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蘭看著他們離開破廟,心裡冷笑:「剛才給你們的才是毒藥,不過讓你們做個風流鬼也算我家小姐仁慈了。」
疤臉漢子等四人迫不及待的吃了瓶子裡的毒藥,然後匆匆趕往柳胥村,準備攔截金水仙。
金水仙被捆著,嘴裡堵著布,她心裡好恨,不僅恨金錦香還恨金黔和金鳳仙,若是自己有朝一日成為人上人,她一定要將這些人統統送入地獄!
「喂,你們是什麼人?」車伕將馬車停下,質問前方攔車的人。
疤臉漢子說道:「裡面可是金家小姐?」
車伕說道:「既然知道還不快讓開?」
疤臉漢子一下子抓住車伕的衣襟,將他如小雞一樣提起來扔出老遠,車廂裡的家僕是個婆子,她嚇得渾身直哆嗦。
「一個老太婆,滾!」疤臉漢子喝道。
那婆子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
金水仙認得這個疤臉漢子,她拚命的掙扎,用雙腳踹他的胸膛。疤臉漢子撈住她的雙腿就給扯下了馬車,一直將她拖入旁邊的樹林裡。
「嗚嗚嗚……」金水仙的嘴被堵住,手也被困住,她只有雙腳可以動,但是她卻無法掙脫的疤臉漢子的鉗制。
疤臉漢子獰笑道:「你這身子可真好啊,比你娘好多了,老規矩,我先來!」
「哈哈……」疤臉漢子一邊……一邊大笑。
金水仙死死的咬著嘴裡的棉布,棉布上被染紅,她好恨,恨她的爹親手將她的嘴堵住,若不是他自己至少還可以咬舌自盡……
還有金鳳仙,她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女人,面上裝作純良,暗地裡早就雙手血腥。金錦香……這一定是金錦香做的,一定是她害死了自己的親娘!
老天,為什麼你放著這些壞人不去懲罰,卻偏偏殘害我這個無辜的人?我恨你……我恨所有的一切……
金水仙的內心瘋狂呼喊,若可以,她多希望此刻就是末日,天塌地陷將所有的人都殺死!
疤臉漢喘息著放開金水仙,金水仙還沒透過氣又被另一個人……她已經麻木了,彷彿這具軀體已經不是她的,她此刻不想死,她必須活下去,因為那些害她的人都必須不得好死,她要百倍的討回來這筆債!
疤臉漢子注意到她的馴服,笑道:「這娘們變乖了,不如我們留著慢慢玩。」
另外兩個已經急不可耐,眼巴巴的等著。
另一個男子沒幾下就交代了,悻悻的起身說道:「都是這毒藥害的,令我天天擔心,奶奶的!」
疤臉漢子眼睛一瞪:「你娘皮,自己不行還怨別人?看老子一會兒再弄一遍!」
金水仙閉上眼睛,這幾個人的臉她已經牢牢的記在心裡,總有一天她要將這幾個人剝皮抽筋!
「少爺,這裡有好戲哦!」一個戲虐的聲音響起。
另一個冰冷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說道:「難看!」
「少爺,我去玩玩。」那戲虐的聲音又說道。
金水仙早就暈了過去,等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面前並排站著四個人,就是那羞辱自己的四個男人,而他們只有眼珠可以動,身子卻直挺挺的。
而這四人旁邊站著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他的臉慘白,唇紅如血,一雙眼睛居然是金色的。
「你醒了?承受力還不錯嘛,四個男人你都沒什麼大礙。」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打量著金水仙。
金水仙大驚,猛的坐起身子向後挪去。
金眸男子說道:「不錯,天生的尤物,被這幾個調教出來了。」
金水仙瞪著眼睛看著他,嘴裡不能說話。
男子將她嘴裡的布拿出來,用匕首割斷繩子,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金水仙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是個啞巴?」男子有些失望。「這幾個男人被我點了穴道,你要怎麼處置他們隨便你。」
金錦香看向那四個男人,而金眸男子退到一邊,興致勃勃的看著。
金水仙見地上又把匕首,立即將它抓在手裡一步一步走向那幾個人。
疤臉漢子看著金水仙,她的身體還是那麼迷人,但是他卻提不起**了,面前的這個女人如惡鬼一般看著他,彷彿要把他撕成碎片。
金水仙陰冷一笑,伸手抓、砍,乾淨利索,四個大漢叫不出來他們的淚拚命的洶湧而出。
「這還沒完……」金水仙沙啞著嗓子獰笑著。
一旁的金眸男子看的異常興奮,這女人的手法乾淨利索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這種性格他喜歡。
「啪啪啪……」金眸男子鼓掌說道:「好好,有意思,你叫什麼名字?」
金水仙站在那裡,眼中沒有一絲羞恥,鎮定的說道:「我已經死了!」
金眸男子一怔,說道:「死了?哦,明白了,好好,以後你就叫奴兒,我的小奴隸。」
金水仙將匕首橫在胸前,冷冷的說道:「你是誰?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感激你!」
金眸男子說道:「我叫白朮,我家少爺很厲害的,你跟著我也不吃虧!」
金水仙看著她說道:「那你能幫我殺人嗎?只要你能幫我殺人,那我願意當你的奴隸!」她此刻什麼都不顧了,只要能殺了金錦香、金鳳仙及金黔,她什麼都願意做。
「哦,是麼?那你讓我看看你的誠意!」白朮抱著膀子笑道。
金水仙說道:「誠意?你要什麼?」
男子笑道:「做我的奴隸,你知道奴隸都要做什麼事嗎?」
金水仙一呆,一口銀牙緊咬,這個男人的確很厲害,殺不了金鳳仙也能殺了金錦香,為了報仇,她受點屈辱算什麼?
想到此,她扔下匕首,在白朮面前跪了下去……
白朮一邊享受一邊指導金水仙,這時那渾身散發死亡氣息的男子走過來。
他渾身罩在黑色中,頭上的黑色斗笠垂著一圈黑紗,雖然看不清面貌,但是從他週身散發的寒意來看他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他們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然而黑衣男子卻冷冷的說道:「好髒的女人,你還真是不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