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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美男三四隻:夫人,娶不娶 第26章 他究竟是誰? 文 / 瓦瓦

    第26章他究竟是誰?

    「你……你會說這裡的話?」子舒看到出來的蘭斯後,心裡驚了一下。

    「我沒說不會!」蘭斯回答著,藍眸一直盯著她的淚眼,突然伸出手觸摸著她的臉頰問:「為什麼哭?」

    怔愣的感受著臉上的溫暖,子舒看著眼前這個一直保持著神秘的男人,淚眼朦朧的笑著說:「哭是一件很平常的事,難道你不會哭嗎?」

    喜極而泣也是哭,只是她不能說出自己感傷的原因!

    「哭泣不屬於你!」輕輕的擦掉她臉上的淚水,蘭斯有種擁她入懷的衝動。

    「每個人都不屬於哭泣,可是卻有哭泣的理由!」抬頭笑看著他,那流過淚的雙眼格外的明亮。

    「……」蘭斯沒有回答,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被蘭斯給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子舒撇開了臉,也讓臉上的溫度消失了。

    「為什麼不走?」這個問題她很早就想問了,可是忙的喘不過氣來。「你不是一直想著走嗎?」

    記得他來跟自己說的時候,已經距離現在好些日子了。

    「我有不走的原因!」沒有告訴她自己心裡的想法,因為離不開,所以不想走。

    那天看到她在跟那個小芽的在說的時候,眼裡有緊張,他連想都沒想的追了出去——他只是隱藏在暗處,暗中的保護著小芽,結果沒想到到了那裡後,就看到幾個人想要殺了小二……

    不該自己動手的,可是他還是動手了,連想都不想!

    回來後,看到她緊張的眼神裡充滿了驚恐,他知道自己對了——失去了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她都會傷心的。

    子舒沒有看他的雙眼,覺得那會蠱惑人。

    「你沒有自己的事情嗎?」子舒淡淡的問。

    他,不是該留在這裡的人——那尊貴的氣質,根本掩飾不了。

    跟所有的人比起來,人家會不由自主的被他給吸引著,就算他擁有一雙異樣的藍眸……

    「我……噓,有人!」蘭斯原本想說什麼,結果在聽到不對勁的聲音後,摟住她的腰一閃,躲進了黑暗處……

    什麼人?

    子舒很想問,但是嘴被摀住了,只能靜靜的依靠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聲。

    當流利的英語聽到耳朵裡的時候,子舒驚訝的抬起了頭,因為這些人是來找他的——可是他為什麼要躲避呢?

    「該死的,怎麼找?」不滿的聲音傳來,「你沒打探清楚他住那間嗎?」

    「他來的時候店裡好多人,我總不能跟進來吧!」惱羞的女聲讓子舒更驚訝了。

    她看著蘭斯,結果發現平靜無波的藍眸裡充滿了殺氣,是針對那些人的!

    「人呢?」不一會兒,又多出道聲音。

    「王子,這裡那麼多的房間,我們要一個個的查嗎?」

    「查!」那一聲查,讓子舒渾身驚出了冷汗——因為她感覺到了死亡的味道,殺氣!

    「誰!」冷漠的聲音傳來,語氣裡充滿了濃濃的殺氣。

    子舒的心裡暗叫一聲糟糕——因為她擔心房間裡的人,所以不小心的發出了聲音,結果……

    原本攬著子舒的蘭斯的神經繃的很緊,雙眼裡充滿了警惕……

    想到外面有那麼多的人,個個都是殺氣沖沖的,蘭斯一個人根本就對付不了,而且這裡住著的人個個都不會武功,要是被驚醒了,那情況就不得了。

    子舒已經不敢往下想了,而她也知道外面的人正在往暗處尋來……

    想也不想,她拉下了蘭斯的頭,紅唇印了上去,讓他的背對著外面……

    蘭斯沒有想到她會這樣,驚訝在眼中閃過,但是沒一會兒就摟住了她的腰,化被動為主動,撬開她的唇……

    「唔……」不知道是真還是假,曖昧的申吟從唇裡呢喃了出來……

    背影看過去,就是一對正在纏綿的情人,根本沒有聽到外面的任何聲音!

    「半夜三更的出來,一定不是什麼好貨色!」看到眼前那一幕,有人發出了惱怒聲。

    「討厭……唔……不要!」嬌嗔的聲音中夾雜著陶醉的呢喃聲,讓外面的人頓時一愣,然後全部都看向了黑衣領頭的人。

    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況,但是聽到女人的聲音,黑衣人已經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冷冷的揮手說:「我們走!」

    「是!」齊聲低聲回答,不一會兒,院子裡已經靜悄悄的空無一人了。

    氣氛有些尷尬,子舒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自己剛才的做法,會不會讓他有什麼想法,心裡慌亂的很。

    「謝謝你!」看著她尷尬的樣子,蘭斯突然開口說。

    「啊!」子舒抬頭驚訝的看著他,有些糊塗了。

    「如果不是你,我想這一次我絕對是逃不掉的!」蘭斯的話語中有隱忍,隱忍的怒氣。

    搖搖頭,子舒揮掉了剛才的旖旎,然後很平靜的說:「不,我不是完全為了你!」走到了院子的中央,淡淡的月光照了下來,讓子舒的心頭一暖。「如果找不到你,卻驚動了其他的人,我想最後不會有一個活口吧!」

    雖然是詢問,但是她已經很確定了。

    那些人為了找他,花費的代價是一切的!

    「不管你是為了什麼,但你救了我是最清楚的了!」蘭斯看著眼前這個讓自己充滿了驚異的女人,然後在心裡下了一個決定。「我想走了不適合我了,我該離開了!」

    「你去哪裡?」他的一句要離開,讓子舒的心跳了一下,不明白是為了什麼!

    「去做我該做的事情!」蘭斯看著雙眼裡滿是驚訝的她,嘴角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答應我,好好的照顧自己,等我回來!」

    等我回來?

    這句話,是代表著什麼嗎?

    子舒沒有回答,因為她無法回答!

    「保重!」她回答了自己該回的。

    蘭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躍上了房頂了,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看著消失的背影,子舒的心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知道他走了,大家的麻煩就不會有了——至少像晚上這樣的情況是不會出現了!

    一想到剛才的情況,她的心頭又是一個緊張,心裡也緊張的很,不敢去回想了。

    蘭斯已經離開幾天了,子舒總是有意無意的看著樓上他住過的那個房間——現在,他是否是平安的?

    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人?

    為了找他,竟然連無辜的人都不想放過——他到底得罪什麼人了?

    一直覺得他的身份不簡單,但是沒想到會有那麼大的事情出來——當初被人家買走,難道是他的一種保護色?

    唯有在那樣的地方,那些黑衣人才不會察覺到。

    他的武功應該很高,小芽說那天他一個人跟十幾個人對打,結果把那些人都打的哭爹喊娘的,所以他的身手應該不差。

    所以那些人販子根本就不能把他給怎麼樣,不是嗎?

    子舒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蘭斯根本就在掩藏著自己,或許連那個名字也是假的!

    罷了,已經離去的人,還想著他做什麼呢?

    子舒在心裡告誡著自己,因為她花了不該花的心思在他的身上了。

    等我回來——想起那句話,子舒不禁冷笑了下,連最基本的事情都不能明說,還要等什麼呢?

    或許那句話,只是他的一個感激,感激自己救了他!

    「你在想什麼?」小芽看到她仔細天一直不對勁,人也顯得有些有心無力的。

    聽到小芽的聲音,子舒沒有回頭,而是看著夕陽說:「沒事,只是有些想念不該想的人!」

    「不該想的人?」小芽愣了一下,然後好奇的問:「是蘭斯嗎?」

    那天起來後,她聽子舒說蘭斯連夜走了,也知道了那天晚上發生的驚險的事情——她不知道危險是怎麼解決的,但是覺得子舒好像變了很多,有些心結了。

    「不,」搖搖頭,她露出了淡淡的惆悵。「小芽,你我相識近半年了,可我一直不習慣這裡的日夜規矩的生活……每到夜深的時候,我就想著自己真正的結果,我的家人會怎麼想?他們能否有一滴的淚水是為我流的?」

    「怎麼不會呢?你是他們的親人,怎麼可能會不關心你呢?」第一次聽到她說起過去的事,小芽有了一絲的擔心。

    這些天,她一直覺得子舒怪怪的,好像心裡有很多的事情——那些事情,壓的她很沉重了。

    可是大家都習慣了,習慣她的凌厲,也習慣了她的照顧,所以根本不覺得她會有軟弱的時候,但是現在,她真真的覺得子舒也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會嗎?」苦澀的一笑,她露出淡淡的恨意。「從不因為我的成就而為我驕傲,只因為我是一個女人……不管我做的多好,都得不到他們的一個微笑,一個鼓勵,你說他們會痛苦嗎?」

    「子舒……,」小芽覺得心裡很震撼,因為她居然流淚了。

    鼻頭一息,子舒朝她笑了笑說:「我沒事!」

    連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只是覺得心情很壓抑,壓抑的她很想大叫幾聲!

    剛來的時候,連自己的生計都解決不了,所以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事情。

    但是現在,除了自己要做的那幾道菜外,其餘的都已經請了師傅來幫忙,所以她沒有忙的快虛脫了,所以空閒的時間也多了,腦海裡也有很多不切實際的想法了。

    「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小芽看著她,很真誠的說:「我們都是女人,沒有必要永遠裝堅強!」

    子舒啞然的笑了。

    這句話,好像是自己跟她說的吧!

    「借我抱一下!」她頑皮的一笑,抱住了小芽的身子,而自己的身體在顫抖著……

    無聲的歎息了下,小芽擁抱住了這個給自己重生的女人。

    「子舒,不得了,出事了!」正在子舒感歎的時候,外面的三娘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子舒連忙的放開了小芽,擔心的問:「怎麼了?」她,好像被捲入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中,再也無法恢復到以前的平靜了。

    白蕊初的死,蘭斯的秘密,童任的怒火,跟端木垚糾纏不清的關係,好像已經全部都亂套了——她,還能找回那些平靜嗎?

    「外面……外面……」三娘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去看看,」三娘解決不了的問題,應該是針對她的吧!

    「我跟你一起去!」小芽想也不想的牽起了她的手,對她淡淡一笑。

    握著小芽的手,子舒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孤單的——有一個人這樣陪著,感覺真的不錯!

    走到了前廳,子舒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蕊初,哼,你看看,我帶來了誰?」童任在看到她出來後,惡狠狠的叫囂著。

    子舒無言,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想知道他今天會玩什麼把戲!

    「出來!」他陰冷一命令,從旁邊出來了幾個膽怯的人……

    挑眉看著他,子舒沒有多餘的驚訝——他要來找茬,那就是預備了很多的花樣,可是不好意思,自己不是白蕊初,隨便他了。

    其實她心裡很明白,如果現在自己穿越的是還在金家的白蕊初的話,那她會小心翼翼的活著,不敢輕易的去得罪他們,因為那些人是完全的瞭解白蕊初的。

    可是現在,不,她不會因為自己是女兒身而有任何的妥協,他們欺負不到自己的。

    「小姐,救我,我是鈴兒啊!」一個被幫助的膽怯小丫頭在看到她的時候,眼裡露出了精芒,好像自己遇到了救世主!

    「小姐……」另一個被綁著的男子也發出了不敢相信的驚喜,因為他以為小姐早就不在人世了。

    看著他們,子舒明白童任玩的是什麼把戲了。

    不好意思,她不是白蕊初,所以不會有震撼!

    「你們認錯人了,」子舒斜眼看著他們,眼裡沒有一絲的掙扎。「我是葉子舒,不是白蕊初!」

    面紗被揭開後,好像多了很多的麻煩——現在,她能不能重新的蒙上呢?

    「小姐,你救救鈴兒,救救鈴兒,我不要去妓院,不要……」小丫頭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看的旁邊的人都心酸了。

    很多人都在看笑話,也在等待著答案,看看那個神秘的女人是不是白蕊初!

    「唉,玩這些,有意思嗎?」子舒沒有心動,也沒有心軟,只是挑眉看著童任說:「我說了我不是,你還是自己慢慢的玩吧!」

    這個男人,真的夠陰險的——呵,他以為拿鈴兒的命來威脅自己,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嗎?

    白癡!

    是的,鈴兒的命是很可憐,但是她沒有辦法,因為她的後面也有很多的人需要她——要是她出事的話,那麼以童任的性格,他是不會放過酒樓裡的任何一個人的,所以她不會去救那個小丫頭的。

    「好,夠冷靜!」面對她的淡漠,童任不但沒有生氣,反倒「哈哈」的大笑起來,並走到她的面前冷笑著說:「但是白蕊初,你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不承認,但是身體上的某些記號是不會消失的,明白嗎?」

    說到記號,子舒的心裡「咯登」了一下,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寄居了半年的這具身體上的某個地方有個月牙的記號——而這些事情,相比鈴兒是很清楚的。

    該死的,她什麼都算到了,就是忘記了這個。

    「童少爺的話,子舒怎麼有些不明白了呢?」表情沒有激動,依舊是單單的那副表情。

    「呵呵,以你的聰明,你會不知道我的意思嗎?」童任沒有跟她胡扯,而是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陰沉沉的問:「你的丫鬟說,你的腋下有個月牙的痕跡,我想你不會忽略了吧!」

    那語氣中有著得意,讓子舒的心裡慌了一下,但是她也只是那麼一下下就恢復了鎮定。

    「童少爺,不管我是不是白蕊初,你也不該這樣抓著我的手吧!」沒有掙扎,只是淡淡的諷刺。

    童任看著她冷靜的黑眸,心裡想要征服的**越來越重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一直咬著她不放,只是覺得她的冷靜讓自己痛恨——沒有一個女人會有這樣的冷靜的!

    不,別說一個女人,恐怕面對自己這樣的陣仗,一個男人也會嚇哭的。

    她,是白蕊初嗎?

    那個倔強的望著自己的女人,連憤怒的時候都是那麼的絕傲,讓自己的心在不安中抖動著……

    「來人,」童任有些狼狽的揮掉了自己手中握著的,然後大聲的叫了起來。

    「少爺!」從門外走進來兩個婦人,恭敬的喊著。

    冷眼看著那兩個婦人,子舒已經明白他想做什麼了。

    「帶她進去查看下,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胎記?」童任霸氣的指揮著,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什麼不好的。

    「是,少爺!」那兩婦人一聽,竟然真的上來了。

    小芽看到這樣,擔心的手心都出汗了。

    怎麼辦?

    子舒不是白蕊初,但是身體卻是她的,要是這樣一查的話,那她的身份不是要被發現了嗎?

    三娘想說什麼,但是她無能為力,因為她真的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了,但是她心裡很清楚,她跟白蕊初之間有著某種的聯繫,不然的話,那天也不會發生了她不敢直接面對金墨御的事情……

    當那兩婦人快碰上子舒的時候,她開啟櫻唇冷冷的說道:「慢著!」

    「怎麼了?心虛了?想要自己說出來嗎?」童任譏笑著說,好像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勝利。

    搖搖頭,子舒笑了。

    「童公子,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淡漠的看著他,子舒冷靜的處理著。

    「怎麼說?」沒有生氣,他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樣的對決。

    「白蕊初是誰?」子舒問了句大家都不明白的問題。

    「誰不知道啊!她是金墨御的棄妻,是不紅杏出牆的女人?」旁邊已經有人解答了所有的問題。

    「說的很好!」子舒點點頭,繼續笑著說:「是金墨御的棄妻,又跟你童公子有什麼關係呢?你勞師動眾的要來看我的胎記,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這個男人,怕是最危險的吧!

    「一個本該死的女人,我查清楚,沒什麼不對吧!」童任沒有因為她惱怒,「或者是你害怕了,不敢讓我的人檢查?」

    「我不是不敢讓你的人檢查,而是不相信你的人!」呵呵,這些小兒科,電視裡多的都數不清出了。「你用一張銀票就能收買他們的心,不是嗎?沒有也能說成有的,不是嗎?」

    「好一張刁鑽的小嘴!」童任樂了,越來越興致高昂了。「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真要我說嗎?」子舒低著頭問。

    「說出來,我想看看你有什麼辦法證明自己不是白蕊初!」他也想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白蕊初。

    「為什麼要證明?白蕊初跟童公子有什麼冤仇?一個堂堂七尺的男兒,居然放不過一個柔弱的女子,這個就是你的大丈夫所為?」白蕊初有她這樣的堅強嗎?

    如果當初跳河的白蕊初沒死的話,相信在這一刻,或者在端木垚的酒樓裡,已經被羞辱的撞牆『自殺』了。

    「就是,跟金墨御的矛盾居然連累到一個女人,也真的不是光明正大的行為……」人群中,已經有人站在了冷漠的子舒這邊了。

    「就是,堂堂一個七尺的男兒,竟然這樣為難一個女人,也不見得有光明磊落!」懷疑的質問聲也飄了出來,「閉嘴!」臉色丕變的童任惱怒的吼著,他的事情,輪不到人家來質問。「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帶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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