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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另類鍛煉 文 / 深海游龍

    對於許攸娜話裡的意思,劉洋倒是沒有多想,只覺得他可能是想和自己談一些事情,有別人在場的話會不大方便。更甚至,劉洋以為,她說的那個『別人』,其實有八成特指的是邱惠清。

    從上兩次的接觸中,劉洋就看出來了,許攸娜和邱惠清、郭允琪那兩個人不是一個路數。這女人表現的一直很冷酷,就算是在邱惠清面前,也顯得和頂頭上司格格不入。尤其她看向郭允琪的眼神,更是充滿了蔑視。

    這樣的一個女人突然找上自己,還真的讓人摸不清楚她的來意。

    ?必竟和許攸娜相處的時間極為短暫,也不過就是在一個桌上吃了兩頓飯而已。平時自已都想不起這個女的是誰了,對她的『事跡』,想不清楚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但是,現在劉洋早就已經適應了一些出奇的事情。作為一縣之長也好,黨委書.記也罷,只要你在這個位置上,你不注意人家,不等於人家也不會注意你。

    其實許攸娜注意不注意自己也沒有什麼關係,關鍵一點是,她想從自己的身上撈到什麼好處?

    銀行和地方政府沒有直接的隸屬關係,她就和自己的關係再好,自己也幫她坐不上行長的位置。

    至於其他的事情,劉洋實在是想不起來,她還有什麼地方是需要自己幫忙的。一邊想著,劉洋夾著包下樓。台階下,許攸娜那輛紅色的本田果然在樓下等著。

    ?許攸娜選的地點比較幽靜,在城北新城區新開的一家高檔次的商務休閒中心,這地方劉洋既不知道更沒來過。

    有人說,出入高檔地方的人,都是具備高修養的精英分子。但在小小的湖陵縣,劉洋實在是想不到哪一小撮人屬於精英。要說有的話,也不過是有幾個本不風雅,附庸風雅,幹什麼都只選貴的,不選對的的幾個土豪金。

    但是,吃晚飯之後,被許攸娜逼進舞池,擁著她綿綿軟軟的身子跳舞的時候,劉洋這才發現自己錯得很離譜。

    ?吃飯的時候,許攸娜只要了一瓶紅酒四菜一湯,不大的小包廂,很寧靜也很溫馨。但坐下之後,許攸娜說的第一句話就很不客氣,卻又實實在在的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把原來橫在兩個人之間的那股生疏感一下子就驅趕的無影無蹤。

    「劉洋,我遇到困難了,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幫幫我……」

    兩個人基本上可以說僅僅只是認識,但她這麼一說,卻好像兩個人之間早就已經是多年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如果這個人是個男人,劉洋還可能冷笑著問:「你誰啊你?搞清楚你的身份……」

    但是,面對著一個容貌不下於趙靜靜的大美人,這種煞風景的話劉洋還真說不出來。「哦,你可是我們湖陵縣的財神爺啊,還有什麼事情能難住你?」

    許攸娜笑著說道:「你知道的,這一次省行直接下的死命令,每個行都要按照職務高低完成攬儲任務。上一次邱行長不是也找了你麼?當時你沒給他這個面子,我這也是實在沒什麼法子了,這才又求到了你的門上,能不能完成任務不受處分,我可全指著你了……」

    看看人家這話說的,不僅僅是親切,而且還透著一股子信任,你能忍得住心拒絕人家麼?

    「你……你有多少任務?」

    「也沒多少,五千萬……」

    五千萬還沒多少?你一個副行長就五千萬,那邱惠清還不得一個億?那整個農行的全體員工加起來,還不是要超過2個億去?這要是放在平常,整個湖陵縣想一下子攬到這麼多的存款,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現在建行那邊放著三四個億,自己要說幫不上她那明顯就是假的。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許攸娜就開始倒酒。劉洋沒說行還是不行,許攸娜也不再問。

    上一次吃飯的時候,劉洋就已經發現了許攸娜的酒量不錯。這一次兩個人喝一瓶紅酒,那就更不是問題。只不過,自己面對著一個說不上是陌生還是熟悉的大美女,劉洋總覺得這樣喝酒很彆扭。

    但是,許攸娜的興致卻好像很高,吃完了飯又邀請劉陽去隔壁的舞廳跳舞。上學的時候劉洋到時也學過一些舞技,只不過自打上班之後,基本上就全都還給了教自己跳舞的老師。

    ?「喂,我很少跳舞的,你別踩我的腳嘛,要踩也應該是我踩你才對!」等到跳起來才知道,許攸娜的舞技並不比自己強多少。但人家在旋轉中卻能夠基本上做到不踩劉洋的腳。

    但劉洋就不行了,剛跳了沒多長時間,就已經踩了許攸娜n多回了。

    其實,劉洋根本就不知道,許攸娜原來跳舞的時候舞伴都是大學裡的閨蜜,和男人這麼近距離的相擁著在舞池中『鍛練』這還是頭一次。

    許攸娜一顆心慌的差一點兒就蹦的到了嗓子眼兒了,可表面上還得裝出一副淡然自若、從容不迫的樣子。

    這並不是為了攬儲的事情有意的討好劉洋,而是她內心想藉著這種氣氛,發洩自己心裡的鬱悶。

    這種鬱悶的心情,來自於家裡非要給自己介紹男朋友,還說是什麼世家子弟,青年翹楚,海歸精英。

    不提這個海歸還好一點兒,一提起海歸,就好像在許攸娜的心頭捅了一刀子似的,讓她那顆原本就已經滴血的傷口再一次的撕裂,讓她的心臟陣陣刺痛。

    那個自己曾經真心喜歡的人在臨出國的時候,不也信誓旦旦的說過,學成之後他就會回來的麼?可自己一等再等,等到他從碩士讀完了博士,等到的卻是他在大洋對岸結婚生子的消息。

    沒有一句話的解釋,只是在郵箱裡給自己傳來了四個字:「我結婚了。」

    多麼乾淨,多麼乾脆?十幾年的感情,隨著這四個字宣告結束。

    他忘記了,他在國外這些年,吃的喝的用的全都是自己的資助;他忘記了,這些年自己堅持守身如玉,一門心思的等他回來結婚,從來都沒有單獨和其他的男人獨處過一次;他忘記了自己對他的殷切期盼;他忘記了自己對他的一腔深情……

    這四個字,就好像一把尖刀,深深的插到了自己的心窩裡。

    這一刀,傷的自己好深!

    但是,就在自己的傷口還滴著血,沒有癒合的情況下,家裡人卻開始了走馬燈一般給自己介紹男朋友。

    好像,自己已經成了沒人要的老姑娘一般,成了父母的累贅。

    迫於面子和壓力,自己也去見了幾個,但那些人一開口就讓自己感覺的反胃。自高自大、目空一切、沾沾自喜,自以為是這些人的通病。說得頭頭是道,其實對自己的人生卻根本沒有清醒的打算和認識,是這些人普遍的「長處」。

    這樣的男人,和他坐在一起吃飯自己都會忍不住嘔吐。要是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輩子……想想這個結果,就感到渾身不寒而慄。

    許攸娜覺得自己這是病了,而且病得還不輕。

    想想自己平時所見的那些男人,好像只有湖陵縣那個年輕的劉縣長,還能勉強讓自己看著順眼一點兒。

    於是,許攸娜就給自己下了一個決定:找那個傢伙過來練練手,看看自己這病還有沒有得治。

    說起來很可笑,但這卻是許攸娜的真實目地。什麼攬儲,什麼任務,那都是拿劉洋過來『鍛煉』的借口。

    許攸娜認為,就算是這個男人昂自己看著並不討厭,但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味,也絕對不會使自已產生什麼波動。

    但是,當這個男人輕輕的攬住她的腰,她就知道今天自已錯了,而且還錯得很離譜。

    被劉洋身上滾燙的氣息噴打的許攸娜,芳心忍不住一陣陣怦怦的狂跳,腳下更是一片凌亂,磕磕碰碰的,好幾次撞進他懷裡去,不可必免的進行了胸部最親密的接觸。雖然隔著兩個人的衣服,但那種相撞的感覺,卻讓許攸娜渾身顫抖,幾乎都站立不住。

    偏偏,這個人的舞也跳得那麼差勁,那隻大腳一會兒踩了自己的左腳,一會兒又踩了自己的右腳,讓人這一波心跳還沒有消散呢,下一波更劇烈的心跳又開始了。

    直覺告訴許攸娜,這種『鍛煉』沒法子進行下去了。但是,在面對著劉洋那雙眸子的時候,「不跳了」,這種很傷男人自尊心的話,她卻終究沒有說。

    只不過,她剛才說的這個話也實在是不符合邏輯,憑什麼就要踩也是我踩你?

    「我都說了,我幾乎不算會跳舞,是你非要跳的……要不然,咱們到一邊坐著休息休息?」最終,還是劉洋把這個話說了出來,許攸娜也只能選擇放棄這種鍛練,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來,要了兩支金八度,在晦暗明滅的燈光中,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觀看別人跳舞。

    旁邊不遠處,一對年輕男女緊緊的抱在一起,他們那一吻長達數分鐘之久,不光不覺得累,居然好發出了嘖嘖的聲音,聽著都讓那個人臉紅。

    許攸娜悄悄向劉洋看了一眼,卻發現他的眼睛緊盯著前面坐著得一道身影,有點拿不定似的口氣說道:「那個人好像是陳三皮吧?湖陵縣最有名的農民企業家,他都快六十了吧?」

    奶奶的,他懷裡的那個小姑娘有沒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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