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靳沉香皺起了眉頭,他說的話讓她很費解。舒骺豞曶
身後的人開始默不作聲,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那沉重的感覺壓來,靳沉香的眉頭皺起,「痛……」這個男人幾乎
將所有的力氣都壓在了她身上。
她伸手想推開他,「你很重啊……」卻被他一把反抱起來,大步朝室內走去。
「喂,你……」後面那句話還沒出口,他便壓在了她的身上一起躺在了大床上辶。
戰海龍低頭吻住她的唇,大掌從衣襟緩緩地滑入,冰冷的感覺瞬間從脖頸間灌入,驚得她弓起了身子想要避開這冰冷
的感覺。
他的大掌一壓,直接將她的身子壓下,掌心那滾燙的溫度令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牒。
冰火交融的感覺瞬間衝入大腦,她努力抬起頭,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想拉開他的手。
他眉頭皺起,拉過她的雙手單手將她的雙手壓在她的頭頂上方,另一隻手解開她的紐扣,一層層地逼近。
「唔唔……」嘴巴被他用力的吻得有些痛,她從牙間發出囈語表示抗議。
他鬆開了她的唇,舌尖從她的臉頰掠過,一路而下到了耳垂便,張口輕輕地含住她的耳垂,肆意地tiao逗著。
一陣酥麻從耳後串起,直逼大腦。
她渾身一顫,口乾舌燥,扭動著身子想擺脫這種難熬的感覺,「龍哥,我……」他的撩撥總能輕易地讓她有了感覺。
戰海龍雙手撐在她身兩側,起身低頭看著她,背對著光,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感覺一股壓力襲來。
「他是誰?」他的語氣很不好,帶著濃濃的酸味。
「誰?」靳沉香皺眉,他從自己一進門就這個臉色,真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那個送你回來,還在你額頭印了一個吻的傢伙!」看到那小子吻了她的瞬間,他承認自己真的發怒了,如果不是在
大庭廣眾之下,他很難保證自己不會衝上去狠狠地給那小子一拳。
「你是說洪承恩?」靳沉香忽然想起之前感覺到的那犀利的目光,原來他一直都在一旁看著,包括那個吻麼?
他吃醋了?
她抬頭,發現他的臉色的確有些難看。
「他吻了你!」
「那是禮貌的吻別……」她好心地解釋,總比吻了她的唇好吧。
「你還在他面前笑!」
「難道我該為了這個吻別,揍他一下?」貌似沒這個必要吧。
「……」聽到她的回答,某人開始沉默。這麼說來,貌似是他有些醋意過度。
「龍哥,你怎麼了?」見他很久都不說話,她只好先開口打破沉默。
「沉香,我是不是讓你感覺到壓力了?」之前離開是為了能與她保持距離,給她足夠的空間,不希望給她壓力,可是
她還是感覺到了壓力不是麼。
所以,她在自己面前永遠都那麼的拘束自己,而在別人面前卻可以那麼的放鬆。
「不是啊……」壓力沒有多少,重力倒是很大,他剛才壓著自己很重滴有木有。
「那為什麼你從來沒在我面前笑得那麼甜過,可你今晚卻在那個小子面前笑得那麼開心,為什麼在我的面前你就不能
表現得和在他面前一樣自然?」那麼的釋懷的笑,他第一次見到。
為此他一直耿耿於懷,以至於剛才那麼激烈的時候,他的腦海中卻一直不停地閃過那一瞬,瞬間沒了感覺。
愣了幾秒鐘後,靳沉香忽然回過神。
「你跟蹤我!」他剛才明明看到自己了,為什麼不站出來反而偷偷地跟蹤自己,他不信任她,這讓她很生氣。
「我有必要跟蹤你麼!」戰海龍斜睨了她一眼。眉尾微微上挑。
那一動作被靳沉香收進眼底,「你說謊,剛才在夜吧你看到我了吧。」
「……」某人撇開目光,卻被她雙手捧住臉,正對著自己。
「為什麼不出來見我!」難怪她剛才一直覺得有道很犀利的目光一直跟著自己,原來是這個傢伙在跟蹤她。
一想到他竟然在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她就火大。
「夜吧燈光昏暗,以為看錯人了。」他說得理直氣壯,一副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
靳沉香發現這個男人真會狡辯,「既然你沒認出我,怎麼知道我和誰出去了!」
「權非宇恰巧碰到!」兄弟是用來幹嘛的,關鍵時刻來出賣的。
那邊正在吃東西的權非宇猛地打了個噴嚏,「哈欠!」他伸手擦了擦鼻子,「誰在背後損我呢!」
「……」好吧,這個男人太狡猾了。
「怎麼,沒話可說了?」見她沉默了,他有些賭氣地低頭輕輕咬了她的脖子。
「嘶……你屬狗的麼,幹嘛老咬我!」靳沉香皺眉,伸手摀住自己的脖子,單手撐住他的前胸,「痛!」
「別移開話題,那個人是誰!」戰海龍拉下她的手,壓在兩側,開始逼供。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交什麼朋友是我的自由!」靳沉香也生氣地側過臉,「再說了,你去見尤先生也沒告訴我
啊!」
「你看到我了!」戰海龍瞇了瞇眼,立刻抓住她話裡的漏洞,「你看到我了,幹什麼又躲開?」
「……」糟了被他發現了,靳沉香咬住下唇,正想著如何將他的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不然一會兒他又該找自己算
賬了。
「看樣子你和尤先生好像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談,我那裡敢貿然去找你。」反正死不認賬這一招一直都管用。
「哦?」他挑眉逼近她,在她耳邊吐著熱氣,「那麼我談完了,你為什麼不來找我?」這個丫頭果然在躲著自己。
「……」怎麼到了後面又成了她被盤問的那個。
「我陪朋友去了。」總之,她不能處於被動。
「我不知道那個朋友竟然比見我這個未婚夫更重要!」他吃醋。
「這有什麼好比較的,你有事要談,我自然先去陪朋友了!」靳沉香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糾結這個問題,其實和洪
承恩在一起的時候,她會很放鬆那是因為他和自己很像,無論是經歷還是性格上都讓她不會有太突兀的感覺。
他只是朋友,關係很單純,她不需要考慮很多。
但相反的,她和戰海龍一起的時候,她會不自覺地考慮很多。
見她承認那個男人比自己還重要,頓時,他的醋意又湧了上來,「以後我會陪著你去見你的朋友!」
「憑什麼我有我的自由!」靳沉香頓時怒了,這跟坐牢有什麼分別。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有責任將你身邊的朋友進行一次篩查,以防止某些不良分子趁虛而入。」這次他說謊時很有
技巧,眉尾都不動一下。
見他來真格的,靳沉香沉不住氣了,「我不是你的囚犯,我有交朋友的自由,再說了我又不是傻子,那些人能交那些
人不能我沒有判斷力麼!」真把她當呆子啊。
「你有意見?」他的眉峰一聳,瞬間壓向她,「那我們就從現在開始練習二十四小時貼身運動!」
「不敢!」她真心不敢領教他的調教了,每次她都是腰酸背疼的結果,而他卻總是精神氣爽。
「哼哼!」戰海龍這才高興地哼唧了下,放開了她,結果咕嚕一聲傳來,「咕嚕……」
「你?」靳沉香看著他一臉的窘困,「沒吃飯?」
「等你等到現在,只喝了酒。」他無力地躺到一旁,有些撒嬌的意味,「沉香,我肚子餓了。」
靳沉香扣好衣扣,整理了下被他弄得褶皺的衣服後起身,「我去點餐……」這個傢伙就為了等自己這麼遲都不吃飯,
真是亂來。
「我不想吃酒店裡的東西……」戰海龍伸手拉住她,這幾天他和奶奶冷戰一直住酒店,已經吃怕了那些生冷的食物,
一點家的感覺都沒有。
「那你想吃什麼?」靳沉香皺眉,她只會做小籠包。
戰海龍側身看著她,嘴角緩緩地勾起,「我只想吃你做的小籠包……」
「這裡?」靳沉香眨了眨眼,他的要求還不是一般的過分,「這裡沒有做食材的工具。」
「我知道哪裡有!」戰海龍迅速起身,拉著她就往外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靳沉香被他拉著往外走去。
「你不是想做小籠包麼,我帶你去有食材的地方!」戰海龍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靳沉香感到一陣冷風吹來,尾毛她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明明是你想吃好不好。」怎麼到了後面就成了她要做,她
是被逼的好伐。
「怎麼,你不願意煮給我吃?」戰海龍腳下一頓,轉身看著她,眉尾一挑,一副大爺樣就出來了。
靳沉香頓時蔫了,「沒有……」沒有才怪,但她知道這傢伙正準備找自己茬兒呢,還是別不怕死地往他槍口上撞的比
較好。
「嗯!」戰海龍滿意地點頭,「走吧。」
靳沉香一臉的哀戚,跟在一臉得意的戰海龍身後被拉著進了電梯。
看著他那可以勾住酒瓶的嘴角,靳沉香得出了一個結論,寧得罪小人,莫得罪男人,尤其是小心眼,愛計較,超級腹
黑的老男人!
——a市郊外的高檔社區——
這幾天,戰海龍一直都在尋找合適的住所,專門為他和靳沉香準備的二人世界。
「你住這裡?」靳沉香下了車,看向前面不遠處的那一片獨棟式私人別墅區。
「嗯,剛找到的。」戰海龍點頭,將她的行李搬下車後關好車門,走到她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肩膀,「進去看看我們的
新家吧。」
「新家?」靳沉香眨眼,他沒打算回戰家住。
「我覺得這裡很清靜,比較適合過我們的二人世界……」戰海龍側過臉,笑得有些壞意,「我們兩可以好好地享受我
們的新生活。」
「新生活?」靳沉香聽到這個詞,心微微有些觸動,記得很久前也有人這麼對自己說過,可是她卻從沒有感受過,那
種感覺究竟是怎樣的?
「走吧!」戰海龍一手攬著她的肩膀,一手拉著行李箱朝他們的新房走去。
這是一棟乳白色建築,造型獨特,建造者那獨具匠心的設計令整個屋子處處都透著一股家的溫馨的感覺。
進了門,靳沉香便被眼前的景象吸引,眼裡很自然地流露出發自內心的喜悅。
「喜歡這裡麼?」戰海龍將她的行李放好,從身後將她抱住。
靳沉香點頭,「嗯。」也許是久違的家的感覺,令她感覺到無比的溫暖和舒心。
見她露出很開心的表情,他的心也跟著變得愉悅了起來,「當時我一眼就看中了這房子,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靳沉香受寵若驚,抬頭看向他,「你特意選的?」為了她!?
「我們結婚以後,總得有個家不是。」
「結婚?」靳沉香微微發愣,她和他訂了婚那是一場意外,當真的要和他結婚麼?
她困惑了,他為她所做的一切都讓她感動,她願意嘗試著敞開心扉去接納他,但在沒有完全瞭解他之前,她暫時沒有
這個打算。
她希望他和她的婚姻是建立在彼此瞭解,相互體諒的基礎上,那樣的婚姻才能長久。
靳沉香圍上圍裙,走到廚房忙活起來。
戰海龍則坐在沙發裡,順手取過放在桌上的雜誌閱讀。
時不時地抬頭,他看向正對面的廚房,見她忙碌的身影,他忽然感覺原本空蕩蕩的心房被一股暖意填滿。
之前他一直覺得缺了什麼,如今他知道了,原來房子有了家的感覺還不夠,這裡還缺了一個她。
不少會兒,靳沉香端著一盤熱騰騰的小籠包放在了飯桌上,又端來了之前煲好的碗湯。
「可以吃了。」她擺好碗筷,示意他過來吃飯。
戰海龍放下雜誌,走到飯桌邊坐下,聞了聞,「好香啊……」
說著他拿起筷子,風捲殘雲般將桌上的東西掃進了嘴裡。
「……」靳沉香看著他那副嘴饞的樣子,扯了下嘴角,瞧這樣子,他這該是有多餓啊。
「龍哥,你多久沒吃飯了?」忍不住問了下,結果惹來他一記掃眼。
「一晚上!」就為了那張照片,還有門口的那個吻,他氣了一整晚,本想好好懲罰她,結果發現自己肚子好餓沒力氣
那個啥。
於是,某只大灰狼當即決定,先填飽肚子再收拾小白兔。
「就一晚上,你就餓成這樣子了?」靳沉香啞然,「你的胃口還真不小。」慾壑難填。
忽然,埋頭吃東西的戰海龍抬頭,盯著她看。
「怎麼,怎麼這麼看著我?」靳沉香被他看的一陣的心跳加速,她摀住心口問道。為什麼她有種被大灰狼盯上的感
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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