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趕緊趁這個時機溜進浴室,把門拉上,抓緊時間沖洗身體,希望在司空經秋進來之間,把一切事情都做完,免得又被他折騰得連站都站不穩。
司空經秋怎麼可能沒有料到她的小心思,他迅速地把兒子放回□□,快步地走到浴室門口,輕輕一拉,門就開了。
裝這種推拉式的門的時候,他還有些猶豫呢,現在看來,當初的決定真是太對了。
如果不是這種門,他現在恐怕還不得其入呢。
司空經秋咧嘴一笑,就這樣光裸著身體跨進去,走到水簾當住,抱住海月細滑白嫩的嬌軀。
海月嚇了一跳,飛快地轉身,「你怎麼這麼快?!」
她才剛剛打開蓮蓬頭而已……
「精神這麼好?你想趁著我抱景略回□□這段時間,解決掉一切,把衣服穿上嗎?呃?」司空經秋一面說一面輕咬她的耳垂。
「我……」海月語塞。
她的確是抱著這個想法的。
她不得不這麼做啊,這個男人的**實在是太可怕了,好像有無窮無盡似的精力似的,如果她不趕緊做點措施,恐怕今天晚上都別想睡覺了。
海月已經有點吃不消了。
她輕輕地推搡著他,「你別這樣,我好累了,讓我休息一下。」
司空經秋停下動作,撥開海月額前的髮絲,吻了下她的眉心,問,「困了?」
海月搖頭,剛才還有些昏昏欲睡,現在被水一沖,精神好像又一下子回來了一樣,雖然身體還是軟綿綿的,雙腿也陣陣發軟。
「既然不睏,那就證明你還有體力。」司空經秋的眸光微微閃了一下,摟著海月的腰,邊吻她邊將她抵到浴室光滑的牆面上。
「不會吧,你又……你不累嗎?」
「本少爺三年都沒碰女人了。」司空經秋輕笑,邊回答邊抬起她的一隻纖細的長腿,勾到自己的腿上,已經甦醒的**親密地在她的柔嫩處磨蹭幾下,然後緩緩地進入。
「唔……」海月咬唇,吞下一回呻吟。
「抱歉。」司空經秋緩緩地動了起來,「我也不想讓你這麼累,但是身體完全控制不住,忍著點,我以後再補償你……」
他一面吻著她的唇,一面說。
兩人抵在浴室的牆,激烈地糾纏著,直到兇猛的**得到完全的饜足,急促的喘息漸漸平穩下來,司空經秋才終於捨得從海月的體內退出來。
他們在浴室裡做了兩次,激烈得骨頭都差點散架。
海月身上的每一顆細胞都疲累到了極點,整個人就像被揉過的後面一樣,趴在司空經秋的肩膀上,全身一絲力氣也沒有,只有呼吸還在微弱地殘喘著。
司空經秋替兩人清理完身體,套上睡衣,然後才抱著海月離開浴室,回到□□。
過度的運動,讓海月在浴室裡時就已經昏昏欲睡,她完全不記得身上的衣服是什麼時候穿上的,微微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躺平了。
體力嚴重透支,幾乎是一沾枕,海月就立刻睡著了。
司空經秋沒有動,就這樣,在皎潔的月光中睜著眼,目光柔和地看著身邊一大一小的兩個人,直到海月完全熟睡,才緩緩地抽出手臂,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