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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章 酒令人遠 文 / 情飛

    「看來這兇手還是個精於用毒之人.」岑文本轉過頭看向劉文靜.

    劉文靜微微一笑道:「只可惜他畫虎不成反類其犬,他以為將死者的頭顱和指甲割去,咱們就算懷疑也找不出他中毒的線索來,這豈不是在魯班門前弄斧麼?」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布包來,包裡整整齊齊的排放著十二跟銀針.

    「我來幫你解衣.」兩人早已心照不宣,岑文本看見劉文靜掏出布包來就已經動手去解顏槐的衣服.

    銀針放血試毒法!

    以十二銀針分別刺入死者膻中,百會,地倉,陽白,人中,迎香,大包,球後,天泉,天府,俠白,青靈十二穴中,則死者毒血化散,分從十二穴中流出.

    「快看!」不光是岑文本和劉文靜,就連門外的官差都伸長腦袋向屋子裡面看,只見黑血順著十二跟銀針從緩緩滴出,而且越滴越快.

    「咱們險些被何四給騙了!」劉文靜憤怒的表情溢於言表.

    「快將那何四帶來!」岑文本吩咐完,官差答應著快步走下樓,這時他們已經完完全全的開始佩服起兩人了.

    一會兒,那官差將何四押上樓來,劉文靜一見之下,登時怒道:「何四!你為何毒殺顏槐!」

    「我沒有殺人啊!」何四瞪大雙眼,顯出一付無辜的樣子.

    「你見財起意,謀財害命,此番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那官差似乎也看不下去了,一腳將何四踹到旁邊.

    「我真的沒有殺人啊,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啊!」何四哭喊著爬到劉文靜的旁邊,拽住他的靴子.

    「滾!」劉文靜也將他踹在一邊,瞪著雙眼怒道:「十年寒窗苦讀,只為一朝殿試,你竟然忍心為一舉私yu將他殘忍的殺害,真沒想到你的用心竟如此之毒!」

    「我真的沒殺人,我沒殺人啊!我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何四的喊叫聲異常刺耳,讓人幾乎相信他的話就是真的,但在種種證據面前,就連岑文本也只能歎了口氣.

    「走!」一個官差押著何四出了屋,其餘幾人的頭領向兩人恭身一禮道:「此案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破獲,乃全仗兩位公子相助,我真的要替和皇上和盧大人謝謝二位才是!」

    劉文靜上前一步,抱拳還禮道:「那裡那裡,我二人不過仰仗諸位和皇上的天恩相助才破得此案,至於盧大人那裡,還請替我向他問好,我改日定當登門拜見.」

    「公孫公子過謙了,既如此,我們就告辭了.」眾官差又身施一禮,然後轉身下樓而去.

    「沒想到這案子破的這麼快.」劉文靜看了看岑文本得意的道.

    但岑文本卻緊鎖眉頭,額上的褶皺全都疊起,口中只呆呆念叨著:「不對,不對.」

    「什麼不對?」劉文靜緊盯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岑文本閉著眼睛,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可卻沒有一個畫面能留住片刻.

    「肯定有一個地方不對,是什麼地方呢?」岑文本自言自語的說著,慢慢向後倒退.

    「喂你看著點!」劉文靜只晚說了半刻,岑文本已撞在三角凳上.

    「啪!」凳上的花瓶應聲落地,碎片崩的滿地都是.

    「我說你能不能看著點啊?」劉文靜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在這花瓶是贗品,所以他倒也沒太在意.

    「碎片,花瓶」岑文本忽然眼前一亮,低頭在地上的血水裡拿起一快碎片.

    「呃」劉文靜摀住嘴巴險些吐了出來,他強忍著對岑文本喊道:「你到底要幹什麼啊你!」

    「你快拿上這塊碎片,去後廚找一個一模一樣的碗來!」儘管劉文靜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麼,但看見他堅定的眼神,還是伸手將碎片接了過來跑下樓梯.

    「找到了!」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劉文靜才跑上樓來,手裡拿著一個中號的藍色青瓷碗.

    「給我.」岑文本接過碗,放在地上,然後蹲下來用雙手捧起一把羹湯的殘渣放在碗裡

    「呃」劉文靜實在受不了包拯的舉動,轉過身來不在看他.過了一會兒,岑文本忽然大叫一聲:「他不是兇手!」

    「誰不是兇手!」劉文靜一聽忙轉過身來,看著雙手沾滿鮮血的岑文本.

    「何四!」他斬釘截鐵的回答,另劉文靜更加吃驚.

    「為什麼?」劉文靜看著岑文本滿面不解.

    「你看這!」岑文本伸手指向地下.儘管劉文靜覺得很噁心,但最後還是忍不住向地下看了一眼,頓時呆在當場.

    「這怎麼可能」只見碗裡已經被羹湯填滿了,可地上還剩下不少的殘渣,就算去掉所有的血水,這個碗也絕對裝不下那麼多蓮子羹.

    「這就是我看到的不對,我一進門看到這灘東西就感覺不對,可我又說不出來.」岑文本說完,長吁了一口氣.

    「你的意思是在何四進來之前,已經有一碗羹湯撒了地上,目的就是要嫁禍何四?」劉文靜對於岑文本也覺得有些認同.

    「不錯!兇手知道何四會端著羹湯進來,而他也算到了何四看見眼前的情景羹湯一定會摔在地上,這樣他就可以嫁禍給何四.」岑文本一字一句的說著,劉文靜不禁打了寒噤道:「看來這是兇手割去顏槐頭顱的另一個原因,由此可見,兇手比我們想像的要聰明的多.」

    「是啊!」岑文本看向門外,若有所思.

    劉文靜忽然哎呀一聲道:「還要快通知盧大人,別叫他把這事報給皇上.」

    「對.」兩人趕緊出了芙蓉樓奔府衙來.

    通知完了盧為員,兩人這才鬆了口氣從府衙出來.

    「眼下唯一的線索就只有劉芝龍一個人,看來不找到他,這案子很難在進展下去.」劉文靜歎了口氣

    「哎,沒想到剛到京師就遇到如此撲朔迷離的奇案.」岑文本的眼中透出一絲無奈.

    劉文靜上前拍著他的肩膀道:「放心,有你岑文本在就沒有破不了的奇案!」兩人說到這對望一眼,眼神中都充滿著堅定.

    漆黑的天空中,烏雲不適時的掩住了那一輪上弦月.雖然正直夏日,可夜晚的寒風打在身上,還是會讓人微微發抖.大廳中一片靜寂,也許是因為死了人,所有的舉子有人人自危,坐在大廳裡既不說話,也不敢回房.

    「哎,這兇手真是害人不淺.」劉文靜飲了口茶歎氣道.

    岑文本沒有說話,他靜靜的看著門外,似乎在等什麼人,又似乎在想什麼事.

    「哈哈哈哈」遠遠傳來一陣詭異的大笑,笑聲由遠及近,似乎奔著芙蓉樓而來.舉子門頓時開始害怕起來,有的人甚至連雙腿都仄仄的發抖.

    「喲喝,你們怎麼都還沒去睡啊?」笑聲戛然而止,從門外搖搖晃晃的走進來一個穿著藍布長衫的舉子,臉色既青又紅,似乎是在喝多了之後又撞在了什麼硬物上,將半邊臉給撞青了,樣子倒顯得是十分可笑.

    舉子門這才知道笑聲是由來傳出來的,全都鬆了口氣,有的人還衝他笑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去邀月樓喝花酒去了.」

    「我今天」只說了這三個字,他忽然兩眼一瞪,瞳孔由小變大,緊接著便撲天而倒.

    「怎麼回事!」劉文靜跑上前去一探他鼻息,然後驚恐的道:「他死了!」

    「啊!」大廳中所有的舉子們都大叫起來,有些嚇的往房間跑去,有些嚇的躲到桌子下面,更有甚者嚇的連褲子都濕成一片.

    「那是什麼!」岑文本發現從死者袖口中掉出一個荷包,忙上前拾起,只見上面用粉色的絲線繡著四個大字:酒令人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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