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靳沉香聽了後,頓時感到很沮喪,她本以為可以順籐摸瓜找出那個幕後黑手,洗刷母親這麼多年來的冤屈,結果卻依
舊不如人意。舒榒駑襻
「少爺,你一定要找出那個人,一定不能讓那人逍遙法外!」蘇媽說著眼淚流了出來,「可憐你母親那些年一直被這
些挑釁的信困擾著,那人實在是太陰毒了,怎麼可以這麼傷害你母親!妃」
戰海龍握住蘇媽的手,向她保證,「蘇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出這個人!」
安慰完蘇媽,戰海龍上了樓。
到了二樓拐角處,靳沉香正站在那裡等著他窈。
「怎麼了?」見她眼角濕潤,戰海龍走起路來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問道。
「怎麼哭了?」
靳沉香撲到他懷裡,輕輕哭了起來,「對不起……」她不該不信任他,原來他一直都沒放棄。
「傻瓜,你怎麼對不起我了?」戰海龍笑著伸手將她鬢邊的卷髮掠到耳後,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將她的下顎抬
頭,很嚴肅地問道,「莫非,你讓洪承恩進了你的屋子,看你洗澡了!」
「你才讓人看洗澡了!」靳沉香頓時破涕而怒,瞪著他,「你以為誰都像你,洗澡不關門麼!」氣死了,這個男人怎
麼儘是往這方面想!
「哦,那他是怎麼進去的!」戰海龍伸手摟住她的腰,低頭逼近她的臉,那溫熱的氣息拂面而去。
靳沉香:「我能說他是撬門進去的麼?」
「敲門?這麼有禮貌!」戰海龍那好看的劍眉微微挑起,眼底掠過一抹邪佞。
「是撬開門!」靳沉香嗔怒地看著他,這個男人打算和她秋後算賬麼!
「哦,是敲開了門!」戰海龍彎腰將她一把抱起,瞇了瞇眼,「你為什麼要讓他跟著你,跟著你也就罷了,還讓他進
門!」
靳沉香:「那你不也是讓別人抱著了!」他這是雞蛋裡挑骨頭,純粹找茬來了,哼,她也會啊。
「都說了,那是意外,再說也沒抱上好伐!」戰海龍死活不承認,「只是靠著了!」
她斜視了他一眼,「哦,就只是靠著了!」
「是!」某人死不認賬。
靳沉香:「……」無賴加無恥的男人,她能拿他怎麼辦!
「所以,為了補償你老公我受傷的心靈,你必須做出補償!」戰海龍說完抱著她朝房間大步走去。
「毛!」她都沒要他補償,他竟然要自己補償!神馬道理!
「就是,所以老婆你必須好好地撫慰你老公我受傷的心!」某只大灰狼瞇起眼,盯著眼前這只懵懵懂懂的小白兔,很
嚴肅地告誡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靳沉香小臉一紅,心撲通撲通地直跳,手指在他胸前糾結著,連帶著聲音都帶了一絲的嬌媚,他對她的心意,清清楚
楚地傳到了她的心底,那一聲老公,讓那份暖意比從前更甚。
「可是,可是,你這幾天不是沒睡好……」果然大灰狼的精力比一般人強。
見她如小白兔一般偎依進自己的懷裡,那含羞的樣子讓人怦然心動,戰海龍伸手勾起她的下顎,輕吻了下她的唇,邪
邪一笑說,「親愛的老婆你想到哪裡去了……」
「嗯?」她抬頭,不解地眨了眨眼。
「我是說我很累了,想你幫我按摩……」戰海龍笑得很大聲,眼底的那份促狹讓靳沉香小臉頓時紅透了。
「老婆,你該不會是想歪了吧……」果然他的小老婆也學壞了。
「魂淡那!啊啊!」靳沉香氣得掄起手朝他的胸膛捶去,竟然愚弄她!
「呵呵呵……」他抱著她進了房間,將她壓在了大床上,伸手壓住她的手,唇貼近她的臉頰輕聲說,「當然如果老婆
你想要的話,老公我就算是平盡全力也定要滿足老婆的願望!」
靳沉香氣急,抬頭一口咬住他的鼻子。
「痛!」戰海龍皺眉,摀住鼻子,「老婆,你竟然比我還猴急!好吧……」
說著,他伸手解開了衣襟,露出寬敞而結實的胸腹,「老婆,來吧!」
「來你妹!」靳沉香一手拍在了他的胸腹上,「去洗澡啦!」
「呵呵……可是我的背疼……」某只大灰狼翻身躺在大床上,張開四肢,哀怨地朝她眨了眨眼,「腰酸無力……」
哎……靳沉香搖頭輕歎,翻身坐起,「我幫你按摩吧……」他不就是這個意思麼。
戰海龍笑了笑,翻身趴在了大床上,攤開四肢一副懶洋洋準備享受的樣子。
靳沉香伸手戳戳他的背,眼珠子一轉,壞壞地笑著,「那是不是這裡很酸啊……」
她伸手在他的咯吱窩饒了饒,惹得戰海龍身子一陣的輕顫,那低沉的略帶沙啞的傳來,「你再亂動,小心老公發
怒!」
靳沉香:……
小白兔專心地伸手為大灰狼按摩,誰知才剛下手,那邊慵懶的聲音又再度傳來,「老婆,你沒有用心……」
言下之意,她明白了,於是乎小白兔翻身上了他的背,張了張五指然後朝他的肩膀用力拍去。
一刻鐘過後,某只小白兔累趴在了他的肩膀上,而某只大灰狼則滿足地發出了貪食後,帶著一絲慵懶的滿足聲。
「嗯……」戰海龍伸了伸懶腰,發出喟歎聲,「老婆的手藝果然精進了不少!嗯,值得褒獎!」
「噗……累死了……」靳沉香趴在他的背上,大口地吐著氣泡,她可是卯足了勁,他敢說不好她絕壁不會輕饒了他!
「辛苦了,老婆,現在換老公來伺候你!」得到滿足,精神氣爽的大灰狼一個翻身直接將一臉哀怨,渾身乏力的小白
兔壓在了身下。
「我的腰……」靳沉香伸手抓向半空,一手摀住腰,哀怨到了極點,「我的腰,痛……」
「戰海龍,你給我下去!」誰知那隻大灰狼竟然不管不顧,伸手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小白兔怒了,拍飛了他的狼
爪。
「叫老公!」戰海龍瞇了瞇眼,盯著她那豐盈的渾圓,週身的血脈噴張。
「下去啦!」靳沉香感覺一陣涼意從胸口而上,低頭看去時,衣服早就在他的狼爪下化為了烏有,那雪白的肌膚上是淡淡的粉色,一眼看去,高低錯落有致,粉白相間煞是誘人。
「遵命,老婆大人!」戰海龍立刻抬手朝她行禮,隨後立刻下了床。
他是下去了,但是去脫衣褲,隨後以最快的速度再次將剛起身的小白兔撲到在床上。
火熱壓上冰涼,注定要被融化,小白兔哀怨的聲音在他那如暴雨般狂浪的吻中,化為了一絲絲的親暱婉轉的呻吟
聲。
大掌揉捏上她那豐腴的盈柔,那柔軟的感覺彷彿花骨朵瑩然綻放於掌心,輕柔細膩,幽香暗暗。
肌膚與肌膚的摩挲,激動出火花,那種蝕骨***的感覺從下身迸發出來,以潮湧之勢迅速朝四肢衝去,寰宇週身後,
化作一絲嬌嗔,從喉頭逸出。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身子緊貼向自己,他感覺自己體內的那股火熱瞬間爆發,汗珠從額頭滑落,他緊繃著身子往
前一衝,將整個人都壓向了她。
那被瞬間衝入繼而填滿的感覺讓她歡快地呼叫了出來,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身子則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地撞擊
下,化為了一汪清泉,繞在了他的身下。
那一波又一波朝自己衝來的巨浪,在一聲類似狼吼的低聲下,被一道強風衝起,猛地朝她的身體衝去,最後化作無數
的浪花,傾瀉在了她的體內。
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汗水浸濕了彼此,那種飛入天堂般的快感令他們久久都不能平靜,心跳加速,血液沸騰,連
帶著呼吸都變得異常的粗沉而急促。
「龍哥……」靳沉香一張口幾乎都找不到調,聲音無力帶著一絲的甜蜜。
「叫老公……」戰海龍翻身而下,側身將她摟緊,糾正小嬌妻的發音,「老公……」都領了結婚證了,這個小女人怎
麼還學不乖。
她動了動身子,蜷縮進他的懷裡,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小臉蹭著他的臉,呢喃著,「老公……」
這一聲,讓她感覺心窩都是暖暖的,很滿足。
「乖,親親老婆……小野貓!」戰海龍聽著她那吳儂軟語,那軟軟的感覺就就像是她的小手,輕輕地在他腰腹處揉捏
著,那感覺酥麻麻的,相當舒服。
「大色狼!」靳沉香嗔怒反駁。
「嗯,小野貓vs大色狼,絕配!」戰海龍厚著臉皮用了蹭了蹭她的小臉,厚顏無恥地自封。
「皮厚的老牛!」她嘟著嘴,翻了個白眼。
「嗯,的確是老牛,因為想吃嫩草了……」他低頭將她拱到了身上,笑得邪佞,「親親老婆,我們再來一次吧!」
「表……」那個字沒有出口,又是一陣的狂蜂浪蝶她撲去,接著所有的一切都被湮滅在了一陣的嬌嗔聲和喘息聲下。
——————————《腹黑教官惹不得》專屬分割線————————
蘇茹婷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靠在車座上,她一身雪白的露肩長裙,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圓潤的肩膀,長髮在身後披
落,一條大裂縫從裙擺處直達大腿,露出了白皙修長,風韻的長腿,那樣子煞是撩人。
但此刻的她卻是一雙杏目瞪得老大,貝齒咬住下唇,死死地盯著眼前單腳翹起,一臉悠哉的陸逸北。
陸逸北晃了晃手中的高腳酒杯,那酡紅色的酒在杯中旋轉了一圈,就像是優雅的舞者旖旎落幕,他抬頭一口飲下,隨
即勾起嘴角,看著她,「怎樣,罵夠了麼,來一杯解解渴吧……」
「魂淡!」蘇茹婷被他強行帶走,還被他非禮,被如此無理地對待,此刻正怒火中燒,哪裡有興致喝酒。
「你這話我都聽了不下一百次了,你能換點新鮮的麼!」陸逸北伸手掏了掏耳朵,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你不嫌累,
我都累了!」
「陸逸北,你這是非法拘禁,這是流氓行為!」蘇茹婷氣得小臉通紅,那紅得都能滴出血來。
肌理透明,粉色有人,看著陸逸北有那麼一陣的晃神。
「咳咳,流氓行為麼……」陸逸北一路上被她用混蛋罵了三百次,流氓八百次,他覺得如果自己不做點什麼行為來證
明下她的話,就真對不起自己的這雙耳朵。
他放下酒杯,朝她緩緩地靠攏,那樣子邪魅至極,像極了在慵懶的假象下蓄勢待發的獵豹,正盯準了眼前的獵物。
見他朝自己靠近,蘇茹婷頓時驚慌起來,她立刻挪動著小pp朝一旁靠去,「別,別靠近我。」
「怎麼,害怕了……」陸逸北伸手撐住車門,一手勾起她的下顎,將她堵在了車門和自己之間,瞇眼逼近她的唇,故
意噴灑著熱氣到她的臉上,看著她被嚇得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時,他的心情頓時大好。
「呵呵,剛才你不是一直喊我流氓,混蛋麼!如今我不過是迎合了你的需求罷了……」
「什麼,誰喊你了!」蘇茹婷原本因他的逼近而嚇得心頭直跳,但如今聽了他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自
戀狂!」
她是罵他,好伐!
陸逸北瞇眼,他最恨別人罵他自戀狂,小時候不就是長得好看些,比別人都俊美些,比起女人更喜歡自己一些,那些
沒眼神的人竟然罵他自戀。
見他眼底閃過一抹犀利的光芒,蘇茹婷頓時覺得自己的舌頭打了結,還沒回神,就被他壓住了唇。
啃咬,吮、吸,捲入,他的霸道和狂野讓她有些招架不住,雙手被壓在背後摩擦著生疼。
嘴上被他咬的疼,背後的手也痛,蘇茹婷從沒有遭受過這般的待遇,頓時委屈得哭了出來。
「嗚嗚……」那聲音哀婉動聽,彷彿被奏響的豎琴,叮咚入耳倒是惹人心憐。
陸逸北從小就對女人的眼淚沒轍,看著她那委屈的表情,還有那梨花帶雨的可憐的表情,他頓時慌了手腳,「好了,
好了,別哭了,不就是一個吻麼……」至於哭成這樣麼。見他鬆開了自己,那瞬間被繃緊的神經頓時鬆開,隨即釋放了自己的情感,哭得更波濤洶湧。
看著她哭得更凶了,陸逸北更是不耐煩了,「我都說別哭了,你們女人真煩,動不動就哭!所以我最討厭女人!」
從小他就看不上比自己醜的男人,更加討厭只會哭的女人,所以,從小他就被人冠以了自戀狂的稱號。
「嗚嗚……」他越凶,越無措,她就哭得越凶,大有水漫金山的趨勢。
「切!」陸逸北火了,他一把攬住她的腰,一手繞過她的後腦勺,低頭就噙住了她的唇,用嘴封住了她的一切言語。
這一次,他的吻特別的溫柔,不似之前的霸道狂野,格外的溫柔體貼,像是在安撫她一般,輕柔而細膩地輕吻著,細
細地輕啄著她那豐潤的雙唇,輾轉間,是細細的觸感緩緩入心。
他緊閉著雙眼,那細長而卷的睫毛在日光中,彷彿蝶翅一般微微顫抖著,白瓷般的肌膚下,是淡淡的粉色,那眉梢處
滿是鋪落的金色光芒。
蘇茹婷瞪大了眼,看著他,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哭泣和憤怒,只是驚呆於他此刻的溫柔和俊雅。
這樣的陸逸北,她第一次見到。
陸逸北忽然張開了眼,兩人近距離地相互對視,在彼此那通透如琉璃般的眸子底,看到了彼此的影子。
心跳聲,漸起漸強……
「終於不哭了……」陸逸北忽然像是鬆了口氣般,「這招果然有效!」
之前曾有人教過自己,萬一女人真的哭個喋喋不休,就這麼辦!
他以前還半信半疑呢,如今果然一試百靈。
「什麼!」蘇茹婷恍然醒悟,見他一臉的紈褲的笑,以為他是在戲弄自己,她頓時氣急,用頭狠狠地頂了他的鼻
子,「魂淡,流氓!」
「你……」陸逸北被她頂了個人仰馬翻,頓時鼻血如注,他摀住鼻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野蠻女!」
什麼千金貴女,什麼豪門閨秀,都tmd是騙人滴!
眼前的女人根本就是——我的野蠻女友的翻版!
果然,第一印象,害死人啊!
——————————《腹黑教官惹不得》專屬分割線————————
葉海心和付蘭婷在李建華的幫助下,飛到了安全地帶著陸。
下了飛機,付蘭婷才發現靳沉香根本不在這裡,她質問李建華。
「你不是說沉香在這裡等我們麼,她人呢!」
李建華不發一言,只是踱著沉重的腳步朝前走去,「你們先跟我來,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先安頓下來再說。」
付蘭婷上前一步,攔住他,「你告訴我,到底沉香去了那裡!」她擔心沉香的安危。
「你放心,她不會有事,只是老太爺想見她,我就送她回去,她現在很安全!」李建華知道她的擔憂之處,便耐心地
解釋給她聽。
見他神情坦蕩,眼神並無閃爍,付蘭婷倒是鬆了口氣,「真的是這樣就最好了……」
葉海心走到李建華身邊,抬頭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什麼。
李建華朝她笑了笑,低聲說,「你相信我,我不會傷害她。」她竟然可以一眼看穿自己的謊言。
「我知道,你不會做傷害她的事。」葉海心點頭微笑,朝他露出會心的笑。
三人便朝前面走去。
李建華帶著她們上了的士,坐車一起到了一處私宅前。
「這裡是……」葉海心疑惑地轉過頭看向他。
李建華從褲袋掏出鑰匙,交給她,「你們先暫時住在這裡。」
「那你呢?」葉海心追問道,「你要再回去麼?」看他的神情她就知道他想要回去,但他私自帶她離開,如今再回去
只怕權非宇不會輕饒了他。
「我不放心她……」李建華卻只是釋然一笑,葉海心看著他,苦笑了下。
「那你多注意安全。」她能說的,能做的只有這些。
「多謝……」李建華會心一笑,謝謝她能讀懂他,這比任何安慰都來得暖心。
看著他的背影,付蘭婷問她,「海心,我怎麼覺得你們兩之間的默契十足,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上了他吧?」
「你胡說什麼呢!」葉海心瞪了她一眼,「我和李先生之間什麼也沒有!」
「什麼也沒有……」付蘭婷笑了笑,一臉的不可信,「其實李建華人挺好的,我覺得……」
「我覺得他很適合你!」葉海心立刻打斷她的妄想,「不如我來撮合你們吧!」
「得,我說你呢,別扯到我身上。」付蘭婷捏了下她的臉頰,「自己想呢,卻扯到我身上,沒羞!」
「你啊……」
兩人說笑著進了屋子。
而另一邊,權非宇則在第二天衝到了戰海龍家,尋找葉海心。
戰海龍剛摟著老婆大戰了一夜,才休息沒多久就聽到手機聲響,他大掌一拍直接關機,隨後繼續摟著小嬌妻蒙頭大
睡。
權非宇聽到從電話裡傳出的嘟嘟嘟聲,頓時氣得不行,戰海龍這個傢伙明顯是見色忘義,有了老婆就忘了朋友。
於是他敲響了戰家老家的大門。
蘇媽開的門,見到是權非宇時頓時一愣,權非宇和陸逸北還有魏東成三人經常來這裡閒溜躂,所以對他們蘇媽倒是習
以為常。
「權少爺,你怎麼來了?」蘇媽感到意外,上次是陸逸北,這次怎麼換成權非宇了,別怪她太感到驚訝,以前他們是
常來但總是集體行動,這次一個個地來,而且一個臉色比一個難看。
「蘇媽你好,我想見戰海龍!」權非宇直接表明來意,抬頭看向二樓,「他還在睡!」
蘇媽點頭,昨晚經過少爺的一番提點她才知道自己誤解了靳沉香的母親這麼多年,如今她對靳沉香倒是沒有之前那麼
排斥,說到他們兩蘇媽的老臉都有點紅,昨晚樓上的動靜大得讓她都睡不踏實,老以為樓板要塌了的感覺。
「咳咳……少爺和少夫人在樓上休息,你先等等,我去叫醒他們。」蘇媽見權非宇的臉色更加的難看,連忙說。
「嗯……」權非宇此刻的心情真的糟糕到了極點,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將自己的心意很明確地表達給了葉海心,但似乎她根本沒聽進耳朵裡去。
他給她時間好好考慮,他不想逼得她太緊,但她竟然跟著李建華私奔!
進了大廳,權非宇正坐在沙發上,等待著。
蘇媽上樓敲響了門,「少爺,少夫人,有客人。」
靳沉香感覺有人在耳邊嗡嗡地叫響,她伸手推了推戰海龍,「老公,起床……」昨夜她疲於迎戰,如今是連動個手指
頭的力氣都沒有。
戰海龍悶悶地應了聲,翻身繼續壓著她睡覺,「別理睬,老婆我們繼續睡……」昨晚他精力都用在肉戰上,如今渾身
都沒有力氣。
蘇媽敲了半天的門,裡面依舊沒有反應,她輕歎一聲,年輕真的好,不過縱慾也不好。
她下了樓,見到權非宇時,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少爺和少夫人他們正在休息,權少爺你看要不要改日再來。」
權非宇深吸了口氣,站了起來,「好吧……」
蘇媽以為他要走人,立刻上前相送,誰知他竟然轉了身,朝樓梯口走去。
權非宇剛到樓梯口,就直接奔了上去。
「哎,權少爺!」蘇媽來不及喊住他,權非宇人已經閃到了房門前。
權非宇剛抬手,還來不及敲門,門就開了。
戰海龍裹著寬鬆的龍紋金邊睡袍站在了大門口,滿臉的疲憊之意,但眼裡有薄薄的怒意。
「你怎麼來了!」剛才在房裡他早聽到權非宇的聲音,只是不想打攪了難得的和小嬌妻一起的寧靜早晨,所以他才故
意充耳不聞,誰知這個沒耳力沒眼神的傢伙竟然衝了上來。
「我想見見沉香!」權非宇無視戰海龍眼裡的怒意,抬頭向裡面張望,顯得很著急的樣子。
戰海龍往前一擋,直接擋住了他的視線,「她還在休息,有什麼話我們樓下說。」
見他如此堅持,權非宇也只能歎了口氣,便只好跟著他下了樓。
「蘇媽,麻煩你幫我們泡杯濃咖啡。」
蘇媽看了看權非宇,又看了看戰海龍,點頭轉身。
戰海龍領著他到了外面的小涼亭,「坐吧,我們好好談談。」
權非宇在他對面坐下,盯著他看,「我只是想知道海心去了哪裡。記得你之前也曾拜託過我,幫你打聽沉香的下落,
如今我想請你也幫我這個忙……」
看著好友如今那消瘦的臉龐,戰海龍深有感觸,都是因為女人,但他卻搖頭,「非宇,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次你做
的過分了……」
「我哪裡過分了!」說到這裡,權非宇顯得很激動,拳頭緊握,眼睛因為失眠而充滿了血絲那樣子早就失了往日的風
采,顯得落魄而頹廢。
戰海龍看著他搖頭,「你現在這樣情緒激動,我很難和你說清楚。」
這時,蘇媽端了兩杯咖啡上來。
「你先喝杯咖啡,緩緩神,想清楚了我們再談。」戰海龍端起一杯咖啡,喝了幾口。
權非宇深吸了口氣,又沉了下去,端起咖啡。
喝完後,他問道,「現在呢,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我錯在了哪裡?」
戰海龍見他氣定神閒了下來,便緩緩開口,「你錯在沒有尊重海心的選擇,你不該強迫她。」
「我強迫了她……」權非宇卻顯得不屑,「我們是未婚夫妻,遲早要結婚,那點事兒……」說到後面,他也有些尷
尬,「遲早的。」
瞧他一副大男子主義的態度,戰海龍暗自歎息,想當初他追小野貓的時候,那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逮到
的機會還是那個笨蛋自己送上門的,想想他都覺得很艱辛。
「你看看我,就知道了……」戰海龍感慨,「女人啊,要哄,要騙,唯一不能用強!」
權非宇聽了這話,皺起眉頭盯著他看。
「你這麼看著我,是不是不同意我說的觀點!」權非宇喝了一口,「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我聽著有點彆扭。」
「不愛聽是吧,那我走了!」戰海龍真想一拳頭敲打他的腦門,這個男人平時冷靜犀利得不得了,如今怎麼就糊塗
了,沒聽出來自己這是在給他台階下。
「好了,我聽就是!」權非宇揚眉,顯得不耐煩,卻又在極力克制。平時誰給他說教他二話不說立馬走人,戰海龍也
知道他這個性子所以從不在他面前言傳身教,今天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誰讓他有求於人呢!
抬頭看向他身後不遠處的草叢裡,躲著的一道嬌小的人影,戰海龍歎息,「女人其實在乎是男人在乎不在乎她們的感
受,如今的女人不再是過去拿一代人眼中的所謂的傳宗接代的工具了,她們有獨立的個性,創新的思維,甚至有著和
男人一樣的遠大抱負和堅定的意志力,所以我們應該平等地對待她們,尊重她們的想法,尤其是這方面……」
說到這裡,戰海龍頓了下,「尤其是我們的女人……你懂滴。」在他的小嬌妻的影響下,這些女人已經從溫順的小貓
咪升格成了渾身利爪的小野貓。
聽到這裡,權非宇深有感觸地點了點頭,他身上那些抓痕到現在還沒消。
「現在你知道你錯在那裡了麼!」戰海龍分析後,淡定地看向權非宇。
權非宇也淡定地回看著他。
兩秒過後,戰海龍無奈地扶額,「第一,你不該將海心當成傳宗接代的工具,在那件事兒上,你必須講求男歡女愛,
其二,你不該再三心二意,看著鍋裡的吃著碗裡的,你該和葉海琴斷了一切聯繫,第三,你該包容她的一切,她不是
你的私有品,她有自己的空間,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時間,總之,你必須包容她,愛護她,最重要是的你要隨時隨刻
哄著她。」
權非宇看著他,「你挺辛苦的……」
戰海龍一點頭,「嗯,兄弟你才知道哇……」但回頭一想,又應道,「不對,我現在是在教育你,你怎麼反過來說
我!」「嗯,是……」權非宇點頭,然後他頓了下,輕聲問道,「可是你到現在都沒告訴我,如今我該怎麼做!」
他現在是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卻怎麼也無法將海心找回來。
「找不到海心,你說的一切都還不是空談。」
戰海龍這會兒神情有些嚴肅,「非宇,你老實和我說,之前你為什麼要和海心訂婚?」
這個問題似乎讓權非宇很難啟齒,沉默了很久,他才開口,「是因為海琴……」
「她?」
「因為她說海心喜歡我,希望我能娶了海心。」
「就為了她的一句話,你就定了婚!」戰海龍搖頭,「難怪那晚你聽說葉海琴和你哥哥訂婚了,你喝的懶醉,可沒過
幾天就聽到你和海心訂婚的消息,我一開始還以為你賭氣呢。」
「我是賭氣,但……」權非宇垂下眼簾,「但後來,我發現……」他竟然喜歡上了海心。
「你這個動機可不純,難怪海心會生氣。」戰海龍心道,他當初追老婆時,那可是費了多少氣力,那些女人他何曾看
在眼裡過,「而且,你和海琴藕斷絲連,這對海心不公平,你既然想和海心在一起,就該快刀斬亂麻。」
「一心一意,用心換心。」
權非宇低頭,握緊了杯子。
「上次,你是不是去了a市見了葉海琴?」戰海龍記起上次陸逸北曾無意間說起,他在a市公幹時見過權非宇和一個女
人從婦產科走了出來,但那個女人不是葉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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