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內,空姐小雯一次又一次發出高昂的嬌吟,一個小時內,大兵連續將她送往高『峰』四次,空姐小雯已經徹底無力趴在床上,任由著大兵的巨物在她體內抽刺著。
從先前的高昂嬌吟,到現在的無力掙扎,大兵幾乎將她身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徹底征服,經過十分鐘,大兵和空姐小雯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急速嬌吟,一股熱流直接射入她的體內。
空姐小雯下體一顫,整個人昏迷在床上,大兵趴在空姐小雯的身上,玩弄著空姐小雯胸前雪白的巨峰,他臉上滿是邪笑,不以為然的說道,「怎麼樣,這回知道我的厲害了?」
大兵躺在空姐小雯的身上,不知不覺中睡著,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空姐小雯從昏迷中甦醒,她看著依然壓在她身上的大兵,她的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中滿是誘人的說道,「可惜了,多麼強悍的一個男人,你是我這幾年中遇到最強的男人,差點把我搞死,真想和你在來一次,不過你注定死在我的肚皮上,永別了。」
空姐小雯如同變魔術一樣,不知何時手中多出一把銀色的小手槍對著大兵的腦袋,毫不猶豫的扣下,可沒想到當空姐小雯扣下時,只聽到手槍中傳來卡嚓一聲,並沒有子彈射擊出,見到這一幕,空姐小雯不由得一愣,連續扣了三次,她的額頭上一下冒出冷汗,難道是…空姐小雯猛然丟棄手中的槍,手伸向枕頭的方向,摸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刺向大兵。
在匕首就要刺進大兵喉嚨一尺長的地方時,大兵突然睜開眼睛,一拳揮出,將那赤.裸的空姐小雯擊飛撞在牆壁上,大兵不以為然的坐在椅子上,邪笑注視著空姐小雯。
「你…這怎麼可能!在這個房間內我已經灑下一種無色無味的麻醉藥,你不可能還能清醒!」空姐小雯見到大兵坐在椅子上,她艱難的坐了起來,語氣中滿是驚訝。
大兵臉上滿是邪笑著說道,「以前也有人用這種麻醉藥將我麻醉,所以我有這種麻醉藥的解藥,你用的這種麻醉藥,對我來說,已經過時了。」
「為什麼!我明明演的很好,你怎麼可能還對我有防備?」空姐小雯語氣中滿是不甘。
「沒錯,你的演技一流,就連我都騙過了,可惜的是你身上的殺氣,從我上飛機遇到你之後,你身上的殺氣若隱若現出現四次,本來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大兵笑道。
「早知道我就在飯店的時候殺了你!」空姐小雯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兵不以為然的說道,「當吃完飯時,我就已經肯定,你就是山口組派來殺我的人,一個女人身上帶有殺氣,而且還是微微濃烈的殺氣,這說明你不是一般的女人。」
「既然你早就知道我是山口組派來殺你的人,為何你還跟我發生那種關係,難道你真忍心將一個和你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殺死?」空姐小雯語氣中滿是誘.惑的說道。
可惜還沒等她說完,大兵的手中不知何時多處幾枚子彈,大兵手指一彈,一枚子彈以飛快的速度射向空姐小雯的額頭,一聲悶哼聲,空姐小雯的額頭上出現一個血窟窿。
她赤.裸的倒在床上,鮮血不斷從她的頭部冒出,大兵穿好自己的衣服,看著床上已經變成屍體的空姐小雯,大兵冷笑道,「我想你又搞錯了,對我來說,只要想要我性命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得變成死人,不過我還真的挺感謝的山口組,派你過來讓我加快力量的恢復。」
大兵拉開門,直接走出那個旅店,三個小時後,空姐小雯的手機響起,她的手機連續響起三次都沒人接,對方果斷的掛斷,在某個密室內,一個人陰沉說道,「她也失敗了。」
當然接下來山口組的人怎麼派人去處理屍體,這些事大兵並不想知道,他現在正朝著鳥梟組的總部走去,來到一個巨大的酒吧面前,大兵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大兵走進那個酒吧時,二樓一個包廂內,先前大兵見過的那名鳥梟組的副會長猛然站起來,從監控錄像中見到大兵,他臉色陰沉的怒吼道,「大哥!就是他!今天就是…」
還沒等副會長把話說完,坐在旁邊的那名光頭漢子一腿直接踢在他的胸口上,臉上微怒的說道,「你他ma的是不是白癡?一個人赤手空拳將你們三十幾人打倒在,又獨自一個人敢來鳥梟組的總部,難不成你真認為這個傢伙只是一個憑蠻力辦事的人?腦袋長點記性清醒一點好不好?」
聽到鳥梟組老大這麼說,那名副會長如夢清醒,他先前一直被憤怒蒙蔽,現在突然發現他大哥說的沒錯,一個人將三十幾人打倒在地,這樣的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這麼簡單。
「你們兩個,下去,將他請上來,記得!客氣的將他請上來,別和他發生什麼衝突!」那光頭中年人吩咐身旁兩名穿著西裝的漢子,再三強調道。
那兩名西裝漢子嚴肅的點點頭,走出包廂,朝著一樓的方向走去,大兵走進酒吧,不以為然的注視著四周,直到那兩個西裝漢子出現在他身旁,他臉上才露出笑容。
可大兵沒想到這兩個西裝漢子對他格外客氣,賠笑著說道,「這位朋友,我們老大請您上去。」
「帶路吧。」大兵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
那兩名西裝漢子沒想到大兵這麼容易請動,他們兩人也是微微的愣了一下,來到包廂的門口,一名西裝漢子恭敬的說道,「我們大哥在裡面…」
沒等那西裝男子把話說完,大兵抬腿,「砰砰…」連續兩腳,直接踢在他們的身上,兩名西裝漢子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整個身體直接被踢飛進入包廂…
那個大包廂內十幾人都沒想過,大兵這麼野蠻,看著被踢飛滾進去的兩名西裝漢子,在場的十幾個人同時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