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幾蓮立即鬆開原承聶的腰,淚奔出房間。
原承聶追出去,把奔到房門口的幾蓮拉回自己的懷中,心疼地說:「對你的愛不減,只有增。聽到你對燁說你愛他,你知道我有多揪心嗎?我想,應該是我沒有在你受傷的時候守護好你,才讓你……」
「你知道嗎?」幾蓮哽咽道:「醒來,只看到他,那一刻,對我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我知道!」他把她摟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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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你看!」回到燁王府,幾蓮才回到房間原承燁就高興地奔進來了,然後一封信函就送到了她面前。她呼籲了口氣,想不到上午解決了一個原承聶,還沒來得及休息現在又一個原承燁上來煩擾她。
「是什麼呀?」
原承燁故作神秘:「看看就知道了!」
幾蓮不耐煩地拿到手中,然後打開看,除了是一個考生的資料,沒有任何有她感興趣的東西。
「廢紙一張!」
「廢紙?!」原承燁一愣,趕緊解釋:「你不是說要與本王同朝為官嗎?幾天後本王也該上朝了,正好可以一同與你上朝,這樣不好嗎?這個考生的資料,是讓你替代他。他在趕考的路上被山賊給殺了。無人頂替他,只好……」
「謝謝燁!」聽罷,幾蓮高興得立即在原承燁臉頰親暱了一下,滿懷欣喜地攢著那封信函,眼底那抹陰險的笑藏得很好。她以後就不怕沒有權利維護自己,終有一天,她要把毀掉她的人殺得片甲不留。
原承燁囑咐:「先別這麼高興,你要考上狀元才可進朝為官。」
幾蓮得意一笑:「考試,難不倒我。」
原承燁呵呵一笑:「希望吧,不過你一定要穿上男裝,還有,小心自己的女子身份,若是曝光了,本王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嗯,明白!」目光,越發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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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黑夜降至,承恩呆在房間裡除了不停地翻著書架上的書,沒有心情做任何事情。不行,她要把這個時空的知識給掌握好,不然明天監考,試卷交上來就無法審批了。
整個屋子,到處都是書,原承謹推門進來時,還以為走錯地方了。看到那個躺在一大堆書中的小人影,他無奈一笑,走了過去,把那些書拿開,然後扶承恩坐起來。
「你這樣子看也不是辦法。」
「那怎麼辦?」承恩無力地放下書,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看著原承謹。
原承謹有點驚訝,「讓你監考,又不是讓你去批卷子,你怕什麼?」
「對喔!」承恩的腦袋瓜忽然緩了過來,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那我今天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吃一塹長一智。」說完,原承謹把劍掛到樑上,然後去忙著自己的事。
「也對,天才也有疏忽的一時。」
接下來,各忙各的。承恩把書本全部堆回到書架上,原承謹已經沐浴完出來她才收拾乾淨。她剛收拾完,原承謹隨便抽了一本書回床上看,她則抱起衣服馬上衝向浴池。大約一炷香時間,她才走出來。趁天色還早,她也隨便抽了本書回床上躺著看。
一個靠著床柱彎起腳擱著看,一個是枕著胸低頭看。
對方都不打攪對方,但遇到不懂的地方對方都會非常有耐心地給對方解釋。
直到眼皮又開始不爭氣地要合上時,承恩把書不客氣地扔到原承謹的懷中,「謹,我困了,麻煩你把書放回去。」
原承謹合上自己的書,然後把兩本書放回書架那邊。
回床,躺下。
承恩湊近他,不敢碰他半下,小心翼翼地問:「謹,你以前去過青樓嗎?」
原承謹搖搖頭,「沒有!」
「那……」眼睛骨碌骨碌地轉,仍是小心翼翼地問:「那有沒有女人來到你的府中躺過你房間的床?」
「有!」
「什麼?!」承恩立即大叫:「是誰?」
原承謹淡淡一笑:「不就是你嗎?」
「我?!」承恩指著自己的鼻子,非常不解:「怎麼是我了?」
原承謹解釋:「當日即風把你綁回來,直接扔到本王的床上,這算不算躺過呢?」
「呃……」承恩尷尬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一會,尷尬完,她把被子掀開,對上的是原承謹平靜的目光,鼓足勇氣,她終於還是要問出自己想知道的問題:「謹,你有沒有和哪個女人……」羞死人了,該怎麼說呢?「謹,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和哪個女人有過肌膚之親?」
「有啊!」原承謹不鹹不淡地道出。
「什麼?!」承恩又事驚訝地大叫,忙問:「是誰?」
原承謹淡淡說出:「不就是你嗎?」
「我?!」承恩又指著自己的鼻子,非常不解:「怎麼是我了?」記憶中,他沒碰過她啊!
原承謹依舊平靜地解釋:「我說和你交往時,你就說表示點什麼,那時候嘴對嘴,不是肌膚之親嗎?」
承恩當場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