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簫第二天在向楚北辦公室看見他雙腿交錯疊放在辦公桌上,靠著椅子哼歌,實在理解無能。舒虺璩酉最討厭別人揍臉的向少將被人打成豬頭,居然還樂得跟傻子一樣。
「楚少,你確實沒把你揍傻?」
「你懂個屁!」向楚北翻他一白眼。
正說笑著,向楚北電話響了,他接起來,表情變得十分委屈。
「晴晴,下課了?」他問,聲音溫柔得楚玉簫打了個寒顫,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阿楚,不是叫你別去上班了嗎?」
「你回家了?」向楚北將腿放下來。
「對啊,臉上的傷不要緊嗎?」秦晴問,看著英姐遞給她的飯盒。
向楚北立馬像只被拋棄的小狗一般可憐:「唔,還是疼……」
楚玉簫腹誹:疼你妹夫啊,有辱你少將的頭銜,噁心,真噁心!
「哎,真是,我給你送飯過來啊,你別亂跑,待在辦公室別去訓練場,有什麼事叫楚玉簫去做。」
楚玉簫嘴角一抽,老子欠你們兩口子的?!
「知道,老婆,要親親。」
「呃……」楚玉簫作嘔吐狀,扶著向楚北的辦公桌,表示實在看不下去了。
「行了,別鬧!」秦晴快速的掛斷電話。
向楚北得意的看著楚玉簫笑:「楚玉簫,你個老處、男,看到沒,這才是戀愛!」
「你不嫌噁心!」
「楚玉簫……」向楚北臉色一變,勾起嘴角:「去訓練場跑十圈。」
「憑什麼?」
「你想挨處分?!」
「日!」楚玉簫咬牙,氣憤的跑了出去,他就不該來看笑話。
徐珽絕對是故意的,他特意給他楚玉簫打了個電話,說明向楚北的臉部受傷了,要他多加照顧。他只顧看好戲,卻忘記了,何時輪到徐珽來關心向楚北了,絕對是要陷害他!
他深知向楚北最恨打人打臉的人,自然不信向楚北會把臉拿給宋子爵揍,所以得到消息後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來證實。
「我是來看悲劇的,怎麼自己成了悲劇!」楚玉簫咆哮,眼光瞄見一個人正朝這邊走來,他跑過去攔住:「蕭天景,軍營重地,閒雜人等,切勿靠近。」
蕭天景笑著展示藥箱:「我是來給向楚北看傷的。」
「哪有那麼嚴重,哈!」楚玉簫笑,覺得大題小做。
蕭天景眸子微瞇,勾起嘴角:「一會兒秦晴要來?」
「對,怎麼了?」
「沒什麼。」
「到底怎麼了?」
「我不和情商為零的人討論這個問題,楚少校,麻煩,讓讓!」蕭天景擠開楚玉簫。
楚玉簫咬牙:「一群陰陽怪氣的怪胎,還是我們家魯雲好。」
「楚玉簫,你磨蹭什麼,給老子跑步!」向楚北在樓上吼,眼光看向門口,他家秦晴怎麼還不來?
「都有病,都有病!」楚玉簫小跑著往訓練場去,一邊小聲嘀咕:「楚少真的腦子沒被揍壞,蕭天景是秦晴的初戀,讓兩人碰面情況不就複雜了麼,他要鬧哪樣?」
「世界玄幻了!」楚玉簫搖頭,看著訓練場想到十圈,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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