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先生,我今天不是來找你吵架的。」鄭克耘箍緊懷中不斷掙扎的女人,對被擋在司空經秋身後的海月說,「紫……海月,你們現在方便嗎,有件事想和你們談談。」
海月踮著腳趴在司空經秋背上,視線投射在鄭克耘懷裡的女孩子身上。
那個女孩子一直垂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過從肢體動作看來,應該是被克耘硬拉來的。
她猜想,鄭克耘會特地帶著這個女孩子找他們,要談的事肯定與她有關。於是點頭道,「我們現在沒什麼事。」
司空經秋也看出了一些眉目,終於放鬆下全身的緊繃,對鄭克耘說,「隔壁有一家咖啡廳,我們到哪裡去談。」
說著,他彎腰抱起了景略,擁著海月率先走出超市。
鄭克耘看了他們一家三口的背影一眼,拖著懷裡的何田田,跟了上去。
因為鄭克耘懷裡的女孩子一直在反抗,而且動作弧度還蠻大,所以他們將在位置選在咖啡廳最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的角落。
為景略和海月點了合適的飲料之後,司空經秋直接問坐在對面還在和他懷中女孩子拉扯的鄭克耘,冷肅道,「你找我們有什麼事?」
「司空先生,你不用這麼劍拔弩張的。」鄭克耘笑了笑,指著懷裡掙扎的女孩子說,「我今天來,是想讓宋小姐告訴這個女人,我跟宋小姐之間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的。」
「克耘……她是?」海月有些疑惑,據過去三年對鄭克耘的瞭解,鄭克耘不是一個會向人解釋的男人。
今天他突然要自己配合解釋,海月十分地驚奇。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鄭克耘轉頭,神情溫柔地看了懷裡的何田田一眼,「我們應該會在下個月結婚。」
結、結婚?
鄭克耘說的這句話,讓海月和司空經秋同時愣住,景略看到父母的神奇,也趕緊擺出一樣的姿勢,十分好奇地盯著對面的叔叔阿姨看。
「我才沒有要和你結婚!」聽到這裡,何田田沒有辦法再忍下去了,她抬起頭來,生氣地對鄭克耘低吼,「你不要造造謠,我才不會跟一個有婦之夫結婚!」
鄭克耘一點也不在意何田田的反抗,像拍小狗似的,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對司空經秋說,「這也是我今天來找你們的原因,我希望宋小姐有空,能跟我一起到民政局去簽個名,把之前那段有名無實的婚姻結束。」
「她不是藺紫株,不需要跟你去什麼民政局!」司空經秋沒好氣。
司空經秋對鄭克耘的話非常的反感,更不喜歡鄭克耘的提的,海月跟他在法律上有婚姻關係這件事。
雖然那是事實。
「司空先生。」鄭克耘非常肅穆地看著司空經秋,冷靜地分析,「我知道這件事令你很不高興,但是,紫株的確跟我在法律上是夫妻。雖然不知道她們的身份是怎麼被調換的,但是,你不能否認的是,宋海月小姐的身份已經被注消了,在法律上來說,她現在已經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