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昕是被滿屋的菜香味給饞醒的。舒鴀璨璩她揉著惺忪的雙眼,走出臥室,便看到陸伯辰一臉心思在那兒坐著,很疲憊的表情,這是她從來沒見過的。在她眼中,陸伯辰永遠是一個沉穩冷靜的人,或者說他永遠在她面前展示的是這個樣子。
但此時,他放鬆警惕煩悶的樣子讓她心疼。她想起在宴會上祁景昇跟她說過的話「難道你不想知道夏奕和他聊什麼嗎?不想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嗎?」。那個時候迫於當時情況沒正面回答,其實現在想來她確實不想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兒,也不想知道他和夏奕說過什麼。她一直認為就算兩個人在一起也得有自己的空間,不願別人來窺探。
而陸伯辰,從那個時候他走向她身邊牽起她的手,她就願意相信他,尊重他。只因為他是見過她曾經最脆弱的一面,陪伴她走過過去陰霾日子的人。
那個時候她剛離婚到b市,每天過著不人不鬼的日子,天天把自己泡在酒吧裡,一杯接著一杯喝酒,借此麻痺自己。有陌生男人不懷好意請她喝酒,她也不拒絕。她想著自己已經這麼髒了,還怕髒到哪兒去。
可是當那三個男人把她扶到酒吧外面陰暗的角落,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時,開始慌了。她哭喊著,奮力推開面前那堆人,希望有人出來救救她。要被「強暴」的這種恐懼比被拋棄更讓人絕望。本來她的反抗能力在三個男人面前不值一提,更何況她還被下了藥。
當她全身皮膚接觸到空氣時,她停止了掙扎,也忘記了哭泣。這裡不是以前呆過的s市,她也不是那個被光環圍繞著的那個人的妻子。她是一塊抹布,被他丟棄的抹布。她想一塊被人使用過又丟棄了的抹布,害怕被別人使用嗎?怕是總脫離不了「抹布」的命運。她閉著眼睛承受著身上的各種蹂躪,真希望可以馬上死去。
當她聽到怒罵聲和打鬥聲的時候,她心裡只有一個聲音「是他來救她了嗎」。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的病房裡,她看著頭頂上的輸液瓶,一種莫大的恥辱感頓上心頭。抬起手,抽掉輸液針,遲疑著朝哪兒紮下去可以立馬脫離疼苦。
「小姐,這一針紮下去不會立馬斃命。要不我叫護士去幫你拿個水果刀來?」一個冷淡的聲音自床尾想起。她不知道病房中除了她還有人在,慢慢掙扎著起身靠著床頭,入眼便看到一個英俊筆挺的男人坐在那裡看文件,看見她起身並沒有絲毫過來幫忙的意思。
「是你救了我?」她啞著嗓子問。
「小姐說錯了吧,是我害了你。」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頭一臉似笑非笑。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便知道她存有輕生的念頭。所以才會在後來的某個晚上,她躲在浴室裡用找護士騙來的水果刀劃向手腕不多久,就被他救了。
她記得那個時候恍惚中有一張氣急敗壞的臉,耳邊是某個男人咬牙切齒的怒意和著急:「溫昕,你***沒種!」
她失笑,很想回他一句:「老娘不是男人,要種也沒用。」突然的黑暗讓她一下子陷入了昏迷。
她搖搖頭,切斷了回憶。輕輕的走過去,雙手環著她的腰,頭靠進他懷裡,用剛剛睡醒還帶鼻音的語氣埋怨:「怎麼做好飯了也不叫我,餓死我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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