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禹王卻突然離開了,連鎮妖塔都沒有帶。
所以,金彪竟被一困萬年有餘。多虧鎮妖塔內有器靈,能自動吸入人間靈氣。所以,金彪雖然修為大降,卻也保住了性命。
對於神界,因為跟隨禹王時間太短的原因,金彪根本就不知道,也沒有機會瞭解。
看了金彪一眼,「想從神界來到人間自是可以。只是,那裡的人不允許隨便下來的。」雷伯道。
「對了,還有個傢伙也能知道一些。」雷伯看向了無忌。
「難道是三弟?」敖戰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近於昏迷一般的無忌。
「不是,是他體內的小塔。」雷伯微笑,一指無忌的丹田部位。
「小塔?是鎮妖塔!」敖戰眼中一亮,驚叫道。
對於這個傢伙,敖戰簡直是太熟了。
聽到敖戰說出「鎮妖塔」三字,金彪面色一變。
難道鎮妖塔竟然和三弟攪在一起了?三弟真是奇怪啊,什麼事都能碰上。
對於鎮妖塔,金彪可是有著複雜的情緒,自己被他囚禁了萬年之久,實在沒有什麼好感;但他又是禹王的寶貝,實在讓自己提不起恨意來。
「難道他還在三弟的?」敖戰眼睛睜得老大。
對於這個傢伙,雖然相交只有一個多月,但敖戰與他一見如故,他們與無忌在一起發生了許多故事。
同時,敖戰當初是靈魂體時,兩個傢伙曾一起賴在無忌的丹田中混靈氣。
「對,他正在公子的丹田中。」雷伯點了點頭。
敖戰迫不及待將靈識進入無忌丹田,果然發現了鎮妖塔,「你這個傢伙,來了也不打招呼,太不講究了。」
「唉,沒辦法,想偷懶都不行啊。」小塔的聲音傳來。
刷,一道光芒閃過,小塔出現在三人的面前,如同一個小人一般憑空而立。
「你這個老頭很意思嘛,居然發現我了。」小塔先是對雷伯說道。
「呵呵,你這個小塔很有意思。竟然賴在人家的丹田中,吸食人家好不容易修來的靈氣,實在是一個惡客啊。」雷伯也說道。
「惡客?居然和這小子一個口吻!說,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小塔依然很拽。
「我是他的僕人,從你來到公子身邊後,你的一舉一動,全在我的掌握之中。」雷伯微笑地看著小塔。
「哦?」似乎是歪著腦袋看著雷伯一般,小塔一動一動的。
「你很強,強得讓人有些害怕。」小塔得出了結論。
「呵呵,你是公子的朋友,我不會對你不利的。」雷伯笑道。
「嗯,這小子有你這樣強的僕人,實在是幸運啊。」小塔似乎是點點頭。
「不說這些了,還認識他嗎?」雷伯轉移了話題,一指金彪。
看了金彪一眼,鎮妖塔點點頭:「當然認識了。他是金彪,當年是禹王手下七狂之一的戰狂。」
「你知道禹王去哪裡了嗎?」金彪聲音因激動有些發顫。
「不知道,」搖了搖頭,「當初禹王被神農等幾位上古君王叫走了,留下了我鎮壓塔內的一些大妖,尤其是那蜃妖。」
略有些失望,「那你聽到禹王臨走時說什麼了嗎?」金彪有些不甘心。
「我想想……好久了,實在是……」小塔搖晃著,似乎是一個人在絞盡腦汁思考一般。
猛然,他激烈地顫動起來:「對了,好像是提到什麼東域、西域,什麼壓境之類的,其他的,想不起來了。」
「東域,西域,壓境?」金彪叨咕著這幾個詞,他實在是聯繫不起來,想不到什麼。
在一旁一直靜聽的敖戰突然眉毛一挑:「東域,東域邪魔!難道與玄天宗所困的那個邪魔有關?」
「東域邪魔?」金彪一臉茫然,雷伯也十分感興趣。
於是,敖戰便把自己在玄天宗所瞭解的情況敘述了一番。
「我也知道一些的。」旁邊荊無雙待敖戰說完後,又補充道。
結合兩人的講述,金彪與雷伯不住地點頭,總算明白了玄天宗內的東域邪魔是怎麼回事。
「可,玄天宗中的東域邪魔與禹王口中的東域有關係嗎?」金彪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個問題,敖戰與荊無雙也無法回答。
「但不管怎樣,大致情況有可能是禹王等一些上古君王去對付什麼人了。」雷伯梳理道。
眾人紛紛點頭,情況應該是這樣的。
「好了,想這些事令人頭痛。說說,這段時間你去哪裡了?」敖戰晃了晃頭,甩出了那些紛亂的思緒,問小塔道。
「還不是為了你們!」小塔晃了晃,可以想像,塔靈又在翻白眼了。
「為我們?說明白了,空口人情我可不接受!」敖戰一點也不客氣。
「呵呵,主要是為了取幾件東西,提高一下自己。同時,如果順手,找幾件對你們有好處的寶貝。」塔靈在神龍敖戰面前拽不起來,只好實話實說。
「取什麼東西?你又給我們帶什麼了?」敖戰步步跟進。
「刨根問底的,真是!」塔靈嘟囔道,「我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取了幾顆輝月魂石,紫蘊精玉等。」
「真的嗎?」敖戰有些不信。
「真的,當然是真的。你看看。」說罷,小塔內迅速飛出了幾顆拳頭大小的月白色的石頭,裡面如同有幾個光點,如同月牙一般不斷地流轉著。
與石頭一同飛出的,還有一堆各色的物品,如同樹枝,斷木,碎玉等。
「你大費周張的就為了這麼點東西?」敖戰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這裡面的一些東西煉化後可以加固塔身的。」旋即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要知道,我這身體也有幾萬年的壽命了,難免老化了一些。如果不修復一番,萬一什麼時候被打破了可就不好了。」
聽了塔靈的話,敖戰眼中光芒閃動,他沒有全信。但人家說的理由也無可挑剔的。
「小傢伙,你沒有說實話啊。可知道,在我這元雷石屋之內,一切東西可都是無所遁形的!」雷伯宏亮的嗓音響了起來。
聽了雷伯的話,塔靈的身體一顫,這老傢伙眼睛這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