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克耘瞥了司空經秋身後的紫株一眼,笑著對司空經秋說,「這位先生,我想,我們需要坐下來排行榜top./」
司空經秋的臉色很沉,「先把衣服穿好。」
「沒問題。」鄭克耘站直身體,邁了幾步,走過去,對客廳裡的李嫂說,「李嫂,泡壺茶送到書房來,我與這位先生有事要談。」
交待完後,鄭克耘轉身,衝著司空經秋身後的方向說,「我先處理一下這邊的事,紫株,麻煩你帶這位先生到書房等我。」
語畢,不給他們任何回應的機會,擰開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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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克耘進房間後,紫株立刻把全身都處於緊繃狀態的司空經秋拉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然後開始收拾東西,想要趕緊離開。
剛才司空經秋和鄭克耘兩個人之間、表面平靜,實則暗暗較勁兒的場面把紫株嚇到了!
她覺得如查自己再不趕緊把司空經秋拉走,他一會兒一定會跟克耘起衝突的!
因為對司空經秋沒有印象,所以紫株並不知道司空經秋的身手怎麼樣。
但是!
克耘是練家子,他從小就在他伯父的武館一路靠著拳頭長大的,克耘動起手來非常狠,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紫株不希望司空經秋受傷,所以她必須馬上帶司空經秋離開這裡。
乾脆書房也不必去了!
紫株越想越心急,收拾衣服的的手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好幾次都沒能把衣服塞進行李袋……
司空經秋坐到□□,握住紫株不停顫抖的手,把她拉進懷裡,緊緊地抱住,「你在慌什麼?」
紫株已經害怕得無法顧及兩個人現在的姿勢有多麼的不合宜了,她轉過頭去,十分嚴肅的對司空經秋說,「你快點幫我一起收拾東西,我們馬上離開!」
「急什麼?」相較於紫株的心急火燎,司空經秋顯得淡定多了,他邊撫著她的背,邊打量著這個房間,注意到床頭櫃上的藥瓶後,眸光微閃了下,說,「就算要走的話,也要跟鄭克耘說清楚再走,我不希望到時候他追上門來要人。」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只是載我來收拾東西,克耘在不在都沒關係嗎?」紫株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
「剛才是剛才。」司空經秋說。
見過鄭克耘之後,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那個男人好好談一談——
鄭克耘和之前的杜允言不同,他的攻擊性和威脅性比杜允言強得太多,讓他沒有辦法不在意。
「可是——」紫株快急死了。
她真的很擔心一會兒司空經秋和克耘談話的時候發生摩擦,然後發生衝突。
「你到底在怕什麼?」司空經秋伸手,捧住紫株的臉頰,細細地親吻她的眉心、眼瞼……綿密的吻一路滑下來,來到她纓紅的唇。
司空經秋一面啄吻著她的唇,一面道,「鄭克耘是鬼嗎?居然讓你怕成這樣?」
說話間,他甚至把手伸進了紫株的衣服裡,撫摸每一寸觸碰得到的肌膚。
「你不要老用這個轉移我的注意力!」紫株捉住司空經秋已經爬到自己胸口揉撫的手,神情非常凝重,「克耘他從小在武館長大的!你根本就不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