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嘲笑洛火兒的眾副將們,也紛紛對視,點頭道好,看來冥王妃肚子裡卻是有點墨水!
將他們的反應皆收入眼中,洛火兒勾唇一笑。
孫子兵法,三十六計,網羅了兵法之大道,成就了多少名將,造就了多少輝煌。
他們初次聽見,自然會很震撼。
洛火兒櫻唇輕啟,緩緩的道:「二計:拋磚引玉;三計:借刀殺人;四計:以逸待勞;五計:擒賊擒王;六計:趁火打劫;七計:關門捉賊……」
夜墨冥聽著這七計,眼緩緩的深了,出聲打斷:「火兒,此處不是適合說話的地。」
「剩下的計策,以後自有時間!如今時辰不早了,也該啟程去陽春關了。」
聽著夜墨冥出言打斷,洛火兒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住了口,語風一轉,淡淡的道。
「是是,此地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我們該啟程了。」孫副將忙點頭,那興奮的神色,不言而喻。
衣袖一拂,夜墨冥滿身冷酷,摟住洛火兒的腰就走……
一地秋風,蕭瑟又柔和,兩人相偕離去,僅留下了兩個柔和背影給他們。
大軍浩浩蕩蕩的上路,捲起落葉無數。
僅半個月的時間,十萬大軍便來到了南胤的邊境,初冬,也跟著來了……
夜墨冥與洛火兒住在陽春關的一出宅院中,宅院中種滿了冬梅,如今寒冬初到,冬梅樹上便有小花苞冒了出來,遠遠看去,甚是可愛。
一入冬,洛火兒便如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成天鑽在被窩裡,懶洋洋的不樂意出去。
但卻隱隱聽到,哪怕是冥王來了,打仗也總是輸了好幾次,軍心更加低迷了。
「火兒。」夜墨冥打開房門走了進來,看著蜷縮在床上的洛火兒,頗為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春月走上前來伺候夜墨冥把大衣脫掉,並掛在一旁,便轉身出了去,唯獨留他們兩人獨處。
懶懶的抬眼掃了他一眼,洛火兒打了個哈欠:「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不用打仗嗎?」
「天氣冷了,敵軍也怕冷,便極少來挑釁,我也就有空過來看看你。」
夜墨冥坐在她的身側,冷峻的面容稍稍柔和,眼底帶著溫柔,溫暖的大掌撫摸上她的髮絲。關心的問道:「怎麼如此無精打采的,生病了?」
「我怕冷!」洛火兒悶悶的說了三個字,越發的往被子裡鑽,然而,卻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猛坐了起來。
「怎麼了?」夜墨冥往後挪了一下,看著她的裡衣往一邊滑下,露出一半潔白如美玉的**,眼一下就深了。
洛火兒卻絲毫不知自己已經春光外洩,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眸佈滿疑惑,問道:「為何你老是打敗仗,亦或者是說,故意打敗仗?」
「火兒一直呆在房裡未曾出去過,為何會認為我是故意打敗仗?」薄唇輕揚起一道妖嬈的幅度,夜墨冥似笑非笑的問道。
目光卻時不時的落在她的身上,一片深沉與火熱。
攏了攏掉落在頰邊的髮絲,洛火兒靠在床上,淡淡的笑了笑:「你一直在處理軍機要情,又怎麼知道我有沒有出去。」
「說的倒也是!」雙手環抱於胸,夜墨冥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火兒不妨說說,你的見地。」
「見地倒是說不上,這只是一種直覺吧。」
洛火兒發覺他的目光直盯著自己的前胸,愣了一下之後,也跟著低頭看去,卻見胸前一片春光外洩,不由的臉色一紅,連忙抓起被子蓋上。
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卻不料換來他的哈哈大笑,當下臉更紅了。
「火兒。」夜墨冥坐上前來,伸手撫摸著她那嬌艷若滴臉頰,眼裡的火熱要把她給焚燒了般。
輕輕一咳,洛火兒連忙把臉轉開了去,避開他的手指。
那眼中的火熱,更讓她有些心亂如麻了起來。
聲音嬌嫩也帶著些許的慌亂:「前些天敵軍來犯,我恰好在房裡鑽久了,出去走走,便到了去了城牆上。」
「嗯?」夜墨冥劍眉一揚,無形的霸氣外露,冷漠的眼裡有些擔憂:「你去看了,有沒有被嚇到。」
「沒什麼好怕的!」洛火兒淡淡的道,回想起那天的場面,也實在是沒什麼。
以前在現代,伊拉克之戰的時候,不是更加恐怖,已經死掉的人都被解剖了,內臟都被人挖出來丟的滿地,噁心到了極點。
那才是真正的屍橫遍野,慘不忍睹!!!
這古代的戰爭,也不過就是拿著刀劍刺死敵軍便可,還不會像現代一樣,死了也不讓人安生……
洛火兒淡然的反應,委實在夜墨冥的意料之外,這尋常人家的女子,看到鮮血淋漓的戰場,怎麼也會被嚇到吧。
他的火兒,自幼就在軒王府中成長,也可不能說如他一般,見慣了生死場面,所以已經淡然了。
夜墨冥對洛火兒,那是越發的好奇了。
她就像是一本書,越往下看,就越是讓人驚喜,同樣的,也越讓人心動……
「那給我說說你看了這場仗之後的想法…」夜墨冥的眼眸如同上好的黑玉般深邃,此時正直直的盯著洛火兒。
「給我的感覺的就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很假!」洛火兒微微一笑,弄好自己的衣服,便掀開被子走了下來。
**著腳站在窗邊,看著窗外被風吹動,帶著點點紅色的梅樹枝。
單薄的身子站在窗邊,她的髮絲被風吹起,白色的裡衣飄揚,張狂著一種無以倫比的美。卻也給人一種她隨時會被風給吹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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