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止那天在詔闕殿用膳的態度明顯的惹怒了風宇涅,而盛怒下的產物是夜瀾止再次被擄上了龍榻,吃干抹淨了。
那天的一番肆虐氣得夜瀾止牙床抽筋,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被拆伙了,更甚的腰桿兒直也直不起來,一直在龍榻上睡到了翌日清晨。
她一直以為那一夜過後王上便再也不會碰她的,畢竟同一款野味一次就夠了,吃多了細菌多,也膩。tfuj。
但是再次被吃是實事,縱使她再不憤也不能去告他,人家可是帝王她識相的話就緘口不語,再說了此事若傳出去了她不是遭滅口便是被後宮那些女子嫉恨,只怕她沒被風宇涅給氣死便碎屍荒野了。
夜瀾止的不識抬舉讓風宇涅很是惱怒的,他明顯的不想自找氣受所以自此後再也沒要過夜瀾止陪他一道用膳了。
而那天從風宇涅的龍榻起來後她有骨氣的盡著自己的責任先去御膳房為他弄好豐盛的早餐,而後候在一側等他吃完上早朝才會自己的廂房的。
對於她的夜不歸宿輕子也不多問很識趣的張羅熱水去了,只是夜瀾止洗了趟澡力氣有了便與她抱怨風宇涅的不是了,她是掰著手指數的那認真的勁兒令輕子掩唇一笑,轉眸望著她,似真還假的道:「主子,你可知王上已經半個月未曾臨幸一個妃子了,此番聖恩奴婢可是羨慕的不得了呢。」
夜瀾止聽她開口便頓住了如數家珍的勁頭,柳眉輕擰,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輕子的話兒像一把刀尖似的戳破了她的脆弱的心臟皮,難受的她竟然覺得輕子在暗暗諷刺她的不識抬舉。
心裡不梳氣夜瀾止蹲了嘴,站起來不經心的道了一句累了就回房睡去了,然而沒人理解的孤獨來了一道連鎖反應,每一個節點都讓她心酸得幾乎掉淚。
詔闕殿
這日,風宇涅午睡剛醒來,在幾個的小太監便機靈的服侍他穿好龍袍便步出了內殿。一旁站直了身體候著的李清基一見風宇涅出來便恭敬地張羅了一壺適宜的溫茶在白玉桌上擺著。
風宇涅在白玉桌上坐下輕抿了一口,頓覺口感不錯,困憊也消散了七分,李清基眼尖,適時的喜滋滋上前試探道:「王上,這茶如何?」
風宇涅不喜他人來這一套,眸眼半瞇,危險的警告道:「李清基,本王之意是你可知曉的麼?」
「奴才不敢!」李清基顫巍巍的拱腰,垂涎著臉機靈的道:「這茶是一個時辰前珍器局的張大人特意拿來的,說是不但口感好而且有醒神之效。」
「珍器局的張北?」風宇涅蹙眉,「無事獻殷,有何事說本王面前細說即可,為何要你代言?」
李清基解釋道:「張大人並非獻慇勤只是來報說北滘進貢的珍寶已經到了,問王上是否先去瞧瞧再藏進珍器局而已?」
王上午睡床氣最大,無論事兒好壞都要找一個溫和的切入點才行的,此事雖好但是觸到王上脾氣也是吃不了兜著走,但是如果不及時備報張大人又會被責失職的。
「這麼快便到了?」風宇涅今兒明顯的沒有多大的床氣,放下手中的杯子,霸氣的臉龐狂傲一笑,「不過量他北滘也沒膽子遲來。」
「這是自然的。」李清基恭敬賠笑,「不過聽珍器局的張大人說北滘這次進貢之物有幾件珍世奇寶呢!」
「哦,是麼?」風宇涅應著,只是好奇心並未被挑起,抿了一口茶便起身道:「本王今兒要先處理奏折,那些貢品就吩咐張北明兒先拿文書還有列一張表給本王即可。」
「是!」李清基見怪不怪,拱腰恭送。
只是風宇涅不知想到了什麼頓住了已經踏出在門檻的腳步,蹙眉吩咐:「還是與本王去看看吧。」
李清基掩去眸子中的錯愕,頷首,「是!」
珍器局的張北謹慎的整理一下自己代表正四品官的灰色朝服,一臉諂媚的迎了上去,五體投地的叩拜:「臣張北恭候王上聖駕,王上萬安!」
風宇涅眉角掃他一眼,有些不耐的吩咐:「莫跪著了,上前領路吧。」
「是!是!是!」張北哪敢怠慢,連連點頭的上前領路。
打開了一箱箱巨大的寶箱,張北眼睛都瞇了起來:「王上,此乃北滘進貢的所有珍寶,請王上檢閱。」
風宇涅輕輕頷首,那些盛放的高人藏畫、寶貴的器皿、寶劍、藏書的寶箱沒有如往常般得到風宇涅第一眼的眷顧,他的腳步竟先往盛放珠寶首飾的寶箱走去。
凝目看來半餉,風宇涅的視線最後停在了一直雪色的釵子上,信手捻起,不知在想到了什麼竟然喜歡得眼角輕柔。
張北上任兩年來第一次盼得王上聖駕自得花一番心思去投其所好,自己的遷升才有著落。
心急如他,怕過了這村沒那店,所以在看到王上喜悅之情便以為王上想選些首飾給後宮妃子便很不識相的上前慇勤的介紹道:「王上果然好眼力,此釵子乃北滘此次最為珍貴的釵子也是此次的奇珍異寶之意,雪色釵子是最稀有的,素來有雅雪傾鳳美稱,價值堪比一座城池。」
「本王可曾要你多嘴了?」思緒被打斷,風宇涅眸眼暗了一圈,毫不留情的呵斥道。
張北終於明白了傳言中的獅王是何等難伺候了,吃力不討好還被噴了一鼻子灰,「是!臣過了,請王上責罰!」
「哼!」風宇涅眼角都懶得掃他半眼,拂袖離去。
而半個時辰後這個珍貴得足以抵達一座城池的釵子到了睡得昏昏沉沉的夜瀾止簡陋的小廂房中,夜瀾止醒來後從輕子手中接過,一瞄,對這披麻戴孝的釵子很是嫌棄,卻見輕子一臉渴望便一笑,「輕子,我不愛首飾,給你吧。」
輕子聞言,晶亮的眸子閃過什麼卻仍然欣喜一笑:「謝謝主子,主子真好!」
夜瀾止輕輕晃首,拉好身上素色綢袍便上御膳房張羅風宇涅的晚膳去了。
而當風宇涅辰時時分回到詔闕殿用午膳,端起紋理描畫得精美雅致的碗才想入口餘光瞥見依然一素色髮帶的夜瀾止,臉色有些陰沉,一頓晚膳卻吃了將近半個時辰,才甩碗淨手漱口。
夜瀾止站了半個時辰也累了,他漱口後便如以往般靜靜離去,只是她才剛移步便被風宇涅喝住了,「夜瀾止,你給本王站住!」
夜瀾止一臉莫名奇妙卻還是頓住了,轉過身子福了福,「王上有何吩咐?」
「你……」風宇涅瞥向一旁的李清基,見他豪無愧色才道:「你沒話要對本王報告麼?」那麼珍貴的一隻釵子,怎麼也欣喜若狂一下或叩首謝恩吧。
夜瀾止側著腦袋細思一會,一笑:「哦,王上,晚膳用的可好?」
「夜瀾止!」他臉都黑了,直覺得自己那丟下奏折移步珍器局是錯誤的。
「奴婢在!」她一驚,識相的趕緊在地上跪好。
「不要逼寡人親自用涅凰劍解決了你!」風宇涅咬牙切齒道。
夜瀾止聞言,覺得有人是不是快要瘋了,不禁抬頭看了看風宇涅,又把頭低了下去:「王上,鳳涅劍,你已經賞賜給奴婢了,使用權在奴婢手上。」
「王上,您確實沒有涅鳳劍了。」一旁的李公公聽著風宇涅的話,怎麼這麼像打情罵俏?
風宇涅憋住胸口的那股悶氣,冷硬的問:「那只釵子呢!」
「哦,送人了。」
多清逸的口氣啊!李清基深深佩服。
是可忍孰不可忍,風宇涅火了,朝無辜的力氣咆哮:「滾出去!」而後像陣狂風似的掠起夜瀾止便進了內殿。
不一會兒,夜瀾止便渾身**的被風宇涅一手的摟在了身下,另一隻手使壞的在她的敏感處揉捏,令她發出似痛似愉快的呻吟聲。
纖柔的骨架,勝雪的肌膚,動情的汗珠在皮膚上面隨著身體晃動,慢慢滑下,沾濕了華美的龍被。
「王上,不要了……啊……」被折磨的實在受不了,夜瀾止初經人事,生澀的忍不住求饒。
「忍著。」語氣尚帶著怒氣,風宇涅沒有絲毫軟意。
「啊……不要了……」她是在不知哪裡惹到這隻獅子了。
「王上要你便只有承受!」風宇涅冷著臉,略帶粗暴的吻著她每一處。
「不要…….你好過分…….」
「哼!」冷冷的看著夜瀾止的**在自己的愛撫渾身光滑泛紅,眼角眉梢帶著不自覺的一絲柔媚,風宇涅更是忍不住加大了手勁,手指也往那私密探進去。
夜瀾止一羞,「不,不要……」
然而經過或多或少的**洗禮,夜瀾止就是再不甘,身體的反應也阻止不了,更騙不了人,只好再次在他的唇舌下失去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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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宇涅身為西闕帝王,夜瀾止知道他是很有多事兒要做的,西闕地大物博、諸侯將相、藩王家眷、後宮西牆、邊疆動亂、天災**…….很多東西都要他親自處理,有時用完晚膳還要批閱奏折到午夜才歇下。
但是君王日理萬機天天這樣忙下去是會累壞的,也許還會英年早逝。而風宇涅很明顯就早已有覺悟,所以無論他怎樣忙他都不會虧待自己,該休息的休息,該餘興的餘興。
這也是令夜瀾止最為火光的事,說句很不敬的話兒,她可巴不得他每天忙到不能休息不能做樂的,能把他累死更好了,這樣她就不會每隔幾天便被拉上龍榻一次,每一次都累得腰都直不起了。
這晚,夜色深濃如潑,重重宇殿,高敞巍峨,帝闕籠罩在墨色中,斗栱飛簷,猶顯高不勝寒。而宮人撐燈渾開的一絲清晰中一個暗影咻的飛騰而過,與黑夜融和的衣袂揚起與飄垂下間已達目的地。
夜瀾止此時好夢正酣,突地感受到了一股冷冽中帶著掠奪的氣息,神經一個反射咻的便睜開了眼睛,赫然見西闕帝王光臨著她的小廂房!
「啊!」夜瀾止被嚇到了,倏地直起腰,一臉驚恐的瞪著眼前冷著臉的風宇涅。
「閉嘴!」他俊眉一擰,冷目低喝。
「你怎麼會在我的廂房裡?!」夜瀾止揭斯底裡的吼道。
「夜瀾止你再大叫試試看!」風宇涅的臉越發黑起來了,廂房內的空氣瞬間凝固,低咒一聲麻煩後出其不意的點了夜瀾止的啞穴。
夜瀾止想大叫的,但是口舌振動了好一會兒卻發現自己竟然發不了聲!
她安靜下來風宇涅意外的滿意,橫抱起她便悄無聲息的一躍,瞬間再次淹沒於如墨黑夜中。
夜瀾止嘴巴動不了便手腳並用的往風宇涅身上踹,風宇涅火了,乾脆再是往她的肩窩處一點,讓她動也動不了!
最後,夜瀾止如木偶人一般被甩在了柔軟舒適的龍榻上崩了好幾下才穩定下來,圓滾滾的眼兒瞪著居高臨下的審視她的風宇涅,心中叫罵不斷,然而卻一個字也聽不到擄走她的帝王耳朵裡。
被她瞪得有些煩,風宇涅便伸手解開了被自己封住的穴道。
一得自由夜瀾止便坐了起來,嘴巴也停不了了,「你瘋了麼,這大半夜竟然去我廂房,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以後怎樣做人啊?」
這偷情的滋味一定也不好。
風宇涅也不管她的叫囂,逕自寬衣解帶,清冷的回道:「誰會知?」
夜瀾止切切冷笑,「帝闕那麼多武功高強之人,一有風吹草動他們便察覺了,再說了門外那麼多護衛我想他們不是閒擺的吧?」他們是人又不是蒼蠅!
風宇涅知她話兒那麼多是為了延遲接下來發生的事兒,他不點破反而淡淡的道「他們若感覺不出那是他們陛下的輕功路數那麼他們真的是顯擺的了。」言下之意是方纔他們沒出手攔下廝殺他足以證明了他們的實力所在。
「你!」夜瀾止嚥了咽口沫,看著只剩下裡衣的風宇涅一步步的逼近她而腦子急轉著,狂慌亂的繼續找著話題,「王上,這,這也不能證明什麼的,他們有實力並不代表他們是真的忠貞不二,他們或許會是哪個大官……」
「他們有膽儘管說去!再說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不知道與知道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你憂心個什麼勁兒?」
語畢,便將已經貼到牆邊的女子扯過自己的胸膛,吻一下直接撲倒在龍榻,翻身壓下,狠狠的攫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誘人紅唇,重重的吸吮起來,不溫柔也不纏綿,有的只是**的發洩。
舔抵啃噬著她的唇瓣,廝磨了一會兒,那靈巧的舌尖便從她微張的唇齒間滑了進去,抵著她的口唇,激烈而霸道的品嚐著她的馥美香甜。
「唔…….不要…….」他強勢的吻總是讓ta窒息得顫抖,夜瀾止眼睛緊閉,小臉兒皺成一團,想要避開。
她的閃躲令風宇涅黑眸瞇了起來,不悅的放開了她,以帝王的語氣質問道:「夜瀾止你想造反麼?!」
夜瀾止氣喘吁吁的瞪著他,沒好氣的開口:「若我有能力造反的話不會等到今兒。」早就在他將她吃干抹淨前一刀把他給宰了。
「你真有此心!」風宇涅一聽,眼中殺氣熾熱,「感情本王養了頭白眼狼不成?!」
夜瀾止聳肩,笑得像只偷腥的貓:「王上,有一句話叫做最毒婦人心,如果想要保命的話現在就放我離去吧。」
「離去?休想!」強勢的兩個字從牙縫裡擠出,風宇涅鐵青的俊臉幾近扭曲,又是一低頭覆上夜瀾止漾開笑紋的唇,狠狠的咬著,直到刺鼻的血腥味衝進大腦,唇齒間纏繞著濃濃的血絲,這才停止了啃咬,陰霾的盯著那個反抗到無力的人兒,一字一頓的說道:「夜瀾止,本王不笨不是隨便一人一言便能嚇唬的,聰明的話便乖乖聽話,讓本王隨叫隨到,本王開心了便不會虧待你的。」
「唔!」紅唇被咬破,夜瀾止痛呼一聲已疼的白了臉,唇瓣不由自己的顫抖著,身心感到透骨的寒冷,對於風宇涅的話進了耳卻不甘心,靈光一閃講起條件來:「要我乖乖聽話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風宇涅聞言深深的看她一眼不置可否。
夜瀾止以為她同意她的話便道:「我知道帝王對女子只求新鮮感,不如我們定一個期限吧,兩個月?不,這樣太久了。一個月吧,這樣……好像也太久了,不如半個月吧,我乖乖聽話的,半個月…….」夜瀾止祈求的看著他見他面無表情暗暗一喜,「而作為交換條件,半個月後你便放我出宮怎樣?」
「夜瀾止。」風宇涅俊眸半瞇,邪魅的盯著她,冷冷的道:「如意算盤打得挺響的嘛!」
夜瀾止聞言,洋洋笑意凝固在唇邊。相處了一個多月夜瀾止知道的他暴跳如雷並不代表他真的很生氣,但是當他平靜如鏡或邪魅如暗夜之時才是他最生氣的時候,愣愣的反問:「王上是什麼意思?」
風宇涅不答,一手捏起她的下巴,他眼裡掩藏的陰霾全部暴露在夜瀾止眼內,才一字一頓的道:「本王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別試圖挑戰本王的底線!從我要了你身子那天開始你就注定屬於本王的,也只有本王可以拋棄你你憑什麼與本王講條件?!還有,做了本王的女人就要謹守婦道,別勾三搭四的丟本王的臉!」
夜瀾止聞言,臉色乍變,隨後用力的一巴掌揮開他捏住她下巴的大掌冷冷的道:「不可能!你給我聽好了,我不屬於你也不會任由你拋棄的,每個人都有尋找幸福的權利你無權阻止!」
尋找幸福?!風宇涅冷笑,「夜瀾止你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你的身子已經交給了本王,等待本王的寵幸便是你的幸福!」
「呵!」夜瀾止心酸的笑了,淚珠在眼眶中打轉,眨了幾眨,倔強的她終是沒讓它劃過自己的臉龐,「你不是我,你永遠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而且所謂的臨幸是你扭斷我幸福的劊子手…….所以,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有可能給我幸福除了你!」
「你有必要說得那麼難聽麼?!」風宇涅尊貴的臉面有些掛不住,「你想要什麼跟本王提便是,何必玩這種苦肉計?」
苦肉計?!他以為他這樣說是為了得到什麼?!
「你簡直不可理喻,我何時與你說想要什麼了!」夜瀾止黔首輕搖,一字一頓的道:「如果我說我最想要的是離開帝闕你給你給!」
她真的想離開了,她覺得自己世界現在一片荒蕪,就如一隻眼界開豁的雄鷹墜落了無底的枯井一般,每天都過得黑暗心酸,連個傾述之友被扼殺在他的強權中。
風宇涅繼續冷眼凝視著衣衫半褪的她,**之火燃燒著,讓他想快些解決這事得到釋放:「說吧,金錢首飾、還是權利?」雖然他為此因為一個女子而賜這些,但是她要他還是會滿足的,誰讓他……喜歡她的身子呢。
「我想出宮!」夜瀾止依然是那句話。
「你在玩什麼把戲?如此說是想本王封你為妃麼?」風宇涅冷冷的道。
「你為何偏要曲解別人的話?!」夜瀾止弄不懂他的思維,「而且我也並非想做妃子。」
「夜瀾止,欲擒故縱這四個字在你身上倒是得到很充分的演繹啊!」風宇涅像是厭煩她的言行了,一把壓在她的身上,許諾:「那好,本王便賜你瀾妃!一連升四級,本王也算待你不薄了。」
夜瀾止驚恐,「我不要!」
「夠了!」風宇涅不想再多說,「夜瀾止,本王的的底線是有限的,莫得寸進尺了!」話畢薄唇渴望的印上她的唇兒。
「唔無不要為妃」
然而她的所有話皆被他以吻封緘。
各位親愛的,對不起哈,每次都是那麼遲更,但是逸然大二後專業課增多了,作業多了好多,為了上傳作業逸然必須先做作業,所以抱歉了。
對了,從早上開始等更的親不要浪費時間了,逸然白天課滿都會選擇晚上更新的。說被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