳這個「老闆娘」地位相當,如此的重視和信任,已經足矣讓他肆意,而又心甘情願的全力發揮自己的才能。
徐霓裳毫無不滿,反而露出淡淡,卻充滿欣賞與傾慕的笑容,這就是她深愛的男人,在認真的時候,即便會顧念私情,卻也盡量確保人盡其用,鼓動起他們的潛力!
看了眼微有失落的賴俊,李巖笑道:「現在這兩方面都需要你的人脈,所以,我給你一個承諾!一年後,無論發展到哪一步,整個錦天集團,會全力支持你爭奪賴家的繼承權!」
賴俊立馬興奮道:「謝謝老大,我一定會盡全力配合!」
「喲,這麼一說,合著是你佔最大的好處啊!」廖海波一攬他的脖子,說道:「怎麼滴,自覺出點血吧?」
賴俊也笑出一朵大紅花,大方道:「沒問題,我這兩個月會所的分紅不要了,趁著休整,咱把會所按頂級的規模,好好翻新一遍!」
「嗯,算你識相!」廖海波滿意的笑了,可隨後又捶了他一拳,忿罵道:「醜小子,你他媽敢糊弄老子?這會所你就占10%,那點分紅夠個屁啊?」
賴俊吃疼咧嘴,不滿道:「我說,咱都是自己人了,我開始入股那十億夠都買好幾個了,你總得多分點吧?」
「啊呸!」廖海波說道:「你就知足吧,要不是自己人,老大能把你忽悠的連褲衩都沒了你信不?」
看了眼笑瞇瞇的李巖,賴俊弱弱道:「得,我自己出錢行了吧?還把自己兄弟當冤大頭,你好意思嗎?」
「嘿嘿!」廖海波樂道:「自己人嘛,這樣,我也不佔你便宜,明天送完老大,我請你一條龍!」
賴俊斜了他一眼,鄙夷道:「你也有臉說,那才能花幾個錢?你要真想請,咱趁著老大還沒走,現在就去尚海名園包場!」
「包你妹啊,那一個紅牌就……」
「咳咳!」李巖瞪了他們一眼,說道:「閒的吧?都該幹嘛幹嘛去!」
看著徐霓裳微含不善的目光,廖海波和賴俊訕笑兩聲,接連道:「嘿嘿,小嫂子,俺們開玩笑呢,老大不是那種人,就算讓他去,他肯定也不會去的!」
「嗯嗯,就是,再說了,那些庸脂俗粉,哪能跟小嫂子國色天香比啊!」
「呸!」徐霓裳羞嗔的啐了一口,站起說道:「他去不去我可管不著!」
那媚意橫生,誘人發狂的氣質,讓在場幾個男人不禁盡皆著迷,可隨後廖海波四人霎時感到一陣冰冷,轉頭看著瞇起眼的李巖,一個個忙站起來小跑出去。
「我們先走了!」
「蓬!」
見房門被從外關上,李巖「嘎嘎」笑著站起,徐霓裳臉色霎時慌亂、羞紅起來,可剛抬手要開門,就被一股柔力拽著向後倒去。
與此同時,「卡嚓!」房門被鎖住!
「啊……唔!」在幾乎快仰躺在地時,一隻大手忽而攔腰將她環抱,一聲驚呼還未喊完,紅唇就被堵住。
看著這張近在咫尺,壞笑著,卻充滿迷戀的俊臉,身體懸空的徐霓裳嬌羞的白了他一眼。
雙手攬住他的脖頸,閉上眼,生澀的回應,沉迷在這唇齒相合,無聲卻美妙的情感交流之中。
可是漸漸的,當徐霓裳感覺有些窒息,幾乎情不自禁時,才忽而察覺,她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了床上。
衣衫大開,內衣解去,那兩團盛雪的堅挺柔膩,正被一隻不安分的大手,無比可惡的褻瀆著。
徐霓裳忙抬手揪起衣領,同時按住李巖另一隻手更不安分的手,移開頭,羞澀卻堅決道:「不行,你答應過我的!」
李巖舔著嘴唇,更加羞笑道:「我就看看!」
徐霓裳俏麗麗的翻了個白眼,掙扎著起身,鄙夷道:「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讓我起來!」
「霓裳!」李巖滿臉溫柔與不捨的喚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你會想我嗎?」
徐霓裳停止掙扎,也露出深深的不捨與依戀,主動吻了他一下,點點頭,柔聲道:「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啊!」
「嘿嘿!」李巖露出奸笑,剛想繼續探索自己的「偷襲」成功的果實,卻忽而臉色一僵,希冀道:「你故意的對不對?這是一定是假的吧?」
徐霓裳伸出手捧著他的臉,無比嬌媚的笑道:「如果不是這樣,你覺得我還會傻到給你獨處的機會嗎?」
李巖忍不住吞嚥一口,可重新確認了一下手感後,又哭喪著臉道:「怎麼會這麼巧?你家親戚這麼聽你的話呢?我不信!」
「呵呵!」徐霓裳笑的嫵媚而歡快道:「你不是神醫嗎?連這麼簡單的真假還分不清嗎?」
在這刻意綻放的媚意中,「呼」的一下,李巖的氣血猛地翻騰起來,可隨後卻又無比悲憤道:「霓裳,你,你學壞了!」
「哈哈!」徐霓裳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而後推起李巖,邊整理著衣服,邊無辜道:「這可不怪我,其實我剛才的意志力,真的是最脆弱的,可是,我也沒辦法啊!」
那嬌俏純潔的模樣,讓李巖不禁心迷,可轉而就立刻明悟,猛地將她撲到,惡狠狠低頭道:「好哇,你敢戲弄我,我要好好懲罰你,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徐霓裳又驚又羞,忙推搡著李巖的頭,求饒道:「不要,我不敢了,你快起來……」
可是,隨著李巖的肆意,本就少有如此親密的經歷,再加上生理期的加劇敏感,使著徐霓裳愈發感覺到,一股股似電流般的酥麻席捲全身。
漸漸的,她緊咬紅唇,嬌喘吁吁,本就迷人的桃花眼中,更是流露出誘人噴血的春情,而那雙小手不但也愈發無力,更深入他的髮絲間,似推搡,又似按壓……
「呼呼!」李巖喘著粗氣,依依不捨的抬起頭,眼眸都有些發紅的急迫道:「霓裳,我明天就走了呢,你就不能多給點送別安慰嗎?」
徐霓裳似有些悵然若失般鬆了口氣,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咬唇笑道:「這還不算嗎?今天真不行,好了,快起來吧,一會兒悅悅該回來了,讓她看到,又要咬你了!」
「嗯?」李巖眼睛一亮,忽而羞澀又有點邪惡的笑了,說道:「你只說在我找到小雅,不能那啥,沒有說其他方式不行吧?」
徐霓裳是真有些不解道:「什麼其他方式?」
李巖舔了舔嘴皮,羞笑道:「比如說手,還有你剛才說的那個!」
徐霓裳茫然道:「什麼意思?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真不懂?」李巖愕然,又低下頭,湊到她耳邊低語一聲。
「你是說?呀!」徐霓裳驚呼一聲,恨恨咬上這個滿腦子齷蹉的流氓的肩膀,可她本就緋紅的俏臉,連同優美的頸項都「刷」的一下羞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