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靈師姐喝醉了,神志不清,但張炎頭腦卻十分清醒,師姐的脾氣他最清楚,溫柔時像小綿羊,蠻橫起來像母老虎,若是她知道了自己今晚的所作所為,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手掌拖著下巴,清楚事態的嚴重性,但張炎並未妥協,不能圓.房就肆無忌憚的摸.個夠,也算是將這些年所受的不滿全部撒.洩出來。
想明白這一點,張炎.淫.笑著趴下身子,從臉上親到脖頸,耳垂,凡是女人敏感的地帶一律不放過.
直到龍靈師姐動情,身子抽動起來,張炎這才停止自己.猥.瑣的動作。
「你折磨我那麼多年,這回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沒有男人.愛.撫的情況,呵呵,呵呵。」
兩聲.淫.笑過後,張炎將龍靈師姐的針織衫給捋下來,看到沒有破綻這才推開臥室的房門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中。
剛才被自己師姐勾起的.欲.望無處發.洩,而龐焉則成為了替代品,靜悄悄的走到床邊,發現龐焉已經入睡,獨自跑進洗澡間將身體的臭汗清洗一下,舒服了很多,這才滿意的回到床邊,掀開被單的一角鑽了進去。
絲毫不給龐焉任何反抗的機會,伸出手掌抓到了龐焉.胸.前的雙.峰,心裡不禁有些失落,龐焉和龍靈師姐還是有些差距的。
張炎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龐焉身子一顫,微微諤諤的側過身子,迷迷糊糊的望著自己面前的帥氣面孔,羞澀的笑了笑。
「張炎,人家好睏,就不要了好不好。」
不顧龐焉的哀求,被勾起**的張炎怎麼可能會放過龐焉,一把將其拉在自己身上,嘴巴迎了上去.
親吻著她最為動情的耳垂,伴隨著張炎的動作,龐焉半推半就的姿態完全改變,被張炎徹底的融化,癱軟在張炎的懷中。
感覺到屁股後面小張炎的舉動,龐焉的身子朝著前面縮了縮。
「寶貝,哥哥來了,你可不要害羞啊!你可已經是我張炎的女人了。」
張炎三下五除二的將兩人的衣服盡數的退去,王八之氣盡顯,剛才的.欲.望盡情的在龐焉身上得到了釋放。
小張炎挺近潮.濕溫暖的洞.口,張炎再也把持不住內心的激動,慷鏘有力的迎合著龐焉,讓她得到最大的滿足。
對於男人來說,最驕傲的事情應該是跟自己的朋友吹噓自己在床上多厲害多厲害,而對於女人來說,總是喜歡跟自己的閨蜜談論自己多享受,自己的男人多厲害,現在是拼爹拼爺的時代,就算男人也得拿出來秀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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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熱情似火,如火如荼的.纏.綿在被窩中,為了避免影響到其他人的休息,龐焉直接將被單蓋住了兩人,盡可能的將.嬌.喘.聲壓制最低。
一聲長嘯震九江,兩人無力的停戰,龐焉乖巧的依偎在張炎的胸膛上。
都說男人是色狼,其實女人也有色的,不過還沒有好的稱呼而已,色女聽上去就彆扭,不知道各位兄弟有沒有合適的名字,或許你起的名字會流傳百世,或許你會成為後人敬仰的人物。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傾灑而入,張炎早已經醒來收拾好了一切,坐在床邊靜等著龐焉醒來。
似乎察覺到什麼,龐焉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望著面前的帥氣面孔,羞澀的將被單蒙上了腦袋。
「張炎,趕緊出去,我要換衣服。」
昨天晚上兩人的激戰導致龐焉粉色的內褲沾上了不該有的東西,滿是求饒的哀求聲從被單裡傳來。
張炎淡淡一笑,起身朝著臥室外走去。
剛走出沒有兩部,一道驚天震地般的狼嚎聲音傳來。
張炎急促的朝著聲音的來源敢去,推開龍靈師姐的臥室,關心的問道:「師姐,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龍靈起床之後,搖了搖渾渾噩噩的腦袋,發現自己胸前.濕.漉漉的一片,就連桃花源地也.濕.漉.漉的,驚慌失措,下意識的大聲喊道,她明明在酒吧喝酒,怎麼無緣無故的跑到了家裡。
「師姐,發生了什麼事情?」推開房門,張炎直接跑了進來。
「沒事,沒事。」見到張炎,龍靈神情變得慌亂起來,她隱隱約約在夢裡見到了張炎,還和對方做了一些不該做的男女之事。
「沒事喊什麼喊,你老大不小了,注意點形象,免得日後嫁不出去。」望著面色潮紅的龍靈師姐,張炎上前一步邪笑的問道:「師姐,是不是做春夢了,呵呵?」
「滾,趕緊給我滾?」
「師姐,你也太不仗義了,你師弟昨天晚上跑了大半個襄陽市才找到你,辛辛苦苦的把你拖回家裡,你就算不以身相許也應該說句感謝的話啊!」
「是你把我送回來的?」龍靈疑惑的問道。
「廢話,當然是我,除了我這麼關心你,誰還會深更半夜的去找你。」
「你先出去吧!」
龍靈的語氣平淡下來,輕聲的說道。
「哎,好心沒好報,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做好人難,做一個好男人更難。」嘴裡嘟囔著一大堆歪門協理,張炎離開了龍靈的臥室,心裡慶幸她不記得自己昨晚調戲她的事情了。
張炎走後,龍靈魂不守舍的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感覺像夢境卻又那麼真實,要不是張炎剛才的舉動,她一定會認為昨天晚上猥瑣自己的就是張炎。
身體的不舒服讓龍靈起身走向洗澡間,沖了一個澡,這才感覺狀態好了些,換上乾淨的衣服,吹乾了頭髮,這才走出了臥室。
「張炎,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聽到了剛才的大叫聲,夏禹作為個人,並未隨意的走動,見到張炎,隨即問了出來。
「爺爺,這還用問嗎,我昨天見到他半夜鬼鬼祟祟的,一定去調戲女人了。」夏殤面色陰沉的吃著飯,嘴裡不依不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