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啊……」金黔忍住內心的煩躁開口喚道。
金水仙說道:「爹,您一定要幫女兒出氣啊!」
金黔說道:「你去給錦香道歉吧。」
「什麼?」金水仙音高八度,她後退幾步,難以置信的望著金黔。
金黔說道:「如今金錦香今非昔比了,她是太后落入民間的女兒,已經與太后相認,成為了金鳳公主!」
金水仙冷笑道:「就因為這個爹爹怕了?」
金黔說道:「你姐姐都已經吃了虧,你就別如招惹她,你只要好好認錯,許諾會安生的呆在林家,她不會與你計較的。」
金水仙怒道:「不,這一次我要跟姐姐入宮,我就不信憑我的姿色得不到皇上的寵愛!」
剛進門的金鳳仙一怔,看著金水仙的眼神也產生了變化。
金黔怒道:「你都已經嫁過人,皇上怎麼會看上你這殘花敗柳?」
金水仙冷笑道:「爹爹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藥,塗了一個月就可以緊如處子,而且第一次還會出血!」
金黔看著金水仙,這個他疼愛了十幾年的小女兒居然那麼陌生,她到底在哪學到的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難道都是鐵線蓮教的?
金鳳仙冷哼一聲:「你以為宮裡那麼好進的嗎?」
金水仙說道:「你的肚子怎麼那麼不爭氣?被你害掉的孩子都一大把了你卻沒有懷上,你若是懷上了不就可以讓我入宮去照顧你了嗎?」
金鳳仙氣的倒仰:「你……你……」
金黔喝道:「水仙,胡說什麼呢?如今你必須去給錦香道歉,不然爹真的保不了你!」
金水仙怒道:「不,我死也不去給那個賤人道歉。」她又轉向金鳳仙:「你別以為你是娘娘就了不起了,如今皇太后找到金錦香認她為義女,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金錦香是她的親生女兒!」
金鳳仙看向金黔:「爹,這是真的?」
金黔點頭道:「是。」
金鳳仙後退兩步,有些站不穩,難怪太后護著金錦香,她們居然還有這層關係,不過金鳳仙不似金水仙那麼沒腦子,她問道:「爹,木棉沒有爹以外的男人,那金錦香應該是爹的骨肉啊!」
金黔說道:「她是爹的骨肉,但是她自己製造了很多假象,讓太后以為她就是流落民間的親生女兒啊!」
金鳳仙咬了咬唇說道:「沒想到她有如此好手段。」
金水仙說道:「爹,那麼說金錦香並不是太后的親生女兒了?」
金黔歎道:「她雖然是爹的女兒,但這事兒不能說,我們必須默認下來,這樣太后會把她帶入宮裡。我想只要我們好生對她,她一定不會不幫我們的。」
金水仙立即吼道:「不,我要去找太后告發她,她就是賤人一個,根本就不是什麼公主!」
金黔怒道:「水仙,你別不懂事,這話說出去對誰都不好!」
金水仙臉上顯出猙獰的笑容:「我就是要金錦香死,我要她不得好死……」
「啪……」金黔抬手打了金水仙一巴掌。
金水仙錯愕的說道:「爹,你打我,你為了那個賤女人打我?」
金黔心痛的說道:「你別傻了,乖乖去道歉,只要能讓她消了氣,爹爹的仕途才能一帆風順,而你姐姐也不至於受罰!」
金水仙看了看金黔又看了看金水仙,猛的哈哈狂笑:「哈哈哈……金黔、金鳳仙,今日我才看清你們的真面目,你們心裡只有自己,根本就沒有我的位置。
一個要保住仕途,一個要保住妃位,卻要我去認錯,讓我去當狗是嗎?憑什麼?憑什麼?」
金黔看著幾乎瘋狂的金水仙,他只得上前將她打暈放到椅子上。
金鳳仙說道:「她瘋了!」
金黔說道:「如今金錦香的身份我們就不再提,你也要想辦法向她示好,對立與你沒好處!」
金鳳仙點頭:「知道了。」
金黔看了看金水仙,說道:「這丫頭怎麼辦?」
金鳳仙想起她要入宮與她搶皇帝的事兒,心中升起厭惡,說道:「送到鄉下去,對外宣稱她得了瘋病!」
金黔一歎,說道:「也只能如此了。」
第二日,金水仙便被五花大綁的塞入馬車,由家中護院押著送往鄉下的老宅。
金錦香得到金黔的信,心裡冷笑:「他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嗎?」
青蘭說道:「要奴婢找人去攔住嗎?」
金錦香說道:「不用,還記得上次那四個人嗎?我沒有殺他們就是為了今日!」
青蘭一下子明白了,說道:「好,那奴婢去知會一聲!」
金錦香說道:「可惜不能讓金黔親眼看著。」
青蘭說道:「如今小姐還是謹慎些吧。」
金錦香點頭道:「嗯,你去吧!」
青蘭立即去找藏在破廟裡的四個男人,他們那日沒有得到解藥,所以一直暗恨金錦香,但是又不敢去找她麻煩,今日一見青蘭立即將她圍住。
「喂,我們的解藥呢?」疤臉漢子說道。
青蘭說道:「解藥會給你們的,現在有個美女需要你們去伺候一下!」
疤臉漢子說道:「誰?你給我們的吃的不是毒藥吧?不然我們怎麼還活的好好的?」
青蘭說道:「那毒藥的潛伏期有兩個月,所以你們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
疤臉漢子咬了咬牙,說道:「好吧,你說,讓我們去伺候誰?」
「金水仙!」青蘭淡淡的說道。
疤臉漢子眼睛一亮,說道:「是那個小娘們兒啊,哎呀,上次玩了一次還沒爽夠,一直心裡惦念著,行,這事兒我們接了。只是解藥……」
青蘭拿出一個瓶子,說道:「這是解藥,你們吃了之後就去柳胥村的路上追金水仙吧,她只有兩個家僕跟著。」
疤臉漢子嘿嘿笑道:「行,這一次幹完我們可不會留在這裡了,上次搶的銀子還沒花呢!」
青蘭說道:「做完這事兒你們便遠走高飛吧,以後相見不相識!」
疤臉漢子色瞇瞇的看了看青蘭,他吞了吞口水,自知不是對手,悻悻的說道:「好,我們這就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