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美文名著 > 蠻荒紀

龍騰世紀 引子山洞人師偃 文 / 蠻荒紀

    山洞人師偃

    「呼,呼……」急促的呼聲,痛苦的感覺.迷迷濛濛當中能夠看到一些人在自己的身邊不斷的跑著,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還有一些其他的人,燈不斷的向後退著。

    「呼,呼,呼……」

    「這裡是哪裡!」腦子裡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來。只能夠聽到一些聲音。

    「出什麼事了。」

    「交通意外。」

    「情況如何?」

    「傷者身體多處受創,一度昏迷。左手與左腳都有骨拆,左胸有三根肋骨**了肺裡,現在呼吸困難。」

    「準備過床。」

    「一二三。」

    「準備手照x光機。可能有內部出血。九號喉管,把血抹去。」

    ……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了。生了什麼事。」雖然腦子有些清醒,但是腦子裡依然無法瞭解現在的情況。

    ……

    「先生,先生。您貴姓啊。」

    「我,我?」想了許久,依然無想將片段組合在一起。腦子裡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像是電影一樣的在眼前閃現。

    「先生,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出事的嗎?」

    「血壓、心跳如何。」

    「血壓8o/5o,脈搏13o,氧飽和4o。」

    「先用呼吸氣袋幫他泵氣,兩包正o型血。」

    「情況非常嚴重,傷者肋骨插到了主動脈。現在有大量內出血。而且情況會繼續惡化下去。需要馬上進行手術。」

    一陣光亮光出在眼前閃過。

    「傷者已瞳孔已經有些闊散,手術室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

    「馬上送過去。」

    「好的。」

    白光閃動。一下一下的向著後面退去。如電影開場前的畫面。突然之間許多的畫面像是放電影一樣的在眼前不斷的閃現。那引動人生的片段正如同紀錄片一樣的閃過。但是卻像是無規律的夢一樣的出現,而不是完整的人生。

    「先生,先生,你聽得到我說話嗎。能不能試著回答我?」

    好累,好累,越來越累。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還是先睡一覺吧。

    「先生,先生,你別睡啊。先生,你聽一聽我說話。」

    「先生,先生……」

    ……

    有人說,這個星球經歷過許多次的文明。被毀滅,然後又從頭開始。再被毀滅,下一個輪迴之後又會重頭開始。

    也有人說,在人類之前地球已經有了五次文明,甚至可能更多;

    於是人們現了2o億年前的核反應堆;

    兩億年前的海底大6;

    數萬年前的古街道;

    等等等等。在我們的前面彷彿有著無數的「巨人」在在證明著我們的路其實早有人走過了一樣。他們彷彿在告訴我們,其實我們的能力他們也一樣具備,並且還過我們許多。於是為了證明這一點許多人在世界各地尋找著證據。

    有人在古代的墳墓當中找到了史前的火箭圖畫;

    有人在史前的詩集當中找到了核彈的說明;

    有人在地底下找到了幾千年前的電池;

    還有人乾脆建出了現代人也無法複製的巨大工程。彷彿在嘲笑後世的工程師們的能力一般。

    總之,彷彿是為了證明大自然的力量之強大,所以無論生命有多麼強大的適應力,當大自然決定消滅他們的時候,文明總是脆弱的。於是週而復始,毀滅之後便是新生。但是開始的時候總是痛苦比較多的。

    ……

    「啊。」一個躺在地上的青年突然睜開了他的雙眼。黑暗當中雙眼花去了許多的時間才能夠慢慢的適應。微弱的光線從他的腳邊射了過來。矛和並且不斷的跳動著,帶有明亮的色彩。一看便知道是陽光反射在水面再射到了眼前的石頂的結果。依著這光免強能夠看出他的眼前是一些凹凸不平的石塊構成的頂,斑駁6離、奇形怪狀不止彷彿是石鐘乳的巖頂一般。

    「咕咕咕……」這是小溪流水的聲音進入耳朵,證明了在他的不遠處有水流。空氣當中潮濕而清新帶有一投弱弱的霉味,讓人覺得非常的難受。

    他慢慢的坐了起來,小心的觀察著四周,這是一個比較暗而且很潮濕的山洞。在躺著的地方前面靠右有許多反射的光線讓他感到了雙眼有些難受。看來是眼睛一下子不能適應這些相對強大的光亮。一小會兒之後等兩眼適應了他才完全看清楚周邊的情況。

    看來自己是在一個小山洞裡,四面都是黑色的岩石。在岩石的周邊還有水流經過。只是環境太黑看不怎麼清楚。他站了起來,順著山洞來到了外面。只見外面是一個更寬大的洞,洞口之外強列的日光經過了水流的反射進入洞裡。所以雖然山洞口小腹大,但是卻十分光亮。依然這光芒他能夠清楚的看到洞裡的一切。而自己剛才所處的洞只是其中大洞巖壁上的一個烈縫而以。

    他顯然對山洞並不感興趣,粗粗一眼之下。看到了一些石頭工具之外便沒有注意其他的東西了。

    「慼慼……」洞外傳來一些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慢慢的走了出去,用手擋在自己的眼前。不讓強大的日光影吃自己的視線。只見洞外坐著許多的人。還沒有注意眼睛卻先落到了幾個人的身上。他驚訝了,甚至是驚恐了。他不敢相信的四處走動著,聽著外面坐著的人的話語。但是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加的崩潰。

    他呆呆的跪到了地上。突然現自己的雙手居然也與自己的想法有所分別。於是他舉起了兩隻手仔細的觀察著它們,只見兩隻手烏漆抹黑,滿是污垢。

    於是他馬上嚮往身上,他的身上只裹著一塊獸皮。灰土泥巴隨處可見,邋遢異常。他更加驚懼,再看向周邊,只見他的身邊全都是與自己一樣的人們。只見這些人像是猴子一樣的蹲在地上,捉著石頭打著生肉與水果。他們的身上髒兮兮的,一個個好奇的看著自己。於是他終於完全的崩遺了。他突然大聲的叫了起來,然後捉著腦袋就向著遠處的森林跑去。

    而這時其中一個勞作的老者放下手中的活計,阻止了身邊的幾個想說話的人,然後看著那逃往遠處的青年。

    「啊……」一路跑一路叫。痛苦異常,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眼前的結果與事實。終於不知道跑了多久,他累了。所以坐了下來,許久都不能自己。

    「師偃!」一個身強力壯,只圍了一件皮在身上的老者走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拉住了他,他這才注意到這個人居然是在叫他。

    師偃,這就是自己的名字嗎。看來這確實不是做夢呢。

    見他有了反應老者拉著他,一把帶著他往回走著。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剛才所跑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路,連一條土路都沒有。四處是高高的綠油油的草地。走著走著突然他現了前面有一個小池溏。於是很快掙脫了老人的手,然後一下衝到了小池溏的邊上。

    戰戰兢兢的伸出了頭。只見水裡一個頭像是草堆的青年滿臉不可置信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拿下著自己黑黑的手摸了摸臉。他終於確定水裡的人確實是自己。

    「師偃!」那老人又走了過來,再次將他拉了起來。兩人又這樣一路往回走著。但是淚水卻像是斷的線的珍珠一樣再也制止不住了。青年便在路上一路哭泣,一路跟著老人回到了他們所居住的地方。

    山洞人師偃的傳說就此開始,在這個蠻荒的時代。

    這萬惡的舊社會

    跟著老者回到了山裡的時候師偃已經平靜了下來。一路跟著老者前進他現眼前的老者雖然頭花白,但是卻是高材高大,而且一身的腱子肉分外的漂亮,充滿著力與美的線條就像是歐洲的那些古代的雕塑一樣。而他的身上則圍著一張叫不出名字的獸皮。但是從外表來看,應當不是什麼猛獸。因為這皮的樣子是灰黑色的。

    一路往回師偃現現在好像是夏天。因為自己明明走在山裡,周邊都是水和樹木。而且全身只圍著一塊獸皮居然也感得有些熱。加上身邊那時不時的「嗡嗡」聲,可以確定,這是一個生物非常強大的季節。

    走著走著師偃現他們應當是生活在某座山裡,老人帶著他順著一條小溪邊的谷地慢慢的往回走。一路之上連條像樣的路都沒有,完全就是在山澗大石之間穿行。他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並不是他當初跑出來時荒不擇路時所走的路。開始回憶之後更多的細節跳了出來,為師偃分析現在的處境提供更多的情報。他記得自己是從部落裡的山洞裡跑出來的。所以自己可能是在原始社會,因為歷史上好像住在洞裡就是原始社會的情況。

    順著曲曲折折的小溪與小溪所流經的石澗爬了不下百米之後突然現在小溪靠自己左手的一面漸漸變成了高不可攀的峭壁。抬頭望去遙遙不見頂端,比後世的高樓高得多。而靠自己右手的一面則變成了坡地。這說明他們兩人已經出了山澗,進入了這座山的腰部了。

    「這山真太高了,怎麼剛才自己跑下來的時候沒覺跑了這麼多路呢?」師偃一邊擦著汗水一邊說道。這時抬起頭來現十幾米外站著幾個與老人一樣圍著獸皮的原始人。不過這幾個人也是上了年紀的人,花白的頭說明了一切。

    師偃回到了剛才他出的地方!

    爬上了最後的十幾米之後師偃終於見到了剛才跑出去的時候匆匆一迥時看過的原始人們。而這些人則是有些好奇的看著師偃,而且只見這些人當中還有些不明就裡的人走了過來想說什麼。但是都被眼前強壯的老人用手壓下。看來老人沒有表示要讓他們說話,所以他們也只好悻悻的轉身各自回去,該幹嘛幹嘛。

    待人群散去之後他才有時間觀察周邊。現老人帶他來的地方正是之前他跑出的山洞。而這個山洞在他們上來的山澗的左邊,正好是峭壁的一個列縫口,小溪便是從這裡流出。而在面前則是一小片空地。這塊空地呈三角形。最短的一條邊就是洞口那邊由峭壁形成的邊界。大約只有二十多米長,兩頭一邊是便是樹林與坡地,另一邊則是自己剛上來的山澗。其次短的邊就是他背後小溪這邊。平台到了這邊然後就突然的下降,形成了一個不怎麼陡峭的懸崖。懸崖從峭壁伸出一直向外延伸出四十幾米。然後在幾塊巨石邊結束。小溪就從懸崖的中間的一個缺口流向下面。然後在這兩邊的對面便是一個山坡了。不過山坡上面全都是樹木,而且坡度比較大也無法居住。所以大家都坐在三角形的小平台之上幹活。在這一有一條被人們踩出來的沒有草的土路,看來這應當就是自己剛才下山的路。

    師偃向著幾塊巨石走去,只見這裡放著幾個架子,架子上面有好幾張動物的毛皮。看來這應當是他們的戰利品了。走到了幾塊巨石上面,突然面前豁然開郎。山坡由於坡度的原因遠遠低於這幾塊巨石。自己站在在石頭之上彷彿是甘道夫站在王者之城的巨石之上一樣。站在這裡整個可以看到一個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山谷。他身處的山系與對面的山系一起構起了山谷的外圍。谷裡的小河迤邐向著遠方而去。觸目所極都是綠色的山和藍色的天空。使得師偃突然有一種豪氣干雲的感覺。

    看完了周邊的環境師偃又開始打量起了他將來的「親人」——部落裡的同胞來。粗粗一看好像還是有很多人在這片不過二三百平米的環境裡勞作。不過全都是女人、老人與孩子。這些女人其中絕大部分都只能用草把下身圍了一下,上半身全都是**的。只是由於營養不好,大多數都骨瘦如柴也沒有什麼風景可看。大多數的女人都用小樹枝把他們的頭盤在頭上方便勞作。看來也就是最原始的木揝了。

    洞口的右邊還有幾個架子,上面有用麻繩綁著一些野獸,七八個身強力壯的女人正在用石刀在那獸的身上切割著。但是石頭本身就太厚了,刀口又不夠鋒利,所以實切上她們是在用石刀一邊割著,一邊用手撕著那些肉下來。看來光是切肉還是一個體力活。

    這也讓師偃現了原來自己的這些同胞們還處在石器時代裡。

    而洞口的左邊正是小溪流出的地方,就見到十幾個女人坐在小溪邊,正在溪水裡將一些水果洗好,然後放到獸皮裡。看來是等會兒準備給人吃的,看來這便是他的晚飯了。而且還有一些孩子混雜在其中也在跟著洗什麼東西。看來這個時代裡人人都需要勞作,不然一個部落便無法存活下去。原始的內部分工已經形成了。

    再往近處一看,只見小溪的邊上還有幾個老人正在拿下著一些薄薄的石頭在邊打磨。看來這便是剛才那些婦女手中的石刀的來源了,但是師偃走了過去拿了一把起來。只見這哪裡是刀子,分明連原來家裡的水果刀都不如,根本開不出鋒口,便是拿手磨上去不用力也不會有事。拿下著這些東西哪有什麼效率可言。

    而在山坡之上女人們則比較隨意的三五個一群的坐在地上。另一邊則相對更寬廣一些,所以她們坐得比較散。而且都是背向自己坐的。許多人的**底下都可以見到不算平整的樹樁。許多還有焦黑的痕跡。只見一些年紀大的婦女正坐在那裡用石刀將那切成大塊的肉分得更散一些,或是用魚骨與獸脛將獸皮給縫起來。總之各有分工,沒有不同。

    看著這一切他突然想哭,自己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居然因為一次事故來到了這個狗屁時代。老天還真是沒有開天眼,自己上一輩子本就是萬惡的應式教育下的產物,那落後的動手能力使得他不會制陶,也不認得五穀雜糧,連地都沒有種過。更別談打獵與殺人。來到了這個刀耕火種的年代那與原始人相比好像沒有太大的優勢啊。

    「天哪,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某人對天哭泣道。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