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老者回到了山裡的時候師偃已經平靜了下來.一路跟著老者前進他現眼前的老者雖然頭花白,但是卻是高材高大,而且一身的腱子肉分外的漂亮,充滿著力與美的線條就像是歐洲的那些古代的雕塑一樣。而他的身上則圍著一張叫不出名字的獸皮。但是從外表來看,應當不是什麼猛獸。因為這皮的樣子是灰黑色的。
一路往回師偃現現在好像是夏天。因為自己明明走在山裡,周邊都是水和樹木。而且全身只圍著一塊獸皮居然也感得有些熱。加上身邊那時不時的「嗡嗡」聲,可以確定,這是一個生物非常強大的季節。
走著走著師偃現他們應當是生活在某座山裡,老人帶著他順著一條小溪邊的谷地慢慢的往回走。一路之上連條像樣的路都沒有,完全就是在山澗大石之間穿行。他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並不是他當初跑出來時荒不擇路時所走的路。開始回憶之後更多的細節跳了出來,為師偃分析現在的處境提供更多的情報。他記得自己是從部落裡的山洞裡跑出來的。所以自己可能是在原始社會,因為歷史上好像住在洞裡就是原始社會的情況。
順著曲曲折折的小溪與小溪所流經的石澗爬了不下百米之後突然現在小溪靠自己左手的一面漸漸變成了高不可攀的峭壁。抬頭望去遙遙不見頂端,比後世的高樓高得多。而靠自己右手的一面則變成了坡地。這說明他們兩人已經出了山澗,進入了這座山的腰部了。
「這山真太高了,怎麼剛才自己跑下來的時候沒覺跑了這麼多路呢?」師偃一邊擦著汗水一邊說道。這時抬起頭來現十幾米外站著幾個與老人一樣圍著獸皮的原始人。不過這幾個人也是上了年紀的人,花白的頭說明了一切。
師偃回到了剛才他出的地方!
爬上了最後的十幾米之後師偃終於見到了剛才跑出去的時候匆匆一迥時看過的原始人們。而這些人則是有些好奇的看著師偃,而且只見這些人當中還有些不明就裡的人走了過來想說什麼。但是都被眼前強壯的老人用手壓下。看來老人沒有表示要讓他們說話,所以他們也只好悻悻的轉身各自回去,該幹嘛幹嘛。
待人群散去之後他才有時間觀察周邊。現老人帶他來的地方正是之前他跑出的山洞。而這個山洞在他們上來的山澗的左邊,正好是峭壁的一個列縫口,小溪便是從這裡流出。而在面前則是一小片空地。這塊空地呈三角形。最短的一條邊就是洞口那邊由峭壁形成的邊界。大約只有二十多米長,兩頭一邊是便是樹林與坡地,另一邊則是自己剛上來的山澗。其次短的邊就是他背後小溪這邊。平台到了這邊然後就突然的下降,形成了一個不怎麼陡峭的懸崖。懸崖從峭壁伸出一直向外延伸出四十幾米。然後在幾塊巨石邊結束。小溪就從懸崖的中間的一個缺口流向下面。然後在這兩邊的對面便是一個山坡了。不過山坡上面全都是樹木,而且坡度比較大也無法居住。所以大家都坐在三角形的小平台之上幹活。在這一有一條被人們踩出來的沒有草的土路,看來這應當就是自己剛才下山的路。
師偃向著幾塊巨石走去,只見這裡放著幾個架子,架子上面有好幾張動物的毛皮。看來這應當是他們的戰利品了。走到了幾塊巨石上面,突然面前豁然開郎。山坡由於坡度的原因遠遠低於這幾塊巨石。自己站在在石頭之上彷彿是甘道夫站在王者之城的巨石之上一樣。站在這裡整個可以看到一個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山谷。他身處的山系與對面的山系一起構起了山谷的外圍。谷裡的小河迤邐向著遠方而去。觸目所極都是綠色的山和藍色的天空。使得師偃突然有一種豪氣干雲的感覺。
看完了周邊的環境師偃又開始打量起了他將來的「親人」——部落裡的同胞來。粗粗一看好像還是有很多人在這片不過二三百平米的環境裡勞作。不過全都是女人、老人與孩子。這些女人其中絕大部分都只能用草把下身圍了一下,上半身全都是**的。只是由於營養不好,大多數都骨瘦如柴也沒有什麼風景可看。大多數的女人都用小樹枝把他們的頭盤在頭上方便勞作。看來也就是最原始的木揝了。
洞口的右邊還有幾個架子,上面有用麻繩綁著一些野獸,七八個身強力壯的女人正在用石刀在那獸的身上切割著。但是石頭本身就太厚了,刀口又不夠鋒利,所以實切上她們是在用石刀一邊割著,一邊用手撕著那些肉下來。看來光是切肉還是一個體力活。
這也讓師偃現了原來自己的這些同胞們還處在石器時代裡。
而洞口的左邊正是小溪流出的地方,就見到十幾個女人坐在小溪邊,正在溪水裡將一些水果洗好,然後放到獸皮裡。看來是等會兒準備給人吃的,看來這便是他的晚飯了。而且還有一些孩子混雜在其中也在跟著洗什麼東西。看來這個時代裡人人都需要勞作,不然一個部落便無法存活下去。原始的內部分工已經形成了。
再往近處一看,只見小溪的邊上還有幾個老人正在拿下著一些薄薄的石頭在邊打磨。看來這便是剛才那些婦女手中的石刀的來源了,但是師偃走了過去拿了一把起來。只見這哪裡是刀子,分明連原來家裡的水果刀都不如,根本開不出鋒口,便是拿手磨上去不用力也不會有事。拿下著這些東西哪有什麼效率可言。
而在山坡之上女人們則比較隨意的三五個一群的坐在地上。另一邊則相對更寬廣一些,所以她們坐得比較散。而且都是背向自己坐的。許多人的**底下都可以見到不算平整的樹樁。許多還有焦黑的痕跡。只見一些年紀大的婦女正坐在那裡用石刀將那切成大塊的肉分得更散一些,或是用魚骨與獸脛將獸皮給縫起來。總之各有分工,沒有不同。
看著這一切他突然想哭,自己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居然因為一次事故來到了這個狗屁時代。老天還真是沒有開天眼,自己上一輩子本就是萬惡的應式教育下的產物,那落後的動手能力使得他不會制陶,也不認得五穀雜糧,連地都沒有種過。更別談打獵與殺人。來到了這個刀耕火種的年代那與原始人相比好像沒有太大的優勢啊。
「天哪,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某人對天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