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的掙扎其實沒有多長時間,內心最深處的渴望最終佔了上風,當他一件件褪下?若溪的衣物。他的心跳聲他似乎都能聽到,解衣扣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手都在顫抖,指尖偶爾碰到?若溪的肌膚,剎那間,就有酥麻的感覺傳過來。
還只是一個開始,他就感受到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美好,對於顧明軒描述的那份美好,他的心底更是有了太多的期盼。
是,他這樣的做法很卑鄙,但他是個商人。他從來不會將自己處於一個不利的位置,一年之約對他來說是一個未知的領域,是對是錯不好說,而為了保險起見。他肯定要為自己準備好退路,抑或說,提前收點利息。
而現在躺在他床上的?若溪,就是他準備收取的利息。
可和這些想法隨之而來的,竟是想和?若溪共度一生的念頭,這一點,出乎了徐朗的意料,但他依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若溪睡得很熟,徐朗的吻落在她唇角的時候,她嚶嚀了一聲。然後歪了腦袋,繼續睡。
徐朗笑了,那笑容裡帶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寵溺:「小溪,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接下來的時間,徐朗進入了一個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世界,那肌膚相貼的美好、四唇相觸的戰慄、心裡莫名的悸動都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別樣感覺。
在他懷著無法控制的激動佔有?若溪的那一瞬,一種鋪天蓋地的快*感撲面而來,但也就是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
而一直昏睡不醒的?若溪,也痛苦地低吟出聲。
一個不敢去想像的念頭在徐朗心裡成型,但他隨即懷疑是自己多慮了,一個在酒吧裡就和其他男人隨意接吻的女人,一個沒事就泡夜店而且有幾分女權主義的現代女性,一個思想開放而且一直單身的女人——會是處*女嗎?
不是徐朗懷疑?若溪的個人生活,只是,在這個世界,不是有句話說要找處*女得去幼兒園嗎?
更何況。還是?若溪這麼美麗大方的女人?
可事實證明,徐朗真的挖到寶了。
當他從那從沒有過的愉悅裡回過神來,才確認了一個事實——這真的是?若溪的第一次。
他幾乎激動得不能自己。
男人雖然沒有抱任何希望,但其實每個男人心裡都會有處*女情結吧?
他宛若捧著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幫?若溪做了清理,這種事情,他是第一次做,有些不熟練,但他盡量讓懷裡的女人睡得舒服。
聽說第一次都很痛,這女人卻只是小聲哼哼了幾聲,之後的親熱,更談不上配合,但僅僅如此,已經讓徐朗覺得快樂無比了,他不敢想像,如果真的和?若溪清醒狀態下來一次,那又會是什麼樣的銷*魂滋味。
等兩個人重新又躺在了大床上,徐朗才開始思考一個問題——明天早上醒了,到底該怎麼解釋?
不如,也裝醉算了。
不然,說她主動勾引自己?
但徐朗根本沒有多少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過於完美的性*事讓他覺得心滿意足,再加上也喝了不少酒,懷裡抱著心愛的女人,他很快就沉沉睡去。
若溪是後半夜醒來的。
若溪還挺喜歡喝酒的,沒事了自己都在家裡喝點紅酒,其實她酒量算是不錯,今晚能喝到這個程度,她自己也有些意外。
但她知道,她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只是睡覺而已,只要能撐到回家,那就沒問題。
但她沒想到,她沒撐過去。
每次喝醉了,她幾乎都會在後半夜醒來,是渴醒的。
這個時候,她基本就清醒了,會下床找水喝。眼睛都沒掙開,她習慣性地就爬起來。
可是,似乎有些不對勁,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壓著她,她迷迷糊糊以為是被子,一抬腿——嘶!她倒吸一口冷氣。
疼!
這是她第一個感覺。
好像有人拿刀片生生在她身體上割了一刀那種感覺。
她愣了愣,以為在做夢,又抬了抬腿,疼痛再一次清晰而明瞭地傳到腦海裡,然後反射到全身的痛楚神經。
不對!
這種感覺……
她是個成年女性,該知道的,不該知道,都已經明白。那個地方的特殊性,讓她更加敏感。貞叼布巴。
她騰地坐起來,動作太大,拉扯到身下的傷口,讓她痛得幾乎叫出聲來。
不對,這裡不是自己的家。
藉著窗外隱隱的光,又適應了一會兒,她才緩緩打量四周,最後,目光落在自己身旁的一個身影上。
不用說,是個男人。
子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只有小說電視劇裡才會發生的狗血事件難道出現在她身上了?
事實證明,她的猜測是對的。
因為,她後知後覺地發現,現在的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穿。
是光著的。
她起碼在床上坐了十分鐘,自然也知道了身邊的男人是誰。
這一刻,她出奇的安靜。
br/>然後,她下床,忍著身體的不適找到自己的衣服,並且,盡量讓自己的動作輕一點,再輕一點。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徐朗睜開眼睛就發現——床上只有他一個人。
若溪,不見了。
他猛地坐起來,心裡撲通撲通地跳,來不及穿衣服,他就下了床,然後出了臥室,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如果不是身體裡那種愉悅還沒有完全消失,他會以為,昨晚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場春*夢。
可浴室裡來不及收拾的現場告訴他,這一切並不是夢。
那麼,他只好強迫自己確定了一件事——?若溪逃跑了。
在他們發生了關係的第二天,沒有預料中的大吵大鬧,更沒有想像中的拳打腳踢,那個開放永遠風風火火似乎不會吃虧的女人,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他發呆了好長時間,只覺得從未疼過的地方——胸口,似乎在隱隱作痛。
她當真對自己厭惡到了這個地步?
即使被強佔了處*子之身,發現始作俑者是他,竟連質問都不屑,就這麼離開了?
他忽然像瘋了一樣衝出浴室,找出手機,撥了?若溪的號碼過去。
關機。
他飛快地穿上衣服,甚至來不及拿件外套,就那麼衝出門去。
然後,一路疾馳到?若溪家裡。
上樓,敲門,良久,都沒有人應。
他頹然地靠在牆上,心裡慌得厲害。
他情願?若溪醒來和他大鬧,哪怕是打他一頓,打得頭破血流他都願意。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若溪竟然就這麼走了。
而且,他現在根本找不到人。
他手忙腳亂地把手機拿出來,打給夏默:「夏默,?若溪有沒有聯繫你?」
夏默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問:「小溪?沒有啊。怎麼了?」
徐朗根本來不及解釋,直接就掛了電話,然後,就傻了。
他不知道?若溪會去哪裡,他甚至不知道?若溪的爸媽在什麼地方。
他只好又打給夏默:「?若溪不在家,電話關機了,她會去哪裡?」
這次電話是顧明軒接的:「徐朗你大清早怎麼了?」
「顧明軒,?若溪走了,我找不到她了。」聽到兄弟的聲音,徐朗心底的恐慌沒法再壓抑,聲音都變了:「我必須找到她,必須!」
「怎麼回事?」聽他聲音不對勁,顧明軒從床上下來,用手勢示意夏默繼續睡,他拿著手機出了臥室:「你別急,慢慢說。」
「我,」徐朗不知道怎麼說:「昨晚,我們喝醉了,然後……然後早上醒來,她就不見了。」
「徐朗你!」顧明軒豈會不明白他的停頓代表什麼意思,頓時有了想揍人的衝動:「你對小溪做了那種事?你怎麼能這樣?」
「先不說那些!」徐朗快急死了:「關鍵是我去哪裡找她?」
「你找她做什麼?」顧明軒反而冷靜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既然她不想面對你,那肯定有她的原因。你找到她,她也不會想見你。」
「不是這麼回事!」徐朗頹然地捶了一把方向盤:「我想對她負責,我總要跟她解釋,我不會不認賬的。」
「小溪是成年人,她很冷靜,也很聰明,她自己會處理。」顧明軒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說自己的看法:「徐朗,我之前就和你說過,讓你別做什麼出格的事,你呢?現在做了又後悔有什麼用?這種事,我沒法幫你。」
徐朗自己也是悔死了,?若溪這樣突然離開,讓他覺得心裡瞬間空了一大塊,沒著沒落的,難受死了。
他抱著最後一點希望去了公司,依舊是沒有人。
接下來的一個月,他都沒有?若溪的消息。
夏默一開始也快急瘋了,可在第三天的時候,?若溪給她來了電話,告訴她一切安好,但也沒說她在哪裡。miao筆ge.更新快
夏默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只說在外面散心,過一段時間就回來。
沒多說,但至少,夏默不會那麼擔心了。
和顧明軒商量了一下,夏默還是給徐朗打了一個電話。
這三天時間裡,徐朗已經飛了一趟國外,去見了?若溪的父母,又連夜趕回來——因為,?若溪壓根就沒出國,急昏了頭的徐朗根本就忘了他可以托人查?若溪的出入境記錄。
夏默的電話並沒有讓他安心,反而讓他更加不安。
他心裡很明白?若溪的逃離代表著什麼,如果?若溪心裡對他哪怕有一丁點的意思,恐怕她也不會離開。
走的這麼乾脆,只怕……