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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驚鴻逆霜 第七十七章 拉上龍榻(3) 文 / 爾東逸然

    「如果是因為奴婢屢次不敬而惹怒王上,令王上想懲治奴婢的話,那請王上直接把奴婢拉到午門,一片一片剮了洩憤,何必如此羞辱奴婢?」夜瀾止紅唇輕啟,冷冷凝視一臉笑意的風宇涅,臉上沉著,手心滲汗。

    緊緊的抓住身上的被子,手心的汗絲越發多起來。她雖然是個現代人,卻不是一個開放到會裸睡之人,第一次**的躺在被子裡。

    此刻,無論她如何裹緊薄被,仍然有輕風滲透而入,那無孔不入的感覺像極了眼前一雙黝黑得彷彿能穿透萬物的黑眸,讓她雖然蓋了一張被子,卻依然感覺自己是無一遮掩的躺著讓一個男人觀賞的!

    「一片一片剮了?」風宇涅聽著,輕輕的重複夜瀾止那一話兒,嗓音如清風般輕柔舒爽,一雙眸子內深沉的火焰熊熊燃燒著,「那可不行。」

    話畢,竟欺上身來,大掌撫上夜瀾止臉兒那白皙的肌膚,感受著手指所到之處的避讓和顫抖,邪魅一笑,「如此迷人的皮膚,剮了多可惜,不如……本王一片一片啃了,如何?」

    「你……你妄想!」夜瀾止精靈似的清亮眸子瞪著散發著侵略氣息的他,氣急敗壞的道。

    「妄想?」風宇涅唇瓣微勾,彷彿夜瀾止是說了多麼可笑的話兒般,「世界之大於本王而言沒有何物是妄想的……更何況是你一個原本就該承歡本王胯下的南口奴隸?」

    夜瀾止被『承歡胯下』四字驚得臉色煞白,遂急急地勸道:「王上,自古以來尊卑有分,堂堂帝王天子沾染奴隸就如光輝人生被染上了污跡,若傳了出去定遭世人恥笑的!再說了這關乎西闕王室盛譽,即便您不顧及自己的名聲,也要想想的西闕列祖列宗和子孫後代!」

    「呵呵,你覺得此刻談尊卑之分不覺得見外麼?」風宇涅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除開一張薄被便一絲不掛的獵物,開始有些後悔方才為何替她蓋上薄被而不直接讓她光裸的躺著,反正著涼的人不是他……

    說時,那雙手,不老實的,停都沒停,沿著夜瀾止的小腹往上游去……

    夜瀾止身軀一僵,隔著薄被感覺到那溫熱的指尖觸摸著自己的肌膚……

    簡直不敢相信,不是說帝王者不屑碰奴隸的麼……為何王上對她……

    「王上,王上!」回過神已經躲讓不及,身體已經落入風宇涅手中,被他結結實實的摟在胸前,他結實的胸膛正熨帖這她的嬌柔。

    瞬地,夜瀾止感到羞憤難當,卻又無法阻止似乎心意已決的風宇涅,一時驚慌得口不擇言,「呵呵,王上,奴隸皮又糙,肉又厚,骨頭還咯人,一身汗臭味,偉大如您還是不要吃了!」

    「是麼?」風宇涅輕笑,肆意的手停了,眸子一本正經的看了看夜瀾止半露的肌膚,似乎在考證她的話兒,半晌之後忽地垂首伸出舌頭往她裸露的香肩一舔,抬起頭才開口:「不會,本王覺得這皮膚挺滑的,肉兒薄而凝香。」臉何得頭。

    話畢,摟住她細腰的健臂一收縮,又是一笑,「這腰兒不但細,還軟若無骨,摟著怪舒服的。」

    「你——!」夜瀾止氣紅了臉兒,小小的身軀微微一顫,覺得他每個動作都帶著無與倫比的火力,彷彿要將她整個人融化一般。而且他的話兒香艷噬人,動作更是肆意露骨,讓她羞得無地自容,一顆心變得涼颼颼的,窒息而難受。

    今晚的風宇涅脾氣意外的好,也不計較她的不識抬舉,那雙帶著粗繭的手,終於游到了目的地,在胸前纏綿打轉。

    「王上,奴婢寧死不屈!」在她的手伸進薄被之前,夜瀾止銀牙一咬下定決心喊了一句。因為她始終沒辦法與自己不愛之人做這種事情!

    說著話兒,她留意到風宇涅摟住她的手臂還有一絲空隙,逮住機會的她抬腿就踢了用力一腳,接而摟著被單就往內殿的大柱子跑去,眼看就要撞牆自我了斷了……

    風宇涅吃痛退了開來,笑容收斂至面無表情,也不急於上前阻止她的龜速,反而慢條斯理的道:「可記得鳳鶩珈?」

    烏龜爬行的夜瀾止腳步一頓,裹著薄被的胸口上下起伏著,「你,此話何意?」

    風宇涅也不看她一眼,逕自在龍榻上坐著,沉吟半餉才薄唇輕啟,「本王看上的人你以為你說不要便不要,說死便死麼?」說時,話音已經全部肅冷下來,回到了那個強勢而狠厲的風宇涅,「主事你做了也有一個月了,不懂得無論何事,掌握權都在本王手裡麼?」

    「你,你究竟把鳳鶩珈如何了?!」夜瀾止手腳發冷的聽著他的冷言冷語,激動的大吼。

    她雖然一直不以為意旁人所說的風宇涅是個如何嗜血冷酷,無情無血的,十三歲親手斬下自己舅舅一家的腦袋、十四歲斬了幾個親兄弟,十六歲即位後大肆屠殺其餘孽黨,一年後在沙場上殺人不眨眼,翰郝司的流域因他曾三日三夜都紅光閃爍……

    殘暴如他,她一直覺得那些只是傳說而已,卻忘記了有一言叫『空穴來風』,而今親身被威脅才懂得那滋味是何等毛骨悚然…….至親之人他都可以痛下殺手,那麼與他毫無關係的鳳鶩珈會遭到如何毒手呢……

    「如何?」風宇涅目光耿耿的瞅著她,像只盯著小雞的鷹隼,銳利而犀利。

    「不過,本王倒是聽說前幾天他可是殺了吏部侍郎的次子呢!區區一個平民殺害貴族之子你說……這筆賬該如何算清?」

    「他是情非得已的,是那個吏部侍郎的次子作惡在先!」夜瀾止激動反駁。

    「呵?是麼,既然有冤情何不報官?而且現在看來你還真夠關心那個鳳鶩珈的,還說什麼朋友,說出去誰信?!」風宇涅臉部冷硬如寒霜,冷笑一聲再道,「而且今兒見你與佟大人聊的挺愉快的嘛,卿卿我我,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樣,一隻腳,兩條船,可踏穩了……?」

    「王上,你一直派人監視奴婢?!」夜瀾止不先反駁他的話兒,而是先行震驚於自己的一舉一動風宇涅為何會知曉。

    「呵呵,夜瀾止,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要以為本王想將你壓在身下你便有地位了!」風宇涅怒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如此光明正大的眉來眼去還怕旁人知曉麼?」

    「請不要詆毀奴婢與佟大人!佟大人與奴婢清清白白,只是由於一見如故而聊得開懷些而已!」夜瀾止急的掉淚,她不知道為什麼她認為最純潔的友誼在王上眼裡會是如此的不堪,彷彿她就卑微到不該有男性友人,所謂的友誼都是骯髒的行為似的…….

    「夜瀾止,你已經到了本王的寢宮之內,你覺得說這話還有味兒麼?」風宇涅嗤笑一聲,不再聽她的辯駁之詞。

    夜瀾止握緊拳頭,冷靜下來了,「敢問王上意欲何為?」

    「你不是已知曉了?本王今兒要將你拉,上,龍,榻!」後面幾字,他一字一字說的,話語如割地賠款般鏗鏘用力。

    夜瀾止眼兒一紅,冷硬的道:「若是奴婢不從,王上又會如何?」

    風宇涅唇瓣揚起一個勾人心魂的魅笑,大方的道:「鳳鶩珈殺人逃逸,自當砍首抄家。至於佟井然身為朝廷命官卻不理政事,不求上進,還公然在宮中與宮娥勾結,罪加三等,應罷官貶黜,日後世代為奴隸。」

    「你!」果然夠心狠手辣的,鳳鶩珈與他無任何關係寡殺說得過去,但是據她所知,佟井然是他十年的伴讀,世家乃西闕開國功臣,他怎能亦如此狠心?!

    但是,氣憤完了,思及的便是己身了。

    若她不上他的龍榻,那個豪邁不羈,性情開放的鳳鶩珈便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而佟井然一家乃貴族,歷代忠貞不二是難得的好官,也將會被無辜罷黜,家族淪為奴隸,嬌生慣養的他們定然會不堪重負的……

    如果她遵從他言,承歡他胯下,**的只是她一人,而且不會牽扯到他人……這一比較,決定好像已經出來了…….

    她一愣,覺得命運顛簸得離奇而可笑,不知何時淚水劃過艷紅了額邊,不停地落下,然後她聽見了自己應承的嗓音…….

    而後,整個人被橫抱而起,接著王上那堅實的身軀壓上來了,她的淚水也就停了,臥於他身下的她愣愣的盯著他,拳頭緊縮,「你……」

    風宇涅瞇起眸眼,狂傲一笑,「夜瀾止,上本王龍榻你是第一人……」說時,勾起她美好的下巴,慾火狂燒,「你可知本王從不費心思在一個女人身上的,你可知你何其幸運?」

    「呵呵,是麼?」夜瀾止一笑,冰澈深瞳好不留情的瞪著他,挑釁道:「那王上你可知,奴婢從來就不稀罕王上的恩、賜!」

    風宇涅眸眼瞇得更起了,「是麼?」話畢,彷彿想要懲罰她的不馴似的竟然將全身的重量疊於她的身上!

    「唔!」夜瀾止感到肺裡的空氣一瞬間全被擠了出去,微感不適的柳眉輕顰,胸口一窒但心跳卻還在不停的加快!

    這時,風宇涅的大掌再度停放在他裸露的肩膀,驀地,一股強烈得讓她心悸的電流竄過全身,讓她愈加的戰慄恐慌,這是什麼感覺?

    風宇涅眸光卻因這一碰觸而迷離起來,因常年握劍的手掌有些粗糙的指腹沿著夜瀾止雪白的香肩緩慢上移,劃過她修長的頸項,滑過她的下巴,然後是透露著馥香的……唇兒!

    當風宇涅的手指撫上自己的唇時夜瀾止心兒一顫,小腦袋驀地一偏,避開了。

    然而風宇涅哪裡容許她的閃躲,怒眸一瞇,切齒之音滋滋作響,警告似的輕聲低喝:「夜瀾止!」

    她被他陰冷的嗓音驚得一慌,便認命的闔上眼瞼任由那有些粗糙的手指一遍遍來回的撫觸著自己的唇。

    只是……誰能告訴她他到底想幹什麼?!當他那帶著無盡纏綿的指尖在她的唇上撫摸了莫約半柱香後夜瀾止不安的暗忖。

    隨即她一喜,難道他真的感覺到她難以下嚥,不吃了?!這個想法一湧上心頭夜瀾止暗暗狂喜,於是睜開眼睛,「王上,奴婢所言極是吧,奴婢真的是肉粗、皮厚,骨頭,唔…….」

    夜瀾止的希望落空了,因為她接下來的話語全部吞沒在兩人唇瓣相接的那一刻!

    出乎意料的,風宇涅在堵住夜瀾止的唇後並沒有立刻來個舌吻,而是迅速放開了,也沒有立即的再度吻上她的唇而是突然移了下臉頰擦著她柔嫩的臉頰而過,然後夜瀾止感到自己的耳垂被那濕熱的唇舌舔了下。

    夜瀾止一僵,心跳整整漏掉了一大拍,覺得毛骨悚然,那濕滑而滑溜的感覺……好噁心!

    似乎還怕她的心跳太慢似的,那剛舔過她耳垂的舌突然捲土重來,這次是直接伸到她耳窩裡,那帶著粘濕的唾沫與溫熱舔著她耳朵的每一處,在裡面舔轉了一圈才移開。

    覺得王上的舌頭正在玩弄自己敏感脆弱的耳朵,那樣毫無距離的接觸,夜瀾止可以清晰的聽到柔滑的舌舔過自己耳骨的聲音,那曖昧而讓人臉紅心跳的舔舐聲讓未經人事的夜瀾止猛嚥了下口水,卻換來風宇涅貼在耳邊的一聲輕笑。

    是真的,他這是很真心的輕笑,他第一次有了空閒,沒有了空虛,很認真的去吻一個人,去挑逗一個未經人事的女人,讓她心甘情願的掉進他的**中!

    他亦不知為何,在自己撫摸上她唇兒之時一整顆長期空虛孤寂的心竟然在那一刻鮮活了起來,蠱惑似的,他心跳加速,只想一遍又一遍的撫摸帶給他鮮活滋味的唇兒,越是撫摸那柔軟得馥香入骨的滋味越強烈,讓他整顆心都感到了滿足。

    自從兩年前建立起強大的西闕光年帝國起,每一次他坐在偌大的宮殿都感到空虛,那空虛似會噬人蝕骨讓他覺得彷徨而孤寂,即使找來了濃烈到讓他感到存在的女子在胯下承歡也無濟於事。在一次次的敗興而歸,這種空虛更甚了,即便是每天的歌舞昇平,飲酒作樂到午夜也無法驅散!

    今兒,意外的,他因為一個人的唇部而感到了滿足,覺得空虛不再,再在感覺到她生澀而羞澀的動作便輕笑出聲了。

    不知為何,那笑讓夜瀾止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匯聚到了臉兒來,此刻的她根本就無法想像自己臉兒紅得有多糟糕!耳邊那輕笑聲卻因此升高了,夜瀾止臉兒發黑,毫不懷疑此人正在嘲笑她。

    臉兒再度染上羞紅,掙扎了下,然而她的掙扎是徒勞無功的,待這個想法襲上心頭上時,夜瀾止想大笑!她的掙扎只是思想上可笑的掙扎而已,她的身體並未聽從她的思想做出相同的動作,那麼……是不是因為她的身體比她更為誠實,還是更為可悲的…….認命呢?

    彷彿是一場永無止境的酷刑,殘酷的折磨著身心都在掙扎的夜瀾止,不知過了多久,風宇涅終於鬆開了右手,而那一直在寵幸她的小巧耳朵上的舌也乖乖的離去了!有種空虛襲來但是夜瀾止卻是將頭垂得低低的,臉兒潮紅,不敢抬頭去看風宇涅臉上可能出現的任何一種表情。

    風宇涅天生的帝王眸注視著夜瀾止,驀地抬起右手挑起了夜瀾止的美好的下巴,用力的將夜瀾止低垂著的頭半強迫的抬了起來。

    夜瀾止不得不睜開眼睛與他對望,看到一雙專注得深炯灼熱的深瞳盛滿了毫不掩示的**,侵略與佔有!

    印象中如火般的吻再度落下,那滋味熟悉得彷彿她已經歷了千年,那彷彿要將她吞噬掉的吻讓夜瀾止從兩唇相貼時擠出一聲極細的慌亂。

    同時,一股輕顫竄過風宇涅的全身,他感覺到唇瓣下的唇兒是不可思議的香軟可口,讓人一吃便上癮,更甚至他覺得自己身上每一處都像是突然喝醉般搖晃輕顫起來,**愈發叫囂,全副身心都醉倒在自己唇上那美妙的觸感上。

    當風宇涅的唇色較之夜瀾止的淡淡的唇此瓣正在吸允著、蹂躪著那一方顏色較深的嬌唇時,兩人都不知覺的發出一種陶醉的歎息。

    這唇兒實在太美好了,帶著一種迷戀與迷醉,風宇涅用自己的齒輕輕的啃自己方才以蒞臨的朱唇的每一處,不用太用力,可他每一下輕啃都讓夜瀾止的身體跟著輕顫了下。

    好不容易,風宇涅的唇的微微撤離夜瀾止的唇兒,以為終於可以出聲了,但是這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模糊無力,柔膩的如甜糕點般,甚至帶著點點挑動人心的魅惑。

    只是,好不容易褻香的風宇涅怎會放過此機會,濕滑的舌泥鰍似的趁著夜瀾止開口的檔兒快速的溜了進去。

    隨後風宇涅為自己不用費力撬開夜瀾止的唇齒而感到幸運。

    明明那不是自己的舌但是夜瀾止卻發覺風宇涅的舌滑進她嘴裡之後,更似個主兒般猖狂的自己的口中帶著征服意味的繞動,勾引著著她的舌,強迫自己與之纏纏。

    在這場唇舌的交戰中,夜瀾止舌頭累的發麻,受不了的丁香小舌卻在這時一不小心的觸勾了著了風宇涅的舌,結果立即得到對方更為熱情的回應。

    夜瀾止快瘋了,她不但舌頭在發麻在痛,呼吸也渾濁了,這一個吻讓她覺得自己胸腔裡的所有空氣都被他掠奪走了!

    最過分的是他竟然還嫌不夠似的,滑溜溜的的舌尖舔過她的齒她的牙齦,甚至是她口中的每個角落!

    夜瀾止這次是想哭了,沒有人告訴她接吻是這麼難受的,不但胸腔內的空氣沒了,而且自己口中分泌出來的唾液也在不斷的增多,而且當她以為自己的唾液將要溢出唇邊時卻讓王上全數吸了過去!

    漸漸的,她覺得自己真的不行了,這吻已經有一世紀之久了,再這樣下去她會成為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由於接吻而缺氧而死的奴隸的!

    然而,他的舌頭帶火似的,讓她整個人傻乎乎的紅了身子燒了臉兒。腦子癱軟如泥,然而不知何時,身上的薄被被拉扯開來,他的手也已經握上了她的纖手,與她緊緊的十指緊扣!tcjs。

    燙人的手掌與夏日夜晚有些冷冽的空氣同時觸摸著包圍著她,陣陣襲來的不安、胸口的窒息與驚恐促使夜瀾止開始了本能的反抗。

    她,她剛才竟然與王上激吻?忽的,她清醒過來了,她也有些後悔了,這些事怎能在他們這樣的兩個人身上發生呢,今夜之後她又該如何面對自己與……他?

    一個奴隸與帝王?

    怎,怎能如此?

    與她相反的,風宇涅吻得極為滿足,這難得而來的滿足感風宇涅有怎會輕易放棄呢,看著夜瀾止痛苦的將眼閉上,手腕掙扎著,風宇涅邪魅一笑,接而溫柔的舔了下夜瀾止的唇便移開,改而轉向那細緻的脖頸,他用他的唇反覆的允吸著輾轉著舔舐摩擦。

    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夜瀾止想起自己的處境,一種羞辱的苦澀湧上心頭,她伸手抵在風宇涅的胸口使勁的想去推拒,卻只換來風宇涅更加用力的征服。

    她的推拒與忍耐讓向來狂傲的風宇涅開始暗了臉,一改方纔的溫柔,突然變得狂暴起來,起了身軀,滿臉陰霾的瞪著強忍的閉著眼睛的夜瀾止。

    身上的負擔一輕,夜瀾止倍感屈辱的睜開眼看了風宇涅微撐起上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那雙妖艷美麗鷹隼般的黝黑眸子裡倒影出的影子變得混濁而灼人,那姿態那樣兒像是一頭餓了多天的野獸在看著被它按在利爪下的食物一般令人不自覺的害怕警惕起來。

    心頭猛地一顫,沒有了方才權衡自己與兩外兩人孰輕孰重那種坦然了接受了,年僅十六的夜瀾止心裡只有害怕,推拒的手更加的用力的想從風宇涅身下逃開,卻讓風宇涅用力的扣住了手。

    「夜瀾止!」風宇涅俊臉陰暗如地獄,冷冷的低聲警告:「莫告訴本王你現在想反悔!你當真想要你在乎的鳳鶩珈死,佟井然一家淪為奴隸麼?!」

    風宇涅那種擺明了不接受夜瀾止後悔的口吻霸道而隱晦,有力的威脅讓夜瀾止又是一肩兒顫抖如蝶翼。

    向來,他是最不齒以他人的軟弱來威脅他人的,他以往只會直股股的掠奪、殺戮、割據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但是身下夜瀾止的**溫軟美好,引發出了他心底前所未有的渴望。

    為了得到那股渴望,威脅又算的了什麼?

    那股渴望原始的如洪水烈焰般侵吞著他的身心!光是兩人相觸的那種美妙感就讓他無法再去忍耐思考只想著將身下的人擁在身下,承受他的寵愛!

    這次,不管夜瀾止眼中的慌亂和抗拒是如何濃烈了,風宇涅冷峻而邪魅的俊臉勾起了一抹魅人的笑,在夜瀾止的驚呼聲中俯下頭去。

    「嗯……」夜瀾止一震,連忙摀住自己張大的唇,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剛才那令人羞愧萬分的申吟居然是她發出來的!

    更過分的是明知她的未經人事,知她羞澀的想鑽洞,風宇涅卻是更加的放肆的遊走在她的身上,彷彿鐵了心似的硬要挑動起她的**,讓她與他一起沉淪。

    風宇涅一手撫向夜瀾止輕盈如棉的右胸,在那暴露在涼颼颼的空氣中,隨著主人的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上先是用指尖輕逗了下那微硬起的突兀小點,接著有力的手不顧夜瀾止燒紅欲滴的臉兒,與無盡的拒絕的,盡情撫弄著那敏感的紅點挑捻。

    「呵呵,夜瀾止,你的胸還真小呢!」玩弄還不夠,風宇涅竟然還很可惡的取笑她胸部小,讓夜瀾止氣得牙癢癢的,最後反將他一軍:「既然奴婢胸小,王上為何還要屈就,還請找身材妙曼的娘娘們!」

    「你無需自卑,你胸兒雖說小了些,但本王沒說不喜歡。」口中說著不入流的話語,另一手則強勢的將夜瀾止抵在他胸膛的小手兒按壓到她的頭頂。

    風宇涅再次勾魂一笑,頭一低含住夜瀾止胸前另一邊被冷落的突起,而那放在另一邊的那隻手繼續不斷的揉動著那指尖下的敏感點,在他唇部的連飯攻擊下,夜瀾止左胸口心臟那強有力的跳動怦怦的傳入了風宇涅的耳中,更是令他興奮不已。

    而夜瀾止,終是抵不過男子暴風似的,狂傲而又專注的掠奪與侵佔,手兒竟然自動的攀上了風宇涅的肩膀……

    夜,正濃,而明天,是否也會萬里無雲?

    好吧,逸然知道自己邪惡,寫了不該寫的東西,但是喜歡的還是快些看吧編輯回來會刪除的,不喜歡的也勿噴,畢竟逸然花了好長的時間才寫出來的。

    抱歉啊,今日滿課,這麼遲才更新,鞠躬,道歉!

    對了謝謝各位親愛的月票,逸然日保底是6000的,今兒加更一千哈!

    還是那句,有月票的親就投吧,不用留到月底了,而且逸然會以實際行動報答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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