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中那十幾個人同時站起來,怒視著包廂的門口,這裡是鳥梟組的總部,他們從未見過有人這麼放肆,竟敢來他們總部鬧事,還當著他們諸位老大的面前將他們的人踢飛。
那十幾個在鳥梟組中稍有名氣的小頭目剛打算站起來給外面的人點顏色瞧瞧,卻被他們的老大攔住了,光頭中年人親自將那兩名小弟扶起,讓那兩名小弟站在他的身後。
這時在眾人的目光下,大兵直接走進包廂中,大兵瞥了一眼包廂內,發現位置都被人坐,他眉頭微皺一下,大兵想也不想,單手猛然抓住旁邊一個單人沙發。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之下,大兵單手舉起沙發,連同上面的人都被大兵一齊舉了起來,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小頭目見到這一幕,他的額頭上一下冒出冷汗,他沒想過眼前這個傢伙的力氣這麼龐大,大兵將沙發一甩,原先坐在沙發上的人被大兵甩飛出去,大兵這才將沙發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在場的十幾個人頓時鴉雀無聲。
見識到大兵蠻橫的力量,沒有任何人發出異言,就連那個被甩在地上的小頭目站起來之後,也是驚訝注視著大兵,沉默片刻,光頭中年人最先回過神,嘰裡咕嚕朝著大兵說一大堆話,可惜大兵根本就不知道那光頭中年人說的是什麼,大兵將目光注視在先前他見過的那名鳥梟組的副會長身上,他記得這個鳥梟組副會長會中文。
等光頭中年人把話說完,鳥梟組的副會長翻譯說道,「我們老大說,這位朋友,不知我們鳥梟組和你有什麼恩怨?為何白天打傷我鳥梟組的兄弟,是不是給我一個合理理由?」
大兵見到鳥梟組的副會長說完,他臉上滿是平靜的說道,「告訴你們這什麼鳥蛋組的老大,我今天過來,不是給什麼理由,而是要打斷你的一條腿,給我一句不漏的翻譯。」
聽到大兵說完這句話,鳥梟組的副會長憤怒的站起來,怒吼道,「混蛋!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真想在鳥梟組的總部打斷我一條腿?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這個門!」
聽到兩人的對話,鳥梟組的光頭中年人怒吼一聲,嘰裡咕嚕不知在說什麼,不過似乎在罵那個鳥梟組的副會長,那名鳥梟組副會長臉上憤怒的神情慢慢的褪去,瞪了大兵一眼。
然後又開始嘰裡咕嚕的翻譯,聽到鳥梟組副會長的話,在場十幾人紛紛站了起來,怒視著大兵,還沒等鳥梟組的光頭中年人說話,大兵突然站了起來,一躍而上,瞬間出現在鳥梟組副會長的身旁,一腳毫不猶豫的踢在鳥梟組副會長的小腿上,只聽卡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鳥梟組副會長的腿瞬間扭曲,一個殺豬般的慘叫聲從鳥梟組副會長的口中響起。
在場的人見到大兵突然動手,正準備掏出槍指向大兵,可惜他們的速度慢了,光頭中年人打算說話,可一支龐然大物頂在他的腦門上,在場的人見到那支金色的龐然大物,他們的額頭上一下冒出冷眼,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就連鳥梟組的老大光頭中年人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見到他們的老大被大兵拿著黃金沙漠之鷹頂著腦門,他們臉色瞬間陰沉。
一個小頭目握著槍朝著大兵嘰裡咕嚕的吼著,大兵聽著那些鳥語,覺得異常煩躁,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大兵抬手砰的一聲,直接開槍,站在不遠處那名正怒罵大兵的小頭目,悶喝一聲,手中的槍掉落在地上,手臂上中了一槍,鮮血瞬間從手臂上冒出,見到大兵想也不想,毫無預兆下開槍,在場的火藥味變得極為濃烈。
這時光頭中年人朝著周圍十幾人怒吼,嘰裡咕嚕的在罵什麼,那十幾個人這才將槍收了起來,光頭中年人看向鳥梟組的副會長,嘰裡咕嚕的說了好一會,才停止看著大兵。
鳥梟組的副會長正準備翻譯,可這時大兵突然露出冷笑,從衣領上將那光頭中年人提了起來,黃金沙漠之鷹頂著他的腦門,說道,「我知道你會說中文,在說鳥語我一槍崩了你,對了,順便忘記告訴你,你們這什麼鳥梟組的副會長,我今天在外面,見到他和你的老婆很親熱,兩人還到附近的小旅館開個房間,至於他們在裡面做什麼,那就不清楚了。」
鳥梟組的光頭中年人聽到大兵這句話,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時鳥梟組的副會長額頭上一下冒出三條黑線,急忙嘰裡咕嚕的說一些話,大兵從他著急的神情上,可以看見出來,這鳥梟組的副會長似乎在解釋著什麼,不過大兵最主要的還是將目光注視在鳥梟組光頭中年人身上,見到鳥梟組中年人微微皺一下眉頭,大兵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力。
大兵突然冷笑道,「我給你三秒鐘的考慮,在三秒鐘內,你不說出中文,我就一槍蹦了你,信不信由你,一,三!」
「靠!停!你…你他ma的這算什麼,數了一,還沒數二,就直接數三!」鳥梟組的光頭中年人見大兵還沒數二就直接數三,嚇得他背後冒出冷汗,一口流利的中文從口中說出。
見鳥梟組光頭中年人直接一口說出中文,大兵突然狂笑,將黃金沙漠之鷹插在腰間,直接坐在沙發上,笑道,「早說中文,我們交流就不必那麼麻煩了,不過你也挺能忍耐的,見自己的老婆和你的手下去開房,你都能忍得住。」
鳥梟組的老大,光頭中年人臉上滿是苦笑,無奈的說道,「這位朋友,我還沒結婚,哪來的老婆。」
「瞧你這德行,肯定是沒人嫁給你吧。」大兵不以為然的說道。
「什麼,像我這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怎麼會沒有人…咳咳…」光頭中年人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見到一旁那鳥梟組的副會長已經目瞪口呆,他急忙咳嗽一聲隱蓋住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