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倆並未衣衫不整,否則,她都會認為他倆是gay!
「你們兩個人的感情好像很好。」秦絮唇角輕揚,朝著炎玄冥眨了眨眼,又朝著皇甫雲軒眨了眨眼,一臉曖昧的說道。
平日裡的秦絮極少開玩笑,今日是見皇甫雲軒與炎玄冥兩人坐在床上的姿勢有點曖昧,才又了開玩笑的興趣。
而皇甫雲軒與炎玄冥則是因為她的這句話,以及她那怪異的眼神,弄得一塌糊塗。
但他倆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們的感情一點也不好。
「丫頭認為我和他的感情好嗎?」皇甫雲軒抬眸睨向秦絮,勾唇問道。
秦絮娥眉輕佻,「都並肩坐在床上了,還不夠好嗎?」
說著,秦絮走近,睨著他們兩人,眨了眨眼眸,「以你們目前的姿勢來判斷,你們有斷袖之癖的嫌疑。」
秦絮此話一出,皇甫雲軒與炎玄冥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兩人的臉同時變黑,隨即像是彈簧一般的彈開,兩人同時下了床榻,一左一右的站在秦絮的身旁。
「丫頭,我沒有斷袖之癖。」
「絮兒,我沒有斷袖之癖。」
兩人又是不約而同的出聲,雖稱呼不同,但後面的話一樣。
秦絮睨著皇甫雲軒與炎玄冥兩人那副極其認真,澄清事實的樣子,禁不住抿唇一笑,卻是那樣的魅惑人心。
皇甫雲軒與炎玄冥都被她那抹笑所迷惑,眸帶迷戀的睨著她。
秦絮被一個人這樣一瞬不瞬的看著已經很不自在了,現在是左右各一個,她更是不自在。
她索性不站在他們中間,移步坐在了床榻上。
見狀,皇甫雲軒與炎玄冥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兩人沉默了下,一同走上了前。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默契了?」秦絮凝眸,見他們兩人動作一致,便勾唇問道。
隨即她星眸微瞇,唇角浮出戲謔的笑,「莫非你們兩人真的有染?」
她此話一出,皇甫雲軒與炎玄冥兩人又是異口同聲,「不可能。」
隨即兩個人同時上前,一左一右的坐在了秦絮的兩邊。
「丫頭,你若再敢胡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皇甫雲軒妖眸的雙眸帶著一絲怒意的睨著秦絮,黑著俊臉說道。
「絮兒怎會如此認為?絮兒應該明白我的心思。」炎玄冥睨著秦絮說著,那雙褐色的眼眸滿是深情,目光炙熱的恨不得將秦絮化為灰燼。
他炙熱的目光令秦絮更是覺得不自在,別過頭,卻又迎上了皇甫雲軒更加灼熱的目光,她娥眉輕蹙,炎玄冥與皇甫雲軒是故意的是吧?看來他們兩個人真有一腿。
她正欲起身,離開這是非之地,雙手卻被皇甫雲軒與炎玄冥同時捉住。
「絮兒去哪?」
「丫頭去哪?」
兩道聲音又同時響起,只是稱呼不同而已。
「小姐……」
這時,紅箋與緘默走近,見到秦絮,炎玄冥,皇甫雲軒三人坐在床上的一幕,驚的瞪大了雙眸,不明所以的看著同時抓著秦絮手腕的兩人。
看到這一幕,就連一向冷漠的緘默,臉上的表情也浮出了驚訝。
秦絮睨著一臉驚訝的紅箋,正欲出聲,卻聽紅箋紅著臉說道:「小姐,我與緘默先出去了。」
出來後,紅箋睨向緘默,問道:「小姐怎會與紫炎國皇上,皇甫雲軒,三個人坐在床榻上?」
緘默收起了驚訝的表情,依舊保持著一概的冷漠,說道:「小姐一向行事出人意料,我們如何揣測的透?」
紅箋點頭,她是揣測不透,不過她倒是挺佩服她家小姐,與兩名男子坐在一起,還是在床榻上,都能如此鎮定,她每次只要與緘默一人單獨在一起,便會臉紅不已,緊張不已。
昭冥宮內,秦絮見紅箋與緘默兩人離開,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們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此時她清澈的星眸中聚集起怒氣。
「你們兩個人都給我放開。」
她話音剛落,皇甫雲軒與炎玄冥便同時放開了她的手。
見他們放開,秦絮瞪了他們兩人一眼,站起了身,跨出兩步,才轉身睨著他們說道:「你們兩個人有一腿,是你們的事,別把我算上,我沒有特殊愛好,沒興趣玩3p。」
她的話令炎玄冥與皇甫雲軒皆是一愣,同時問:「3p是何意?」
秦絮的嘴角輕扯,一時嘴快,又說了句現代用語,她瞥了瞥他們兩人,勾唇說道:「你們兩個人離我遠些。」
秦絮說完轉身正欲離開,炎玄冥與皇甫雲軒兩人見狀,又上前,將她拉住。
秦絮睨著一左一右拉住她手的兩人,唇角抽了抽,「你們聽不懂國語嗎?讓你們離我遠點。」
炎玄冥見秦絮似乎生氣了,他率先放開了她的手,雙眉深蹙,睨著她問:「絮兒要去何處?」
秦絮沒回炎玄冥,而是抬眸睨向了皇甫雲軒,「人家都知道放手,你不會嗎?」
皇甫雲軒蹙了下眉,這才放開她的手。
而被放開的秦絮臉色冷魅,不理會皇甫雲軒與炎玄冥二人,逕直離開了昭冥宮。
見狀,炎玄冥欲追出去,皇甫雲軒攔住了他,目光冰冷的睨著他,「你去做什麼?」
炎玄冥也是目光冰冷的睨著皇甫雲軒,「你雖耗費內力為我療傷,但不代表可以管我的事。」
說完,炎玄冥側身從皇甫雲軒身旁走過。
皇甫雲軒則是隨後離開。
秦絮出了昭冥宮,見紅箋與緘默正等待外面,她快步上前,睨著他們說道:「出宮。」
「絮兒……」炎玄冥出來時,正好聽到秦絮說要出宮,他喚住她,走到了她的身前。
「你有傷在身,不好好歇息,跟出來做什麼?」秦絮挑眉睨著他,語氣有些清冷。
「絮兒要去何處?」炎玄冥因為她清冷的語氣俊眉輕蹙,勾唇問道。
「你應該知道,我要去找雪顏果,及煉製雪青丹的人。」
睨著炎玄冥說完,秦絮睨向了紅箋與緘默,「我們走。」
「等等……」炎玄冥再次將秦絮喚住。
轉過身,秦絮雙眸略帶一絲不解的睨著炎玄冥。
炎玄冥則是走近她,拉起她的玉手,將一塊小巧的金色令牌放入秦絮手中,褐色的雙眸深情的睨著她,菲薄的唇角染上笑意,「絮兒,這令牌你收著,這樣絮兒可以隨意進出皇宮,還可調動皇宮的御林軍,絮兒若需要人手,可在皇宮調人前去。」
秦絮垂眸睨著她手心躺著的金光閃閃的令牌,上面刻著「冥」字,如此尊貴的令牌,炎玄冥竟然給她,她不禁娥眉輕蹙,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他明知道,無論他怎麼做,她都不可能去愛上他。
她已經欠了他不少的人情,她不想再欠他。
「你這令牌你還是收著,我不要。」凝眸睨著炎玄冥說完,秦絮拉起炎玄冥的手,將令牌又放回他的大手中。
但是她剛將那令牌還給炎玄冥,又被炎玄冥放入了她的手中。
「絮兒,收著好嗎?」炎玄冥的話裡帶著一絲祈求的意味。
而秦絮因為他的這句話,他那充滿期盼的眼神,微怔了下,她玉手漸漸握緊那令牌,輕抿唇說道:「好,我收下了,日後我會還給你。」
說完,她睨向紅箋與緘默:「我們走。」
「是!」紅箋與緘默兩人應聲,好奇的睨了炎玄冥一眼,便隨著秦絮離開。
身後,皇甫雲軒將炎玄冥給秦絮令牌的舉動收進眸中,他葉眉深蹙,不得不承認,炎玄冥的確很愛秦絮,雖然他對炎玄冥並不瞭解,但就他將能自由出入皇宮,調動御林軍的令牌交給丫頭的舉動來看,若丫頭在他心中沒有特殊的位置,他是絕不會那樣做。
隨即他上前,妖眸睨向炎玄冥,勾唇說道:「看來丫頭在你的心裡很不一般,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趁早忘了丫頭,她可是天晟國的皇后,皇兄的性子,我最為清楚,若皇兄知道你對他的皇后心懷不軌,必定會與你一戰。」
聞言,炎玄冥抬眸睨向皇甫雲軒,「你不一樣對絮兒心懷不軌,莫非你就不怕因此傷了你與皇甫絕灝的兄弟之情?」
皇甫雲軒則是因為他的話葉眉輕蹙,並未回他。
而兩人的視線都射向了秦絮離開的方向…………
拿著炎玄冥的令牌,秦絮,紅箋,緘默三人順利無阻的離開了紫炎國皇宮。
然後秦絮讓緘默雇了馬車,直奔她上次與皇甫絕灝通過紫炎國太后寢宮裡的密道去的那片樹林,如今紫炎國太后死了,她若要找到煉製雪青丹的那個人,就只有去那樹林裡的院子看看,或許會有一些線索。
一個時辰後
馬車在那片樹林裡停下,秦絮下了馬車,與紅箋,緘默二人進入了樹林深處。
在他們的身後,兩道身影躍下地面。
正是炎玄冥與皇甫雲軒二人。
「早知你會跟來,我就不給你療傷,還耗費了我一半的功力。」皇甫雲軒妖眸睨向炎玄冥,帶著一絲不悅。
炎玄冥則是依舊表情冷淡,「你的恩情我記下了,他日我必會相報,你我的目的一樣,都是不放心絮兒,與其你我相互仇視,不如一同保護絮兒。」
皇甫雲軒睨向炎玄冥,「多一個人多一份力,為了丫頭,我暫時不與你計較。」
話落,他施展起輕功,飛向樹林深處。
炎玄冥隨後。
此時的秦絮已經帶著紅箋與緘默找到了那處院子。
三人探視了下,見那院子並未像上次那樣有人把守,因此三人上前,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小姐小心!」紅箋說著,與緘默一前一後的保護著秦絮。
秦絮原本武功不弱,只是她自懷孕後,功力便開始減弱,她懷孕的月份越大,她的功力就越弱,若不是她這七年有增強自身保護能力,既是沒有內力,她也會拳腳,這才不至於變成柔弱女子。
秦絮打量了四下,並未發現任何的異樣。
但是她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
「有人!」她抬眸睨著紅箋與緘默,低聲說道。
而他們兩人聽後拔出了劍,隨時準備迎戰。
「丫頭不必驚慌,是我們!」
皇甫雲軒的聲音響起,秦絮轉過了身,見不止是他,還有炎玄冥,兩人正好走進院子中來。
她星眸微瞇,「你們來做什麼?」
「絮兒,我不放心你,所以跟來看看!」炎玄冥跨步走近秦絮,褐眸緊睨著她,輕抿唇說道。
「丫頭,我也不放心你,所以特來看看,丫頭來此做什麼?」皇甫雲軒睨著秦絮說完,掃視四下,發現這院子普普通通,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唯一令人懷疑的是這院子為何會建在這樹林中?
秦絮睨向炎玄冥,皇甫雲軒兩人,她發現他們兩個人是越來越有默契了,看來他們兩個人有一腿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了。
她瞥了他們二人一眼,「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有什麼不放心的?況且還有紅箋與緘默二人在。」
說著,她凝眸睨向了炎玄冥,見他氣色相比之前好了許多,她放了下心,只要炎玄冥完全康復了,她也就沒有了心理負擔。
畢竟炎玄冥是因為她受的傷,他一日不康復,她對他始終會有愧疚感。
她最不喜歡欠人人情,尤其是以命相抵的恩情,她這輩子也不一定還的清。
皇甫雲軒見秦絮的視線落在炎玄冥的身上,他葉眉深蹙,妖眸中劃過失落,除了他的皇兄,炎玄冥是第二個能令她這樣睨視著的男子。
他不知道炎玄冥究竟做了什麼事能令她看他時的眼神中沒有冷漠,但他很介意她這樣看著除了他皇兄以外的男子。
他皇兄對她的付出,是他所不能比擬的,這世間沒有幾個男子愛一個人,會愛到一夕白髮。
因此他知道,她會愛上他的皇兄,是在情理之中。
除了他的皇兄,他不信還有人比他皇兄付出的更多。
因而,她那樣的眼神若只對他皇兄,他無話可說,但是對別的男子就不行。
不過,有一點他是不會改變的,無論是誰,哪怕是他的皇兄,若是對她不利,他一定會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