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除了法夏,他身邊的女人只有沈樂菱……
他根本不覺得自己跟司空經秋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所以,夏東野完全不能認同司空經秋這樣的說話。
夏東野定了定神,道,「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任何相似之處,更不認為我們是同一種人。」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眉眼間有一種想要跟司空經秋劃清界限的意思。
一直以來,夏東野對司空經秋換女人如換衣服般的做法都十分地不認同。
「你不用這樣鄙視地看著我吧。」司空經秋眼角抽搐個不停。
他知道夏東野對自己對女人的態度很不贊同,但像今天這樣,用鄙視的目光看自己,還是第一次。
大概是喝了酒的關係?
所以他沒有掩藏情緒?
司空經秋失失笑,卻不介意夏東野的態度。
畢竟,他以前的生活,的確是很精彩。
身邊的女人,一個接一個,有的甚至完全記不住對方的長相和名字,純粹只是為了身體的**在一起。
以前,他很享受被女人包圍的感覺。
「我想不出來該用什麼樣的眼光面對你。」夏東野白他一眼,終於把壓在心底多年的話說出來,「你以前簡直就像個會行走的性用具。」
會行走的性用具……
司空經秋的眼角再次抽搐。
他從來不知道,在好友的眼中,自己的評價這麼低……
「喂!你不用這樣吧!」司空經秋一臉尷尬地笑了下,「好歹我們也是換帖的兄弟,你這樣形容,我的自尊心真的很受傷!」
夏東野看了他一眼,涼涼道,「我只是說出我內心真實的想法。」
「算了,不說這個了。」他以前的確是很荒唐,司空經秋不在意地揮揮手,把話題轉回來,「東野,你愛法夏嗎?」
夏東野身體一僵。
他沒有料到司空經秋會突然提起法夏。
「她已經走了很多年了。」夏東野面無表情地說。
他不明白司空經秋今天為什麼會突然提起法夏。
因為怕他想起當年差點無法再拿手術刀的事,這麼多年來,司空經秋幾首不曾在自己的面前說過法夏的事。
「東野。」司空經秋揚眉,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口氣卻有所未有的嚴肅,「你到底是愛法夏呢,還是對法夏有愧疚?」
「為什麼這麼問?」夏東野的眸光微閃。
司空經秋看了夏東野片,說,「大家只看到,法夏離開後,你無法再上手術台,卻從來沒有人注意到,你從未因為她的死,而真正地瘋狂過。」
而沈樂菱……這個夏東野認識不到三個月的女孩子,卻讓他失控——
原因僅僅是因為官宇揚抱了沈樂菱而已。
這是一種非常明顯的反差。
司空經秋作為一個旁觀者,是看著夏東野和法夏一路走來,然後再是遇上沈樂菱……
所以,將這其中的差別看得最清楚的人,莫過於他。
他現在不僅懷孕,夏東野根本不曾愛過法夏,甚至已經完全釋然,當年夏東野對海月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