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略不是別有男人……他是……他是……啊……」
彷彿在懲罰海月的不專心一樣,司空經秋猛地握住她的細腰,用力地挺進。
「不管是誰都一樣!你現在只要好好地、專心地看著我!」司空經秋強硬地命令著,身體蠻橫地侵佔她的每一寸。
……
全身因為兩場淋漓盡致的水乳交融而佈滿了細細的熱汗,海月想爬起來到浴室去沖洗,身體卻像被大卡車輾過一樣,完全無法動彈。
她嘗試著撐臂坐起來,好幾次都無功而返,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起身,就軟綿綱手地癱軟在床被間,再加上下半身被司空經秋緊緊地壓著,就更不可能起得來了……
司空經秋唇邊掛著得意的笑,懶洋洋地看著她在自己身下掙扎的樣子,就不是肯伸手幫她。
「還笑!快點讓我起來,我要去洗澡!」海月伸手,柔軟無力地打他一下。
「我抱你去?」司空經秋十分好心地建議。
「不要,你快點出去啦!」海月有氣無力地吼他。
再繼續保持這樣的姿勢下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興起!
她已經累得快癱掉,現在只想洗個澡,好好地睡一覺,再沒有任何的力氣應付他過於強烈的**了。
「好吧。既然老婆大人吩咐了,我這就……」司空無限惋惜地歎著,好像故意要折磨她似的,以極為緩慢的速度退出她的身體,翻倒在旁邊,一邊還喃喃自語著,「嘖,真可惜……本來還想再來一次的……」
「死色狼!」海月撐著雙臂坐起來,啐罵了他一聲後,站起來,準備到浴室把一身的粘膩沖洗乾淨,不料才剛一站起來,就雙腿一軟,跌坐回□□。
「怎麼了?」司空經秋立刻彈坐起來,扶住她的身體。
「還不都是你害的!」海月捶他,「都說讓你節制一點了……」
「還是我抱你去吧……」司空經秋起身,攔腰將她抱起來,咧嘴輕笑著走進浴室,表情一點也沒有悔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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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浴室門口的時候,海月突然抓住司空經秋的手臂,阻止他繼續前進。
「怎麼了?」司空經秋愣了一下。
「你先去把景略把到□□,我怕他一會兒真的感冒。」海月的視線越過司空經秋的肩頭,看向他身後,躺在沙發上睡得正香甜的景略。
司空經秋勾起唇角,耍賴道,「把景略抱上床後,你就隨我處置嗎?」
「你——」海月面紅耳赤,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縮在他懷裡囁嚅著。
好一會兒後,看到景略動了動,似乎要翻身的樣子,擔心景略會從沙發上摔到地上,於是急道,「好啦,你快點去把景略把回□□!」
「是!」得到心裡所想的答案,司空經秋立刻放下海月,轉身,快步朝沙發走去。
海月趕緊趁這個時機溜進浴室,把門拉上,抓緊時間沖洗身體,希望在司空經秋進來之間,把一切事情都做完,免得又被他折騰得連站都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