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你給我煮小籠包!」戰海龍趴在大床上,單手枕著臉側,看向她。
靳沉香抿嘴笑了,「好,你等我。」
靳沉香走到廚房去,準備了一會兒,便端來了器皿和食材。
她將一切都放在了大的圓桌上,順手利落地開始包起了小籠包子。熱騰騰的白色煙霧緩緩繞起,她將小籠包放在蒸籠
中,麻利的動作幾下後便做好了一籠子的包子筧。
然後她在他對面坐下,守著火候。
「沉香,還記得那一天你在軍營中為我包的小籠包麼?」戰海龍裹好了睡袍在她面前坐下,「那時我就在想為什麼你
和我母親都喜歡包小籠包呢?藺」
靳沉香點了點頭,「是啊,沒想到原來我們之間竟然有這麼深的淵源。」
戰海龍伸手握住她的手,眼裡的溫柔能融化一切,「我很慶幸,當初沒有放開你的手,當初我聽說了你母親和我母親
的事後,的確曾茫然過好一段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但無論我當時的心情如何想法如何,我都至始至終不曾
想過放棄你,放棄我和之間的感情。」
「我知道……」靳沉香感覺今晚就像是回憶錄,回憶過去所發生的一切,她也敞開心扉說,「當時我也曾想過該如何
面對,我曾想過放棄……」
手背上的力量一緊,靳沉香笑了笑,「可誰想你的臉皮那麼厚,竟然死抓著不放,所以我也逃不開……」
想起那時的戰海龍,靳沉香便是一笑,那時她還真覺得他就是個無賴教官,腹黑無恥,死皮賴臉。
「我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非抓著自己不放!」
「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中了什麼魔,竟然就這麼抓著你不肯放手了。」戰海龍用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摩挲,感覺
著她那柔滑的肌膚,眼裡帶著深沉的思索,「原來我們之間的緣分早在哪一年就定下了。」
靳沉香靜靜地聽著。
戰海龍繼續之前的話題,「記得父親告訴過自己,那一年自己得了重病,醫生也素手無策,就在這個時候,你母親用
她的血救了我,我想那時起我與你之間的緣分就在這個時候定下了吧。」
「母親那麼做並非想要別人報答什麼,她只是想救你的命。」靳沉香不希望戰海龍有任何的心裡壓力,因為她知道他
下面將要說什麼。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放心我不會有什麼壓力,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們能把這些說出來就代表我們心中已經釋
懷……」戰海龍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用寬慰的語氣道,「那時奶奶她們說是你母親害死了我的母親,因為她的一封
信讓我母親陷入了絕望中,小時候我也聽過這樣的故事,但我不想去再回憶那痛苦的記憶所以我一直都不願去瞭解,
或者說更深地瞭解你母親和我母親的過往……直到後來,為了我和你的將來,我才深入了對過去瞭解了一番,那時我
還不知道那些信是誰寫的,但我發現了信上的筆跡跟你給我看的你母親的親筆書信稍微有些出路。」
靳沉香點了點頭,「是的,那時我本想繼續流浪,可爺爺太瞭解我的個性,便在那天一早,將母親親手寫的書信連帶
著母親穿過的軍服一起送到了戰家,信上說目前當年出任務,是被叛徒出賣才導致任務失敗,當我看到那封信的時候
起我才下了決心要去特種兵營,接受特訓接受任務就為了尋找當年的真相。」
但她沒想到母親留下的那封信竟然可以給戰海龍提供了這麼一個線索。
「嗯,我也的看到了那封信,才發現原來這一切背後原來還隱藏著這麼一個天大的秘密。」戰海龍有些感慨,「若不
是這封信,我都不知道原來之前寫給我母親的那些信都是別人假冒你母親的筆跡寫的。」
靳沉香苦笑了下,「我沒想到金鳳嬌竟然這麼卑鄙,但也只有她能有機會接近我父親的書房,而在那裡她找到了大量
的我母親的書信,模仿我母親的筆跡寫了那些信,讓父親誤會母親,讓你母親一直誤以為我母親還跟你的父親有聯
系,讓他們相互仇恨對方。」
戰海龍點了點頭,「一開始我還不知道,以為母親她授意,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連母親都被蒙蔽在鼓裡,她到死都
不知道自己是被朋友出賣了,最後更是以死來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若不是那日冬雪到監牢看金鳳嬌,用話刺激了金鳳嬌,她也不會在最後冬雪關上門的那一刻說出真相。
這一切都是因為金鳳嬌的嫉妒,才讓靳家和戰家兩家人相互誤解了這麼久。
「那個女人真的是喪心病狂,她已經被嫉妒蒙蔽了雙眼,黑了心腸……」靳沉香想著父親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他的
表情像是慘白的雕塑一般,毫無血色。
「可是到最後金鳳嬌都沒能達成目的,你母親她安然無恙,而她一敗塗地!」戰海龍感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做
惡之人必定不會有好下場。」
「是……」靳沉香伸手撥弄了下火焰的度數,眼裡映出了火焰的光芒,「抓到金鳳嬌後我才知道原來,一直有一個人
在她背後出謀劃策,對付我母親,那個人就是夏無風!」
「夏無風為什麼恨你母親?」戰海龍問道,這一點是他怎麼也不明白的過往。
說起夏無風這個人,其實靳沉香也並不知道多少,她只聽母親和尤阡陌提起過一些,她自己綜合了下,得出了一個大
概的模板,「我只知道夏無風他有個心愛的女人是我外婆的姐姐,她也愛著我的外公,甚至為了得到外公不惜陷害外
婆,擁擠一切手段,連最愛她的男人夏無風都可以捨棄,夏無風為了達成她的願望盡了一切手段,可是到了最後他還
是得不到她的心,最後夏無風將這一切都歸咎於我外婆,連帶著恨上了我的母親。所以他到最後用自己的身體研製毒
藥,煉製到最後連神智都不清醒。」「我也覺得奇怪,以尤金的年齡來說,他並不可能聯合金鳳嬌陷害你母親,還有那麼高明的計謀將你的血液調換。一
切原來都是夏無風的計謀!」
「這是不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靳沉香想了想,原本是海龍的母親想聯合金鳳嬌對付她的母親,結果反被
金鳳嬌將了一軍,金鳳嬌以為自己才是最後的勝家,結果她也只是被夏無風利用的一個棋子,真正的陰謀家夏無風以
為他最後獲勝了,但並不知道其實母親是假死,而母親才是看到最後的人。
「人生就像一盤棋,不走到最後,你根本不會知道究竟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戰海龍見白霧騰起,他打開蓋子一
看,「所以,我們要做那個看到最後的人。」
「嗯!」靳沉香笑了笑,「應該說我們要做那個最腹黑的人!」瞧他將每步棋都算計的清清楚楚,他若不是那個能看
到最後的人,那會是誰!
「小籠包熟了……」戰海龍知道她指的是誰,咳嗽了下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靳沉香打開蓋子,用筷子夾起了小籠包放在了盤子裡,裝好後推到了他的面前。
「吃吧,你不是餓了……」想當初可是她大半夜要求他起來做好吃的給自己,現在想想當初的他該是有多麼的心不甘
情不願啊!
「嗯……」戰海龍夾起一個放進嘴裡吃的香,邊吃還邊不吝嗇地讚美,「嗯,老婆的手藝沒有退步……」
靳沉香撇了撇嘴,「我這門手藝可是練了十年呢!」
「那時你是為了你爺爺麼?」戰海龍問道。
靳沉香聽了他的話,神情一窒,想起了心酸的往事,眼眶紅紅,「爺爺一直誇我的手藝好,可是以後他再也吃不到
了……」
戰海龍聽著她的話,忙放下了筷子,起身走到她身後,從背後抱住她,「別難過,你還有我,還有團團他們,爺爺若
是知道你過得很幸福,他也會為你感到高興的。」
「嗯……」靳沉香轉過身,伸手抱住他的腰,「謝謝你,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
「謝什麼,你對我永遠也不必說謝謝……」戰海龍溫柔地笑著。
靳沉香抬頭,主動吻住了他的唇,伸手繞過他的後頸,將他拉向自己。
那炙熱的帶著男子獨特氣息的感覺將她瞬間包圍住。
「老婆……」戰海龍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再度沸騰了起來,他彎腰將她抱起,在她耳邊吐著熱氣。
靳沉香抿嘴偷笑,「怎麼了,親愛的老公?」
聽著他那帶著不滿的撒嬌意味的聲音,她忽然想逗一逗他。
「我還餓……」戰海龍瞇眼笑著,眼底那熊熊的火焰騰起,朝他們的臥室大步走去。
剛想將她直接撲倒在大床上的時候,靳沉香忽然抬手貼住他的胸膛,「等一下,老公,忽然覺得肚子不舒服……」
瞧著他那忽然間陰沉下去的臉色,靳沉香暗自偷笑,生活,總得有點樂趣才好。
她很努力地忍住笑,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朝他眨了眨眼,「我估計剛才受涼了……」
體內的火焰在燃燒,而眼前的老婆卻不肯就範,戰海龍重重地歎息,「老婆,你一定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小妖精!」
之前是她先撩撥起的火焰,明明他此刻浴火難捱了,她卻有心思在這裡繼續折磨他。
瞧著他一副慾火難耐的樣子,靳沉香忍不住笑了出來。
噗嗤一聲從懷中傳來,戰海龍疑惑地抬頭,看向小嬌妻卻發現她此刻正摀住肚子,笑得連肩膀都在顫抖。
「好啊,你耍我!」戰海龍氣得直接將她壓在了大床上,伸手就扯開了她的睡衣,大掌直接壓上了她那如雪般冰滑的
肌膚,吻落在了她的臉上,眉眼上,唇上,一路到了那優美的鎖骨上。
輾轉反覆,炙熱而纏綿,他一路製造著小火苗,壞心思地在她的豐盈上輕輕啃咬了一番,惹得她戰慄連連,嬌嗔地伸
手想推開他,卻反被他按住雙手。
「老公……別……」靳沉香不安地扭動著身子,那股燥熱從小腹底串起,火熱蜿蜒如蛇,瞬間遊走全身。
戰海龍卻不管她如何的哀求,就是不願更進一步,他將她的雙腿分開,將那火熱的高昂抵在她的私密處,斯磨著引起
她的無數戰慄,卻不肯衝破進去。
他是故意的,借此懲罰自己!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小氣了!
靳沉香咬牙,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那如瀑布般的烏黑長髮在腦後如同午夜的黑玫瑰妖嬈綻放,瓷白般無暇的肌膚上
泛起了一層粉色的紅暈。
那樣子煞是迷人,戰海龍低頭輕輕地在她那峰挺的渾圓上又是一陣的啃咬,她再也按耐不住了,伸手抱住他的頭,一
手繞過他的腰,將他和自己貼合得更緊密。
那一下,令他的血脈瞬間膨脹,戰海龍腰肢用力朝前挺去,那一下靳沉香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身子,瞬間被他沖得滿滿
的感覺令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戰海龍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將渾身的力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那蘊含著極大爆發力的矯健的身軀不斷地摩擦著
她那嬌柔如花的身子,那種被激烈撞擊的感覺,瞬間爆發出了無數如電流般激盪的火花。
那種快感,從未有過,是種酥麻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瘋狂,那種幾近癲狂的感覺才是讓人欲罷不能的盡情地自我釋
放。
那是將平時壓抑住的情感完完全全地釋放出來,將被深深隱藏起來的另一面展示給對方,那是一種全然的回歸自然,
一種無壓力的狀態,令人全然放鬆的狂野才是自己最理想的狀態。
這也是情ai所帶給人們的最完美,最極致的境地,所以,自古以來,人們才如此的嚮往。
靳沉香伸手抱住他,輕輕地啃咬著他白皙的脖頸,引得他一陣的粗沉的喘息,那沙啞的聲音從喉頭隱隱蕩出。
「沉香!」他滿額頭的汗珠,低頭看去,只見她一雙迷離的眼底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竟然在這個時候挑、逗他!靳沉香輕咬唇,繼續在他的脖頸上輕咬,伸出舌頭輕舔了下,用舌尖流連過他那如玉般的肌膚,脖間的血脈多,敏感
的很,她的舌尖在他的脖間一舔,便足以刺激他大腦的每個神經。
戰海龍只感覺似乎有人拿著一根羽毛在自己的心頭輕輕掠過,渾身的神經都被她挑起,瞬間如電流穿過,酥麻刺激的
感覺立刻衝向了大腦。
他將手按住她的豐盈,時而輕柔,時而用力地揉搓著,引得她更加瘋狂的索吻,兩人的軀體便如同水蛇一般纏繞在一
起,更加緊密地纏繞著,上下蠕動。
那激烈得連帶著大床都為之顫抖開,發出一種曖昧的聲響。
汗珠從額頭滑落,浸濕了彼此,唇齒間的瘋狂索取刺激著每根神經,糾纏著彼此的喘息聲,低沉旖旎。
她大口地喘息著,伸手抱住他,揚起頭在最瘋狂的那一刻在他耳邊低語,「老公,我要……用力!」
那一聲嬌嗔,彷彿一劑強心劑,猛地一下注入機體,瞬間那肌肉緊繃起來,渾身充滿了一種張力,他雙手壓住她的身
子,用力朝前衝去。
那一下一下的律動,瞬間化作了無數的電流衝向她的大腦,她緊閉著眼,滿臉因qing欲高zhang而通紅,那豆大的汗珠
隨著他最後的那一下猛烈的撞擊,而被震盪出去,瞬間灑落在了那如海藻般妖嬈散開的髮絲上,濕漉漉的一片。
她雙腿緊緊地閉攏,身子朝前弓起,將他緊緊地夾住,被她瞬間包得緊實的感覺令他的愉悅達到了極致,那他低吼一
聲,將所有的火熱噴灑在了她的體內,緊繃的肌肉在那一瞬鬆軟下來。
他的身子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大口地喘息著。
而她則在那一刻徹底鬆懈下來,整個人像是經歷了一場大風暴般,渾身都酸疼屋裡,散架了一般無力地在他身下攤
開,唯有那愉悅的感覺在腦中久久徘徊不去。
「我愛你,沉香……」他在她耳邊親暱低語。
她亦是甜蜜地笑著,「我也愛你,海龍……」
心與心的交融,才是最美的。
這一夜的纏綿,一次又一次,直到兩人都大口地喘息著,直到疲倦重重襲來,室內才歸於一切的寧靜。
靳沉香躺在他的臂彎中,緩緩地睜開了眼,瞧著眼前這個大男孩,那如雕刻般俊美的臉,眉眼深邃,笑容如同陽光般
耀眼。
他的嘴角現在還掛著一絲的笑意,眼梢微微上翹,似乎在做著什麼美夢,連睡著的時候都帶著笑意。
靳沉香伸手用指腹在他的眉眼處掠過,從鼻樑到嘴角,感受著他的每一處,她笑了,也許從一開始他就駐進了自己的
心底,而自己卻不知道罷了。
她親吻了他的額頭,低聲說,「謝謝你,謝謝你一直沒有放棄我……」
她伸手與他十指相扣,心中發誓,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她也再不會放開他的手。
緣分,是一旦遇上,就不會再放手!
而這一切只是一個故事的結束,一個故事的結束只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
PS:明天繼續九千字,別走開,明天見!這一章基本解釋了之前的謎團,謝謝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