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麼喊,在說話就打爛你的嘴巴!」
張炎的舉動震懾到了一旁的柳含煙,她實在不願意相信自己親眼看到了一幕,整天笑嘻嘻的張炎居然也有如此果斷的一幕,居然敢動手打自己的師姐。
察覺到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疼痛,柳含媚的神色更加陰沉,面色鐵青的看著面前的少年,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打自己,今天居然被一個野小子給扇了一巴掌,這份仇恨,她一生都不會忘記。
「含煙,說吧!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張炎,我把龍靈交給你,至於我們的目的,我實在無法告訴你。」想起師傅在臨走時告訴兩人的話,心裡作了再三考慮,終於是放棄了。
張炎也比較為難,看到柳含煙的臉上猶豫不決的神態,並未繼續追問,托起地面上的龍靈師姐厲喝道:「柳含煙,柳含媚,你們可以對付我,卻不能對付我的親人,要是在有下次,我可不敢保證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拖著爛醉如泥的龍靈師姐,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警告,張炎乘車離開。
望著少年遠去的背影,柳含媚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學藝十多年,一身本領居然無法對付一個醫生,這讓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等到腳環上有了知覺,這才踉蹌的站了起來,摸了一把火辣辣的俏臉,這一巴掌算是被她徹徹底底的記在心裡了。
「師姐,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辦?"
「先離開這裡再說。」柳含媚並未責怪自己師妹,有些事情她做的已經夠多。
張炎帶著龍靈師姐返回自己的別墅,回到家裡已經半夜兩點鐘,下了車,付了錢,拖著醉醺醺的,跟死豬一般的龍靈師姐前往她的房間。
推開了臥室的房門,將龍靈放在床上,張炎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呼呼,汗水濕透了衣服,渾身黏糊糊的,女人喝醉以後,同樣是死沉死沉的。
「張炎,我恨你,恨你。」龍靈支支吾吾的喃喃道,聲音很小,但張炎卻聽得真真切切。
「恨我,為什麼恨我,我又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師弟,不要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聽著龍靈夢囈的話,張炎打開臥室的房門離開了。
來到客廳,打開客廳的開關,看到了躡手躡腳穿梭在廚房的倩影,張炎以為是賊,快速的跑了過去。
「夏殤,大半夜的不睡覺偷偷摸摸的幹什麼?」看到女子的相貌之後,張炎臭罵道,要不是反應及時,恐怕他早就上去狂扁夏殤一頓了。
夏殤不理會張炎,顯然還是為晚餐時的事情生氣,端了一杯白開水離開了廚房。
「什麼態度,這裡是我家。」
「我不和沒有禮貌的男人說話,滾開。」繞過張炎,夏殤絲毫不留情面的離開。
「你說誰沒有禮貌,是不是欠揍啊!要不是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我早就動手了。」
「哼,總算將你的心裡話給說出來了,張炎,我算是看清楚你是什麼人了,明裡一套背地裡一套,張炎,你是個人渣。」
「你才是人渣,我是什麼人我心裡最清楚,還用不著外人指指點點。」接了一杯白開水,張炎端著朝著龍靈的房間走去,也不管夏殤,直接關上了客廳燈的開關。
張炎返回龍靈的臥室,一隻手臂強行將她拖起來,右手端著白開水往她最裡面灌,一個不注意,白開水順著龍靈師姐白皙的脖頸流到了胸前,很快將胸前的衣服寖濕,清晰的看到了裡面雪白雪白的花肉。
「師姐竟然沒有帶胸罩。」發現這個問題,張炎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即便如此,龍靈的雙峰沒有絲毫下墜的樣子。
飽滿傲挺在胸前,張炎看的入迷,完全忘記自己正在為師姐餵水,上面倒了多少都順著龍靈白皙的脖頸流到了胸前,最終經過滾圓雙峰的引導匯聚在了粉紅的顆粒上面。
這一幕實在太香艷,太迷人了,讓張炎有些沉醉,女人的身體對男人有著莫大的吸引,就算嘗試了新婚圓房的過程,可張炎的心底還有些悸動,這完完全全是另外一個女人,兩者之間不能相提並論。
龍靈師姐身上有著獨特的吸引張炎的東西,那就是碩大的雙峰,這是龐焉所不曾具備的,就算白家的丫頭白孜玉的也不能與之相提並論,兩者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停下手中的動作,好奇心促使著張炎伸出手掌朝著滾圓雙峰的前端捏去,硬邦邦的,繼續深入,軟綿綿的跟一般。
伴隨著張炎的動作,龍靈的嘴中也發出了誘人的嬌喘聲,非常細微,卻很有誘惑力。
嚥了一抹口水,張炎放下手中的被子,雙手並用,開始折磨整天欺負他的龍靈師姐,索性直接將她的身子推倒在床上,趴在她胸前盡情的撫摸。
反正龍靈師姐已經喝得聆聽爛醉,不省人事,自己的所做所謂她一定不會知道,想明白這一點的張炎動作更加的肆無忌憚,從針織衫的下方進去,觸摸到了令男人血脈膨脹的雙峰。
太性感,太迷了,理應壓制不住內心的衝動,張炎掀開了針織衫,看到龍靈師姐的滿園春色,如同飛機場一般平淡的小腹,深陷的如珍珠般的肚臍,絲毫不比自己差的皮膚,身體的每一處都牽動著張炎的小心臟。唯一可惜的是,張炎也只能趁著龍靈師姐爛醉的時候揩油,要是被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估計得把自己抽筋扒皮。
該享受時且享受,過多的擔憂只會影響好心情,雙掌彈出,從深陷的肚臍上平滑略過,攀上了傲人的雙峰,捏在手中,變幻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動作。
每一次的揉捏,龍靈的嘴中都會發出一道細微的呻吟聲,令人沉醉其中,小張炎更是一柱擎天,等待著潮濕溫暖的洞口。
「她是自己的師姐,自己真的要這般對待她嗎?」
居高臨下的望著身下**著上半身的龍靈,張炎開始猶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