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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目連救母金蟬轉世 文 / 憂傷的刺蝟

    卻說如來與金蟬子帶著阿難迦葉一路返回西方極樂世界,座下眾僧紛紛前來問安,詢問如來此行結果如何!

    如來聞言微微點頭,淡淡道:「那妖猴雖然手段不凡,但終究沒能逃出貧僧的掌心,眼下被貧僧施展**,壓在了五指山下!只待來日取經人轉世,將其收服!」

    眾僧聞言紛紛讚歎如來法力無邊,只有如來座下號稱神通第一的六弟子目犍連默默無語,似有無邊心事。

    如來見狀淡淡開口道:「目犍連,你有何疑惑,可講與為師聽!」

    目犍連聞言趕忙跪倒道:「師尊容稟,弟子年幼便追隨師尊修行,至今已是三百餘年,只是父母養育之恩一日不曾報答!不久前用神通窺探父母下落,這才知道父親已經轉世投胎到富貴人家,而母親因為生前作惡,卻死後變成了餓鬼,被羈押在地獄之中。」

    「弟子不忍母親受苦,於是運用神通,將一些飯菜拿給母親食用,可是飯菜一到母親口邊便化為了焰灰。」目犍連言罷失聲痛哭!

    「嗨!神通終究敵不過業力!若欲救你母親,必須借助功德之力!」言罷取出一個玉盆遞到目犍連手中,對其吩咐道:「你可將其放在雷音寺外,供僧人盥洗之用,如此此盆便可沾染眾僧功德,以後每年七月十五,鬼門關大開之時,你可用此盆盛裝百味五果送到你母親身邊,到時她自然可以吃到!」

    目犍連聞言大喜,雙手將玉盆接過,再次拜謝道:「弟子謝師尊指點!」

    眾僧聞言紛紛上前恭喜,祝目犍連之母早日脫離苦海,這時卻聽一聲冷哼響起。「生前為惡,死後自當接受刑罰,豈能因為對方是自己的親人便徇私枉法,若世人皆是如此,那要幽冥地府何用?」

    眾僧聞言無不羞愧的低下了頭,如來聞言亦是微微皺眉。隨後開口道:「天道之下尚有一線生機,這些鬼魂雖然生前為惡,但也該給其改過自新的機會!」

    看到金蟬子一臉不服的模樣,如來不由得長歎一聲,緩緩道:「金蟬子,你隨貧僧入佛門數百年,一身殺氣絲毫不知收斂,對眾生全無憐憫之心。輪迴十世,去體驗世間疾苦吧!此次取經之事。便一併交給你吧!」

    眾僧聽說金蟬子要輪迴十世,不由得心中大喜,這金蟬子平時清高的很,除了對佛門二聖與烏巢禪師尚帶有些許敬意外,對自己等人向來是愛搭不理,偏偏對方有如來佛祖做靠山,自身的修為也是高深莫測,自己等人是敢怒不敢言。此番觸怒了佛祖,卻不是罪有應得。

    眾僧正在竊喜。隨後便聽如來將取經之事交到金蟬子身上,不由得恍然大悟,「這哪裡是要懲罰金蟬子,分明是要成全於他,佛經東傳,這可是大功德之事啊!」

    金蟬子聞言雙掌合十。對如來深施一禮,口中淡淡道:「師尊保重!」接著對著天空一指點出,隨後便見空中出現一個黑洞,洞中六個漩渦旋轉不休。

    金蟬子見狀再不遲疑,腳步一動。踏入漩渦之中,隨後便見黑洞隱去,連同金蟬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眾僧見狀不由得心中大駭,自己只知道這金蟬子修為高深,卻從未想過其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單論這份實力,便是幾位佛祖也多有不如,當下對金蟬子負責佛經東傳之事,再無異議。

    如來將眾僧的表情一一看在眼裡,見除了觀音以外,其餘眾人皆曾流露出幸災樂禍之意,心底不由的長歎一聲,「看來自己這弟子還真是不得人心啊!」

    「師尊!請指點弟子如何快速積累功德!」目犍連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將如來從沉思中拉回。

    「貧僧會運用**將你母親的業力轉嫁到你的身上,只是此乃逆天之事,業力在轉移的過程中會被放大千倍萬倍,若你能承受,便到餓鬼道去宣傳佛法教化眾生,以此來償還這份業力吧!」如來聞言淡淡道。

    「有勞師尊!」目犍連聞言一臉堅定道。

    如來聞言伸手一點,隨後便見一道黑氣鑽入目犍連眉心,之後袍袖一揮,將目犍連送入餓鬼道中,同時其母親的魂魄終於輪迴轉世。

    目犍連在餓鬼道中不遺餘力的宣揚佛法,一日見到外道的本師歐頌作歇死後生在餓鬼道,受著無邊的痛苦。

    歐頌作歇請目犍連返回人間的時候,轉告他的外道弟子們,外道的教法是不正確的,是顛倒的,真正的善行正法是阿彌陀佛所傳授的佛法,希望弟子們放棄外道,轉修佛法。

    同時,因為他的弟子們,在他死後,將他的骨灰作成靈塔,每次他被供養的時候,都會感受到熾熱如鐵漿一般的大雨,打在他的身上,讓他非常痛苦。所以,他請目犍連告訴他的弟子們,不要再供養他的靈塔了。

    當目犍連回到人間之後,親自告訴外道信徒們歐頌作歇所交代的事,沒想到這些外道們聽後非常憤怒,認為是目犍連是故意侮辱譭謗他們的上師,於是聚集所有的徒眾,用石頭活活把目犍連捶打成一團肉泥。

    隨後,目犍連以神通之力重新恢復生機,返回西方極樂世界,自此目犍連所承受的業力全部償還,並且積攢了大量功德,而目連救母之事也開始在人間廣為流傳。

    ……

    「你們要傳經便傳經,要鬥法便鬥法,為何偏偏要讓朕夾在中間受氣,真當朕是傻瓜不成!」凌霄殿內,玉帝一臉的憤怒,隨後看了眼身邊的捲簾大將,堅定道:「朕必須要瞭解佛道兩門的算計,取經之人中必須有朕的親信!」

    捲簾大將聞言一撩戰袍重重跪倒,隨後一言不發的來到殿前,捧起宮門前的琉璃盞狠狠地摔到地上。

    「陛下有旨!捲簾大將失手打碎琉

    璃盞,貶到下界為妖,每七日用飛劍穿胸百次!」太白金星的聲音再次響起。言罷拍了拍捲簾大將的肩膀,一言不發的回去交旨去了。

    「昊天!夠了!捲簾自化形之後便一直跟隨於你,你真的忍心將其貶到下界受苦!權利對你便真的那麼重要嗎?」凌霄殿內,西王母看著沉迷於爭權奪勢的昊天氣急敗壞道。

    「朕的帝位是道祖親封的!誰也別想拿走!以前靈教與道門不能!現在的佛門也不能!」昊天聞言一臉瘋狂道。

    「昊天!醒醒吧!天道都歸隱了!道祖都到靈界修行了!既然他們想要,給他們便是了!我們夫妻回西崑崙潛修不好嗎?」西王母聞言語氣不由得一軟。

    「瑤姬,男人對權勢的熱衷。你永遠不會明白!朕有種預感,一旦佛法東傳,朕的帝位將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脅!朕一定要破壞佛門的算計!」

    ……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轉眼已是二百餘年。

    ……

    「捲簾大將!速速出來受刑!」流沙河上,一個威風凜凜的天將對著腳下的流沙河大喝道。

    「兄弟!說話客氣一些!捲簾大將畢竟是南天門第一神將,尊貴尚在四大天王之上,即便被貶,也不是你我可以侮辱的!」那神將話音剛落。便見其身邊另一個神將小心提醒道。

    「哼!什麼南天門第一神將!還不是被貶到流沙河受苦!如今我想刺他七劍便刺他七劍,想刺他十劍便刺他十劍!難道他還敢還手不成!」那神將聞言不以為然道。

    就在二人的談論中,一個滿頭紅髮,青面獠牙的大漢從水底一躍而出,淡淡道:「開始吧!」

    「哼!看你一會兒是否還傲的起來!」言罷伸手一指,身後的寶劍刷的出鞘,對著捲簾大將的前胸刺去,只一下便刺透心臟。穿胸而過。

    隨後寶劍一轉又是六劍刺出,看到捲簾大將雖眉頭微皺。但自始至終一聲不吭,那天將卻是心有不甘,心神一動,那柄寶劍再次向捲簾大將的前胸刺去。

    「嗯?」捲簾大將見狀伸手一點,止住了飛劍的來勢,隨後一臉疑惑道:「莫非陛下改了飛劍的數目?」

    「玉帝不曾更改!但本將卻想多刺你幾劍。如何?」那天將聞言一臉狂傲道。

    「哼!」一聲冷哼過後,只見一隻身長近千丈的塘虱精出現在水中,只一口便將那天將吞入口中,之後潛入水底消失不見。

    片刻後,那天將的元神自水底冒出。滿眼怨恨的盯著身下的流沙河道:「好你個囚徒,竟敢反抗天差!看本將不到玉帝面前參你一本!」

    「算了吧!肉身丟了,重新煉一具便是!若是鬧到玉帝面前,可能連元神都保不住了!」另一位天將倒是看得明白,再次開口勸道。

    「哼!不報此仇,本將誓不為人!」言罷轉身向南天門飛去!

    ……

    「哦!想不到那塘虱精如此大膽,竟敢不服從你的吩咐!依你之見,應當如何處置呢?」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自己哭訴的天將,玉帝不由得眉頭微皺。

    「陛下可毀其肉身,將其元神囚到天牢之內,每日用煉魂鞭抽打五百鞭,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天將聞言滿臉惡毒道。

    「噢!倒是個好辦法!不過五百鞭太少了!便加到一千鞭吧!」玉帝聞言淡淡道。

    「陛下英明!」那天將聞言不由得心中大喜。

    「金星!此事便交給你吧!朕累了!」玉帝言罷轉身向後宮走去。

    「老臣明白!」太白金星言罷一揮手,對凌霄殿眾天將吩咐道:「陛下的話都聽明白了吧!將此人壓入天牢,每天抽打一千鞭,記住下手輕些,不要將其打死了!一定要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言罷亦是轉身離去。

    隨著太白金星的離去,眾天將趕忙上前將那不知所措的元神鎖住,壓入天牢之內,直至此時,那天將才恍然大悟,口中大叫道:「陛下饒命啊!小將再也不敢了!」

    ……

    「一個天將居然能夠抵得上數百凡人!本來需要七年養好的傷,居然現在便好了!」流沙河底,已經恢復成人身的沙悟淨一邊輕輕的撫摸著掛在脖子上的五顆骷髏頭,一邊喃喃自語道:「不知不覺,金蟬子已經輪迴五世了!」

    ……

    「自金蟬子轉世已是三百年了!人間再次重演春秋之亂,大漢氣數將盡,群雄逐鹿中原啊!」福陵山雲棧洞內,天篷元帥朱剛烈正赤條條的躺在一張大床之上,在其身側則是一個同樣全身**的女子。

    「相公!你再說什麼金蟬子!什麼三百年啊!」只見那女子身子一番,騎到朱剛烈的腰上,媚眼如絲道。

    「哦!二姐聽到老豬剛才的話了!」看著騎在身上的女子,朱剛烈的腰部開始緩緩聳動。

    「奴家又不是聾子,當然聽得到了!」那女子聞言嬌喘吁吁道。

    「你要真是聾子該多好!」朱剛烈聞言長歎一聲道。

    「你說什麼?」那女子聞言不由的一愣,隨後便見一個巨大的豬頭出現在面前,大嘴一張,將一顆如花似玉的頭顱咬在口中,鮮血頓時流滿了大床。至於兩人的下體,則依舊緊緊地連在一起。

    「為夫剛才說,你要真是聾子該多好啊!」朱剛烈言罷緩緩起身,將那無頭的女子推到一邊,望著三十三天的方向悵然若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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