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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完結篇 :把每天當做末日來相愛(6) 文 / 紀烯湮

    完結篇:把每天當做末日來相愛(6)

    尉遲恆實在看不下去,站起來強勢的將他手裡的酒瓶奪過來狠狠的摔在牆上,酒瓶碎裂,液體四濺,冰冷的聲音在包廂裡不斷的迴盪。[調教女王]舒鉿碕尕

    「這算什麼?你從沒想過殺了魏湘!那只是一場意外!根本就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麼不跟她解釋……她憑什麼把所有的錯全怪在你的頭上?」

    「你不會明白的,阿恆……」殷慕玦斜睨了他一眼,漆黑的眸子佈滿哀涼。

    她心裡的恨,心裡的苦,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明白。因為太明白所以不忍心再去逼她去承受任何,有些東西讓他一個背負好了。

    「殷!慕!玦!」尉遲恆氣急敗壞,已經連名帶姓的喊他了。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只是我和她之間,你不會懂。」殷慕玦沙啞的聲音幽然的飄揚,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結做廂從在。這些年他從沒像現在這樣放縱過自己,他一直強勢霸道的認為她是屬於自己的,無論發生什麼事,她也只能留在自己身邊。

    那件事發生後他也未有動搖過這樣的信念,只是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再支撐下去。

    也許,放手讓兩個人都能得到解脫。

    這份愛已經把兩個人都勒的喘不過氣,自己也許能再次強勢讓她留在自己身邊,只是與以前已經不一樣了,這樣下去只會讓兩個人都窒息。

    不如放她一條生路,也放過自己。

    尉遲恆漂亮的桃花眸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無話可說。作為好兄弟,此刻只能陪在他身邊一起喝酒。

    喝到一半,尉遲恆有事先走。

    殷慕玦喝了不少酒,依然沒有醉意,腦海裡那張絕望的臉龐不斷的閃過;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到底是無法放下她的。

    酒精只會讓他更想她,不會教他任何忘記。

    起身步伐不穩的走出包廂,外面的女人一瞬間就將視線落在他的身上。成熟穩重,五官宛如鑿刻稜角分明,挺拔的身材比t台的男模更有魅力,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威嚴,緊皺的眉頭不由自主的散發著冷漠與疏離。

    極品好男人。

    有一個女人忍不住上前將如蛇般長臂纏繞他的手臂上,刺鼻的香水味一瞬間撲面而來讓殷慕玦皺眉。

    媚眼如絲,放~蕩的凝視他,毫不掩飾興趣與情~欲,嬌~媚的聲音幾乎讓男人的骨頭都酥了,「先生,有沒有興趣去我家喝杯酒?」

    一隻手落在他的胸膛,即便是隔著衣服,依然感覺到這個男人的身材是非常好的。

    殷慕玦劍眉冷冷的擰起,深邃的眸子甚至不屑看她一眼,下一秒抓~住她不老實的手用力的一折,清脆冰冷的聲音讓女人痛苦的尖叫,額頭的冷汗涔~涔往下劃落,粉牆瞬間蒼白如紙仙墓奇譚全文閱讀。

    「滾!」緊抿著冷漠弧度的唇~瓣擠出一個字,將女人狠狠的甩到一旁。

    鷹眸裡閃過一絲厭惡,這個世界除了她,沒有女人有資格碰他!

    「不玩就不玩……凶什麼?神經病……」女人憤怒的瞪著他,只是在殷慕玦冰冷的眼神投來時被寒意懾住,頭皮一麻,跌跌撞撞的跑走,尋找下一個目標。

    殷慕玦薄唇勾起邪肆的冷笑,真是令人倒盡胃口的女人!17oxh。

    腦海裡閃過的臉龐讓心如針扎的疼起來,很想她,很想看她一眼。

    低頭薄唇抿出無聲的苦笑,現在她最不願意見到的人就是自己了。

    ********

    塚有事出去了,門鈴響起,沐晚夕開門便看到站在門口怒氣沖沖的尉遲恆,峻顏黑的非常難看。

    不請自來的尉遲恆直接走進去,環視了一下簡陋的房子和殷慕玦為沐晚夕準備的房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如果你想和我談他,現在就可以走,我什麼都不想說。」沐晚夕漠漠的丟下一句,腳步走向房間。

    「沐晚夕,你放過殷少吧!算我求你了,你到底還要把他折磨到什麼時候?」尉遲恆盯著她消瘦的背影,惱火的質問。

    她只看見自己的痛苦,卻從來沒有看到過殷少心裡的苦。

    沐晚夕的腳步一頓,後背僵硬住,緩慢的回頭清清冷冷的眸光盯著他,「尉遲恆,你哪一隻眼睛看見是我在折磨他?」

    「你沒有折磨他嗎?你把魏湘的死全部怪在他頭上,你有沒有想過魏湘對他母親做的那些事足以可以死一百次一萬次,可殷少一直沒有動她是為什麼?還不是為了你!」

    「他要是真為了我,就不會開車撞死我媽咪!」沐晚夕冷聲反駁。

    「他不是故意的!」尉遲恆提高音調怒吼,「你以為他想嗎??他只是想讓魏湘救小嘉,可魏湘不願意,她假裝答應又在手術前逃跑,殷少開車去追她,車子的剎車被人動了手腳失靈才發生了悲劇!他真想要魏湘那條爛命根本不用親自動手!根本就是髒了他的手!」

    「他一再為你隱忍著魏湘,可魏湘一再的逼他……這些你又知道幾分?小時殷少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成長的你不是親眼所見嗎?沐晚夕,你到底有沒有心,你什麼時候才能為他想一想?」

    「怕你知道真~相,整日擔心,患得患失,害怕你離開他背負著所有的一切,你又知道什麼呢?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一再的誤會他是殺了沐玨的兇手,他卻從來不為自己解釋,因為他想保留魏湘在你心裡那點美好的形象。真正殺死沐玨的兇手是魏湘,是你口口聲聲的好媽咪!」

    「她那條命早就該死了!」

    沐晚夕猶如迎頭一棒,身子搖搖欲墜,腳步好不容易站穩,清澈的眸子看著他,「你說什麼?」

    明明聽見卻無法相信。

    媽咪會殺了爹地!

    她的母親會狠心到殺了自己的老公!

    「那天我們接到醫生的電話說沐玨醒了,等我們趕到醫院時沐玨卻突然死亡。因為魏湘也收到消息沐玨醒了,她害怕沐玨會把自己推他下樓的說出來,害怕沐玨離婚,不分一毛錢給她,她早收買了醫院的人,一等沐玨醒來就要了他的命……殷少不過是替罪羔羊!這些年你到底有幾分瞭解他?」

    潔白的貝齒死死的咬住沒有血色的唇~瓣,眼眶的淚在打轉,自己又錯了嗎?

    為什麼他什麼都不告訴自己,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隱瞞自己抗戰往事。

    他自以為的保護以為是為她好,為什麼從來沒有想過,她並不需要他的保護,她需要的是與他並肩一起去面對所有的厄難與波折。

    嗓子猶如在吞千根針,痛到極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垂在身旁的手暗暗的收緊,掐著自己的掌心感覺不到一點的痛意。

    尉遲恆看著她眼底浮動著憤怒與不值。

    殷少把一切都隱瞞下來錯了嗎?錯也是錯在太愛這個女人了,可她何嘗懂過殷少的用心良苦??

    肚子忽然痛了起來,孩子似乎感受到母親心裡的疼痛,在肚子裡不斷的亂踢,痛的冷汗侵蝕了後背,涼意更甚。手撫摸~到自己的肚子,呼吸都變得困難……

    「沐晚夕,你放過他吧!」尉遲恆沉聲,他實在不願意再看到殷慕玦為了沐晚夕而痛苦下去。

    沐晚夕在他身邊他就會開心的像傻~子,恨不得所有一切都捧到沐晚夕面前,可沐晚夕離開他也等同要了他的命。

    放過他?沐晚夕薄唇勾起無聲的苦笑,那誰來放過自己?

    門忽然被人打開,殷慕玦聽到楚徹說尉遲恆出現在黎回,立刻想到尉遲恆肯定是為自己抱不平,一定會亂說話。進來便看到沐晚夕死如土灰的神色,沒有一點活人的血色,二話沒說,一拳揮在尉遲恆的臉頰上。

    尉遲恆也沒躲,只是連連退了幾步,口腔裡濃濃的血色,抬頭便迎上殷慕玦殺人的眸光,「你和她說了什麼?」

    不等他回答,殷慕玦轉身連忙抱住差點跌倒的沐晚夕。

    「晚晚」16640507

    沐晚夕的手緊緊的揪住他的衣袖,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嗓子很痛,唇~瓣顫抖碰撞許久,艱難的開口,「殷慕玦我對你來說算什麼?究竟算什麼」

    什麼都不說,把一切都往自己身上背,寧願我在愛與恨之間苦苦掙扎,也不願意告訴我真~相。

    這就是你對我的愛嗎?

    你不說,我怎麼能懂?

    你不說,又怎麼知道我不能承受?

    你又憑什麼剝奪我知道真~相的權利?

    殷慕玦,我對你來說,究竟算什麼?你怎麼可以把我推的這麼遠,不管我怎麼靠近你,你也不要我。

    告訴我一句真話,真的有那麼難嗎?

    「晚晚……對不起……對不起……」殷慕玦緊緊抱住她顫抖的身子,眼神裡滿是愧疚,「對不起!」

    「你永遠都是這樣自、以、為、是。」

    沐晚夕失望的眸光看著他,最後四個字一字一頓說完後,眼簾垂下,陷入了無窮無盡的黑暗。

    殷慕玦抱起沐晚夕就往外面沖,看都沒再看一眼尉遲恆。

    他站在空蕩蕩的房子裡,手指抹去嘴角的淤血,冷然的一笑。即便是挨了殷少一拳,他也不後悔!

    殷少不敢說,不能說,不想說的他全都說出來;他倒要看看沐晚夕到底還能怎麼去怪殷少網游之江山美人。

    **********

    殷慕玦將沐晚夕送進醫院,醫生說她的情況很不好,建議立刻剖~腹將兩個孩子拿出來,當然這也是有危險的。

    這次他沒有自作主張,而是等沐晚夕醒來,由她自己決定究竟是現在把孩子取出來,還是等預產期……

    沐晚夕直到天黑才醒過來,渾身沒有一點的力氣,連睜眼都覺得費力。白色的燈光柔著殷慕玦冷硬的輪廓線,一直坐在床邊,眸光看到她醒來的剎那掠過欣喜,只是對上她冷清的眸子,薄唇抿了抿,終究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你的車子是顧琰深動的手腳,對不對?」沐晚夕沙啞的開口。

    殷慕玦沉默片刻開口:「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在停車場的閉路電視有拍到和他相似的身影。」

    果真是他,沐晚夕在聽到尉遲恆說時心裡就猜測可能是顧琰深設計的局!

    「醫生說你的身體情況很不樂觀,建議現在剖~腹把孩子取出來。」殷慕玦低低的開口,眼底裡濃濃的一層化不開的擔憂,「會對孩子有點影響,但對你而言會比等到預產期風險低點一些。」

    音落下,黑眸落在她消瘦的臉頰上,薄唇勾了勾,「這次我不逼你了。」

    你想怎樣選擇就怎樣選擇。

    「現在手術的幾率會高過百分四十嗎?」沐晚夕淡然的聲音彷彿問的事與自己毫無關係。

    「有一半的機會。」

    她的情況太特殊了。早年她的身體就不好,懷~孕至今,幾次差點流~產,兩個孩子對她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負擔,很多醫生說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

    他在心裡貪心的還想要一個奇跡,就是他們母子平安。

    百分之五十的機會。沐晚夕在心裡盤算著也僅僅是多了百分之十,她突然很想做一件事。

    「我媽咪害死你母親,你害死我媽咪,她又還了一條命給小嘉。殷慕玦,我們之間——」聲音頓了一下,深呼吸吐出四個字:「兩不相欠!」

    兩不相欠?殷慕玦鷹眸怔了怔,苦澀的笑了笑,「好,兩不相欠。」

    「你走吧,我想休息。」她淡淡的下了逐客令,手指緊緊的抓著床單。她沒有說不讓他來看孩子,也沒有說孩子與他沒有關係。

    她沒權利阻止殷慕玦來看肚子裡的孩子。

    殷慕玦一言不發的站起來,還未走到門口時聽到身後傳來沐晚夕涼薄的聲音,「我會讓塚準備離婚協議書,我們放過彼此吧。」

    腳步頓下,他沒有回頭,後背明顯的僵硬,良久後只是伴隨著血腥的「嗯」了聲,步伐凌~亂的邁出去。

    沐晚夕手指落在肚子上,暗暗的說:寶寶們,再堅持幾天,等媽媽做完一件事就讓你們來到這個世界上,好不好?

    回應她的是孩子的踢腳,彷彿是答應一般。

    沐晚夕淡離的一笑。

    此生最幸運的是,有了這兩個孩子。

    ——加更奉獻。抱頭閃人,知道你們想把我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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