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撒旦奪愛:罌粟戀人

第1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文 / 慕容千淚

    第一百五十九章

    星那站著的位置張望不到夜神翼的身影,可揚頭看到那一片在微弱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片奪目的光芒,整個湖好像會發光似的。

    心微微顫動著,星那小心翼翼的移動腳步走上前去,她沒見過這麼奇妙的湖了,被月光的照耀,整個湖面自己好像會發光似著,簡直就是說都沒人信。這會兒,她身上沒手機。不然的話,拍下來回去給深月和小嬈看都行。

    真的好神奇……

    星那走到湖北邊,光芒漸漸地微弱下來,她蹲身將腦袋湊近湖面上。深不見底的湖面上,頓時映照出她的嬌顏。

    彎彎的柳眉,黑亮的大眼睛,挺拔而光滑的鼻樑,豐潤的菱唇,削尖的下巴。一張精緻的臉蛋在湖面上毫無波瀾地映照而出。

    星那揚了揚眉,正想起身站起來,湖面突然間好像變得魔術似的多了一張冷峻的臉龐,那是……

    月詠諾?

    她回頭揚起腦袋就看見月詠諾站在自己身後,若不是心臟比較正常,星那非得被他嚇得率進湖裡。

    「你想嚇誰啊。」瞪他一眼,星那站起身,看著他擰著眉頭,一張俊朗的臉龐散發出一寒氣,心猛地跳漏一拍。星那的神經雖然有些大條,但現在不可能會看不出,他在生氣。

    可他在氣什麼?

    這是她見他除了冷漠的一面之外的表情。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真不知道該拍手大笑好,還是沉默不語好。因為他生氣的樣子,真的有一絲那麼可怕。

    一發不語,月詠諾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轉身就往一條小路走去。

    「喂,你拉我去哪裡?」星那不解,但被他捉住的手卻沒掙脫掉。通過微弱的月光下,星那怔怔地看著那一隻他緊握的手,心裡莫名其妙的流淌過一絲心悸。

    難道他是要帶自己回去?

    想到這裡,星那的腦袋突然閃過一抹高大的身影,不禁驚呼,「夜神翼!」他還在那邊樹林裡等她。

    聽到這三字,眼前修長的身軀明顯地微微僵硬,隨之轉身就看到在不遠的位置,看到一抹高大的黑影奔跑過來。

    「夜神翼他還在樹林裡等我。」說這話時,星那的手微微出力,想掙脫掉月詠諾的大手。

    「他已經追來了。」緊緊地握住星那的不放,月詠諾冷峻的臉龐閃過一絲陰戾。

    感覺到手腕被握緊了,星那蹙眉順著月詠諾的眼神看去。就看見一抹高大的身軀奔跑而來,俊美的臉龐上除了帶著一絲擔憂還有一抹不知名的怒火。

    夜神翼越是逼近他們,月詠諾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力道就下得越重。直到夜神翼衝上前,莫名其妙地想將他們的手分開,可月詠諾卻是緊緊地扣住她手腕,冷冷看著夜神翼,身上散發出一股讓人感覺身在冰極的寒氣,「學生會主席你管得太寬了。」他的話,指得是什麼,他想他自己心裡應該很明白。

    夜神翼的體魄微微一僵,隨之看向星那一張帶著不解的神情,他才回過神來。是自己太衝動了,一看見星那被她未婚夫握住手,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就充斥著整個胸腔。他根本沒辦法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任由別的男人牽住手,甚至他看見倆人說話,都有些火大,更不要說是牽住手。

    見夜神翼的手脫離了他們倆的手後,月詠諾陰沉著俊臉,不由分明地拉著星那的手往回去的小路走去。

    星那怔怔地跟他,回首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的體魄,月光將他高大的身軀籠罩住,給他的身軀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金粉,但顯得又是那麼孤單與落寂。

    「星那竹妍,我提醒你一句,你最好記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星那還沒回過神來,耳邊就躥入一句冰冷的話。

    她扭頭不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他今晚的舉動那麼反常究竟是為何?

    轉身,月詠諾鬆開了星那的手腕,站在她跟前,保持著一慣的距離。隨著月詠諾的鬆手,星那的心裡莫名其妙地流淌過一絲失落。抿了抿唇,抬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在微弱的月光下,她清楚地看到眼前的男人臉龐上的怒火。

    「我們打個約定吧。」他底沉的嗓音壓抑著心裡深處的某種情緒,他承認。當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他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高興,反而覺得火大。因為他們倆個是必須結婚的!他可不允許任何人敗壞月詠家族的名聲,就算是她也不行!

    「什……什麼?」這男人在說什麼約定?星那的心猛地一顫,一股不安緊緊地攫住了她的心。

    「三年後我們結婚。直到你爺爺過世後離婚!」他一字一句,說得極為清晰。

    心好像被打碎的玻璃,一股不知名的痛意從血液裡滋生而出。星那的全身力氣一下子被抽掉了。精緻的臉蛋瞬間轉為慘白。

    他說這話,她明明可以高興得大笑,這輩子都不用跟他一起度過,只要他說得出口,他就一定有辦法能辦得到,所以她應該高興的。可她卻連笑也笑不起來。

    「你放心,我們成為夫妻的時間裡,我絕對不會碰你!」他陰沉著俊臉,語氣猶如貪一時痛快而脫口而出。

    ——三年後我們結婚。直到你爺爺過世後離婚!

    ——你放心,我們成為夫妻的時間裡,我絕對不會碰你!

    腦海裡剛閃過這兩句話,星那一個閃神就重重地摔在雪地上,發出一陣哀叫聲。惹得前面的小嬈和深月回頭張望。

    「星那,你不是滑過很多次嗎?幹嘛還老摔跟頭,真是遜斃啦!」言小嬈踩著滑雪板,手扶著剛學的深月,回頭白了撲在雪地上的星那。

    「多事啦你!」回瞪了言小嬈一眼,星那努了努嘴,為自己的閃神找理由,「天氣太冷了,我最討厭這種鬼天氣了!」

    沒錯,就是天氣太冷,她才會胡思亂想,結婚就結婚!離婚就離婚!這有啥好想的,反正她不喜歡他,結婚只不過是為了家族而已,到時候離婚……他自己看著辦,約定打好了,三年後結婚,爺爺過世後就離婚!

    「星那,你沒事吧?」見星那依舊坐在雪地不起身,深月不禁有些擔憂,可她自己都顧不了自己,根本無法上前將她扶起來。

    「你先顧好你自己吧,還擔心她。」言小嬈鬆開扶住深月的手,深月的雙腳只是微微顫動了一下就坐到雪地上了。

    「看吧。沒事吧你?」言小嬈彎身扶起深月,皺了皺眉,再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片,「其實學滑學不難,將滑雪板將內八字站立。上體放鬆,手握雪杖頭在身前髖部的高度,雪杖垂在身後,身體重心在前腳的內側,不能後坐,一後坐你就會倒了。在滑行中使雙板的板尾打開呈「v」字形,就是八字形,髖部的重量均勻的分佈在兩支雪板上,雙膝和踝關節內旋以使兩支雪板的內側立起刻劃與雪面,形成楔子嵌入雪面,加大阻力從而使自身下滑的速度減緩並最終停止……」

    「明白嗎?我說了那麼多,深月你都聽懂了嗎?」真是的,難得出來滑雪,居然成教練了。

    「小嬈你好專業。」深月低頭一笑,看到言小嬈才方像背書一樣一口氣說了那麼多,對她不得不加深敬佩。

    言小嬈粉嫩的臉蛋微微一紅,幫深月拉了拉帽子,不自然地道:「我這算什麼,一山還有一山高。這滑雪場裡,比我滑得厲害的人多得事。看,就那一個男的,滑得多高超……」說著,不遠處正好有一個男生從山坡踩著單板滑下,便用手指指過去。

    「那個男的……好眼熟……」滑雪場裡,每一個人都穿了幾層厚,戴帽子戴手套,除了露出了一張臉外,其他部位都被布料包裹著。如果距離遠的話,根本很難看清楚哪個是哪個,她們幾個,可以說是靠衣服認人吧。

    「那不是夜神學長嗎?」言小嬈眼尖地就認出了那個穿梭在從多滑雪人中的男生,挑著細眉,臉上露出明顯地讚賞,「夜神學長滑得真好!」

    「你花癡病又犯啦!」看著言小嬈陶醉的表情,深月忍俊不住地低頭一笑,「別鬆手哦,摔得我痛死了。」

    「誰叫你說我花癡啦?」

    「事實上你是有那麼一點花癡……」一點,汗,捂著良心說話……

    ……

    遠遠地聽到深月和言小嬈的交談,星那站起身,往言小嬈看著的方向看去。

    一抹黑色的身影躥入眼中,看著他矯健靈活的滑翔,那迷人的身影。跟昨晚在月光下的身影有著天壤之別。

    ——星那竹妍,你是我的,你只能屬於我的!

    ——我不可能看著你和月詠結婚的!

    腦海裡躥入一段畫面,星那紅著臉蛋甩了甩頭。

    老是為了這兩個男人魂不守舍。算什麼意思?不許再想了!

    敲了敲腦袋,星那深吸了一口冷空氣,再吐出一團霧氣,正了正身子就滑向深月和言小嬈身邊,「深月你太笨啦,這麼簡單都不會……」

    聞言,深月的額頭出現三條黑線。

    「我想,星那剛學的時候,肯定摔得更厲害。」言小嬈白了她一眼,肯定的道。

    「哈哈哈!」聞言,星那誇張地大笑幾聲,道:「你們還不瞭解我的為人嗎?要是摔疼我,我還會學嗎?」她就是大小姐富貴命,不是享受的玩意兒,她從來不碰。這一點,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深月和言小嬈齊齊地吐出一團霧氣,繼續剛才的課程。

    「來,這樣,像我這樣,八字型,腳要這麼擺,千萬不要往後坐。膝蓋可以微屈……」

    「是這樣嗎?」

    「嗯,對。自己滑下去試試。」

    「喂,你們倆個有沒有聽話我講話。」面對倆人的無視,星那不悅地蹙著眉,在她們倆人周圍轉來轉去。這會兒就沒摔了。

    「去,一邊玩去,沒看到我在教深月滑雪嗎?」雖然不能痛快地滑雪,可看見自己用心教導的深月終於學會滑幾步,言小嬈還是覺得滿有成就感的。「來,再滑一次。」

    「嗯,好!」深月是一個聽話的學生,雖然對滑雪沒有多大的天份,以前只是從電視中看過。但現在學起來,難是難,摔了不少次,可終究還有是學出一點成績。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