籐山千雪不想跟鄭秀敏動手,因為她已經知道了,戴安和鄭秀敏和自己一樣,都是被抓進來的囚徒,大家的身份和處境都是一樣的。
唯一的區別就是,她們是前輩,在這裡表現得比較好,平日裡的生活狀態也算不錯,吃得飽睡得足,精力旺盛得無處發洩。
剛才在地上躺了兩個小時,什麼問題也都想清楚了,身為忍者必須擁有冷靜的頭腦,別看她不到十六歲,很多方面可以比六十歲的普通人還要沉穩。
這是一處超乎想像的地方,進來了,那就不可能再出去。不想死,那就得老老實實。
籐山千雪很想老老實實,但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身體不受控制的彈跳起來,撲向了那個外國女人戴安……
籐山千雪有著超越常人的判斷力,能夠看出,戴安的地位比鄭秀敏高很多,她在這裡佔據著絕對的主導地位。
於是,她連連後退,不斷躲避鄭秀敏的凌厲腿法,同時還要以英語對戴安解釋:「戴安姐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彈了起來,你幫我想想,這是為什麼呀……」
小嘴很甜,英語很溜,清脆的嗓音也很動聽。羅沖卻知道,這是忍者的必修課程。
忍者往往都是極為出色的間諜,擅於揣測別人的心理,若被她表現出來的乖巧、可愛、友善等假象所迷惑,那就等著被其玩弄於鼓掌之間吧。
戴安也很聰明,眼睛一眨就能猜到,肯定是咱們的魔鬼主人搞的鬼。好吧,他又淘氣了。
既然如此,戴安更不會違背他的意思了,便以似笑非笑的語氣對她說:「剛剛對我發動攻擊,沒能得手,又開始裝可憐。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很狡猾的小東西。」
「沒錯」羅沖暗暗稱讚戴安智商夠用,已經看出了籐山千雪的狡猾之處
這一會兒,戴安也在揣摩羅沖的用意,他為什麼要做出這麼淘氣的舉動,他想要得到什麼?
揣摩到了,那就要想辦法滿足他,這才是自己該做的事情……
於是,她轉身走到自己和鄭秀敏建造出來的一個相當簡易的雜物室,從裡面找出了一根細長的籐條。
比女孩子的食指稍粗一點,極有韌性,這東西用來打屁股,定然會很疼很疼。
「做錯了事情,就要挨罰」
戴安手持籐條,先用中文讓鄭秀文暫停攻擊,又對籐山千雪冷聲喊道:「你願意挨罰嗎?」
看到她手中的籐條,籐山千雪就知道自己將會遭受何種懲罰了。小的時候,在家族裡犯了錯,也是這樣的。
「我願意。」
她只能乖乖答應,因為心中非常清楚,越是反抗,接下來的日子將會越發難過。
自己還不到十六歲,不想早早的死掉,更不想在非人的折磨中煎熬度日。那麼,就應該表現的順從一些,乖巧一些,盡可能博取到她們的好感。
當然,更應該博取到那個人的喜愛,就是把自己抓進來的那個傢伙。
至於籐山正一的死亡,她根本不在乎,也不會因此而心懷仇恨。因為籐山家族裡根本不存在真正的親情,必要時,讓自己親手砍掉正一伯伯的腦袋,那也不存在什麼問題。
楚楚可憐的小小少女,邁著小碎步走到戴安面前,她的身高還不到一米六,又是赤著腳,比穿著高跟鞋的戴安矮了一大截。
比身高一米八,具備運動員那種健美體魄的鄭秀敏矮了整整一頭。
「我錯了,請多原諒,我願意接受懲罰。」
她躬身行禮,極其謙卑,並且,主動趴到地上翹起了屁股。
屁股雖不大,卻是那種又圓又翹的形狀。
戴安早就猜到了羅沖想要欣賞什麼,如同手持皮鞭的女王,冷厲喝道:「褲子脫掉」
小狗一樣四肢著地的籐山千雪,歪頭仰臉,可憐兮兮地看著她:「不脫可以嗎,我寧願多挨幾下。」
「哼哼」
戴安冷笑:「對於日本忍者,我也是有所瞭解,這點疼痛對你們根本不算什麼,隔著一層褲子,這份懲罰還有什麼意義?」
「好吧。」
籐山丫頭演技非凡,說哭就能哭,這會兒便是眼裡噙著淚花,泫然欲泣的小樣子很是令人心疼。
戴安差點也就心軟了,但心中清楚,自己該做的事情,就是要盡力討好那個小壞蛋,必須想方設法滿足他啊。
籐山千雪的淚水攻勢沒有效果,只能滿含委屈地站起來,輕輕地慢慢地把身上這條略顯寬鬆的運動褲褪到了腿彎處,然後,又跪下去,小狗一樣趴下了
雪白的臀部翹了起來,隱約能夠看到中心位置一點嫩紅,當然還有再往下一點點的那一道緊緊閉合的迷人縫隙。
這一切,羅沖以上帝視角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比站在她身邊的戴安,看得都要清晰。
羅沖很想表揚戴安一句,但還是忍住了。身為她們的主人,就應該有點城府,有點深度才對嘛。
戴安揮起籐條,狠狠落下。
籐山千雪呀的一聲尖叫,身體控制不住地向前一拱,全身都在劇烈顫抖。
這一下真夠狠的,眨眼間,白嫩的屁股蛋上也就顯現出一條紅色的橫槓。
還沒等她喘息過來,啪又是一下,好像更用力了。
「啊」
籐山千雪的慘叫聲都是嬌嫩清脆,相當悅耳,並帶有明顯的哭泣之音。
真的很痛啊,忍者都受不了,她趴到了地上,卻被戴安嚴厲喝道:「起來,好好趴著」
「嗨」
小丫頭哭著答應,淚水已經滴落在地,爬起來後,眼淚汪汪的大眼睛瞅著戴安,無聲懇求她下手留情,稍輕一些。
剛才那兩下,實在是太狠了。
戴安本以為自己心腸夠硬,但還是被她這無比可憐的眼神擊敗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
戴安轉頭向鄭秀敏求助,這句話是以中文說的,籐山千雪倒是聽不懂。
「好,我來。」
鄭秀敏有著輕度的施虐病態心理,再加上一定程度的愛國心,懲罰日本人這種事,她倒是很樂意做的。
從戴安手裡接過籐條,她的表情是那種毫無憐憫的頑虐色彩。
「嗚嗚嗚……」
籐山千雪哭泣出聲,怎會意識不到,接下來,自己就要慘了。
啪啪啪……
鄭秀敏用籐條現在她的屁股蛋上輕拍了幾下,雖然並不疼,卻也嚇得籐山千雪身體輕顫。
「忍者是嗎?」
鄭秀敏冷笑著對戴安說:「忍者最擅長的並不是武技,而是演技別看她現在可憐,一轉眼,就能用一把餐刀把咱倆都給宰掉。從今天開始,咱們睡覺前最好先把她捆起來。」
話落,揮舞籐條,便給了忍者丫頭狠狠的一下。
「啊……嗚嗚嗚……啊……」
慘叫的同時,籐山千雪放聲大哭,這一下更狠,簡直要把屁股抽成了四瓣
她的身子完全趴到了地上,但即便如此,鄭秀敏還是不給她消化疼痛的時間,啪籐條下落,又來了一下。
「啊」
籐山千雪的身子從地上彈了起來,反手捂著屁股,滿臉淚水地瞅著鄭秀敏,顫抖著嗓音懇求:「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求求你,輕一些……」
「不可能」
鄭秀敏雖然聽不懂,卻也能猜到大概的意思,冷笑搖頭:「幾十年前,小鬼子把嬰兒挑在刺刀上的時候,他的母親撕心裂肺的求饒都沒用,你這個,又算得了什麼」
籐山千雪聽不懂她在說什麼,跪在地上捂著屁股,轉身看著戴安,繼續以英文懇求:「求求你,繞過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戴安是美國人,並不瞭解鄭秀敏身為一個中國憤青對於日本人的那種仇視,她也沒聽懂鄭秀敏剛才所說的那麼長的一段話。此刻真的有些心軟了,便要對鄭秀敏說……
「你別管」
羅沖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與以前不同的是,只有戴安能夠聽到,鄭秀敏和籐山千雪都是毫無所知。
以前,羅沖一旦講話,噬魂空間的所有位置都能聽到他的講話,但現在,他是以靈魂狀態好似幽靈一般飄到戴安身邊,在她耳邊很小聲的悄悄私語。
收到他的命令,戴安立即轉身,不再看籐山千雪,以此表示:我不能幫你
「趴好」
鄭秀敏厲聲喊叫,籐條在地面敲了一下。
「嗚嗚嗚……」
籐山千雪低聲抽泣,與一個挨了打的小孩子沒什麼區別。她知道,沒人還能幫自己,會被打得很慘很慘……
她動了動,好像要趴回原位,卻又突然的……
哭泣之聲還在持續,她卻像靈貓一般蹦了起來,雙手提上褲子,腳尖點地,極速前竄,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行動不便。
事發突然,鄭秀敏根本來不及攔截,更別提,距離更遠並且是背對著這邊的戴安了。
籐山千雪把她的速度發揮到極致,搶在鄭秀敏和戴安之前竄進了廚房。
當然是全敞開式的,沒有一面牆壁的廚房。
根本不存在停頓,當她以妙曼姿態飛過餐檯的時候,人還在空中,順手撈起一把餐刀投擲出去。
鄭秀敏急忙躲避,餐刀擦著她的肩膀飛了過去。幸好她也是飛刀高手,否則,這一下還真是挺懸的。若被刺中胸膛,都不知道咱們的主人能不能救活自己。
「嗚嗚嗚……」
忍者少女的哭泣聲還在空氣中迴響,誰也不知道,她這是真的在哭,還是其他的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