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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V10 心有千千結(3) 文 / 雨竹月影

    v10心有千千結(3)

    路燈下,那輛銀灰色的萊克薩斯一直停在那裡。(純文字)

    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心煩意亂哪裡都不想去。

    這個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他不想接,可是那個鈴聲一直不停地響著,實在受不了,就接了起來。

    因為是在氣頭上,說話的口氣也特別不好——

    「幹嘛?」

    「臭小子,吃槍藥了你?」姐姐江心雅的聲音傳了過來,口氣同樣不善。

    江毓仁深深呼出一口氣,右手食指和中指揉著鼻翼兩側,問:「這麼晚了,又什麼事?」

    「明天早上我去你那裡,住你家方不方便?」江心雅道。

    「你不是有地方嗎?」

    「我來關心下我弟弟的生活起居,不行啊?你放心,我不會干涉你的生活,你要是家裡住著什麼人,就不用讓搬走了,我不介意。」江心雅故意說。

    他又想起了顧曉楠。

    「我能有什麼人。」他說,歎息一聲。

    「明天我到了給你電話。」江心雅說完,就結束了通話。

    姐姐來做什麼,他完全沒有心思去想。不過,姐姐這突然的一個電話,倒是讓他清醒了很多。

    他不該怪顧曉楠,她為他做了那麼多;他也不該拿她和聶瑾比,畢竟在聶瑾放棄他的時候,是顧曉楠將他從困境中挽救出來;在他失落傷心的時候,是顧曉楠的溫暖和笑容讓他堅持了過去。

    過去的一樁樁一件件,在他的眼中閃現。

    江毓仁,你真是混蛋!

    你不知道她為什麼一次次那樣提出和你分手嗎?你竟然還想著什麼承諾都不給她,還要怪怨她!

    車子,重新啟動起來。

    夜已深,空氣中儘是深秋的肅殺之氣。

    他將車子再度停在她的樓下,將衣領立起來,走下車。

    踩在腳下的落葉,一片片踩下去,卻聽不到聲響。

    從車子到她宿舍的這段路,其實很近,之前他只用了兩三分鐘,可現在,不知是時間過的太慢,還是他走的太慢,竟然感覺走了好久。

    也許是因為天冷的緣故,到了晚上,樓道裡幾乎沒有人,因此,他這一路沒有碰到幾個人,偶爾有人從他身邊走過,他用衣領微微擋一下自己的臉,就快速走了過去。而那年輕情侶的笑聲,在這寂靜的秋夜那般清晰,那甜蜜的話語,卻如刀一般插向他的心。

    似乎,這樣的歡樂在他的記憶裡也存在過,那麼淡的記憶,都快要忘記了。

    右手輕輕抬起來,剛要去敲門,手卻落不下去。

    她不是要和你分開嗎?你不是也答應了她嗎?既然如此,又何必在這裡婆婆媽媽?

    他的手,平平的貼在她的門上,就那麼放了好幾分鐘,都沒有去敲門全文閱讀。

    顧曉楠一直靠著門蹲在地上,什麼都說不出來,什麼都不想做。

    她想像自己是可以做到灑脫地面對這件事,可以和他分開卻不會傷心,她對自己笑了,她對自己說了,可是說什麼都不管用,笑容裡卻是淚水翻滾。

    不想和他分開,根本不想分開!

    她在那裡不知蹲了多久,最後腿腳發麻卻都沒有感覺,眼睛死死地盯著不知何處。

    隔著的距離,只不過是一扇門而已。

    門的兩邊,卻是兩顆想要走近卻無法走近的心。曾經貼在一起溫暖過,那也只是曾經。

    失戀,就像是一場感冒,來的時候很重,拖的時間很長,卻也是可以治癒的。等到病癒了,身體的免疫力就會增強一點,下次失戀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下次?還想有下次嗎?

    也許,自己很難再愛上別人了。

    第二天,幾乎徹夜未眠的顧曉楠起了個大早,在同事們還沒到的時候,就已經到了辦公室。樓道裡只有清潔工人在打掃衛生,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早上,科研處的例會。她很少發言,從來都只是聽聽。今天,她連聽報告都沒興趣,有些走神。

    會議剛結束,集體辦公室裡有個年輕女老師抱了一束花過來,笑盈盈地說:「顧處長,這是剛剛開會的時候有人送來的花。」

    顧曉楠驚訝地盯著同事,又看看花,是一束黃色的鬱金香,上面有張卡片,卻什麼都沒有寫。

    「是我的?」顧曉楠問。

    同事點頭。

    誰會給她送花呢?顧曉楠奇怪地接過花。

    鬱金香?現在又不是鬱金香的季節,怎麼會有人送鬱金香給她?

    可是,面對同事那一臉羨慕的表情,她只是笑了下,道了謝就抱著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鬱金香,誰會知道她喜歡鬱金香呢?

    失戀的療傷方法有很多,有的人用新戀情,有的人用工作和學習。對於顧曉楠來說,新戀情是不可能開始的,只能用工作。

    現在又要代課又在科研處管著一攤子事,代課沒什麼太讓她頭疼的,麻煩的是科研處的工作,她沒有絲毫的頭緒。既然已經坐在這個位子上了,就不能吃空餉,她決定還是好好學習一下,瞭解自己具體的本職工作。而這個,對於她來說根本不容易。

    下午去化學系上課,三節課下來也累的差不多了,回到宿舍泡了個方便面就躺在床上繼續學習。

    今天,他沒有來任何信息。真是可笑,都分開了,他怎麼會給她發信息?他那麼自尊心強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像曹文康一樣纏著她?

    人總是犯賤,有人纏著的時候嫌煩,沒人纏了又覺得空虛。

    江毓仁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家裡的燈亮著,是姐姐在。

    走到二樓一間亮著燈的客房,敲了敲門,裡面姐姐在講電話,給他開了門,他就走進去,直接倒在床上了。

    姐姐講完電話,笑道:「怎麼了?這麼累?」

    「還好吧!你來有事?」他問。

    「呃,有點事!」江心雅道。

    他只「哦」了一聲,江心雅看著弟弟那心事重重的表情,坐在他身邊,關切地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反正事情永遠都那麼多。」他說。

    「哎,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聽常書記的話,把聶瑾的工作調動到柳城來。《純文字首發》好歹家裡也有個人和你說說話,你看這大晚上的,家裡連個人聲都沒有。」江心雅道。

    「我們現在不是人在說話?」他望著姐姐,問道。

    「找借口!」

    江毓仁笑了,沒說話。

    「哦,忘了件事,你等一下。」他突然想起什麼,趕緊起身出門。

    過了兩三分鐘的樣子,他走進來,將一張支票扔在江心雅面前。

    江心雅拿起來看了一眼,表情錯愕。

    「這個,怎麼在你手上?」江心雅問道。

    「是有人還給你的。」他說,「姐,你怎麼喜歡做這種無聊的事?」

    江心雅認出來了,那是她給顧曉楠的封口費。她萬萬想不到顧曉楠會把錢又還給她,那個丫頭,怎麼——

    「我是很無聊,你要是少添亂,我就不這麼無聊了。」她說。

    「好了,我把你的錢還給你了,也該去睡覺了。記著,辦完事早點走,別在我這裡賴著。」江毓仁擺擺手,往門口走去。

    江心雅沒回答,坐在床上盯著那張支票。

    她該怎麼做?

    這次來柳城,就是奉了爸爸的命令來勸說顧曉楠和弟弟分手的,她覺得自己可以勸服,不光靠她的口才還靠她的錢。可是現在看到這張支票,想起上次和顧曉楠見面的情形,江心雅突然開始懷疑起自己來。

    那個女孩子,沒有拿江家的錢,卻用自己的身體證明了江毓仁的清白。面對這樣的一個人,她江心雅怎麼說得出那種殘忍的話?

    江毓仁沖了澡,坐在床上玩手機,準備等會兒睡覺,姐姐卻突然敲門了。

    「怎麼了?」他問。

    江心雅坐在床邊的小沙發上,望著弟弟,不說話。

    江毓仁知道姐姐這個表情就說明有事,他將手機放下。

    「毓仁,有件事,我,我想問問你的意見。」江心雅道。

    「你說吧。」

    「你和顧曉楠,你們兩個,你對她,到底是什麼想法?」江心雅問道。

    江毓仁沒想到姐姐會問起顧曉楠來,他似乎猜到了姐姐此番來柳城的一些目的。

    「能有什麼想法?都過去了。」他淡淡地說。

    都過去了,他和顧曉楠,已經,沒關係了。

    江心雅盯著弟弟的雙眼,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確定?」

    他的眼神似乎閃躲了片刻,卻很快笑著說:「你想知道什麼?」

    江心雅深深歎息,說:「不管你和她發展到什麼地步了,我勸你最好停止,否則,對你和她都是傷害。這些話,本來應該是我去和她講的,可是,我覺得我還是說不出口。」

    他沒說話。

    「其實我上次見她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她是愛你的,只是這種感情對你們而言太危險,你根本不可能給她婚姻,那又何必在一起呢?」江心雅道。

    「是嗎?因為什麼都給不了,不如放棄?」江毓仁歎了口氣,仰起臉。

    「那你還想怎麼樣?」

    「我什麼都不想,我哪裡有權利想什麼?」江毓仁轉過頭望著姐姐,「她和我分開了!」

    江心雅似乎有點不可置信。

    「我沒騙你,她親口跟我說的。」他說。

    「為什麼?」

    「還能有為什麼,你想想都能知道。」

    江心雅望著弟弟,沉默了好久,才說:「你,後悔了?」

    他苦笑著搖搖頭,道:「既然沒有結果,那又何必強迫呢?也好,省得你去找她了。」

    江心雅不知該說什麼,沉默著。

    屋子裡靜悄悄。

    「好了,話也說完了,時間也晚了,我該睡覺了最新章節。」江毓仁起身,推著姐姐就往臥室門口走。

    到了門口,姐姐轉過身盯著他:「你,放得下嗎?」

    江毓仁笑了,說道:「這有什麼放不下的?好男兒當建功立業,什麼兒女私情,可有可無。」

    可有可無!

    是的,他有什麼放不下的?不就是一個顧曉楠嗎?他什麼都放得下。

    江心雅在他失神的時候離開了,他坐在床上,手機上按出顧曉楠的號碼,一次又一次刪掉。

    江毓仁,你真是可笑!

    顧曉楠沒有去想那個神秘的送花人是誰,可是每天,她都會收到一束鬱金香,每天顏色不同,黃色、白色、粉色、橙色、褐色,等等。在這秋冬相接的時節,她的辦公室儼然是春日裡溫暖的荷蘭山野。

    本來,她和同事們的關係不是特別好。可是自從有人給她送花以來,有不少同事來她這裡觀賞鬱金香,因為時間長了,她的辦公室裡幾乎可以辦一個鬱金香花展了。

    誰都不會問那個神秘的送花人是誰,可是**事們都很羨慕她。久而久之,在處裡那幾個熱心的女老師的鑽研下,顧曉楠也知道了鬱金香花也有很多種,她知道了哪一束是帕路裡希達,哪一束是赫蒂富茲,哪一束是莫扎特。

    科研處的顧曉楠處長這鬱金香奇遇,一時之間傳遍了柳城大學的每個角落,老師同學都知道了。這麼浪漫的一件事,不知讓多少人羨慕憧憬。

    校園裡紛紛流傳顧處長有個神秘的富商男友,天天給她送花。這個人,不光有錢,還特別有情趣,要不然他怎麼會每天變著花樣購買從荷蘭進口來的最新鮮的花呢?

    當然,穆玉英也知道了,還打趣顧曉楠走了桃花運。

    「到底是哪個神秘暗戀者?連我都不透露?」穆玉英故意怪怨她。

    「我也不知道,每天都不留名字,問送花的人也是什麼都不知道。」顧曉楠道。

    話雖這麼說,可是她心底隱隱似乎又知道什麼。每一次那麼一想,她就笑自己傻,他怎麼會給她送花呢?別說他們斷絕了往來,就是還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沒有送過。

    「小楠,想什麼呢?」穆玉英伸手在顧曉楠眼前晃了晃。

    「沒有,沒想什麼。」顧曉楠笑著說。

    穆玉英也不知道顧曉楠和江毓仁分手的事,這些日子沒見過江毓仁,自然就不知道了。

    「我還猜是不是毓仁呢,不過,他是不會做這種事的。所以,呃,也許是別人吧!」穆玉英一邊晃動著杯子裡的熱橙汁,一邊說。

    顧曉楠的心「咯登」一下,強裝笑顏道:「是啊,也許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呢!」

    「那你覺得什麼樣的男人算是不錯的男人?」穆玉英道。

    「我和你的口味不一樣,你就迷嚴政委那樣儒雅溫柔的男人,我呢,呃,還沒想仔細。」顧曉楠道。

    「說說看,我一定不會洩露出去的。」穆玉英追問道。

    顧曉楠見她這麼認真,也開始認真地想:「呃,個子應該比較高吧,長相也要好看,至於有錢沒錢嘛,我倒想的不是很清楚。」說著,她笑了,道:「我是視覺系的,看男人先看臉蛋!」

    穆玉英嘖嘖道:「真沒看出來啊,你竟然是個色|女!」後面兩個字,她說的很小聲,畢竟是在公眾場合,還是要注意點。

    顧曉楠臉紅了,趕緊低下頭,拚命地吸著杯子裡的可樂,惹得穆玉英坐在對面哈哈大笑。

    其實,顧曉楠很想知道江毓仁是不是那個神秘的送花人,可是她,唉,算了,明明是不可能的事,幹嘛還要讓自己傷神?

    窗外,竟然已經開始飄雪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下雪了,果然氣候異常!」穆玉英也看向玻璃窗外,說。

    氣候異常,人也變得不對勁了嗎?

    和他分開已經整整四十二天,經歷了六個星期,而她收到的花已經整整三十束了。每一束花即使敗了干了,她也捨不得扔掉,最後將花瓣全都收起來,做了一個標本冊夾了進去。現在每天晚上回到宿舍就做標本,睡覺前翻看自己的成果。

    如果是他送的,該有多好!

    這段時間,江毓仁被陷害的事情已經有了徹底的瞭解,葉雨桐的公公被拘留,而市委書記趙啟依舊安然無恙。

    就在顧曉楠和穆玉英坐在飲品店看雪的時候,江毓仁也看到了辦公室窗外飄灑的雪花。

    他想起來她宿舍很冷,那天晚上兩個人睡在一起才覺得暖和些,現在她會不會冷呢?今年的雪,竟然在暖氣開放之前就來了。

    為了不影響市民過冬,市裡緊急召開會議,安排提前供暖。

    自從分開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沒見過穆玉英,就沒有人能告訴他,她的近況。而穆玉英——

    對了,打電話約他們兩口子吃個飯,說不定就能見到她呢!而且,路子風正好明天過來。

    他給嚴輝打電話約,卻沒有提顧曉楠。

    穆玉英接到嚴輝電話,看了看自己對面坐著的顧曉楠。

    「你和毓仁,你們,怎麼樣了?」掛了電話,穆玉英還是好奇地問了起來。

    「什麼怎麼樣啊?」顧曉楠故意裝不懂。

    「還跟我裝?」

    顧曉楠搖搖頭,道:「沒什麼,我和他,沒什麼。」

    穆玉英聽了一頭霧水,什麼叫沒什麼?

    「哦,他和聶醫生,什麼時候結婚啊?」顧曉楠怕穆玉英追問起來自己不好回答,便主動岔開話題。

    「結婚?沒聽說啊!誰跟你說他們要結婚了?」穆玉英問。

    「我,我只是那麼想的嘛。畢竟談戀愛了,就會結婚,對不對?」顧曉楠笑了下,說道。

    穆玉英也不是愛說別人閒話的人,而且聶瑾的出身是個需要保守的秘密,她便不再提及江毓仁了。

    和穆玉英一起吃了晚飯,乘她的車子回到學校,顧曉楠便一路往宿舍樓方向走去。

    過早到來的冬天,讓人的心頭不停地冒出喜悅的溫泉,一點點蔓延著。

    雪在地上沒有堆積,全都化掉了,路面上全是和著雪花的積水。等顧曉楠走回宿舍,褲腳上難免沾到一些泥點子,便趕緊脫下來洗了。

    宿舍裡空間太小,沒有洗衣機,這樣的冬天,洗了衣服就不容易干。

    褲子掛在陽台上,水珠滴在下面的塑料盆子裡,發出接連不斷的「滴答」聲,聽起來像是在下雨。

    她心裡記得清楚,和他分開有多久了,這一天天,思念如毒蠱一般侵蝕著她的心靈。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忘掉他,該如何從他的記憶中走出來。

    真是個懦夫!

    每天上網,不知道要將市政府的網頁刷新多少次,似乎這成了唯一瞭解他的渠道。見到穆玉英,也很想打聽他的事,卻總是張不開口。

    時間,就如這水滴一樣,滴滴答答流走,匯成思念的河流,一次次激盪著她的靈魂。

    她果真不是灑脫之人!

    路子風來了,江毓仁和嚴輝、穆玉英三人和他見面聊天敘舊。

    走到包廂門的那一刻,江毓仁似乎覺得自己會見到顧曉楠,就如同過去自己和她那一次次「巧遇」一樣。想像著她會是怎樣的表情,應該不會像過去那樣有種軟軟的不安吧!他站在門口,深呼吸一下,才讓服務員拉開門。

    走了進去,隔著雕花鏤空的屏風就聽到穆玉英那洪亮的聲音,似乎那聲音預示著另一個人的存在,他不禁無意識地加快了步伐,卻——

    只有三個人,沒有她!

    為什麼就沒有考慮過這種情況呢?她也許不會來的,即便穆玉英約了,何況,穆玉英也不見得會約她。

    「看你那個樣子,就這麼不想看見我們?」路子風望著江毓仁,故意調侃道。

    他笑了下,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和穆玉英寒暄了幾句,便問他們點菜了沒有最新章節。

    路子風坐在一旁,看了江毓仁幾眼,似乎是有點怪怨地說:「老嚴,就你們兩口子成雙成對的,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想法啊?」

    「看不順眼就結婚啊!」嚴輝笑著,滿臉的幸福。

    「毓仁,我現在怎麼越來越想掐死他!」路子風對江毓仁道。

    江毓仁笑道:「老嚴說的又沒錯,你嫉妒成這樣子了?」

    「在單身漢面前跟老婆秀恩愛,你說,有你這樣的兄弟嗎?」路子風對嚴輝道,「不行,我心情不好,被你刺激的,你得賠我!」

    嚴輝莞爾道:「我賠你?怎麼賠?現在給你變個老婆出來?」

    「你什麼時候學會大變活人了?你現在就是變一個天仙,都不能讓我心裡好受了。哎呀呀,我今天才看清楚你,嚴輝,太不夠兄弟了,哎呀呀!」路子風做出很痛苦的表情,其他三人都大笑起來。

    「那你說怎麼辦?我們主隨客便!」江毓仁問道。

    「給我也找一個來,快點的,哎呀呀,我的心啊!」路子風接連不停地叫著。

    「你就適可而止吧!」嚴輝笑道。

    穆玉英見狀,心裡覺得路子風也甚是可憐,便問路子風:「我們在這裡認識的人,你又不熟,怎麼找啊?」

    「見一面不就熟了嗎?哎呀呀,你們夫妻真是,哎呀呀,扎死我的眼了。」路子風越來越誇張。

    穆玉英看著路子風,突然有了主意,說:「說的對啊,見一面就熟了嘛!你等著,我給你再約一個人。」

    「哎呀呀,快點啊!」路子風道,見穆玉英拿出電話,他趕忙說,「我有條件啊,別是亂七八糟的女人,別是噁心做作的女人。」

    「閉上你的嘴吧,要求那麼多。」江毓仁道。

    「又一個來欺負我的,哎呀呀,完蛋了,什麼兄弟情義啊,你們就這麼對我啊?」路子風捂著胸口說道。

    江毓仁也有點拿他沒轍了,不理他。

    可是,他的私心裡,希望穆玉英可以約顧曉楠。

    路子風見穆玉英打電話了,也閉嘴不說話,只是裝作無意地看看江毓仁。

    顧曉楠這些日子下班都比較晚,現在這個點了,還在辦公室裡加班。接到穆玉英的電話,也有些奇怪。

    「吃飯了沒?」穆玉英問。

    「哦,還沒有,等會就去。怎麼了?」她反問道。

    穆玉英看了江毓仁一眼,然後說:「那你過來吧,我等你,快點啊!」說了地址,便將電話掛斷了。

    「你找的誰?」路子風問。

    「反正不是亂七八糟的、噁心做作的,你放心好了。」穆玉英道。

    「老嚴,看看,你老婆都比你講義氣,真是的,我怎麼就認了你這兄弟!」路子風道。

    嚴輝笑而不語。

    穆玉英不經意地說:「毓仁,我同事小楠——」

    江毓仁突然盯著她,那眼神,似乎有種迫切感,讓穆玉英不禁覺得壓力很大。

    「哦,我是說,小楠最近有個狂熱的追求者,天天給她送花。」穆玉英道。

    江毓仁放鬆下來,「哦」了一聲。

    「咦,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很熟?」路子風突然插話道,「哦,我想起來了,是毓仁的緋聞女主。」

    江毓仁瞪了他一眼,路子風大笑。

    「每天送一束鬱金香,每天都不帶重樣的,這個人啊,真是太有心了!」穆玉英歎道。

    「鬱金香?有沒有搞錯?誰這麼老土,追女孩子送鬱金香的?口味還真是特別啊!」路子風極誇張地笑著,對於江毓仁那殺人的眼神,絲毫不在意。

    嚴輝沉默不言,只是看著江毓仁。

    「毓仁,你說是不是?」穆玉英望著江毓仁,說道。

    「什麼?」他問。

    「我說那個送花的人很有心呢!」穆玉英道。

    「什麼有心?我說分明就是老土,還不是一般的土,一點品位都沒有——」路子風說道。

    「少說兩句話會死嗎?」江毓仁打斷了他的話,說。

    「我又沒說你,你著什麼急?」路子風笑道,然後又說,「呃,顧曉楠嘛,我見過,挺不錯的。」

    「你見過?」穆玉英道。

    「是啊,我見過啊,在——」路子風差點就要把那次在望月小區見到顧曉楠的事說出來,江毓仁立刻說「哎呀,這房子裡暖氣有點太熱了,你們說是不是?」這句話,險些沒把路子風笑的背過氣去。

    欲蓋彌彰,江毓仁,你也有今天!

    路子風哈哈大笑,盯著他。

    而江毓仁的眼神也絲毫不善。

    「哦,玉英,你剛剛給誰打的電話。」嚴輝問。

    「小楠哪!只有她是咱們都認識熟悉的吧!」穆玉英道。

    「那件事才沒過去多久,你怎麼——」嚴輝道。

    「哎呀,有什麼關係!」路子風止住嚴輝即將要批評穆玉英的話,說,「我也很久沒見她了,聽說她和某人沒聯繫了,不知是不是這樣,哦?」他說著,看向江毓仁,「某人?」

    穆玉英幾乎是在配合路子風演雙簧了,演的嚴輝和江毓仁兩個人都有些無語。

    「真的?毓仁,你們兩個——」穆玉英道。

    「人家兩個沒什麼的,是不是,某人?」路子風故意接著說,繼續盯著江毓仁。

    嚴輝看著這一幕,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某人,我說,你就別在那兒裝了。被人甩了就說出來嘛,我現在倒是很想見識一下這個能甩某人的丫頭。有膽量!」路子風陰陽怪氣地說。

    「你現在話越來越多了!」江毓仁道。

    「沒辦法,我比較喜歡看某人出醜!」路子風笑道,然後端起茶杯敬穆玉英,「玉英,做的好!」

    沒一會兒,顧曉楠就到了。

    和江毓仁一樣,她走到門口停了下來。

    心裡忐忑不安,似乎對見到他有預感。

    怎麼回事,不是說過不見面了嗎?你明知有可能會遇上他,卻怎麼還是來了?顧曉楠,你怎麼堅持不了?

    站在門口,她恨不得甩自己兩個耳光。

    算了,別想那麼多,也許不會見到他呢!也就就是穆玉英呢!什麼都別想,就算見了他,也,也要保持平靜!

    對,就這樣!

    她深深呼吸幾下,定定神,推門走了進去。

    透過鏤空屏風看不見他,她的心裡,有點喜悅,更多的是失望。

    「喲呵,這不是傳說中的女主角嗎?幸會啊!」路子風起身,突然看見了顧曉楠。

    江毓仁端著茶杯的手,不自主地抖了兩下,卻還是很平靜地將杯子放在桌上。

    顧曉楠做好心理準備,繞過屏風走向他們。

    而他,就坐在那裡,卻似乎沒有注意她。

    整個世界安靜極了,只有自己的心跳震耳發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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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更晚了啊!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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