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海龍眨了眨眼,單手撐住側臉,順手解開了衣襟扣,嘴角微微勾起,半睞的眸子裡流轉起光芒。舒骺豞曶
他那副邪魅至極的樣子,惹得靳沉香又是一陣的心跳加速,她摀住心口,哎呀嘛呀,這個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朝她放
電啊,她的小心肝hokd不住啊,她還真怕一時半會兒沒能忍住,直接撲上去。
雖然她不是色女,但面對這麼秀色可餐的男人,她相信很少有人可以把持得住。
見她小臉通紅,戰海龍嘴角的笑意更濃,雙眼迷成了一條縫,眼底的精芒愈盛辶。
「我,我去洗碗……」靳沉香被那光芒掃過,心猛地一跳,咳嗽了下忙收拾起碗筷。
誰知她的手剛伸出去,他的手就覆上她的手背,低醇好聽的聲音傳出,「沉香,我們喝點酒吧……」
損友的經驗,喝點酒***,才有情調牒。
「我吃得好飽,喝不下……」靳沉香覺得今晚這個傢伙有點奇怪,雖然平時他也偶爾露出孩子氣的樣子,但從沒有像
今晚這麼的愛撒嬌。
聽了她的話,戰海龍以一種極其哀怨的眼神看著她,「沉香,我就想慶祝下我們搬了新家,不可以麼?」
說完,他還眨了眨眼。
他這是在撒嬌麼!
天啊,堂堂的少將竟然對自己撒嬌?!
靳沉香瞬間驚悚了,哎呀呀,她一定是帥哥看多眼花了,不然就是疲憊不堪導致精神錯亂。
當即某只小白兔決定離他遠點,以防不測。
「呵呵,龍哥,今晚這麼累了,慶祝這點事兒明天可以不?」鑒於上次喝酒後被撲倒的悲催經歷,靳沉香決定死也不
沾酒,至少在這個壞心眼的男人面前絕對不行。
「好吧!」戰海龍卻笑了,他刷地一下站了起來,走到她身後解開她的圍裙,「既然你這麼累了,那今晚我們就早點
休息吧,明晚我們繼續慶祝!」
毛?!
靳沉香還沒回神,人已經被他橫打抱起,她忙伸手想拉住桌沿,做最後的掙扎,「可是那些碗筷還沒洗……」
「明天一起……」說話間,他已經抱著她上了二樓,直奔臥室而去。
「可是……」她後面的話被湮滅在了一陣狂吻中。
臥室的門都來不及關上,戰海龍便抱著她滾上了床。
軟綿綿的大床上被壓出了一個深深的凹痕,這一次有了氣力的大灰狼很麻利地解開了她的衣服,大掌如蛇靈巧地滑入
她的內衣裡,指尖挑開她的內衣吊帶,露出了光滑的肩膀,吻沿著那光潔的曲線一路而下,衝向了她的那高挺的雙
峰。
一陣酥麻快感襲來,臉頰緋紅,靳沉香情不自禁地揚起頭,身子朝前挺、起,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喉嚨禁不住
那如電流般襲來的愉悅感,而發出一聲嬌嗔。
那聲音如輕旋悅耳,入耳一陣的曼妙滋生。
戰海龍的呼吸有些粗沉,他伸手繞過她的背,解開了那一排排小紐扣,瞬間她那豐腴的美麗便完全呈現在了自己眼
前,低頭埋進雙峰間,他肆意掠奪她的美好。
大掌壓過她那曼妙的身姿,引得她發出陣陣,如情歌婉轉般動人的聲音。
小腹的緊繃感從身下襲來,連日來被擠壓的欲。望瞬間爆發了出來。他起身迅速解開自己的衣扣,脫了衣服又壓了下
去。
這一次,他那滾燙緊實的肌膚壓在她那如冰玉般光潔的肌膚上,那柔軟嬌媚的感覺瞬間衝向了大腦,戰海龍愈發的難
以把持,伸手分開她的雙腿,將下身抵在了她的私密處。
他壓來的瞬間,靳沉香感覺一股火熱自下而上,瞬間衝向大腦,她緊張得倏地一下緊繃了身子。
「龍哥,我……」那火熱的愉悅感令她意識混亂,伸手想推開他,雖然他們有了親密的接觸,但每次面對他時,她還
是有極度的羞澀感。
戰海龍抬頭看著她,她緊張的表情他收入眼底,「乖……別怕……」他很溫柔很有耐性地哄著她,一點一點地誘惑著
她,「放軟身子,嗯,就是這樣……」
在他的撫摸下,她的身子一點一寸地被那來自掌心的火熱所融化,化作寸寸點點的春水,繞在了他的身下。
那雪白的身軀,透著誘人的粉紅,如海藻般的卷髮散落在身後,點綴著如同妖精般妖嬈綻放的身子。
她每軟化一寸,他就逼近一尺,一點點地壓進她的身體裡。
感受著來自她身體裡的滋潤,他那緊繃的火熱感更加的急切,等不及她完全展開那曼妙如水的身姿,他便一個用力沖
了進去。
「嘶……」被那突如其來的硬物填滿時,那一種難以言喻的極致快感瞬間從身下迸發出來,衝向了大腦時,她緊緊地
抱住了他,腳趾彎曲起,整個人都在那一刻緊繃了起來。
「放鬆,香香,放鬆……」被她緊緊地包裹住,他無法順暢地進出,只好安撫她的情緒,一點點輕撫著她的背,耐心
地呵護道,「乖……放輕鬆……讓我進去……」
他的聲音帶著海妖般的誘惑力在耳邊迴繞,那燃燒著火焰的掌心在身上來回游弋,那炙熱溫柔的吻從優美的蝴蝶鎖骨
處一路而下,沿著優美的曲線緩緩朝她的胸前而去。
那柔軟舒適的tiao逗下,酥軟愉悅的快感瞬間迸發了出來。
她的身子很快軟卻了下去,再次化為了一泓清泉,繞在他身下。
這一瞬,他用力往前衝去,如同一匹鬆了韁繩的野馬,在那片森林中恣意狂奔。
那一剎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如同在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般,被席捲而來的沖天大浪不斷地沖刷著,一浪高過一浪的猛烈沖
擊,她有些無力招架,張開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腦中混沌一片。
頭揚起,汗水隨著他的每一下猛烈的撞擊而甩出,如同她的靈魂一般,被用力的來回撕扯著,猛烈的撞擊幾乎要將那
魂魄甩出她的身軀。
她就像是暗夜玫瑰,在他身下婉轉低吟,妖嬈盛開。
最後,他用力一個猛烈的撞擊後,緊緊地抱住她,與她一同攀上了最高的頂峰。
激情過後,低沉的粗喘聲,無力的嬌嗔聲交織出一曲旖旎的小夜曲,迴盪在房間裡。
朦朧的燈光將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了一陣的旖旎緋色中。
戰海龍起身,伸手挑開了她額頭的幾縷濕發,看著她那皺起的眉頭,他伸出指腹輕輕地揉搓開,粗糙的指腹滑過那溫
存過後紅得發燙的小臉,落在了那雙粉嫩的雙唇上,來回撫摸。
「香香,我們結婚吧……」這麼久以來,她是第二個讓自己有了種想成家的衝動的女人。他相信他們的相遇是上天注
定的緣分。
見她沒有回答,他壞心思地伸手輕輕饒了饒她的身子。
「嗯……」睡夢中的靳沉香轉了身,疲憊不堪地囈語了聲。
「嗯,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戰海龍很滿意她的回答,繞起她的青絲在指尖繞開,「那我們明天就去註冊結婚吧!」
見她依舊睡得很沉,他又耍心眼地伸手饒了饒她的身體。
「嗯……」不堪他的***擾,迷糊中的小白兔又濛濛地發出一聲。
得到他想要的滿意答覆後,大灰狼這才心滿意足地伸手將她撈進了懷裡,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陪著她一起陷入
了沉睡。
翌日,風和日麗,清晨舒爽的風兒從窗戶的縫隙裡溜了進去,吹開輕薄的紗帳,從熟睡的人兒臉上拂過。
靳沉香悠悠醒轉,動了動眼皮,她緩緩地睜開眼,渾身一陣的酸痛,她感覺身上似乎壓了千斤重石,連抬起一根指頭
的力氣都沒有。
低頭看去,一隻碗粗的胳膊橫過自己的胸前,一條粗大的腿直接壓在了自己的雙腿上,他將他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她
身上。
靳沉香眉尾直跳,這個男人……
她艱難地抬手,狠狠地對準他的胳膊用力一戳。
「嘶……」本在睡夢中的戰海龍眉頭皺起,他睜開一隻眼,語氣中還著幾分的睡意,「老婆,你掐我幹什麼?」
被他的這一聲老婆驚得連剩下的睡意都沒有了,靳沉香一把推開他,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誰是你老婆!」他
們只是訂婚,還沒真的結婚。
戰海龍揉了揉眼睛,伸手又將她輕易地拉進了懷裡,親了下她的額頭,「乖,別鬧了,我好困再陪我睡會兒,等會兒
起來我們去民政局。」
「去哪裡幹什麼?」靳沉香頓時一愣。
「自然是去登記結婚咯……」
「這,會不會太快了些……」她還沒完全的瞭解他。
「會快麼!」他掀起眼皮子瞪著她,他覺得很慢了!
「我們才剛訂婚,還不瞭解彼此……」她絞盡腦汁想著這麼各種托詞,她實在是不想草率地就結婚,當初如果父親和
母親如果可以更深入地瞭解彼此後再結婚,就不會產生後面的各種誤會,也不會有如今的光景。
「是麼!」他單手支起上半身,睇看著她,眼梢掠過一抹戲謔,「我們昨晚那麼深入的瞭解,還不夠麼,你打算如何
深入,告訴我,我一定全力配合!」
「……」她的小臉頓時紅透,這個男人腫麼老是這麼的不正經,明明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緊繃著個臉,像極了黑面神,
可偏偏私底下面對自己時,他就化身為狼,一頭餵不飽的狼。
「而且,這個也是你昨晚自己答應我的!」他壞壞一笑。
「什麼?我答應你的?」
他立刻點頭。
「不可能!」她怎麼不記得。
「嗯,我還有錄音為證,不信你聽聽!」戰海龍伸手取過放在床頭的手機,打開了一段的錄音。
從裡面傳出陣陣男子的低低的喘息聲,伴隨著女子那柔弱的嬌嗔聲,交織出一曲旖旎飛旋的夜曲。
「唔……」靳沉香感覺自己的小臉都要燒起來,忙伸出冰涼的手摀住臉頰,「不要放了……」實在是太讓人羞愧。
「老婆,精彩的還在後面呢……」瞧她一臉的窘困,他心情大好。
「給我!」她氣急伸手想去搶過來,反被他壓在了身下。
「你聽!」他還故意湊近她的耳邊,那一下,一道驚呼聲伴隨著粗喘聲衝入耳膜,靳沉香瞬間感覺渾身一陣的燥熱。
「你……」靳沉香氣得臉紅耳赤,拍開他的手,「我不聽了!」太壞了這個男人。
「老婆,這才聽到一半呢,更精彩的還沒出來,你急什麼?」他將她的被子拉下,湊近她耳邊,壞壞的吐著氣,「我
把精彩的片段都錄下來了,你可抵賴不來。」
「都說不聽了!」靳沉香撇過臉,「還有不許叫老婆!」這個男人就喜歡得寸進尺。
她的話剛出口,從手機裡傳出一段對話。
「香香,我們結婚吧……」
「嗯……」
「那我們明天就去註冊結婚吧!」
「嗯……」
然後,靳沉香默了。
「怎樣,證據確鑿,無從抵賴了吧!」戰海龍得意地晃動了下手機,嘴角的笑意愈濃。
靳沉香肉流滿面,嗚嗚她這是上了賊船了!
「怎麼,你不願意!」見她一直猶豫不決,戰海龍很是生氣,一把拉過她的手,「你不願意和我結婚,是因為什
麼!」
見他原本笑意冉冉的眸子裡燃起了火,靳沉香頓時又蔫了,不小心上了賊床,她認了,但她可以退票麼?
就在兩人在床上對視的時侯,從樓下傳來了一陣的門鈴聲。
「會是誰!」戰海龍眉頭皺起,這房子他才剛買下不久,連權非宇他們都還不知道,這麼大清早的會是誰來?
「你去看看是誰!」靳沉香去感覺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忙推搡著他下樓去看看。
戰海龍看了看房門口,又回頭看了看她,勾起她的下顎重重一吻,「你先穿好衣服,一會兒我們去民政局登記!」見
她這麼的猶豫,他更打定主意要先將兩人的事兒定了,讓她成了他名正言順的老婆,看她還怎麼跑!
回頭他還得對她進行一番的軍嫂的思想教育,好好地調教他的這個小嬌妻。
見他起身穿好衣服出門,靳沉香趕緊用被單裹住身子,腳剛踏下床的那一瞬,一陣無力感襲來,她整個人朝地板撲
去。
咚的一聲響起,正巧戰海龍剛旋轉開門,聽到樓上傳來的聲音,他連回頭看一眼都沒有,就直接衝上了樓。
「沉香,你怎麼了?」到了房間見她趴在地上,戰海龍趕緊上前抱起她,關切地問道,「怎麼摔倒了?」
靳沉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還不都是你害的!」昨晚折騰了她一宿,害的她現在連走路的氣力都沒有。
戰海龍壞壞一笑,語氣曖昧,「也不知道昨晚是誰夾得那麼緊!」
「無聊!」靳沉香嗔怒。這個男人的臉皮怎麼那麼厚啊!
當她的目光掠過他的臉頰,看向他的身後的房門時,頓時一怔,「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