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呢,誰敢造反讓皇家人一夜間全部遭封殺?」
「皇上不知去向,連謹王、燁王、聶王他們也不知是死是活,這朝廷該如何是好?」
「皇上不在了,群龍無首,誰來發號施令?」
「現在除了丞相大人位居高位,有權代皇上處理王爺府的血案了!」
「到底誰跟皇家有仇敢這樣胡亂?」
「皇上不在,幾位王爺也不在。皇上膝下無兒無女,王爺更是不多出半個。若是皇上有什麼不測,這原承皇朝的江山該如何持續下去?唉……」
滿朝文武已經在金鑾殿侯了很久,群臣們議論紛紛。有的憂皇家人之憂,有的憂江山之憂,有點憂百姓之間的騷動,有的憂群龍無首文臣武將皆會有可能造反。總之,他們從五更天侯到日出都沒有離去。
面對這樣的國難,丞相傻了,竟然上朝以來一句話也說不出,頹廢在一旁!
蘇大學士本想去請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來主持大局,但是後宮傳來皇后娘娘失蹤的消失。
奇怪了!
皇后出事,皇帝出事,謹王、燁王、聶王,但凡身份尊貴以及是皇家的人都遭劫,這究竟是得罪了何許人也?
在各王府查辦王府血案的人員陸續給蘇大學士呈報案情,才知道是力番國的人所為。蘇大學士憤怒地把那些資料拋掉,憤怒全部因力番國的所作所為而引起。
就在滿朝文武力薦丞相大人出來主持大局時,幾蓮扮演的鄭雲海一角氣勢如虹地出現在朝殿——
「新科狀元鄭大人到——」
只有小部分人給幾蓮面子,給她點頭哈腰,但是絕大多數人都不屑與之有瓜葛!
幾蓮走到殿上面,周圍些許官員均被她收買,故作很聽話地給她點頭哈腰,以示她的威嚴所在。
她故作十分哀傷,「為什麼會這樣?王爺們……皇上皇后怎麼……」
她的一番哽咽的說詞,立即引來滿朝文武的悲淚縱橫,都痛苦地垂下頭,悲歎皇家人一夜之間的遭遇。此刻,他憂心的是原承氏一個人也不在了,這江山該誰來繼承?該如何保住這幾百年原承江山?
故作痛苦似要昏厥了一會,幾蓮無力地看著大家。
「本官被任命為西北區域的代朝改革大員,卻無法阻止這場皇家劫難。我對不起皇上,對不起皇上的栽培!」
「大人,您別這樣!」一個已被收買的官員立開始煽風點火,「要知道,您現在可是擁有權力最高的大臣了。你授命於改革西北區,代朝而開拓。皇上說過,原承皇朝一半的江山由您來管理呢,讓這半壁江山早日達到新標準。而且,您擁有兵權,皇上金口玉言讓滿朝文武一半的官員聽命於您。因此,現在您是最有能力代皇上主持大局了!」
蘇大學士與丞相同時吃驚,銳利的眼神看著幾蓮,他們不相信她的有那個能力主持大局!
「鄭大人,您就代皇上主持大局吧,目前,國將不國,正是需要有人出來領導,否則力番國以及那些造反的部落群湧而起,那原承皇朝將不保了!」一個沒有被收買,但見風使舵很快的官員口沫橫飛地說。
幾蓮收斂眼底的陰險,一副不敢居高的態度看著大家,「大家都是這麼想的嗎?」
「這……」
「好像不妥,鄭大人只是新官上任而已!」
「太年輕了,不妥!」
「但皇上說過,一切聽她的,我們官位小,也只能聽她的了!」
群臣又開始紛紛嚷嚷地討論,而蘇大學士與丞相只是交頭接耳幾句。這些容易見風使舵的官員,他們只能搖頭感歎,為原承皇朝悲哀。
的確,鄭雲海有那個能力主持大局,比他們兩人權力高,他們能有什麼辦法。
只是——
只是把朝廷暫時交給一個新官來打理,妥嗎?
幾蓮再次問:「本官代皇上主持大局,在皇上回來之前把原承皇朝管好,大家意下如何?」
各個官員都猶豫了小會,然後齊齊跪下:「吾皇聖御,不得不從!」
丞相沒說什麼,也跪下。
「眾同僚們,請起來吧!」看著這個大殿裡的氣勢,幾蓮扯起邪唇,笑意正濃。「接下來,本官代表皇上處理國務,再者就是查出王府血案的罪魁禍首。若真是力番國,我朝必追究。但是,未免倒戈無故相向,我們還是把事情查清楚為好!」
群臣齊聲:「鄭大人英明,應鄭大人之想而辦!」
幾蓮再次笑得更邪,更妖孽……
本以為計劃推遲到時機成熟時再實行,沒有想到反而是這個言承恩讓她提早行動了。
這幾年,也不枉父王訓練出的這些死士,幫她把最厲害的大人物給解決了。
接下來——
接下來該做點什麼呢?
能當女皇,最好不過。但是,先把局勢穩定,然後把絕塵這夥人給滅了再說。以後的日子,沒有原承氏接班人,原承皇朝就該改為「蓮花國」了。
犧牲何群,是有點痛心,但不犧牲哪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