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犀回頭笑對著他,「妾身猜對了,是毒。」
可是,話音一落,她見虎爺嘴角凝結的笑意,心下一顫,發現病因的欣喜瞬間被驚懼取代。
「將軍?」
「無礙。」虎爺輕輕一笑,迅速將凝重的心思隱藏,只道,「此毒要如何解?」
「這個」趙靈犀秀眉微鎖,此毒要解不難,但難的是要解此毒需一味名叫龍葵的藥材,此藥主要分佈在溫暖濕潤的南方,且主要生長季在夏秋兩季。
而如今,毒發在這嚴冬臘月,要找此藥
「拿紙筆來,妾身開個方子,先穩住病情再說。」趙靈犀道。
虎爺點頭,命一旁隨從去找徐二爺要紙筆。
那隨從出去,沒一會過來了,徐二爺跟在後頭,手裡拿著筆墨紙硯。
趙靈犀見他拿了東西來,便走到一旁的桌子邊。
徐二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就將白紙在桌子上鋪好,然後幫其研磨。
趙靈犀提了筆,開了個方子,裡頭都是一些尋常見的藥材,二連山下的藥行就應該能尋的到。
末了,她將方子遞給了虎爺,又道,「若想解此毒,還需一味名叫龍葵的藥。這方子下面我也注了,這邊若能買到最好,若不能,咱們先派人去別處買去。不過,時間不要超過三日。」
這裡很多病人都感染了快小十天了,她的藥只能維持他們的病情不往重的發展。
「嗯。」虎爺將方子遞給徐二。
徐二點頭,立刻拿去辦。
兩名侍衛又將那名病人抬了出去。
屋裡,又只剩了虎爺與趙靈犀兩個人。
做完了要做的事,趙靈犀再單獨面對這個男人,就有那麼點不自在了。
好在有火盆,她只安靜的坐在火盆邊,垂首不語。
虎爺拉了張椅子,坐在她身側,也是垂首不語。
屋子裡靜極了,只有火盆裡偶爾迸發的火苗辟啪一聲。
趙靈犀很奇怪,這男人一向多話的很,此刻卻
她不由的偷偷拿眼瞟他,卻不想,才一動作,就見他的視線正定定的籠著自己,慌的收回視線,又覺不對,慌道,「將軍,在看什麼?」
虎爺掀了掀唇,輕笑,「爺在想,若這些人被你治好了,爺該賞你些什麼好呢?」
賞賜麼?趙靈犀暗自撇嘴,她是奔著賞賜才做這事的麼?
「不如。」見她小嘴抿的緊緊的,顯然不樂意的模樣,虎爺又是哼笑,一手突然托在了她小巧的下巴,對上她迷惘的眼睛,笑道,「爺給你個孩子,好嗎?」
「啊?」趙靈犀睜大著眼睛,茫然的看著他,以為聽錯了。
虎爺低低吃笑,對上她迷惘的眼神,火熱的吻慢慢落下。
「將軍」趙靈犀驚的一搖頭,卻讓這滾燙的吻落在了她的耳畔,將她玲瓏的耳垂整個含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