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門的那天晚上,說了夢話,被我聽到了……」童書雅隨意地找了一個借口。/首/發
「夢話?」上官烈古怪地挑了下眉。
「我本來早就想問了,但是第二天你就走了,沒有機會……」童書雅喃喃地說,神情有些恍惚地走到沙發上坐下,心裡不斷地祈禱著,上官烈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
上官烈跟過去,在她的身邊坐下。
「所以,你那天突然跑下樓,是準備問我趙薔薇的事?」上官烈想起自己出門前,童書雅有些異常的反應。
其實不是。
那天,她的目的是不想讓上官烈把手機帶走,才會有那樣反常的舉動。
這個原因童書雅當然不可能說出口。
於是,她將錯就錯地點頭,承認了,「是。」
上官烈沒有說話,長長地沉默。
「請你……不要再為難那些傭人了,這件事真的跟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童書雅抖著聲音道,盡量讓自己不要去想剛才那些血腥的畫面。
「你在替他們求情?」上官烈的俊臉溢出不悅,語氣裡有著濃濃的酸味。
「我只是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他們並不完全是無辜的。」上官烈冷著臉道,「廚房那邊,保密工作沒做好,讓你察覺了這件事,就是玩忽職守,必須受到懲罰。」
「照你這樣的說法,我去偷看廚房在湯裡放的藥,豈不是更該受到懲罰?」童書雅終於不再像剛才那麼害怕,聲音也大一些了。
「你是你,他們是他們。」
「有什麼區別嗎?」童書雅哼了一聲。
在她的心裡,自己跟那些傭人沒有什麼兩樣。
只是一方是暖床的,一方是受雇於人的。
兩者雖然在表面上相差很遠,但在本質上卻沒有任何的區別——
都受制於上官烈這個男人。
「當然有,我不會傷害你。」上官烈想也不想地回答。
對傭人,他可以狠下心腸懲罰,不顧他們求饒的聲音,但是對童書雅不行……
無論如何,上官烈都下不了手。
「是嗎?」原來在上官烈的眼裡,她跟那些傭人是有差別的啊?差別在哪兒呢?為什麼她一點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