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趙靜靜沒在家,也不知道去濟海忙活什麼。晚上下班之後劉洋沒回家,而是給田曼曼打了電話,說讓她做好了飯在家等著,他要過去一次吃飯。
自從趙靜靜來了湖陵之後,田曼曼主動在劉洋的面前消失,沒事兒連個電話都不敢給劉洋打,這才不到六點鐘就接到了劉洋打來的電話,田曼曼被這個意外的收穫驚喜不已。
原本接到劉洋電話的時候,田曼曼正在辦公室裡面訓人呢,掛了電話之後因為心情好居然忘記了這檔子事兒,抓起桌上的小包,拿了車鑰匙,站起身腳步輕快的就跑了出去。讓本來覺得可能會被炒魷魚的客房部經理逃過了一劫,心裡不住的感激那位能夠把田總從北極拉回赤道的不知名的大恩人。
半個小時後田曼曼回到了她在化肥廠宿舍的房子裡,她剛進家門沒多長時間,劉洋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田曼曼繫著圍裙,擰著纖細的小腰正在淘米,劉洋就不由得笑了笑說道:「早知道家裡沒有現成的,我在外面稍兩個菜回來就省事了。」
田曼曼一轉臉,嬌嗔著說道:「天天吃飯店的菜你還沒吃夠啊?我熬點米湯,炒兩個素菜給你換換口味……」
眼前豐滿成熟的小少婦穿著緊身襯衣,領口開著兩顆扣子,胸前飽滿的呼之欲出,似乎要把絲質的襯衣給繃開一樣,那一對肉球著實又大又圓又挺,給他的視覺衝擊太強烈了。
「怎麼?我都好幾天沒吃肉了,到你這裡來你還想讓我吃素?」劉洋一邊說著,一邊就貼上了她的後背,雙臂輕輕的環住了田曼曼的細腰,一雙手很不老實的往上面摸去。
「嗯……別鬧……」被他緊緊的頂著,田曼曼全身不由就軟了下來,雙腿似乎都沒有了站直身子的力氣。
她扭著頭,嘴巴不住的張開,大口的喘著氣。那股熱乎的氣息扑打在劉洋的耳根和臉上,癢的他難受。他有點迫不及待的斜過嘴,在那水靈靈的臉蛋上嘬了一口,田曼曼好像喝醉了一般,羞紅著臉說到:「討厭!」
但她也不過只是輕輕的扭動著身子,並沒有怎麼抗拒。瀏陽說它好幾天沒有吃肉了,其實相比起來,田曼曼才是更長時間沒有嘗到肉味了呢。雙手扶著面前的鐵鍋,她的心裡卻早就已經酥了。
看到田曼曼露出的那種有人神態,劉洋越發來了勁兒,雙手慢慢滑向了她纖細的腰部,先揭開了她繫著的圍裙,然後又把她襯衫朝上一提,還沒等田曼曼驚叫出來,他就摸到了那細嫩絲滑的肌膚,就像摸到了電源一樣,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指間傳向了全身。
「你幹什麼啊,這做飯呢……」直到這個時候,田曼曼才叫出聲來。
「嘿嘿,飯有什麼好吃的?我看還是先吃你……」劉洋迫不及待的抱著她走向臥室,扛著她進去,一腳踢上門,連房們都沒來得及插上,一片朦朧中就扛著她走到床邊,將她扔上了床,像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傍晚,九月的夕陽將天邊燒成一邊紅色,猶如田曼曼的心一樣,久旱逢甘露,讓久違的激情重新燃燒,讓空虛的身體一次一次被填的滿滿的……
「這地方馬上就要拆了,以後也不能到這裡來了,酒店那邊也不方便,看起來我還要在租個房子……」事情過後,田曼曼秀眸盯著劉洋,兩個人擠在浴盆窄小的空間裡,水溢了一地。
劉洋手捏著田曼曼的尖峰,聽的就是一陣好笑,她這哪裡是在給自己說租房子的事兒啊?這是在試探自己,今後還會不會過來找她呢。
「靜靜好像知道一些我和你的事情,不過我含含糊糊的應付過去了,幸好靜靜沒有深究……唉,我是不是特不是東西啊?眼看著快結婚了,卻還是放不下你們……」說著,劉洋就歎了一口氣。
知道自己有毛病是一回事兒,可能不能管得住自己不犯錯誤,卻又是另一回事。
「你……你還不算是特壞吧?我看出來了,你還是想給老百姓幹點實事兒的。就算是在女人身上,你也……你也不算是『壞』多很,有些人提上褲子不認人就好啦?那樣的人都沒人性,為了自己的利益,能把親娘老子賣給別人……」
「咳咳……」田曼曼這句話幾乎把劉洋給嗆住,心說你這是指桑罵槐呢,還是再給我提醒呢?我要從今後不理你,也就是你說的這種人了是不是?
田曼曼好像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語病,不由扭了一下身子,伸手抓住了劉洋的耳朵,嬌嗔的說道:「你這人腦子是怎麼長的啊?你這意識也有點太敏感了吧?人家是實話實說,又不是映射你……」
劉洋看著她,不由的雙眼一瞪,心說你這一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呢。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又是什麼?
剛才沒收拾好你是不是?
「我是說真的,你惹了一堆債,自已卻摟著老婆不管我們……呃……那可不行……」怨言還在繼續,身體就被劉洋剌穿了,二人頭一回在水中操練,田曼曼激情高漲,也顧不上嘮叨什麼了,纏住劉洋就啃他的嘴,豐臀大力的下挫,水溢出的更猛了……
從浴室搞到臥室,場地變換了一個輪迴,激情也繼續了一個半小時才算是完全的消散了下去……劉洋點著煙的時候,田曼曼仍鑽在他懷裡,半壓著他的身子,餘韻未散,一臉細汗,嬌喘仍不能完全平息。
「嗯,怎麼辦啊,人家沒一絲力氣了,晚飯咱們還吃不吃?」
劉洋笑道:「剛才還沒餵飽你,要不要再來一次……」
田曼曼驚愕的推了他一把,媚眼如絲道:「真受不了你……你這個樣子…真找一個女人也實在是……你別動,就這麼說會兒話,人家真的不要了……」
晨光初現,劉洋給尿弊醒。
昨夜第三次折騰又費時四十分鐘,田曼曼身子累極,以至此時劉洋翻身下床,她卻依然睡的毫無所覺……
起來去衛生間放完水之後,劉洋看看表才五點半不到,但躺在田曼曼的身邊,卻怎麼也再睡不著了。想著昨天許攸娜的事情,又想起了姜海燕等人,他心裡覺得煩躁不已。
起來點了支煙,看著手中升騰的煙霧,猛然間驚覺,好像自己的煙已經慢慢地成癮。這個壞習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出去買了早點回來,看看田曼曼還在呼呼大睡,劉洋鞥也沒有叫醒她,自己一個坐在小桌邊吃飯。
剛拿起油條咬了一口,放在裡間沒拿出來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劉洋趕緊跑進去拿起來看了看,發現居然是張靜打過來的。
躲到外間接聽之後,張靜在電話裡面倒沒有多說什麼其他的話,只是對他說了一句:「你們縣那個沿湖大堤的項目省裡已經立項了,你馬上到市裡來,咱們一起去省裡,如果需要的話,還可能從省城直接進京……」
沿湖大堤的項目省裡已經立項了?這也就是說,修這條路的錢大體上也已經有了著落。只不過,張靜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打給自己呢?
現在,可還沒到上班的時間吧?
她讓自己現在就去市裡,居然沒說要自己帶什麼人或者帶什麼東西,走得這麼急,好像是睡醒了一覺之後臨時起意似的,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今天出發去省裡,那明天的招標會自己就不可能來得及參加了。
想到這裡,劉洋就拿著電話,撥通了溫宏斌的號碼,把事情給溫宏斌說了一聲,讓他把招標的事兒弄好了。
這個事情不要拖,投標之後馬上揭標,不給一些人鑽空子的時間。十月十三日,工程正式開工。
就這麼算起來,到年前也沒有幾個月的時間了,自己答應湖陵縣老百姓的,可是年底把路修好,自己絕對不能失信於人。
溫宏斌聽了劉洋的指示之後,很乾脆的表示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請劉書.記放心。最後,溫宏斌說道:「劉書.記,我也正準備上班之後給您匯報呢,現在最有競爭力的,是旭日集團和省路橋集團公司兩家單位,其餘的那些小單位現在大部分是在等著招標之後能不能分包一些工程……」
聽了溫宏斌的話之後,劉洋馬上就沉聲道:「這個事情不是早就已經定了麼?不管是誰中標,都不准許他們分包。湖陵縣修一次路不容易,咱們一定要保證工程質量,絕對不允許他們三包兩包的,這個公司扒一層皮,那個公司扒一層皮,真正用來修路的錢十成裡面不到五成,甚至於連三成都不到。錢不花在修路上,誰再拍著胸脯保證質量有什麼用?」
這個溫宏斌,是不是一些沒有競標資格的小公司求到他頭上了,他推不過去,拿這個話來試探自己呢?
溫宏斌那邊聽著劉洋的語氣不善,頓時愣了一愣,趕緊解釋道:「是是……我知道,我一定會把好關的。我給您匯報這個事情,不過是想說明一下,現在住在咱們湖陵縣的很多小公司,正在找這兩家最有可能中標的單位公關呢!」
對於溫宏斌這個解釋,劉洋心中卻是半信半疑。放下了溫宏斌的電話之後,劉洋又給李鼕鼕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