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原來在上官烈的眼裡,她跟那些傭人是有差別的啊?差別在哪兒呢?為什麼她一點也看不出來?
不會傷害她?
他說得可真輕巧。看娛樂窘圖就上tu./
幾個小時前,他不就已經傷害了她一次嗎?
童書雅有些飄渺地笑了下,心情一片複雜,實在分不清自己的情緒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原來,她童書雅在上官烈的眼裡,是不同於那些傭人的。
但是這個不同,又會有多長的時間?
一天?
兩天?
一個星期?
還是一個月?
或者,一直持續到她完成生孩子任務的那一天?
她揚了揚唇,又有些飄渺地笑了下。
上官烈看得胸口怒意橫飛。
她那個害怕退縮、不相信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他有那麼不值得信賴嗎?
她到底把他看得有多殘暴?隨時隨地發大飆,撲上去——
上官烈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因為他想起了自己幾個小時前的所作所為。
幾個暴力的畫面掠過,彷彿夾著冰塊的冷水,當頭澆下。
滋——
胸口的怒火瞬間被澆滅。
上官烈頓時一陣氣短。
「你還好吧?我之前有沒有……弄傷你?」他粗聲粗氣地問,伸過手來想要剝童書雅的衣服查看她的「傷勢」。
童書雅抱著胸避開。
上官烈深幽的黑眸中閃過一抹黯然,隨即消失不見。
童書雅根本沒有空理會他的表情,只是一徑地後退,整個人縮到沙發最角落去。
「你不要再靠過來了!」童書雅激動地吼,腦子裡瞬間浮起幾個小時前被強佔的畫面——
身體被他突然入侵的谷欠望,急遽擴張到超乎極限的疼痛,以及後來自己迎合的反應,還有事後自己那稍縱即逝的心疼……
童書雅的心又是狠狠一抽,整個人都慌亂地縮了起來。
上官烈以為她這是在抗拒自己,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這該死的女人,一定要把厭惡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上官烈臉部表情扭曲,呈現出一股猙獰的模樣。
他又想做什麼了?
童書雅害怕得向後縮。
「你敢躲我?」上官烈看得一陣光火,聲音緊繃,一股風雨欲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